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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长得美啊(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4-01-31 08:36:28  作者:白孤生
  惊蛰微愣,就听到她问:“你是哪个宫的内侍?怎这般脸生?”
  惊蛰:“小的是北房伺候的,姐姐不认得也是正常。”
  “原来如此,我瞧你也是个勤奋的,年底就是评考,不如来承欢宫如何?”
  且不说惊蛰大吃一惊,就连那宫女身后的几人,也吓得抬起了头。
  这可当真突兀又直接。
  当他们看清楚惊蛰的容貌,原本惊愕的神情褪去,反倒染上了几分狂热,比大宫女还要热情,有个内侍还往前走了两步,一把抓住惊蛰的手腕,笑着说道:
  “秋逸姐姐可真是慧眼识人,一下就瞧中了这么块璞玉,这可当真是块好宝贝呢,要是这么放走了,可当真是一大损失……”
  秋逸身后的宫人围了上来,几双眼睛里满是怪异的狂热,恨不得把惊蛰的衣服给扒下来。
  又有另一个宫女凑上前来,抬手就要摸上惊蛰的脸。
  惊蛰本就小太监摸得寒毛耸立,眼瞅着又一只手摸来,狠狠打了个寒颤。
  他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僵硬着说道:“多谢姐姐的看重,恕小的无状,今儿主子还等着这吃食,小的需早点回去。”
  说到最后,惊蛰已经不知自己在胡扯什么,匆匆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他原本是走。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后,就变成了跑。
  惊蛰没想到,这“巴福”居然这么可怕!
  北房算是皇城最偏僻的角落,有时为了避开麻烦,惊蛰也绕过远路,至少在这七拐八弯,还不撞上巡逻侍卫的功夫上,他还是比那些狂热追赶的人强一点。
  原本他该从西庆门出来的宫道一路往北,直走大道,眼下为了避开这些人的追赶,他索性在苍震门拐了个身,一路到了启智门,绕了一个大圈,重新拐回了奉先殿。
  到了奉先殿时,脚步声已隔得有些远,像是犹豫不定人去了哪里。
  惊蛰抬头看着奉先殿的匾额,自不敢擅闯。但在左侧,另有一处小院供着一间三座的小殿,他脚步不停,轻巧地推门进去,小心地将身影藏在了门后,屏息敛声。
  虽的确有人追到了奉先殿来,可到底这处肃穆,不敢放肆,叫了几声,发现太过安静后,到底去别处寻了。
  惊蛰直到所有声音消失,这才松开捂住口鼻的手,略有急促地呼吸起来。
  那些人是疯了不成!
  宫人不可在宫里肆意行走,刚才他们追着惊蛰的模样已是恐怖,难道便是那“巴福”所惹来的麻烦?
  难道这一切不是他幻听得了病,而是真的有一个怪物……藏在他的耳边说话,施展妖术?
  惊蛰面色苍白,犹有惊恐,四处观察时,如同一只惊甫未定,被雨水打湿的雀鸟,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簌簌发抖。大抵是为了那不知何处而来的怪物,与那可以操控人心的妖术。
  “奇怪……”
  惊蛰喃喃。
  为何这里竟是连一个看守的宫人都没有?这到底是奉先殿,怎容他这么畅通无阻就进来了?
  逃跑时未曾多想,冷静时便有疑惑。
  “嗬!”
  他刚转身,就对上一个高大的黑影,险些一头撞进那人的怀里。
  惊蛰猛地往后退,后背抵上院门,下意识仰头,才看清楚男人的模样。
  他穿着的服饰,好像是宫里巡逻的侍卫服。
  这侍卫长着一张昳丽漂亮的脸,眉峰如刀,鼻梁高挺,却是毫无表情。
  那是一种锋芒毕露,令人窒息的美丽,漠然的视线如同锐利的刀锋,携带着可怕的威压。浓黑到如同死亡气息潜伏的瞳孔动了动,缓缓落在了惊蛰的身上。
  “你是谁?”
  嗓音带着优美的腔调,那略重的卷翘音从唇舌间滚过,音节似是带着异域的韵感。
  惊蛰的心口狂跳起来,莫名的危机感沉沉坠在小腹。
  那个“巴福”……
  他一想起那些狂热的人,小腿就忍不住抖了抖,猛地一个转身,就想逃离这处小殿。
  只是一条自身后越过他肩膀的胳膊猛地按在了院门上,哐当——
  沉重的撞击声,将那留着一道缝隙的门,彻底阖上。
  【任务二失败,请接受惩罚】
  【随机buff:皮肤饥渴症】
  【效果:在1h(约半时辰)内,宿主周身所及(十步内)的人都会对亲密触碰产生渴望,在无法与他人皮肤接触的情况下,会有不安,彷徨的情绪,继而失控】
  惊蛰两眼一黑,这是什么破屋偏锋连夜雨?
  哪来又一个任务二呀!
 
 
第2章 
  温凉的手指抚上惊蛰的耳垂,而后便是拢上耳朵的大掌。
  一瞬间,惊蛰的耳边好似有轰鸣声起,好似江水倒涌,可仔细听来,却不过是浑身的血脉都在那一瞬嗡鸣,惊蛰不争气地红了脸。
  “这位,这位侍卫大哥……”
  惊蛰没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哆嗦了,这奇怪的触碰令人毛骨悚然,他很想撒腿就跑。
  要不是这门严丝合缝,连个钻的地方都没有!
  惊蛰咽了咽喉咙,哆哆嗦嗦地转过来,直面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你,你没事吧?”
  侍卫冷冷地看着惊蛰:“你为何会觉得……我有事?”
  ……真的没事吗?
  手指还在他的耳朵上呢!
  但侍卫看着惊蛰的眼神,就仿佛他是死人。
  如果是别的时候,惊蛰肯定是会心生担忧。他毕竟只是个内侍,如果得罪了这些行走皇宫的侍卫,出入就麻烦了。
  可现在侍卫这么冷漠,惊蛰却欣喜得差点要掉下泪来。
  冷淡好啊,越冷漠越好!
  惊蛰语气显然高兴了起来:“无事无事,侍卫大哥,小的方才只是和其他宫人起了争执,为了躲避他们,才不得不躲进这里,惊扰到侍卫大哥,小的现在就离去。”
  他口齿清晰地说完这一段,用渴望的眼神看了眼那条还横在肩头的胳膊。
  侍卫缓缓收回了动作,惊蛰眼里浮现高兴,正想速速离去,却听得侍卫冷淡的声音:“你是哪里伺候的?”
  惊蛰很不想说。
  比起承欢宫那几个,这侍卫一看就不是常人,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出身,难免多事。
  可惊蛰更清楚,说谎更会惹来麻烦,只得道:“小的是北房行走。”
  侍卫的眼神凌厉,惊蛰在他的注视下,总觉得不太自在。他继续硬着头皮说道:“若是,若是小的有什么做得不好,还请大哥明示,或是责罚。”
  他提了提手中的盒子,“小的还得赶着去给几位主子送些吃食。”
  侍卫并没有回答惊蛰的话,而是略抬手,就从惊蛰的腰间取走了那枚腰牌。
  惊蛰不担心。
  那腰牌肯定是真的。
  侍卫看完后,也没留着,随手抛给了惊蛰。惊蛰接住后,试探着说道:“那小的,小的这就走了?”
  侍卫已经转身朝着小殿走去,“你跟我进来。”
  惊蛰无奈叹了口气。
  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片刻后,他一齐站在了小殿内。
  这处小殿,惊蛰从来都没来过。当然,不只是这小殿,包括奉先殿附近这片宫宇,惊蛰也甚少踏足。
  甫一进殿,那凌乱的模样,却叫人大吃一惊。
  这是奉先殿附属的小殿,就算供奉的不是什么要紧人物,可是那些牌位供果,总不能滚落一地。
  这是何等亵渎?
  侍卫:“你将这里收拾了。”
  对惊蛰来说,收拾反倒是最轻松的事。麻烦的,是这个侍卫一看就来头不小,再加上这乱糟糟的小殿……
  不过,这侍卫似乎不受那两个奇怪巴福的影响,这显然是不幸中的万幸。不然现在,惊蛰纵然是跳墙也得爬着出去。
  他是真被那几个追上来的宫人弄得头痛。
  背对着殿门口的惊蛰并未看到,倚靠在墙壁上的男人,正瞳孔幽暗地盯着他。
  小殿没有灰尘,显然是时刻有人洒扫。
  惊蛰要做的,不过是将供台的凌乱收拾好。他将供果重新摆回盘子里,又将摔倒的蜡台一个个放回原位,这时才发现,好几个牌位也都正面摔下。
  惊蛰皱了皱眉,将其他都理顺后,这才将就着擦了擦手,去扶那些牌位。
  只是当惊蛰看清楚牌位上的名字时,这动作不由得僵住。
  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先皇后的灵位。先皇后,也就是慈圣太后,是现在的皇帝,景元帝的生母。
  可既有人称之为先皇后,那也是因为,这位皇后并未活到景元帝登基的那天。
  早在景元帝年幼时,先皇后就去世,先帝重新立了后。景元帝登基后,尊生母为慈圣太后,封住了慈宁宫,继后,也就是现在的皇太后只能屈尊寿康宫。
  寿康宫在慈宁宫的左侧,虽也是新起殿宇,很是舒适,可到底比不上慈宁宫正统,宽敞,如同正殿之外的偏殿,总让人膈应。
  景元帝此举,自然惹来非议。
  初登基时,朝臣多次反对景元帝的做法,最是激烈者,指着景元帝的鼻子怒斥不孝。
  自古孝道治国,景元帝被继后抚养了十几年,如此行径,自是荒唐。
  文武百官会反对,也是正常。
  可不正常的是,景元帝砍了他们的脑袋。然后一个个摆在了台阶上供人瞻仰。
  每次上朝都弥漫着那种腐烂的血腥,直到皇太后出面和景元帝谈了一次,这才得以让那些个脑袋和身体“回家团聚”。
  景元帝的狠辣,可见一斑。
  宫内常死人,尤以乾明宫为要。伺候皇帝是个要脑袋的活,在前朝或许是上头吓唬新来的宫人,落在景元帝身上,却是切切实实。
  “你识字?”
  惊蛰被这句话猛地拉回了现实,脸色微白,忙将牌位都摆好,然后才转过身来,谨慎地说道:“只是略懂几个,上不了台面。”
  宫人多数不识字,这并非宫规,却也是默认的潜规则。
  惊蛰入宫前,家中父母将他当做珍宝,打小就好生教着,自也是开了蒙,读了好几年的学。
  侍卫不知将惊蛰的话听进去几分。
  不过片刻,他朝着惊蛰大步走来,听着身后脚步声,惊蛰下意识转头,两只温凉的大手已抚上侧脸,动作带着几分古怪粗鲁的生涩。
  惊蛰被男人的动作惊僵在当下,反应过来,已然抬手扯住侍卫的胳膊,急声说道:“侍卫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难道是那什么皮肤饥渴症?
  惊蛰做惯了粗活力气不小,可是几经拉扯下,却根本没办法将侍卫扯开,反倒这紧密的接触,让他的瞳孔越发漆黑晦涩,如同弥漫的死气。
  他径直扯开了惊蛰的衣襟,手掌摸了进去。
  皮肤冷不丁接触到外物,鸡皮疙瘩接连窜了起来,惊蛰吓得头皮发麻:“你清醒一点……不是,你冷静,别乱摸,你会后悔……”
  滋啦——
  他的还没说完,就被侍卫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咬到舌头,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完蛋。
  惊蛰好想死。
  这该死的巴福,当真生了效。就算是这冷情冷性的侍卫大哥,也倒霉着了道。
  更惨的是,这侍卫不知是吃了什么长大的,硬得要死,惊蛰根本推不动。
  哗啦声起,又是噼里啪啦。
  惊蛰被掐住脖颈狠狠地推在供台上,好不容易整理好的供果滚落了一地,染上了尘埃。
  ……
  惊蛰脑袋嗡嗡的,身体软得像条蛇的同时,也很想死。
  说实话,侍卫的动作不粗鲁,也没有任何淫邪过分的触碰。
  他只是反复,又反反复复地,摩挲。
  从脖颈,到侧腰。
  从哆嗦的腰腹,再到微凹的脊椎。
  反复,又再反复。
  温凉的手掌,都染上了炽热的温度。
  硬生生摩擦得刺痛,红肿了起来。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起,惊蛰压不住身体本能的颤抖,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就像是被叼住后脖颈的猎物。
  那种无力挣扎的感觉太过恐惧,以至于身后人猛地一僵,又下意识退开时,惊蛰膝盖一软,直接摔倒在地。
  他死死地抓着供台,手指近乎抠出血痕。在反应过来一切已经结束时,惊蛰哆嗦着手扯着破碎的衣服,恨不得现在就没了意识。
  他躲躲藏藏活到现在,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遇到这种事,在某种惊恐的情绪里,又伴随着无法遏制的羞耻愤怒。
  他连手指都在颤,却死命咬着唇。
  不然,他怕是会在这失控得大喊大叫。这不是……不是那个侍卫的错……是那个愚不可及的,荒唐的巴福导致。
  至少……他的秘密并没有暴露,真的闹起来,对他才危险。
  他拼命吞咽着喉咙的肿块。
  惊蛰用力呼吸了几次,勉强冷静下来,这才低声:“还请快走罢,这里我会收拾。等晚些时候再离开,不会和您扯上关系。”
  僵硬到死寂的沉默后,沙沙的脚步声摩擦着地面,那侍卫出门去了。
  惊蛰强撑着的冷静也只能到这时,他的呼吸急促得很,冷静。冷静。
  他不断在心里重复,过了好一会,才胡乱扯着衣袍,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皮肤饥渴症buff时间已到】
  这道声音乍起,如同惊雷震响耳郭,惊蛰根本压不住愤怒的情绪,就已经问出了声。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你又是什么?”
  【是buff,不是巴福。】
  【系统出现当日,已经为宿主自我介绍过。】
  【系统原本选定宿主人选为[赫连端],因出现差错,这才绑定在宿主身上。】
  【系统的主线任务是[赫连端]登基,错误绑定后,调整为,宿主辅助[赫连端]登基,一旦失败,会有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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