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被双重人格太子缠上后(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4-02-02 08:47:20  作者:白孤生
  新文有点xp释放所以可能也会写的比较那个啥,希望不要雷到大家(鞠躬)
  *
  感谢水月初初的地雷。
 
 
第2章 
  ☆又遇到灾祸。☆
  晨光微熹,分馆开始忙碌起来。
  今日有祝史要启程回京,他们需要稍作准备。
  中年男人估摸着时辰,鹿安清那屋还是没有动静,心里只觉得奇怪。鹿安清是个非常规矩的人,他说了今日要走,那就不会拖延。平日这时间,他早该起了。
  他想起鹿安清昨日刚处理了黑门山的灾祸,心里暗道不好,难道是反噬太过严重?
  祝史里,有部分人可以结伴互相处理这些黑纹的反噬。
  据说是他们互相契合。
  可鹿安清身边连个伺候跑腿的都没有,一个多月前来到他们这里时,孤零零一个人,可真是把分馆吓坏了。
  中年男人一边嘀咕着这些,一边上楼。
  牵马少年在楼下轻叫着:“大叔,你上楼作甚?”
  中年男人摆摆手,快步走到了鹿安清的房门前,刚举起手想敲门,就将紧闭的门从里面被打开。
  随之而来,是浓臭的腥气。
  中年男人脸色大变,脸色青白,险些一头栽倒。从门内探出来一只手,牢牢扶住了他。
  一道暖流从皮肉接触的地方传来,中年男人的眩晕很快散去。
  “祝史大人,这是……”中年男人瞪大眼,发现鹿安清的衣服凌乱不堪,好像被人暴力揉搓过,哪怕匆匆整理过,都无法掩饰,“这气息,有灾祸出现在史馆内?”
  巨大的压力让他双腿不由得瑟瑟发抖,连牙齿都在打颤。
  那是一种怎样可怕的感觉!
  好像正被一头恐怖的怪物盯上。
  哪怕那灾祸现在根本不在,可残留的气势,还是让中年男人无法承受。刚才只是闻到那味道,他都差点出事。
  鹿安清的脸色惨白,眉头紧蹙:“去找主事,昨夜分馆内出现灾祸,检查禁制是不是出了问题。”
  一只灾祸无声无息出现在分馆内,甚至一夜过去都无人发现,这对史馆简直是惊天骇俗的事情。
  中年男人的脸色大变,正要听令行事,目光擦过鹿安清身后破乱不堪的屋子,露出担忧的神情:“祝史,您可是和那灾祸搏斗了一夜,我先去请医者……”
  鹿安清摇了摇头:“先去办事。”
  中年男人拗不过鹿安清,知道他以正事为重,立刻去告知主事。
  不过瞬息,分馆内平静的气氛为之一肃!
  鹿安清直到中年男人离开,才踉跄地靠在门板上。无时无刻的酸软侵蚀着那条瘸腿,令他根本站不稳。
  那灾祸在天光破晓前离去,鹿安清体内的力量全都被他吸取,连带着那些黑纹,都一并被拔除。
  就在中年男人敲门的前一刻,鹿安清才攒足了力气,从地上爬起来。
  凌乱的衣袍下,鹿安清的两条腿赤|裸着,瑟瑟发抖。
  这狼狈不堪的境地,他已有多年不曾体会过。
  他略略拉起下摆,露出略显畸形的左脚。
  他发了狠注视着本该惨白的皮肉,处处都是啃噬的痕迹。坏死的皮肉骨骼,好似在这个时候又敏锐地提醒着他历历往事,再是红肿渗血的地方,都没有半点感觉。
  歪了的树桩,再怎么努力,都无法焕发新枝。
  若不是这条瘸腿,昨夜何以……
  鹿安清的手指微微颤抖,泄去力气,一步一拐地往里走。
  那样的痕迹……不只是在一处,而是处处,总归,都是被风暴肆虐后的残骸,并无差别。
  在其他人赶到前,他得换下这身被撕毁的衣裳。
  …
  分馆闹出这样的大事,鹿安清和分馆主事两人里里外外彻查过几遍,发现分馆内的禁制根本没被触动。
  再听说,鹿安清已经用掉了玉佩后,主事露出骇然的表情。
  祝史出没在危险地带,常年和灾祸为伍,就算有办法清除黑纹,可总有来不及的时候。
  那些被黑纹侵吞了的祝史……
  便会发疯。
  那时候,祝史就不得不对上曾经的同僚,将他们杀死。
  而那玉佩,便是史馆派发给每一个祝史的最后底牌。在玉佩内,封印着一丝丝龙气,尽管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缕,可在祝史发疯或者遭遇巨大危险前,这玉佩能够庇护祝史。
  许多祝史都受益于此。
  而昨夜,鹿安清即便用了玉佩龙气,都不能阻止那只灾祸。
  这是何等诡异强大?
  分馆主事一边急报回京,一边看着鹿安清:“祝史,您昨夜可曾受伤,那灾祸又是何时离去?要是这禁制无法阻止灾祸,那恐怕后患无穷!”
  鹿安清沉默。
  ……那只灾祸,昨夜,在完全控制住他后,只是舔吃了他全部的力量。连带着皮肉骨髓里的黑纹,都毫不忌口地吞吃下去。
  直到现在,鹿安清都觉得体内空荡荡,怕是要好些天才能恢复。他现在难受的很,耳边全是主事的心声。
  若说伤害,在这件事里,唯一受损的,就只有鹿安清的力量。
  尽管鹿安清没说什么,可是主事却不敢轻忽。
  大部分灾祸,都是没有神智的物什,有时是一团灰雾,有时是残缺的异类,但最可怕的,唯独一种。
  可以拟物的灾祸。
  类人,或是类物,这样的灾祸,最是可怕。盖因它们之强大,连普通百姓也能可见其状,并未升起戒备之心。
  任由其无声无息地靠近,顷刻间就能掠夺人命。
  自打得了鹿安清那句话,分馆主事急忙赶来。
  就算他不知道那是什么灾祸,屋舍内残留的灾祸的妖邪之气,都令他呼吸不畅。如此强大,再加上鹿安清的讲述,这只灾祸……
  是“那种”最可怕的存在之一。
  昨夜无人知晓时,鹿祝史定然和那灾祸抗衡了整整一夜,这才保住了分馆和周遭百姓的安全。
  他心中预备往朝廷史馆打的草稿越发地长,面上对鹿安清也越发恭敬。
  鹿安清原本是要赶回京城,因着这事,在这座边关小城又停留了十天。
  至于史馆回传的消息,已将此事记录在册,另有专人前来彻查。
  而鹿安清,则是踏上了回京之路。
  …
  大牛在赶车。他要进京找兄弟。
  他带着攒下来的盘缠和家里最后的家底,一辆驴车上路了。
  快到京都时,大牛总算稍微放心。
  在京都外,遇到山贼的可能性就少了许多。还有几天的路程就要到了,入夜他不敢赶路,就将驴车停在官道边上的林子里。
  大牛幸运,没遇上山贼,也没遇到饥饿的野兽。
  他也足够不幸,在临近京都时,遇上了灾祸。
  何为灾祸?
  民间在神教覆灭后,已经少有传闻。
  可百姓还是会信奉鬼神,会寻找虚无缥缈的慰藉。
  那些怪异,可怕,名为鬼魅。
  大牛就遇到了“鬼”。
  他的身体很好,这样的夏夜根本不需要被褥,可后半夜却整个人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意冷得浑身哆嗦,冻得醒了过来。
  他拼命搓着身体,仿佛行走在冬夜的大雪里。大牛牙齿打颤,连呼吸都吐着白气。
  “这,是……”
  凉意,是从骨髓里渗透出来的冷。
  会死。
  曾让大牛逃过几次危险的预兆猛地窜上他的后脑勺,让他脸色惨白得像是刚从冷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是撞见鬼了吗?
  在本该漆黑一片的夜林,大牛看到一点光亮。不知是从何而来的胆量,他颤抖着爬下了车板,朝着那微弱光亮的地方走去……
  他看到了,一小簇燃烧的火堆,以及架在火堆上缓缓转动的……
  鸡?
  大牛没发现,自己胳膊上被冻出来的淤紫稍稍褪去。
  他软着脚走到那火堆边上,一股脑坐了下来,茫然地盯着火堆发呆。
  他的身体还在打颤,但也逐渐恢复了知觉。
  在烤鸡的人没赶人,还在慢吞吞地加着料,那香味越来越浓郁,将差点冻僵的大牛从世界的另一端吸引回来。
  咕咕……
  肚子打鼓。
  他就看着那人将烤好的鸡撕了一半下来,好像根本不烫嘴一样吃了起来。
  那动作看着有点粗鲁,却又有些意料之外的优雅。
  仿佛那是自骨子里带出来的气质,再多年的磨砺都无法消去。
  吃了一半,他拎着另一半的烤鸡起来,经过大牛的时候随手丢给他,在大牛手忙脚乱接住的时候,一股奇怪的味道飘散过来。
  大牛下意识吸了吸鼻子。
  “吃。”
  一道微凉的嗓音响起。
  “莫要抬头。”
  那只是平淡的字句,平淡得好似一切怪异都并不存在。
  莫名的,大牛安心了。
  他低头吃起了那只烤鸡。
  好吃。
  是他从未吃过的美味。
  他一边吃,一边吸了吸鼻子。
  漆黑的诡林里光芒骤亮,老树发出凄惨的拗断声,狂乱的枝叶抽打空气,发出咻咻的破空声。隐约有不像活物的咆哮声,却更似人的幻觉,细听只余下背后寒凉。
  但那小小的火堆,仍然无声无息地燃烧着。外头的狂风大作,好似与它半点干系都没有。
  吃完半只烤鸡,大牛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有什么……
  从大牛醒来后,那种挥之不去的阴冷彻底消失。有什么东西,曾经盯上了他,然后……又消失了。
  与此同时,那个深入黑暗的男人也走了回来。
  他的脚一瘸一拐,大牛没好意思盯着看,又往上挪,这才借着火光,看清他的脸。
  他的衣裳朴素,看着和大牛的衣料并无二致,可是那张沾了些许灰尘的脸,却称得上漂亮。只是那疲倦的神情,让大牛一时间,仿佛也被那种厚重覆盖,连呼吸都变得轻微起来,不敢惊扰。
  大牛下意识站起身来,嗫嚅着嘴,想说什么。
  “你想往京城去?”
  那个疲倦的漂亮男人开口,声音微凉,但很好听。
  大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点。
  “是是,对,俺要去京城寻俺兄弟。”
  “小兄弟,能否带我一程?”男人道,“我会付车费。”
  大牛憨厚地笑起来:“不不用,那半只烤鸡,很好吃。”他笑起来的样子很是开朗,就好像是充满活力的朝阳。
  于是,漂亮男人也浅浅一笑。
  大牛将自己的驴车拉了过来,不知怎的,在这个人的身边,大牛有了久违的安全感。这从来都是自己给予别人的东西,竟有一天出现在自己身上,令大牛很是稀奇。
  但他累了。
  吃饱喝足,又有火堆,再加上那来而又去的阴寒,以及这满满的安全感……大牛靠着驴车,又一次睡去。
  至于车板,他让给那位厉害的先生了。
  尽管他不知此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位陌生的漂亮先生救了他,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
  鹿安清躺在粗糙的板车上,大牛热心递来的铺盖带着隐隐的腥味,不过他并不在意,将身体都蜷缩在铺盖卷下。
  这具骨架在微微颤抖。
  四肢密布的黑纹,如同缠绕的细网,令鹿安清的骨髓都透着寒意。
  大牛无意里遇上了灾祸,如果不是鹿安清路过,今日怕是要暴毙在此地。
  鹿安清拔除了这只灾祸,黑纹再度缠绕上他的身体,这才是他借车的缘由。
  ……酸软冰凉的寒意,让他那只瘸脚开始不合时宜地发软。
  鹿安清长长出了一口气,合上眼。
  一路行至京都,鹿安清拔除了不少灾祸,瞧着比在边关时还要疲倦。可加上今夜的事,他却怎么都睡不着。
  到了后半夜,才勉强睡去。
  【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
  【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
  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倦极了的鹿安清被一股无名预感惊醒,睁开眼,正正对上板车边上一双猩红的眼。
  底下,是大牛含糊将醒的呓语。
  ——“……先生,是不是下雨了?”
  湿哒哒,黏糊糊。
  如同怪物舔舐过的湿腻,降落下来,低低地,触及到鹿安清那条瘸腿。
  他猛地单手撑住板车坐起,降下了心防。
  【……困……害怕……鬼……下雨了……厉害先生……】
  ——这是半睡半醒之中,属于大牛的心声。
  是的,这是属于鹿安清与生俱来的能力。
  他能听得到别人的心声。
  借由此,或是操控,或是攻击。
  【躲开!】
  急促之下,鹿安清只来得及下了这个暗示,半睡半醒的大牛立刻爬起来,懵懂地避开这里。
  可这一分神,鹿安清只来得及丢出一道咒光。
  淡黄色的光芒打在灾祸身上,如同泥牛入海,被瞬间吞没。
  这种能吞噬咒令的怪异,令鹿安清猛地忆起分馆之事。
  那只瘸腿不由自控地瑟缩了一瞬。
  仿佛那种细细密密的羞耻与折磨,正在腐烂皮肉下扭曲爬行。
  …
  淅淅沥沥的雨水湿凉,大牛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夜的噩梦,醒来的时候,居然在陌生的林里。
  好在下着雨,他还能沿着踩出来的泥印往回走。
  一边走,大牛一边惶恐茫然地嘟囔着: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