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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帝倾城(古代架空)——FLIPPED

时间:2024-02-02 08:39:28  作者:FLIPPED
  “是。”王英应道,走过景王跟前的时候递毯子的时候眼捎都飞了起来。他在吴帝身边服侍这么久,也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有眼力见过”。
  景王披着毯子道,难得有些无奈:“陛下这里是什么冰窖吗?打断把自己半冻起来,炼长生不老之术?”
  景王调侃了半天,吴帝也没有搭话,倒也不觉得尴尬,左右凳子椅子都冰得坐不下,就在吴帝面前瞎晃悠,晃得他眼晕了,换了一个瞪视,才老老实实道:
  “本来想着十五的计划给陛下带来困扰了,如今一看,却还是在陛下的掌握之中。”
  【作者有话说】:有没有小朋友在看呀,单击好寂寞哦~
 
 
第四十二章 帝王心思偏要猜
  自古以来,帝王的心思都是不容揣测的。
  即便是揣测了,也应该自己默默揣着,不该与他人议论,更不能跑到帝王跟前道——你的心思我已看透了。
  所谓君臣有别,身为臣子做这样的事注定不会落得好下场。
  而身为帝王的妻妾,或有能因一时得宠而获得揣测圣意的特权,但也不能长久如此,否则必然被会被疏远。
  景王自然是懂这样的道理的,可越是讳莫如深的东西,他却越是想要去触碰。
  就像看到一头雄狮在沉睡,别人会选择悄悄离开,他却偏要将它弄醒,甚至还想逗弄他一番。
  然而吴帝也并不是他想逗弄就可以逗弄的角色,并不因此恼怒不满,反而因景王能明白他的心思而感到如释重负。
  “你明白就好。”
  若是景王此刻是来问他为何要以迎娶正贤之礼仪办成婚仪式,他可能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话题到这便因双方的默契而告一段落,颇有眼力见的王英便从门外走进来,亲自端来了刚煮好的姜汤奉给景王。
  景王略躬了躬身,道:“有劳公公。”
  “王爷客气,折煞奴才了。”
  吴帝忍不住从案前抬头,忍不住笑道:“你倒客气。”
  景王也不理会吴帝的内涵,喝起姜汤来了。
  但这次姜汤的味道与上次在长门殿的情况大为不同。
  上次长门殿的吃食都清新淡雅,没有药膳的味道,只有些许食材本身的味道。而这回的却又有一种浓重的药材味道。
  景王轻轻皱了皱眉,便又一口一口不紧不慢地喝起来。
  好一会儿才喝完,景王抬头却看见吴帝正坐在案前看着他。
  但他的目光很是遥远,与其说是看着他,不如说是透过他看着别人。
  景王眨了眨眼,正想再细细看,却见吴帝神色一如往常,问他:“你有什么事?”
  显然知道他并不是为了赞他把事情“尽在掌握中”的。
  景王也不知刚才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不再深究,说起正事来:“誉王没有吃下药人送来的蛊药,十五的时候若不想让他痛不欲生,可送些安神助眠的药过去。”
  “痛不欲生?你不是说不受控之后便无碍了么?”吴帝身体忽然紧绷起来,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些许激动。
  景王便忽然明白了,他刚才或许是正透过他看晋昭呢。
  “嗯,他中毒不深,但誉王应该中毒很深。”景王说道。
  从景王的话中,吴帝才明白过来自己方才无意识的激动,有些讪讪道:“我与你兄长有些交情......”
  吴帝说到这便也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他与晋昭哪有什么交情,自松兹山不告而别,时隔多年,他与那时有了极大的改变,恐怕晋昭见到他也认不出他来了。
  不过是他念念不忘罢了。
  “你又为何来说这个呢?”吴帝没有让自己在回忆里沉溺太久,问道,“他一个逆反之人,痛不欲生就痛不欲生了。你来这里说这些,就不怕触孤的逆鳞,再把你打入牢狱,给你安个与誉王密谋谋犯的罪名?”
  景王解释道:“那日在牢狱里,誉王虽然因着蛊毒的关系骂你,但看到你时,他眼里还是有敬畏。而你虽然看他神色冷冽、眸光凶狠,却仍然带着兄长的关切。”
  他与晋昭之间生来就有生为双生子的默契,甚至于晋昭带兵谋反的时候他对他都没有任何怀疑。
  他可以不相信世界上的任何情感,却永远不想真挚的兄弟之间生出嫌隙。
  这大概也是他为什么想管这个闲事的原因吧。
  “眼神是不会骗人的。”景王说着,像是为刚才对吴帝的眼神解读找到了证据一般,顿时笃定他与晋昭之间确实有些连他都不知道的交情。
 
 
第四十三章 局已布情也定
  誉王与太后密谋谋反这事一出,吴帝听得最多的便是身为帝王不应有儿女情长,尽早审讯二人拿回兵符,尽早处置二人拿回兵符。
  从未有人......
  从未有人知道他在知道誉王与太后密谋谋反那一刻的惊诧、无解、心痛——这世上他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他。
  尽管他坐上云龙宝座那一刻就明白,他与太后、与誉王之间可能不再会有纯粹的母子和兄弟之情,但他从未料到,这样的情感也是说变就变。
  控诉他弑养母、弑兄弟、弑贤臣,说他冷寒不容人......这样的话从誉王嘴里说出来,就像是一把刚琢磨过的利剑,伤得他体无完肤。
  人们只看到他听闻此讯时候的镇静与雷厉风行,只看到他迟迟不愿处置时候的重情义与孝顺,却不懂他其实是不敢面对。
  而晋苏懂,他好像一眼就能看进他的心里。
  “你说,蛊毒真的能将人控制到这个地步吗?还是他其实真的如此憎恨我?”吴帝不自禁地问道。
  景王本也不十分清楚蛊毒的来龙去脉,更不明白他兄弟二人之间的故事,但眼看吴帝这样,忍不住瞎扯道:“我只听闻这蛊毒,中毒深的便会完全失去自己的意识,但行为逻辑还是自洽的,所以完全看不出异常。”
  吴帝听了,心里果然舒服了一些,然而说话仍是冷冷的:“等解了毒,我倒要严刑审他一审。”
  只这语气再冷,也挡不住其中的偏宠意味。
  “陛下,三位公子来了。”王英走进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原本的旷心怡神瞬间便变了味道,吴帝看了眼景王,见他并不反对,道:“宣进来吧。”
  “是。”王英应道。
  莫颜李三位公子进门看到景王那一刻,脸上心里多少都泛起了一些涟漪。
  李离先是不满地撇了撇嘴,随即像是没看见他似的,对着吴帝委屈道:“陛下,你这长门殿一点也不凉快,我们从后园进来,都快热死了。王英,还不下去端些绿豆汤过来?”
  恰逢正午,外面的艳阳确实有些灼人,把李离一张小脸晒得通红,在吴帝桌上翻杯倒盏地找水喝,却看到景王刚才喝完姜汤的碗底。
  “陛下受凉了?怎么还喝起姜汤来了?”
  吴帝不答,只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你安分点。你三人怎么大热天的过来?也不坐个轿子?”
  “想着陛下只有这会儿有空,就来看看。”李离说着,早已忘记自己刚才的问题,一旁的莫颜二人对视一眼,已经看明白了。
  何以冰窖似的长门殿今日一块冰块都没有。
  本来被颜如卿劝过来劝诫吴帝的莫忝立马调转了阵线,对景王道:“正想王爷呢,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找我?”景王这才从看戏的一边加入对话。
  莫颜二人便看到了景王脸颊上的鞭伤,不由又都是一惊。暗红色的伤疤斜斜贯穿整个面部,简直是毁了景王原本如仙如画的脸。
  气氛一瞬便有些凝,连吴帝也从案前抬起头来,见此情形,看向颜如卿的目光里便有了一丝嫌恶。
  莫忝没有让场面冷太久:“啊,是吉服的事情。尚方备了两件吉服,请景王自己挑一件呢。”
  景王笑了,见他们二人如此关注他的外貌,故意自嘲道:“你看我这样,挑哪件不都一样?莫公子若是有心,替我挑一个面纱,免得到时候吓到大家。”
  “景王哪里的话,”莫忝的场面话也是随口就来,“景王皎容玉面、翩若游龙,只会把大家惊到。”
  一番话景王听了没觉得什么,吴帝听了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想那疤痕不管用再好的药大抵都褪不掉了,可景王却一点也不怪他,一点也不在意。
  可景王越是不在意,那疤便更是茁壮地长在了吴帝的心上。
  “好了,若没什么事就都退下吧。”
  三人见吴帝心情不佳,也只能说上两句话便告退了。
  又过了一日,十五成婚仪式的事情便定了下来,只不过不是以迎娶正贤之礼,而是以纳贤之礼,正如景王所料。
 
 
第四十四章 风雅莫忝强教风流事
  “王爷,这次请你过来是有些事情在成婚仪式之前要教与你。”十三那日,景王应莫忝之约,来到了蓝华殿的小亭子里。
  此时正逢傍晚,亭子里凉风徐徐吹来,吹得四周的花草树木轻轻摇曳。
  莫忝一如既往地周到,热情地为景王倒茶,乐栉一应也在旁边的小桌上纳凉喝茶,欢声笑语一阵接着一阵。
  莫忝说道:“原本这应由大成晟府来教的,但是王爷身份尊贵,与他人不同.......”
  景王伸手捡起吹掉在桌边的树叶,温润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变化,道:“到了这宫中,我与大家并没什么不同的,莫公子不必为我偭规越矩,弄得我不知道如何报答你才好。”
  “王爷哪里的话,我与王爷一见如故,不过是举手之劳,又何谈报答。”说着,莫忝看了眼一旁的小桌。
  见服侍的一应人都安静了下来,便对景王道:“王爷这边请,不必乐栉随行了。”
  “好。”景王似笑非笑地应道,吩咐了乐栉一声,便随莫忝往书房内走去。
  莫忝的书房一如他一般雅致,满满一面墙的珍籍浩如烟海,案上放了厚厚一沓写了字的宣纸,右手砚台的汁水还未干透。
  “莫公子真是风雅,这一手好字也正如莫公子一般玉树临风、清新飘逸。”景王循例夸赞道。
  “王爷过奖了。”
  说话间,书房里进了进来了好几个太监婢女,最后一个进来的婢女还把书房的锁上了。
  景王望向这几人,看着他们手里的托盘和未打开的盒子,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莫公子若是想教本王这个......”景王说话的语气变了变,那温润淡然的语调被拖得更长,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本王在梁国为帝的时候,已经见过了。”
  他目光扫过去,那些太监婢女更是连呼吸都不敢了,然而莫忝却由衷地笑了。
  他就是厌烦景王那副永远都装作淡然的模样,他就想看他害怕,想看他一会儿会如何慌张。
  “我当然知道王爷的见识比我多,只不过王爷恐怕也没有尝试过,今日如此做,也是怕王爷新婚之日太疼了。”说着,莫忝便打开第一个太监手中的盒子,露出里面一根翡翠制成的光滑的玉势。
  果然与景王所料不差。
  但他身来就是集天下宠爱于一身的贵胄,即便是要天上的月亮也有人替他摘下来,他若是说不的东西,有的是人恨不得让那东西从世上消失,哪里是会乖乖就犯的人。
  “本王若说不必公子考虑如此周全呢?”说话间,景王的眼神便落在落锁的门上。
  “王爷不必羞怯,这本也是帝贤必经之路。我也早差遣其他下人不要靠近此地,乐栉也不会忽然闯进来让王爷难堪的。”
  莫忝一席话说得好听,然而意味昭然若揭——乐栉已经被他控制住了,别指望有人能够救你,乖乖受辱即可。
  “那真是多谢莫公子的周全考虑了。”说着,景王也不管这些人,往莫忝的案前一坐,便就着那未干透的墨汁在宣纸上写起字来,只那笔早已干了,落下的字分了好几个岔。
  在莫忝看来,这意味着景王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的慌乱与无措。
  “天色已晚,还请王爷配合。”他拱了拱手,礼数周全,却是一副迫不及待、蓄势待发的样子。
  然而景王并不理他,只顾自挥洒着笔墨,周身的气场却还是把太监婢女镇在原地。
  “如此,莫忝只好帮王爷一把了,王爷莫怪。”
  莫忝挥了挥手,后面的太监婢女便放下手中的托盘,如狼似虎地往景王身边围拢过去,有的脱他的外衣,有的解他的腰带,好不热闹。
 
 
第四十五章 景王预判翻手为云
  景王见状,索性将毛笔往案上一丢,抬起了双臂,道:“怎的如此毛毛躁躁?你们莫公子平日便这么教你们的么?”
  一席话下去,动手脱他鞋袜的太监便跪在了地上,道:“劳烦王爷抬个脚。”
  “你倒还有点样子。”景王便如此任由他们服侍起他来。
  这样泰然自若的样子让莫忝十分不快,还未等景王的衣服脱完,他便迫不及待地从盒中拿出了玉势,一副磨刀霍霍的样子。
  景王似笑非笑地看着莫忝,按住了里衣的领口。
  正要脱他里衣的太监便被迫停下了手,然而他看了莫忝一眼,见他丝毫没有喊停的意思,便用了力气去扯景王的里衣。
  景王被他扯掉了半边衣服,露出半侧白皙的肩膀,仍然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轻唤道:“乐栉。”
  “王爷,我已经说了,乐栉不会.......”莫忝的话还没说完,书房后侧锁紧的窗口便蹿进来一个人,正是乐栉。
  “你?”莫忝惊道。
  乐栉懒得看他,几掌将太监婢女一并避开之后,将景王的外衣重披回他身上,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做完才斜睨了莫忝一眼道:“我?我怎么没被你下的药弄得浑身无力?”
  短短几秒,莫忝也早已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谁允许你擅闯本公子的书房的?来人,将他抓起来!”
  话音刚落,门口便又涌进不少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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