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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帝倾城(古代架空)——FLIPPED

时间:2024-02-02 08:39:28  作者:FLIPPED
  他的目光是那样深沉,晋苏觉得自己仿佛被吸入一潭深水之中,一瞬间搅动地他内心如坠入深水一般地不能平静。
  “好。”晋苏难得没有玩笑。
  “照顾好自己,就算找到了线索,也不要轻举妄动。”
  吴帝细心地叮咛嘱咐着,与他平日里的沉稳镇静全然不同,显露出一种别样的可爱来,让晋苏不由地笑了起来:“陛下今日怎么这么啰嗦。”
  本来依依惜别的温情氛围,被晋苏一句话瞬间打破了。
  戚渊渟狠狠瞪了晋苏一眼,忽然欺身上前,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将他一把搂进怀中。
  戚渊渟搂得那么紧,紧得让晋苏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紧得仿佛自己要被戚渊渟揉进身体里了,甚至他能感觉到戚渊渟火热的温度和跳动的心脏。
  “你......别担心......”憋了半天,晋苏忽然这么说道。
  晋苏说完感觉抱着他的戚渊渟愣了一下。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说的话是这么的不合时宜,第一次找不到一个场合应该说的正确的话。
  “我恨不能去。”戚渊渟的语气近乎有些咬牙切齿,似乎是将万千的无奈压在心尖才将话说出口的一般。
  那样的声音响在晋苏的耳边,戚渊渟话语中的意味和携带的情绪如此鲜明,就仿佛是佛语一般直击心灵,避无可避。
  身为帝王,戚渊渟无法抛弃身上的责任与他一同前往仙乡。
  但身为戚渊渟,戚渊渟想与他一同前往仙乡,想照顾他、陪伴他。
  晋苏好像再也无法假装不了解戚渊渟对自己的心意,可他对戚渊渟是什么心思呢?
  他一向觉得自己没太多情感,又如何回应戚渊渟的心意呢?
  晋苏忽然有些无措,面对这样深切的拥抱、这样深刻的话语,他却无法做出回应,世界仿佛就此静默。
  不一会儿,吴帝轻轻推开了他,沉郁的面庞上情绪一瞬即逝,然后淡淡说道:“到了,我说的话记好了。”
  晋苏还没回应,吴帝就跳下了马车。
  “陛下怎么走这么快?”被吴帝夺了马的乐栉钻进马车内,正看见晋苏掀着帘子,望着戚渊渟离开的背影。
  阳光正映照在他的脸上,乐栉有些看不清他的神情,却觉得他似乎若有所思。
  “怎么了?”乐栉问道。
  晋苏看到戚渊渟的身影一路消失在城门内,这才放下帘子,神色依然平静。
  然而方才种种,戚渊渟身上的温度、他的心跳好像都仍没有从他身上离开。
  晋苏不自禁摩挲了两下戚渊渟刚才摸过的手,脑海内满是他策马扬鞭、衣袂翻飞的身影。
  “没事。”晋苏淡淡说道。
  分明还是一样的温和淡然,但不知怎的,乐栉却还是从晋苏身上感觉到了一丝不同,而这样的不同似乎和吴帝有关。
  乐栉不免好奇地打探道:“你们......是不是?”
  毫不意外地被晋苏瞥了一眼,却仍不收敛:“依依不舍了吧,我看吴王陛下对公子的感情真的非同一般呢。”
  乐栉一边玩笑,一边观察着晋苏的脸色继续试探:“公子不会也动心了吧?”
 
 
第六十四章 飞鸽传信晋苏回抒情谊
  晋苏只将眉眼轻轻一抬,道:“你,去换若风。”
  乐栉:“......”
  真是一点玩笑也开不起。
  一出城外,保护晋苏的一队人马就立即隐匿了起来,只剩下外面赶车的若风。
  被赶出来的乐栉撇着嘴拍了拍若风,道:“我换你。”
  “这会儿有什么好换的?”若风也是一脸不情愿。
  奉命看守景王的时候,若风就与乐栉不对付,如今见他依然没有什么好脸色,若不是圣意难违,他也不想被派来保护晋公子。
  “谁知道公子想什么?”乐栉趁若风不注意一把夺过缰绳,撇嘴道,“你进去就是了。”
  “你!”若风气道。
  然而虽然再不情愿那里面也是盛宠之中的晋公子,若风也只得无奈地弯腰走进车里。
  “晋公子。”若风行礼道。
  “不必多礼。”晋苏淡淡瞧了他一眼,“快坐。”
  “是。”若风小心翼翼地坐下。
  耳边呼啸的风忽然消失,他只觉周遭格外地安静,车厢内压抑地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好一会儿,车内的静谧才被晋苏的一声轻笑打破,然而他随后出口的话却让若风愈发紧张局促。
  “陛下那边除了派你保护我,还派你做什么了?”
  “......陛下......”若风只觉自己仿若是坐在了荆棘之上,刺得浑身坐立难安起来,左思右想才在晋公子好整以暇的目光之下说道,“陛下叮嘱我要照顾好公子的身子,如果公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让我提头去见。”
  “陛下就没说别的什么?”
  晋苏依然是眼含笑意,语气温润,可若风分明在他语气里听出了迫人的意味。
  若风顶着压力,一口咬定:“回公子,没有。”
  “是嘛。”晋苏笑道。
  他以己度人,知道戚渊渟肯定会给若风派别的任务,也知道若风定然是不能说的,然而路途无聊,自己又心思烦乱,便不免恶劣起来。
  “若有什么别的,你还是早告诉我,指不定我也能配合呢。”晋苏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道。
  然而他的话语再亲切温和,听在若风耳朵里还是压迫感十足,几近逼得他不敢呼吸:“没有的,公子。”
  “好,那我就信你了。”晋苏说道。
  若风这才轻呼了口气,然而不过一个喘息的功夫,就听晋苏又开口道:“你今年多大了?”
  若风深吸口气:“......我......”
  马车一路往前,天色将暗时才出了都城,来到了恩和郡。
  “公子,天色不早了,我们今夜便在这边歇息吧。”乐栉停下马车,掀开帘子,只见里面正经危坐的若风见状如蒙大释一般松了口气。
  乐栉不免背过身去笑了起来,遭了若风一个白眼。
  三人进了旅店,用膳、洗漱一番后,晋苏正要睡下,窗外传来了一声声笃笃地啄窗声。
  “什么声音?”客房外乐栉的声音传了进来,分明带着警惕。
  “一只鸟。”晋苏下床先给乐栉开了门,看他衣衫不整,手中却牢提着一把剑,不免好笑,“不用这么一惊一乍的。”
  乐栉手中的剑一副随时要出鞘的样子:“出门在外,当然要小心。”
  笃笃笃——
  啄窗声又响了起来。
  “吵死了,”乐栉上前推开窗户,外面的鸟便扑腾着翅膀往里飞,却被乐栉一伸手逮住,“一只白鸽,有信。”
  乐栉疑惑了一会儿,很快就明白过来,意味不明笑道:“这才一天都没到呢。”
  他放开手中的白鸽,那白鸽果然向晋苏飞去,印证了他的猜测。
  “还挺聪明。”
  白鸽一路飞到晋苏身边,没等晋苏伸手,就熟稔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啧。”乐栉不由发出了一声调侃。
  “你最近愈发没遮拦了,”晋苏瞥了他一眼,“你也别回去睡了,罚你过来打地铺。”
  “啊——”乐栉蔫蔫地叫了一声,虽然很是不情愿,但知道晋苏是怕他在隔壁一宿不睡地暗中保护,也只好半推半就地答应,颇有眼色地关上门出去收拾床铺。
  晋苏摇了摇头,刚摊开手,那鸽子便乖顺地落在了他的掌心,傲娇似的昂了昂头,那样子竟然与戚渊渟有几分相似。
  晋苏好笑地摸了摸白鸽的脑袋,取下了信,只见上面写道——
  一地一信,切莫妄动,勿忘。
  真是千叮咛万嘱咐。
  晋苏不由地又摸了摸白鸽的脑袋,直将它摸得扑腾起来,那副不高兴的样子更与戚渊渟多了几分神似。
  晋苏不由有了一个主意。
  第二日入夜,刚下值的王英又急匆匆赶了来,问值守的大太监陈扬,道:“陛下歇下了吗?”
  “王公公,”陈扬轻声回道,“陛下刚歇下。”
  王英犹豫了一会儿,道:“我有事回禀陛下。”
  陈扬有些惊讶:“什么重要的事儿非得今日禀报陛下?陛下刚睡下,你小心被降罪。”
  “无妨。”王英说完,便轻叩了下房门,“陛下,奴才有事禀报。”
  “进来吧。”吴帝的声音听起来已略有些暗哑。
  应该是已经入睡了。
  王英心里便没了底,战战兢兢地推开门进去,吴帝已经披了外衣坐起来了,因是睡了被吵醒,脸上显露出与白日不同的疲态来。
  “何事?”
  “陛下,晋公子来信了。”王英赶忙将信呈了上去,只见吴帝脸上的疲态瞬间转为喜悦。
  王英一颗扑通乱跳的心这才放心下来。
  然而吴帝才揭开信,脸色又沉了下来。
  晋苏的来信只冷冷淡淡写着——
  已到恩和,安好。
  好一个晋苏。
  让他每到一个地方写封信给他就这么写的。
  吴帝的脸色气得都青了,半晌才忍住没有将信撕碎,对王英不耐地挥了挥手,道:“你下去吧。”
  王英见吴帝脸色不好,早已战战兢兢跪下,只恨自己刚才为何要耍这个心眼,得了赦令便赶忙告退。
  才到门口,下面的小太监就小声上前禀道:“王公公,您走后又来了一只鸽子,也有信。”
  王英瞧了吴帝一眼,只见他神色依然泛着怒气,不敢再禀,却不妨已经被吴帝听了去,令道:“拿来吧。”
  王英不知这信是何来头,战战兢兢呈上,不敢再看吴帝神情。
  不一会儿屋内的气氛忽然轻松了起来,王英小心翼翼抬头觑了一眼,只见吴帝不知何时露出了笑容。
  原来那信也是晋苏寄来的。
  只不过与前信不同,这封信内夹了一片紫色的小花瓣,密密麻麻写了好几行字。
  那信虽不过是介绍写风土人情,却让吴帝喜笑颜开起来。
  “你下去吧,回头有赏。”吴帝说着,目光仍落在信上没有移开。
  吴帝拿着信纸又将那几行的字细细摩梭,将那紫色的小花瓣放到鼻尖轻嗅,就仿若晋苏在他身边低语一般,一日处理政务的疲乏忽然之间就消散了。
  往后几日,信日日未断。
  每每到一个地方,晋苏都会介绍当地的风情,顺带捎一些当地的花草树木过来。
  明明不过一些寻常东西,吴帝却仿佛能透过这些东西看到那场景中的晋苏,每每都看得心悦。
 
 
第六十五章 心系晋苏吴帝挂帅亲征仙乡
  不过七日,晋苏三人已赶到了仙乡,看着城门上的“仙乡”二字,乐栉疑惑起来:“这两个字怎么与我认识的不同呢?”
  晋苏掀开帘子瞧了一眼,道:“仙乡与阿克勒接壤,地处偏僻,字形、方言都融合了吴国和阿克勒的东西。”
  “原来如此。”乐栉牵马一进城,果然见仙乡百姓穿戴衣着都与吴国民风不同,“还别说,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阿克勒呢。”
  “嗯。”晋苏点头赞同。
  一到仙乡,那种与吴国别处不同的氛围就明显得让晋苏觉得有些奇怪。
  梁国也有与阿克勒接壤之地,他与晋昭交换身份的时候曾闲游过,那里的风土人情虽与阿克勒虽有交融,却仍是与梁国更趋同。
  “阿克勒对仙乡的影响更大,是不是可以说明他们这几年发展得更快呀。”乐栉不禁问道。
  “嗯,父皇在时虽然也把阿克勒列为不可小觑之敌,却也没想到它竟然比我们想象的......”晋苏说着,忽然打住了话头。
  “怎么了?”乐栉有些奇怪。
  “阿克勒新王图姆卡马登基那一年是不是来进献过,”有一根弦在晋苏的脑海里拨动了一下,“也就是三年前。”
  他记得那一年是晋昭在宫内。
  两人为了交换身份方便,经常互通消息,晋昭有跟他说过这件事情。
  “是的,”乐栉确认道,“你难道是怀疑蛊毒跟阿克勒有关系?可是现在的线索不是都指向简家和赵家吗?”
  晋苏道:“如果是简家和赵家,他们的目的就是报家族之仇,他们向吴王宫下毒搅动吴国就行了,何以我梁国也有牵连?”
  “更何况如今赵、楚等国内皆有内乱,而阿克勒境内却风平浪静,大势发展。”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一旦事情如猜测那样就为时已晚了。
  晋苏向来相信自己的预感和猜测,当机立断道:“就近找地方住下,准备笔墨。”
  乐栉:“是!”
  吴王宫蓝华殿内。
  昏暗的灯光之下,莫忝提笔用小楷抄着经书,在寂静的深宫内,他清瘦的身影显得格外寂寥。
  太监唯恐打扰,连说话都小声起来:“莫公子,陛下说今夜有要事,不过来了。”
  “好。”莫忝点了点头,笔下的字丝毫没有变形,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吴帝这样的说法,因此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自与晋苏成婚后,吴帝再也没有到蓝华殿来过。
  起初他以为是吴帝因他陷害晋苏而故意冷落他。
  后来发现吴帝也不去李离和颜如卿处,莫忝便明白过来了。
  但莫忝不明白晋苏到底是何德何能将吴帝迷得如此神魂颠倒。
  “既然陛下不来,那我便去找他吧。”一页纸抄写完毕,莫忝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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