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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长得美啊(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4-01-31 08:36:28  作者:白孤生
  岑良:“那也没有将你赶走的道理,我一直与娘住便是,惊蛰哥哥,你莫要离开。”
  惊蛰笑道:“都这么大人了,哪有一直跟着娘睡的道理?西厢房早就整理出来,待我走后,你就搬去住。”
  岑良鼓了鼓脸,看起来不太高兴。
  惊蛰只好又说:“我回宫,也不只是为了这些,赫连容给我寻了位先生教我读书,他身份特殊,不太好到容府来。我回宫,也是为了方便学习。”
  一提到这个,柳氏的态度就不同。
  岑玄因的才学不错,柳氏一直很钦佩他的学问,惊蛰还小的时候,就主动提起要送他去学习。
  她待那些读书人,亦是敬重。
  “若是为了读书,那就快些去。”柳氏虽有不舍,可语气却坚定,“人还是要多读书,这才不会走太多弯路。”
  惊蛰弯了弯眉眼,笑了起来。
  说服了柳氏后,惊蛰又私下找了岑良。
  “这次你们进京匆忙,许多事情,我已经请人帮忙善后,你无需担心铺子上的事。只不过你们刚回京城,若是你在外奔波,徒留娘亲一人,她怕是有些不惯……我想问,你还愿意读书吗?”
  岑良讲起过去事时,惊蛰一直听得很认真,后来,又从赫连容那里知道了更多,他并不觉得,岑良这样做有什么不好。
  她若是想在外做生意,那惊蛰就给她掏本钱;要是想相夫教子,那他也会给她准备许多嫁妆。只要是她愿意的,不管是哪种选择,他都支持。
  只唯独一点。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惊蛰都想让岑良耐下心来,多学点东西。不管岑良日后做出什么选择,这都会对她有所裨益。
  岑良听了惊蛰的话,沉思了片刻:“惊蛰哥哥,我想学。”
  惊蛰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选,我已经给你请了位先生,明日起,他就会来家中教你。”
  而后,惊蛰又与她细细说过容府现在有多少人,府上的守备如何。这些他已经和柳氏说过一遍,而今是单独与岑良交代。
  他并没有因为岑良岁数还小,就忽略她的意见。
  等一切都交代完后,惊蛰跟着赫连容上了马车,望着那渐行渐远的府门,都只觉得还有几分恍惚。
  怎能想到,这一趟出宫,竟是如此惊奇。
  他有了更多的家人。
  她们正生活在容府里,如此近。
  惊蛰蜷缩在赫连容的身边,低低说道:“这不是梦吧?”
  优美有力的手指拧住惊蛰的耳朵。
  惊蛰嗷呜了声,抢走赫连容的手掌狠狠咬了口,然后又默默拿男人的衣袖擦了擦。
  “自己咬的,还嫌弃?”
  赫连容冷冷道。
  这拿的,还是他的衣服。
  惊蛰老实:“自己嘬出来的,也嫌弃。”
  原本还在看奏章的赫连容停下动作,面无表情地看过来,半晌,他蓦地丢开膝上的卷宗,如饿狼扑虎般抓住了惊蛰。
  一刻钟,还是两刻钟?
  总之,这马车悄无声息地驶入皇庭,最终停在乾明宫前,都许久没有动静,这马车上两位主子没有动静,自没有人敢出声提醒。
  突地,一道尖锐的声响爆发。
  “赫连容!”
  惊蛰气急败坏地钻出马车,竟是连凳都不等,自己就跳了下来,再捂着脸回头,怒视着身后缓步踏出马车的赫连容。
  赫连容居高临下地看着惊蛰,眼底却闪烁着兴奋的趣味,他的声音低沉优雅,仿佛是在笑:“惊蛰,我做什么了吗?”
  惊蛰捂着左脸,抬起的手指都在颤抖。
  无耻!
  惊蛰随手抓下腰间的荷包,朝赫连容丢去,气恼得转身就走,几步就上了乾明宫的台阶。
  石黎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就如同一道暗影。
  赫连容挑眉,捡起那砸落的荷包。
  这小东西摔过来,竟也有几分疼痛。修长的手指挑开了荷包的系带,男人丝毫没有自己在拆卸他人之物的感觉。
  惊蛰砸他,相当于给了他。
  ……非常强盗的道理。
  那荷包里,躺着一封折叠起来的信,碎银,还有墨玉,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赫连容将那封信夹了出来,那上头的字迹只一看,就让他面色微沉,这不是陈少康的书信,却又是什么?
  男人揉皱了这封信,面无表情地下了马车。
  一直守在宫里的宁宏儒立刻迎了上来,低声说道:“陛下,几位阁老,尚书大人,正在聚贤殿等候。”
  赫连容的眼底总算流露出少许趣味:“看来,他们终于收到了消息。”
  宁宏儒默然不语。
  “先让他们等着。”赫连容淡声道,“让韦海东先过来一趟。”
  “喏。”
  宁宏儒应声,正要退下去,却听到一声轻笑。
  他微顿,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就将刚才还杀气四溢的景元帝,盯着手里的荷包,也不知道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陛下,刚才郎君是拿这个砸您的吧?
  您怎么能盯着它,笑得更加开怀?
  殿内,惊蛰已经急急几步闯到了寝宫里,也不叫人,自己转了片刻,总算找到了铜镜在何处。
  惊蛰放下遮挡的袖子,露出左脸。
  倒映在铜镜里的小郎君,脸上正有两三个明显的咬痕,重重叠叠,那叫一个明显。
  这要淡去,少说大半日的时间。
  惊蛰哀嚎了声,捂住自己的脸。
  赫连容那个混蛋!
  再想起这些天男人对他的隐瞒,这简直是新仇旧恨一起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背着手在殿内踱步,思忖片刻,终于有了主意。
  惊蛰心里有了计较,就让人去请了宗元信过来,然后对石黎说道:“除了你之外,我身边还有谁?”
  石黎毫不犹豫地回答:“两人。”
  在皇宫之内,无需太多的人,除他之外,两人就已经足够。
  “不论是谁,将他们都赶出去。”惊蛰道,“待会我和宗御医聊天,除你之外,不能被其他人听到。”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句。
  “不管你听到什么,谁来问,都不能告诉他们。”
  “是。”
  石黎不问缘由就应了下来。
  他的主子是惊蛰,惊蛰命令的事,他只会无条件应下。
  很快,宗元信被请来了乾明宫,两人在殿内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宗元信离开的时候,活似一只掉进米缸的老鼠,乐得晕头转向。
  那笑意,完全就是贱嗖嗖。
  …
  赫连容回到乾明宫时,已经是晚上。
  瑞王反了的事非同小可,纵然只有这些朝廷重臣,整个下午也吵得不得安宁。
  底下的人几乎吵疯了,景元帝却是淡定,甚至还有闲心叫停,给他们准备了膳食。结果吃饱喝足的朝臣们铆足了劲,更是死缠烂打,跟五百只鸭子一样热闹。
  不少人想知道的,是皇帝的态度。
  景元帝是早就知道,还是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倘若早已知晓,如此紧急的军务,怎会不召集朝臣入宫商议?可若是不知……以景元帝的秉性,这怎么可能?
  再加上先前太后那事,有不少人曾经给瑞王说过话,如今却是打脸。一想起这事,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皇帝气定神闲,可他越是淡定,朝臣就越是不安,毕竟这位皇帝一贯是冷漠暴戾的脾气,他越是安分,反倒有可能闹出更大的事情,足叫他们心有余悸。
  “惊蛰已经睡下?”
  回到乾明宫,赫连容随口道。
  守在殿外的徐明清欠身:“陛下,郎君说,倘若您回来,就请直接去寝宫找他。”
  赫连容扬眉,品尝到了少许异样。
  往日大开的宫殿紧闭着门,殿内燃着灯,看起来惊蛰还没睡。
  “陛下,郎君说,只得您一人进去。”
  守在外面的石黎一板一眼地说道。
  这几步一人,看着就跟早就布置好了似的。
  赫连容饶有趣味,抬手打开了宫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甜腻的香气,闻起来有点像是兰香,但又有不同。
  啪嗒——
  赫连容刚进门,门就被阖上,就跟捕获猎物的陷阱一样。
  石黎的动作可不慢。
  这些,全是惊蛰的吩咐。而这人,正正站在殿中央。在四周灯盏的照耀下,那双眼睛亮得很。
  “你觉得这味道怎么样?”惊蛰好奇地盯着男人瞧,“宗御医与我说,这分量,就算是你也会醉倒。”
  ……哪有人算计的时候,上来就将自己的做法坦然告知?
  呆瓜。
  赫连容难得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他握了握手指,感觉到力量在流逝,宗元信的药应当是改良过,如果没有俞静妙的辅助,是不会有这样大的效用。
  “三步后,我会倒下。”
  他平静地说。
  一步。
  赫连容朝着惊蛰走去。
  两步。
  他已然站在惊蛰跟前。
  所谓三步,他低头咬住惊蛰的嘴。
  那力气可真大,硬是咬出了血。
  而后,这拦在惊蛰身前的高大身影软倒下去,仿佛再没有力气。
  惊蛰猛伸出手,搀扶住男人的身体,“……呵,你终于落到我手里!”
  他眼睛亮得很,如同有火苗,带着几分摩拳擦掌。
  “你今晚上,只能让我为所欲为,”惊蛰边拖着男人往床上去,如同抓住了猎物,正兴奋往窝里抬的小兽,“我这是小惩大诫,不为过。”
  ……这是惩戒?
  赫连容幽幽,这难道不是奖励吗?
 
 
第104章 
  在这事上,惊蛰的本事,肯定是比不上赫连容。
  这男人背地里拿着他练手,趁着惊蛰不知,竟是有了一门“好手艺”,现在惊蛰绑了他的手脚,这才安下心来。
  他是特地要石黎找来了粗麻绳,寻常人根本挣不开。
  赫连容:“下了药,也不放心?”
  “谁知你这人,还有什么本事?”惊蛰似笑非笑横跨在他身上,“到时候,岂非是我倒霉?”
  原本还得将赫连容的嘴堵上,想想还是作罢。要是连声音也听不见,那就没滋没味了。
  惊蛰左顾右盼,觉得男人的嘴巴长得真是好看,先低头亲了几口,这才故意咬住他的嘴角,竟也咬破了皮。
  这是报复赫连容刚才的狠劲呢。
  惊蛰翘着尾巴,高兴起来:“总是任着你折腾,这算下来,偏是我吃亏。怎能什么好处,都给你占了?”
  “平白占了什么好处?”赫连容说话的语速,比从前也慢了些,叹息着,“……都没吃上几口,就跑了。”
  惊蛰脸上一红,一巴掌就轻轻拍在他的脸上,气恼地说道:“你当是什么东西,还能吃了又吃不成?”
  那也是肉。
  再怎么磨蹭,肿了红了,不也会疼?
  就他那,跟铁做的似的,竟是一点都没感觉,都不知杀了几回,还觉得不够痛快。
  惊蛰打定主意,今晚上都做下这一道,就是要来磨着他的。他将人扒个光,竟是连道遮羞的也不给人留。只换做是他,说不得羞到满脸通红,赫连容却是坦然赤裸着个身,一双眼竟往惊蛰身上看。
  惊蛰恼起来,连眼睛都给他挡住。
  倒也不必刻意捆住眼睛,只将脱下来的衣裳拦住一双眼,就已经够了。
  淡淡的烛光透着布料,依稀能看到些许影子,却瞧不清楚,只能听到些声音。
  黏糊着,低低的声响。
  惊蛰靠在赫连容的髋骨旁,也不知在做什么,隐约有些热气,过不多时,柔软的感觉蹭过来,原是惊蛰的唇,却是张嘴咬了口。
  皮肉结实,些许刺痛,根本算不得什么。
  只是那低低的喘气声,再加上惊蛰难耐的动作,就算是再冷漠的人,听着这声音,也得被捂得热乎。
  “惊蛰,你在做什么?”
  赫连容的声音低沉着,仿佛被什么堵住,带着异样的沙哑。
  惊蛰轻笑着,却倒抽了口气。
  也不知擦到哪里,头发蹭在男人腿上,那些细密的颤抖,倒是清晰得很。
  “你自己,猜?”
  渐渐的,那喘气声变得明显,就算咬着牙,也有闷哼声。
  直到赫连容又挨了口,约莫就是泄了。
  有某种异样黏糊的东西,被捞着涂抹到了男人的身上,惊蛰一边笑,一边喘着气说道:“我还以为你真定得下来,结果,这是什么?”
  惊蛰都没好意思看。
  他拿着人的皮肉当了擦身的器具,愣是把手指擦了干净,这才将衣服丢了过去罩住那物,信手抓了几把。没想到的是,隔了这么一层,那跳动的热意,居然也能传递过来。
  惊蛰气恼地盯着它,用力掐住尖儿。纵是赫连容,也在这手劲下紧绷了身。可没想到的是,惊蛰的手劲不小,这玩意,竟也是没软下,更还吐出些许粘稠拉丝来。
  “你这人……”惊蛰嘴里嘀咕着,“怎么一点都不见服软?”
  “不如你再掐一下?”赫连容的声音已经带着些喘,却更好听了些,“倒叫它软些。”
  惊蛰哼了声,倒是真想抽它一巴掌。
  要能垂头耷脑,那才叫好。
  只是到底手软,没真舍得下心来。
  “惊蛰,只刚才那些,就真能满足?”低低的声音,带着几分诱哄,“怎能顾头不顾腚,不叫后头也快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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