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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仗犬势(近代现代)——金角小虞

时间:2024-01-31 08:29:58  作者:金角小虞
  这绝对不是侯灵秀幻想的帮派组织,但是仔细一想,还挺有安全感的。
  教父想好好跳的时候就好好跳,不想跳的时候就把所有障碍都破坏——这是它的比赛,它有这个权力。
  “我从来没见过教父跟在人脚边走。”何已知远远地看着走到起点的少年和罗威纳犬。
  之前住在雁行家时三条狗都是他在遛,教父散步时必须隔着一段距离走在人的前面,有时候牵引绳收得短了一点,它都受不了。
  “他不敢,”雁行说,“赌狗场的饲养员都会配电击枪,它们不知道做了什么会被惩罚,就只能尽可能离远一点。”
  他刚把教父接回来时,托人找了专业的动物医生想纠正这个问题,但是没有成功。
  谁能想到……宠物专家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最后被一个第一次养动物的叛逆少年解决了。
  再一次撞掉全场三分之一的横杆后,教父成功地完成了比赛。
  这样之后的跳跃赛,侯灵秀就没有必要参加了。
  山竹和妲己也在护腕的帮助下,拿到了他们需要的标准赛积分。
  最后就只剩下PVC和阿狗,还需要为最后一个积分努力。
  可惜的是天公不作美,从中级赛到小型犬组开始,就有雨点逐渐变密的趋势。
  到艺术家和哈士奇再一次上场时,赛场里已经有了鞋底高的积水。
  而跳跃赛又是所有的敏捷比赛里,平均速度最快的比赛,需要训练师最大可能地调动赛犬的速度,完成华丽的连跳。
  然而在地面有积水的情况下,四周又没有保护措施,PVC不敢让阿狗跑太快,只能压着速度,最后自然超出了标准时间。    PVC觉得有点遗憾,但其他人都理解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好情况。
  回去之后,他们先提交了妲己和教父的中级标准敏捷犬证书申请,而艺术家和阿狗还要再参加一次中级比赛才行。
  与此同时,何已知和Captain的证书已经率先送到了。
  和初级证书一样颜色的两本册子,区别是封面的烫金狗爪印上多了一个皇冠的图案。
  山竹对这个图案爱不释手,恨不得直接据为己有。
  在等待山竹侯灵秀的证书和PVC的下一场比赛中,他们也没有放松,而是一如往常的紧张训练。
  毕竟已经确定要和罗浮他们进行资格赛了,离世界赛的门票只有一步之遥,谁都不能接受在这里失败。
  雁行不再教他们避开难点的捷径,而是实打实地上难度,提高技巧。
  比如在赛犬进入视野盲区,训练师看不到狗的情况下,完成换边的“盲交叉”、用跨栏摆成十字进行的换脚跳跃、将三个跨栏摆成两两相隔120度的轮辐跳、不间断的180度折返还有从障碍缝隙之间经过的“穿缝”技巧等等等等。
  这天,他们正在进行“夹层”训练。
  所谓的“夹层”指的是,在比赛中由于跑位失败或者路线的设置导致训练师的站位受到限制,必须隔着一个或几个障碍指导赛犬的情况。
  除了这种被动场景以外,当几个障碍很密集地挤在一起时,有经验的训练师也会主动地选择夹层指导的方法。
  这对PVC和阿狗来说很容易,对其他三人却相对困难。特别是大量依赖身体语言的Captain和何已知。
  下午结束时,何已知只完成了27组夹层训练,距离教练制定的40组的目标还差很远。
  所以他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去尹奶奶家吃饭,而是和Captain留下来加练。
  雁行也没有去。
  何已知完成40组训练时,发现他好像睡着了。
  雁行趴在桌子上,脸埋在曲起的手臂中间,搭在桌面上的指尖不安地抽[dng]着。
  自从那天那场雨后,蓟京就迎来了夏末的第一次降温,一连持续了好几天。
  天气也时阴时晴,一到晚上就下雨。
  雁行经常疼痛发作,整夜没法睡觉。
  何已知也是这时才意识到,他那么关心PVC睡不着的事情,是因为自己也承受着一样的痛苦。
  同时他也感慨,之前那么多次下雨,他就躺在雁行的旁边,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就连这次知道,也是对方主动放弃掩饰。
  那天在木棉树下,雁行察觉到了何已知想要拒绝的想法。
  青年以为,按照男子高傲的性格,应该会选择默认或者避开,甚至反过来先一步拒绝他都很正常。
  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是雁行没有这么做——
  相反,他开始示弱。
  像褪了壳的蜗牛一样,在何已知面前表现出,从未展示过的脆弱。
  他会在夜里熄灯后,借着雨声,问青年“我很疼,可以挨着你吗?”,得到应允之后再一点点地接近,靠着他的胸膛,进一步希求一个拥抱。
  又或是在独处时,以“安慰剂”为名,靠着剧作家休息。
  何已知一方面知道这是雁行不让他开口的手段,一方面又情不自禁地沉陷其中。
  结束训练的剧作家放下喝完的水瓶,走到桌子前,先是看到雁行口鼻呼出的气息在桌面上形成雾气,紧接着发现他脸色不太对。
  从深色发丝中露出的耳廓、脖颈延伸到领口下的肩膀透出一片绯红,细薄得仿佛透明的皮肤下跳动着冷色的血管。
  睫毛和柔软的眼皮颤唞着,即使被手臂挡住,也能看出嘴唇红得不正常。
  何已知用手摸了摸男子的后颈,即便和他刚运动完的掌心相比,那也是热的。
  雁行在触碰中睁开眼睛,抬头看着他,轻声问:“40组都完成了?”
  何已知点了点头:“你发烧了。”
  雁行并不惊讶,而是叫他伸出手,将两颗糖和两粒肉干放入他的手心:“你和Captain的奖励。”
  (本章完)
 
 
第83章 第八十三章 果汁和记忆水
  何已知顾不上把肉干给Captain,匆匆往兜里一揣,给昏昏欲睡的雁行披上一件外套,将人带到附近的医院。
  青年没有什么看病的经验,只是大概知道就诊前要先挂号。
  “请问……发烧是挂呼吸内科还是发热门诊?”
  护士看到他推着雁行:“人昏迷了?”
  “没有,只是犯困。”
  “这个时间只能挂急诊。”护士麻利地收了挂号费,丢了一本新的病历本出来,“把人叫醒填信息。”
  何已知说“不用”,自己拿起柜台上的笔就填完了。
  护士多抬头看了他一眼:“电梯上二楼右转。”
  何已知把雁行带到急诊室,经过医生的一系列抽血检查,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打上了吊针。
  趁着去药房拿药时,何已知给PVC他们发了信息,提醒他们回去以后记得带Captain出去遛,还有给司马从容和姬东墙喂食。
  正当他奇怪时,听到外面传来轮椅和交谈的声音,他循着声音走出去,看到雁行在走廊上,面前站着两个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
  “制药商和外骨骼公司的销售。”
  他掏出一个面包撕开包装递给雁行:“外骨骼?”
  提着几个袋子的青年回到门诊输液室,没有看到雁行。
  雁行像是从事体力劳动一样咀嚼完面包,咽下去,懒散地靠着椅背。
  这触及到了剧作家完全不了解的领域:“能站起来吗?”
  雁行现在看上去比来时精神了不少,但和打进去的药没关系,完全是被找不到血管的护士扎醒的。所以虽然现在吊水的是右手,但左手也贴着止血的胶布。
  何已知检查了一下输液吊杆,在雁行身边的条凳坐下,打开塑料袋:“刚刚那是谁?”
  何已知开易拉罐的动作震了一下,液体从瓶口漫出来。
  “怎么出来了?”何已知问。
  拿完药,他又去医院对面的便利店买了点吃的,回来的路上看到有老人在卖水果,也买了两个。
  “谁知道呢?”雁行兴致缺缺地用牙齿撕下一口面包。
  “你不感兴趣吗?”
  男子接过他递来的面包,挑剔地看了一眼成分表,随口答道:“不是科幻电影那种,是医疗用的。大概是借用腰和机械为腿部增加力量。”
  也不只是发烧感冒,还有骨折的、腹泻的……一排排的病床和椅子都被病人和家属占得满满当当。
  青年有点惊讶,他看男子如此努力地维持机体功能和复健,自然以为他对站立和行走没有死心。
  “我现在唯一的兴趣是勾引你。”
  “我自带椅子,就不跟其他人抢位置了。”雁行说。
  青年一过去他们就走开了。
  理智告诉他,这是一个明确说出拒绝的好机会。
  应该是这几天突然降温的原因,门诊观察室人满为患。
  不在仓库,周围没有其他人,雁行的状态也不允许他像之前那样变着花招的躲开。
  但是不知为何,青年就是说不出来。
  也许是同情心让他没法对病人开口,喉咙像是被空气锁死。话语如同杠杆都没法翘起的巨石一般,沉闷地堆在胸口。
  最后他只能无力地说:“别闹了。”
  雁行发红的薄唇朝一边扬了起来。
  何已知拿出买水果时老人用来替代找零的纸巾,擦干净易拉罐的外壁,插上吸管,送到一只手扎着针,一只手拿着面包的雁行面前。
  “咖啡?”
  “果汁,医生说要补充维生素。”
  “市售果汁都是糖水,哪有什么维生素。”
  不知好歹的病人试图用扎针的手去抓,被何已知避开了,让他直接喝。
  “你还真会照顾人,”雁行见缝插针地奉承何已知,“要是我车祸的时候你在就好了。”
  他低下头,就着剧作家的手咬住吸管,像喝药一样将果汁灌下去。
  喝完还剩下一半,何已知丢掉吸管,自己对着易拉罐口解决了。
  确实,是糖水。
  两个人就这样,慢悠悠地把剧作家买来的东西消灭殆尽。
  吃下最后一口水果,何已知感觉有些意犹未尽,突然想起裤兜里还有雁行给的糖,正好两颗,拿出来一人一颗。
  雁行没有拒绝,两人同步地把糖纸剥开,放进嘴里。
  糖还没有融化,雁行忽然说:“你没有和其他人交往的经验,这很可惜。”
  “……为什么?”    “有对比的话,你就知道我其实是很好的。”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音节也有些含糊,何已知怀疑他烧糊涂了,于是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还是烫的。
  “但是也没关系,反正无论如何你都会拿神话的标准要求现实。”烧昏的雁行用一种深情到漠然的语调接着说,“我会尽力达到你理想的爱情的标准的。”
  含着的糖突然化了,舌头甜得发麻。何已知用捏着糖纸的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
  “你——”他发现自己真的完全拿男子没有办法,“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雁行不屑地笑了一下:“这种问题谁能答得出来?”
  刺眼的人工白昼中,发红的唇色比滴血还惹眼。
  “既然要提问,就好好提一些有意义有答案的好问题。”他将手放在嘲笑的嘴角边,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比如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这种容易回答的问题。”
  回想起教会酒吧的走廊,何已知脸上有点发热:“这个我已经想起来了。”
  “是吗?”
  雁行淡淡回道,忽然直起身在轮椅上四处翻找了一下,从扶手内侧抽出一张名片,扔给何已知。
  “这是刚刚那个制药商留下的。”
  何已知先是看到毫无记忆点的名字和电话,接着翻了一个面。
  “中华记忆水……”他皱着眉头念出名片背面的字,下面的介绍是可以让你回忆起美好经历的神奇药水,“这是骗子吧?”
  而且是那种专门针对孤寡老人的卑劣骗术。
  “他找你干什么?”
  “可能是因为我看上去太惨了,亟需回忆过去的美好吧。”雁行无声地笑着。
  输完液,护士来拔针,又量了一次体温,告诉他们高烧已经退了,低烧可能还会持续一两天,要注意饮食保暖。
  回去的路上,何已知还在想着要不要把两个人的毯子叠起来盖,结果到仓库一看,PVC已经把压箱底的棉被都拿出来给雁行铺上了。
  在雁行生病的这两天里,他们视频账号的粉丝量达到了8万8千——一个非常吉利的数字。
  账号交给山竹打理之后,内容从剪辑精美的中长视频变成了不用怎么处理的短视频,经常是随拍随发,更新频率大幅提升。
  而且之前阿抓的账号也引来了不少流量,就陆陆续续的有品牌找上门来投放广告。
  山竹和侯灵秀一人负责沟通,一人负责筛选,不仅赚到了广告费,还收了很多作为样品的宠物用品。
  别的不说,至少猫粮狗粮是完全不用他们操心了。
  雁行的低烧持续得比护士说的还久,直到第四天才完全消退。
  这期间他也没有闲着,而是仗着自己有病在身,变本加厉地招惹何已知。
  有一天训练结束时,他冷不丁地凑过来问“你喜欢长发吗?”,被否定后又问“你喜欢耳饰吗?”,表情认真得就好像只要青年一点头他就马上去接头发打耳洞一样……
  搞得当天晚上何已知梦到了一些不妙的画面,半夜惊醒,浑身躁动久久不能入眠。
  而罪魁祸首就贴在他旁边裹着厚厚的棉被,吐着热乎乎的气息,浑然不觉地熟睡着。
  何已知只能尽量避开和他独处,和另外三人共同行动。
  就连山竹和侯灵秀遛狗途中抽空去网吧,他也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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