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家了。”
“她跟你告别的时候还在哭。”
“她见到初恋一派情深意切,恋爱脑都死灰复燃了!”
杜威急躁地剥掉他的裤子,拧着眉抓住内裤下的男性器物撸动,又略显粗暴地扯住腿根,把他的下体拉向自己。
绷在肩上的衣服被趟得摞起来,伽罗纳很不舒服地仰起头往上蹭:“你吃醋了?”
“比起吃醋,我现在更关心的是你的生殖环!”杜威恶狠狠说着,埋身含住他挺立的乳头,吃奶似的用力吸了几下,又撅着嘴唇往上凑索吻。
伽罗纳意兴阑珊地张开嘴。他很累了,不光是不想做,还感到抗拒和厌烦。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被手下的士兵围绕敬仰着,短暂回到曾经的荣光当中。
此时他还没从那种伤感澎湃的情绪中脱离出来,肉体却被甩回现实。低头一看,只见到一个没有自主权、只能屈从的性奴。
那一双双含泪的眼眸还历历在目,仿佛正看着他敞开身体,接受男人的双手唇舌在身上游走。
这让他无比羞耻,身体也无法放松。后门被干涩的手指戳入时甚至敏感地打起抖来。才挤进去几公分就已经涨得发疼,拔出来后杜威又把那根手指塞进他他嘴里汲取唾液。
伽罗纳厌恶地转开,眉头拧紧了,被抬高大腿再次戳进股缝。这次进得更深,但那点润滑实在不够,内壁被撕拉得刺刺的痛。
杜威俯在上方凝视着他,另一根手指也用力挤进去,快速地摇晃开拓抠挖他的敏感点。这是在刺激他出水,之前也这么做过,但不会干巴巴地用这么少的润滑来让他难受。
伽罗纳不怀疑杜威这是生气了,因为自己提醒他“女朋友”。
随后脑海中又闪过被电棍狠操的痛苦,后穴不受控地猛然抽紧。伽罗纳感觉到被挤压的肉壁,神经痛得一跳一跳的。
他怕杜威生气,对方情绪失控也许会粗暴地对待他。不至于像埃文斯那样,但他也害怕。
紧张地抓住杜威的手,他带着点哀求意味,低哑地说:“今天别做了,该想想怎么处理海滨湾的事。”
“这事不用你操心,我们已经没时间了。快点,腿打开。”
屈辱,失望。
伽罗纳缓缓放手,遵照指示将双腿张开。他想着,他的兵还以为他给自己留了后路,在这个星球上还有曾经作为外交官的优待,有朝一日还能带他们奋起反抗。
要是知道了他眼下的处境,他们一定会大失所望。今天生出的那一点希望也会立即破灭吧。
后穴的疼痛牢牢占据他的知觉,原来的快感都因回忆里那根电棍消弭殆尽。伽罗纳太紧张,让手指困在柔软的肉穴里,水少得可怜,被括约肌夹紧了抽都抽不出。
杜威另一只手沾了唾液抹到自己高翘的阴茎上。看到男人双眼发红,被弄得极不舒服的样子,于是又多吐了些唾液,把后面弄湿了,手指小心抽出,换龟头抵住穴口慢慢地往里插。
“唔……”伽罗纳闷哼着身体颤抖起来。
杜威俯身堵住他的嘴,抓住胸部揉捏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下面进了三分之一,实在是插进不去了。伽罗纳也抬起膝盖顶住他腹部,两手抗拒地推着他的脸和肩膀。杜威追着男人的嘴唇深吻,就着这个深度快速顶弄。大概十多下,便猛地被被一股力道掀下床去。
老二扯得发痛,差点折了。杜威发蒙地对着墙上的壁灯眨眼,意识到伽罗纳对他动手了。
这不是第一次,但却是首次让杜威感到懊恼,心中不悦加剧。
他回想起不久前,伽罗纳在群交派对上被陌生男人拉去强奸。有手有脚却任人宰割,理由是“不能反抗”。
别人害他他忍着,我是要救他倒不吝啬反抗起来,简直岂有此理。杜威这么想着,起身眯眼看向伽罗纳:“你敢推我?”
伽罗纳安静地仰躺,合上腿擦了擦嘴唇,望着天花板不说话。
杜威又盯了他许久,沉沉地叹口气,爬起来拍拍屁股:“好吗,那就算了,虽然我们只有四天了……你赶紧去洗澡,洗完好好睡一觉。”
“来。”
来。
伽罗纳看向伸过来的那只手,干净修长的少年的手,指节上有拿枪拿刀磨出的茧。
他本该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好好学习,却被送上血肉横飞的战场,九死一生才熬到战争结束。
在这五年的战争里,到底有谁捞着好了?
伽罗纳无言地伸出手,用力将其握住。
*
没有时间了,伽罗纳注定无法在这两个月里怀上他的孩子。
杜威非常焦虑。二十八日周末,他从醒来就压着伽罗纳,靠着药物的支撑从早做到晚。
内部充血肿胀的黏膜在无止境的摩擦中破皮流血。伽罗纳的肛门和生殖腔都肿成肉团,红彤彤地张开了小口。
但杜威无暇关心了,他拼了命地想把男人体内的生殖环操出来,甚至举着鸡巴用龟头刮弄生殖腔的边缘,想用这种方式把生殖环给勾出来。
瓜脑袋进水了想出来的馊点子,只能把男人磨得奔溃大叫。负责分泌腺液的小孔失禁般喷出春潮。淫水已经浸透床单被褥,生理激素沉淀在一起的香气浓郁到腥臭。
但杜威毫不在意,到了晚上,生殖腔内的水液半干不干,黏黏糊糊。再怎么研磨顶撞,都只能让伽罗纳感到酸痛,已经出不来水。
伽罗纳知道他为何如此,今天全程没有一句反调。
挨到平日的受精时间,伽罗纳彻底被榨干、被侵犯到失去意识。
他脸色苍白,整个人还维持被男人操干的姿势两腿大张,左右两片屁股被被无止境的撞击拍红拍肿,往上看,整个脖颈和胸口都布满狼狈的吻痕。
而且明明已经昏睡过去,下体和小腹却随着呼吸无意识抽搐。他看着像被十几个混蛋轮奸过一般凄惨。
无力感席卷全身,杜威俯在男人胸口垂泪,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用獠牙把伽罗纳咬得遍体鳞伤,但徒劳无功,没有任何作用。
没有时间了,哪怕把生殖环取出,剩下的几天也不够让伽罗纳怀孕。
杜威从桌上拿起小试管,拔开塞子把里面的液体倒入口中,吻住男人以口渡药,为他输送能量。
药物很快见效,伽罗纳抽搐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都平复下来,胸口起伏逐渐放缓,他坠入沉沉的睡眠。
杜威在男人嘴角留下一吻,抱着他把眼睛闭上,开始思考新的破局方法。
第29章 | 二十九 破局
【史上最为严重的信任危机】
经过整整一天的白日宣淫,杜威放弃了让生殖环自动滚出。
十月的倒数第三天,他积极联系佳廖,在讨论下一步计划的同时已经让裘弗着手通知下去。
会议后,学生委员会内部的一位生物院博士整理出自己去年发表的论文——关于人工合成雄性激素。
当初为了生育计划,军方专门同他们合作研制人工激素。不过这种温和便利的扩张方式因大量孕体的损灭被放弃了,转而走向强制暴虐的另一端。
现在很多人都把性激素给忘了。
当天下午,这篇论文就被精简提取,再加以通俗和网络化的润色,发布在某一媒体平台上。并且在发布的下一秒就获得了几十万点击。这些点击都来自蓄势待发的反叛者。
学委会借此判断出这个通过地下宣传结合起来组织有多大的统战价值,顺便为马上到来的下一步行动放风。
文章标题的指向性十分淡薄乏味,令人一眼就想跳过。内容也只聚焦雄激素在性交时怎么催发雌虫的激素变化和生理反应,以及怎么为整个性交过程增加“情趣”并且增加受孕几率。
虽然没有色情意味,但直白的用词和过于形象具体的描述令人血脉膨胀,轻易就在还不能涉黄的未成年中引起传阅轰动——这一结论是杜威从弟妹身上观察得来的。
裘弗猴子一样亢奋地跳窜过来,不住地夸赞这篇文章的劲爆。
随后小脸热腾腾的杜娜也过来了,被裘弗佯装凶狠地抢夺终端,两人大叫大闹又撞门出去了。
这几乎让杜威产生了向儿童发放淫秽物品的愧疚感。
文章热度意料之中。虽然经组织七十多万点击被推上本地热点,但没多少自然人关注。而且在一个小时后就被审核删除,理由是包含未分类的限制级内容。
删就删了吧,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
七十多万抗议者,五万多人在评论中扣1,代表这五万人有条件也愿意付诸行动。这一数字已经超过委员会的预估,他们信心倍增,下一步如火如荼很快展开。
整个计划由杜威设计,完全出自他的私心,准备卡着受精期限最后一天实施。
如此匆忙根本来不及多做考量,但就算不成功,也要给生育部带来不小的麻烦。
最后三天,天气波云诡谲。
先是白天大晴,然后到了晚上狂风大作、气温骤降。花园里的五颜六色一夜之间全部枯萎凋谢,满地残花败叶,连草地树叶都瞬间黄了。
杜威没来得及添衣服,放学去和学委会汇合,下了真空列车顶着寒风冷气要走上三里地。
他这几天忙着筹划,没再和伽罗纳交媾。郝钦也没再逼他们。毕竟大势已去,伽罗纳的生殖环注定出不来,出来也晚了。
这时候郝钦要再来触他霉头,那就是把自己脖子往刀尖上送。这已经无关眼力劲了,但凡有脑子的都知道该怎么做。
十月的最后一天,兆城普降瑞雪。
十点多,十个男人领着自己的雌虫来到生育部找主席谈话。要求结束生殖环对雌虫的强制扩张,用回安全温和的雄性激素。
一小时后他们被工作人员请了出来,生育部大门在他们面前缓缓关闭。
中午十一点半,气温零下,雪势更急。数量众多的男女带着雌虫来到这里,人数成百上千越来越多,在场女性数量逐渐超过男性。同样要遭受生育之苦的女人显示出对这些异族更多的同理心。
生育部成立不到一年,地址设在市中心的一栋商业楼。楼里大半公司都在战时倒闭,生育部选址后剩下的也都被请出大楼。
部门的对面就是本市最大的商场。商场毗邻繁华的商业街,不远处还陈列着博物馆、图书馆、天文馆、歌剧院、体育场等等。
部门后面是一整片的金融大厦以及一座六百多米高的地标建筑,一公里开外还能看到巨大的游乐场设施。
生育部坐落在如此繁荣的文化商业中心;今年的第一场雪又比去年更早,令很多人都外出赏雪——这是老天赐予他们的福祉,近千人的聚集很快引起无数路人围观。
这时,裘弗和杜娜正结伴离开校门,走向列车站。
十几公里外的鄣楠大学,一帮男生,大概有四个班那么多,前前后后的也走向列车站,分别坐上不同的班车。
杜威回家和裘弗杜娜碰面。
“郝钦不在?”杜威问。
“直播你都不看?”裘弗亮起终端,投影出人山人海的生育部大门。这意味着基层人员又被紧急召走了。
杜威高兴地嘿嘿一笑,有点幸灾乐祸。裘弗以男人的口吻说:“赶快走了,去把你的雌虫牵出来。”
郝钦不在,杜威没在伽罗纳的衣柜里找到冬装。只能把自己的绒裤拿给伽罗纳,又给他裹了一件自己的白色羽绒服。
最后让裘弗和杜娜领着衣着不够得体的伽罗纳坐上列车,自己则戴上鸭舌帽,把帽檐压很低,远远跟在他们身后。
他“坏事”做多了,怕上面查,已经不好再出头。
列车在商业街停下,三人下车,融入浩浩荡荡的大学生队伍。男生们成群结队手牵“白袍”穿过马路,老远就听到生育部门口的抗议口号。
“快乐生育,不要流血,不要疼痛,不要生殖环!”
街上拥堵,交警在道路上竖起交通锥,司机全部从隔壁街绕行。
学生畅通无阻地来到人群外围,围观群众正高举手腕拍摄直播,也有人帮腔的跟着喊:“快乐生育,不要流血,不要疼痛,不要生殖环……”
看到又有带白袍的人过来,围观者都自发让出道来。
学生融入门口举着横幅手牌正在呐喊的巨大的抗议队伍,围观群众叽叽喳喳高举终端,和抗议队伍隔着一道泾渭分明的弧线。
警队姗姗来迟,围观者看到警察后分散开来。等警察把抗议人员包围,他们又重新聚合举着镜头把警察也围在里面,这让警队相当局促为难。
不一会儿生育部的工作人员出来和警官聊了几句。口号声慢慢平息。很快头发比男人还短的部门主席也出来了。有五个抗议者上去跟他们谈话,半个小时过去,主席为难地摇头,回到大楼里,门重新关上。
警队继续跟抗议队伍僵持,有人看得无聊走了,有更多路人聚集过来。人群堵了半条街,其他地方则门可罗雀,全跑这儿来了。
随后媒体车到,军方的车队紧随其后。但已经无法突破人群。
又过了十分钟,武装直升机的铁翼划破长空,带着尖锐的嘶鸣和隆隆声逐渐逼近,在离抗议队伍很远的上空盘旋。
地面飓风带着雪片乱飞,寒风刺骨,底下的人纷纷埋头举臂遮挡。
直升机里的军人用高音喇叭向地面广播:“此处虫族非法聚集,已涉嫌侵犯人类安全,现依联合总部军委的防御指示将其逮捕,请无关人员速速撤离。再提醒一次,请无关人员速速撤离。”
广播一出,下面就炸开了锅。不过抗议人员显得很冷静,反倒是围观群众,有人大骂,甚至朝着直升机扔东西,根本没人离开。
随着人群义愤,警察端起防爆盾和枪械做好准备。头顶地直升机也越飞越低,一篇篇广播着逮捕通知压向抗议人群。
电机轰鸣和气流噪音锤击耳膜,巨大的旋风把人群聚集的温度统统吹跑,人被刮得东倒西歪睁不开眼,抓不住的手牌往下歪砸在人们头上背上。
最狼狈的要属蒙着眼,目不能视的雌虫,在混乱中多人摔倒被腿脚踩踏,又被旁人艰难扶起。现场混乱,抗议人群瞬间成片溃散。
而就在这时,叮叮咚咚的提示音接二连三响起。清脆的声音越来越密,从近到远,几乎形成了有节奏的乐曲。最后连警察都收到了消息。
围观群众纷纷打开终端,也看向旁人的终端屏,上面显示的是同样的内容——一个巨大的文件包,通过NFC传送,传输距离是0-100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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