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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双重人格太子缠上后(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4-02-02 08:47:20  作者:白孤生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鹿安清挣扎着……察觉到不对。
  之前的灾祸就如同野兽,毫无神智,一切只凭借着本能。可今夜出现的这只,却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窥伺感。
  仿佛有无数只眼睛,正齐齐盯着鹿安清。
  那是另外的,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晦涩恶意。称不上多明显,却无孔不入。
  猩红的眼睛里流露出类人的兴奋。
  因为他,“不正常”。
  那些长长的,诡谲的,如同影子的存在,总是密密麻麻地爬满整个空间,环绕着清醒的他。
  正反相对,他“不正常”,那公西子羽,就是相对于“正常”的那一个。
  就像是光和影。
  却没有任何暧|昧,柔情的关系,只余残忍血腥的对峙。
  他们是完全相反的一面。
  公西子羽温柔,优雅,冷静,是世人眼中的翩翩君子;那他便冷酷,残忍,暴虐,是藏于幽暗的怪物。
  然灾祸里,又怎可能滋生出圣人?
  他们从来都是针锋相对。
  没有一刻,不想杀死对方。
  【滴答——】
  可是偏偏……
  他们的确又是一体。
  不然要怎么解释,怎么偏偏……
  看上了同一个人。
  鲜活,漂亮。
  强大,艳丽。
  光是一瞥,就压不住暴戾的渴求。
  “呜哈……”
  鹿安清激烈地喘息,无神的眼睛盯着床帐,死抓着被褥的手指透着惨白,连一丝血色也无。
  分明反噬的黑纹没剩下多少,力量却被不断索取,榨|干,触须都压不住身体的痉|挛。
  在吞噬掉左脚上所有黑纹后,那怪物餍|足又不满地呜呜了一声,在鹿安清的身体蜿蜒爬行,最终冰凉的面孔贴上他细长的脖颈,冻得人猛一个哆嗦。
  【滴答——】
  鹿安清好似听到了有人在说话,可那声音更接近杂乱无序的秽语。
  “……■■……”
  【……(滋啦)……要标……(滋啦)……你……】
  比起总是循序渐进,喜欢谋而后动,用温柔似水的方式将人溺毙的公西子羽,怪物更偏爱粗暴。
  他要将鹿安清整个都吃掉。
  囫囵个的,吞下去!
  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作者有话说】
  明天入V啦,感谢大家支持,啵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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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会帮你。”【鹿安清。】☆
  德天殿内, 明康帝正在清醒。
  睁开眼这个动作,在平时轻松到几乎只需要一个瞬间,可现在, 却疲乏得连骨头都在叹息。
  姚英的声音还在耳边。
  “官家,刘顺德在殿外等候。”
  身体散发出来的疲倦在撕扯明康帝的意志, 但他还是被姚英搀扶着起了身。
  姚英眼底流露出深沉的担忧, “官家,要不还是……”
  “不。”明康帝知道姚英要说什么, 粗声粗气打断了他的话,“叫他进来。”
  刘顺德进来的时候, 明康帝正在漱口。
  他随意挥了挥手, 祝史跪下行礼,干巴巴的声音就在殿内响起。
  “官家, 车尺国使臣, 在牢狱内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明康帝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慢吞吞地说道。
  刘顺德:“着人查过使臣的尸体, 没有任何外伤, 身上也无淤痕, 仵作观其死前的面容,怀疑……他是吓死的。”
  “吓死?”明康帝总算屈尊看了眼刘顺德, “一个带领着使者团入京都, 队伍里还有两只灾祸, 他们甚至掌握了史馆都做不到的事情,现在你和寡人说, 他被吓死了?”
  明康帝每说一句话, 刘顺德的腰就弯得更低。
  “臣有罪, 无法查清那两只灾祸到底是怎么避人耳目……”
  “不错, 有罪。”明康帝喃喃,声音沙哑,“你有罪,不过最大的问题,不在于你……”
  皇帝的眼睛浑浊,如同秃鹫死死地盯着刘顺德,惊得他连一点动作都不敢有。
  “姚英,传,太史令进宫。”
  姚英欠身,“唯。”
  德天殿外伺候的宫人悄无声息地进来,低声细语了几句,二等内侍易恒入了殿行礼:
  “官家,皇后娘娘求见。”
  明康帝皱了皱眉:“让她进来。”
  原本勃然的怒意,倒是稍稍收敛了些。
  姚英看了眼明康帝,无声无息地退到一边去。刘顺德也在皇帝的示意下起身,避让到一旁。
  宁皇后是带着太医来的。
  明康帝一看到跟在宁皇后身后的太医,就知道她的意思。他闷闷咳嗽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宁皇后:
  “你这个节骨眼上带太医过来,岂不是在戳我的心?”
  宁皇后:“官家再不肯看太医,才是真正在戳母后的心。”
  明康帝沉默了片刻,还是允了太医上前。
  太医在给明康帝把脉时,宁皇后就站在不近不远的位置。她面容沉稳,丝毫没有为自己带了太医擅闯有任何的担忧,相反,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反倒带着几分平静。
  宁皇后从来都如此。
  要说这后宫里,有谁让明康帝最放心的,偏偏是这个与他离心的皇后。
  也正是她这样的性格,才会做出即便和明康帝决裂,仍会在要紧时刻搀住他,在他身体明显不好时带着太医上门这样看着愚蠢,却是正直的事来。
  太医脸色微变,跪倒在地。
  明康帝看了眼太医,漫不经心地说道:“怕什么?皇后不是在这给你撑腰吗?”
  太医的嘴巴微颤,求救地看了眼宁皇后。
  宁皇后略皱眉,“官家不是讳疾忌医,而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太医这般反应,无疑坐实了皇后心里的猜测。
  “若我不知,又怎会叫他们封锁消息?”明康帝淡淡地说道,“皇后,你冲动了。”
  宁皇后只要冷静想一想,就会知道这是为何,而不是直接带着人上门来。后宫是没有秘密的,只要明康帝让宁皇后进门,许多事情就自然明了。
  宁皇后神色微动,缓缓说道:“我说唐贵妃,怎就这么上心。”
  “皇后不也是上了心?”明康帝挑眉,“不然何至于在这时上门。”
  宁皇后朝着太医颔首,“没你的事了,出去罢。”
  太医在明康帝的默许下,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他嘴巴苦涩,心里满是忧愁。
  原本以为这不过是帝后间又一次争执,却没想到,在诊脉的时候,他却诊出了要命的脉象。
  官家的身体……
  德天殿内,很是肃穆。
  帝后两人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表态。
  过了片刻,宁皇后才慢慢说道:“官家这身体,还是早些立太子为好。”
  明康帝的眼睛死死盯着宁皇后:“那依皇后的意思,是谁最合适?”
  “三皇子。”
  宁皇后面无表情地吐出这个名字。
  明康帝的眉头都快扬到天际去,“三皇子?”
  那尾音里的疑窦,扑面而来。
  “二皇子性情柔弱,四皇子不堪大用。为长这几个里,不便只有三皇子合适?”宁皇后的声音硬邦邦,“他的心思多,未必会是个好皇帝。但在这般情况下,这点小算计也罢。”
  “那除了这个原因,皇后觉得谁最合适?”
  明康帝和宁皇后已经很久没这么和平地说话,他甚至嘴角带着一点笑意,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宁皇后。
  “八皇子。”
  宁皇后不假思索,点了一个人,却是谁都没有想过的人选。
  八皇子,今年才七岁。
  “为何是他?”
  八皇子不仅岁数小,出身也卑微,母妃常年生病,贤妃偶尔会照拂一二,可从未知道过,宁皇后和他走近的传闻。
  宁皇后:“他岁数虽小,却聪慧,颇有急智,行事也稳妥。若不是三皇子年长,我觉得他最合适。”
  明康帝沉默转动玉珏,“那,子羽呢?”
  殿内的气氛骤然一冷,宁皇后满脸寒霜。
  此乃帝后矛盾的根本。
  “……我儿适合不适合,官家不是最清楚的吗?”
  “他也是我的儿子。”
  明康帝皱眉,听出宁皇后的言外之意。
  宁皇后呵呵笑了一声,这是自打她进门以来,露出的第一个笑容。
  不得不说,当她淡淡笑起时,如同雪山融化,高贵又美丽,“官家真的敢,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子吗?”
  明康帝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冷下来。
  …
  皇后离开时,明康帝的胸膛上下起伏了好一会,明摆着是被宁皇后气坏了。
  等姚英为皇帝服侍好,趁着低头整理腰带的时候,方才开口:“官家,皇后……”
  “皇后的性格便是如此,寡人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
  小内侍正奉上来茶水,淡淡的茶香在殿内荡开。
  明康帝挥袖坐下,屈指弹了弹杯盏,发出清脆的响声,“你觉得,这鹿安清如何?”
  皇帝不欲再谈宁皇后,姚英自然不会在这时候触霉头。
  姚英:“鹿祝史此人性情内敛,有能力,却不爱邀功,不喜束缚。倒是和鹿家人,有些不同。”
  鹿家是世家大门,绵延数百年。
  这样的豪门世家有低调行事者,也有嚣张跋扈者。许多时候一想起鹿家,便会想到后者。
  “鹿家的人总是傲慢些,这鹿安清倒是与他们别有不同。”明康帝淡淡地说道,“查出来什么了吗?”
  以鹿家的行事风格,在鹿安清扬名的第一天起,鹿家就该登门了,可到今日,都没什么动静,这其中必定有古怪。
  姚英声音低了些,“官家……”
  他靠近明康帝,悄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明康帝的神情微妙,“怨不得。”
  他微昂起头,沉思片刻。
  “去把子羽叫来。”
  姚英微愣,自打明康帝废除了太子后,这过去数年,除了寥寥的碰面外,就从未主动召见他。
  明康帝对公西子羽的厌弃十分明显,也正因为如此,四皇子才敢那么冲动直接去思庸宫。
  就算得罪了皇后,可宁皇后甚是公正,也不多怕。
  若非四皇子发了疯去伤了公西子羽,他也不至于那么惶恐……毕竟去思庸宫是一回事,伤了公西子羽,那又是另一回事。
  姚英欠身:“唯。”
  皇帝方叫了太史令进宫,现在又让公西子羽前来,怕是心里已有猜测。
  …
  滴答——
  晨起露水,三两下摔碎在绿叶上,滚开如白玉珠的小碎碎。
  在鹿安清耳边,却好似炸|开的雷鸣。
  他的感官,在触须与那团黑暗冲撞后,彻底失控了。无数洪流从外界倾注而来,几乎覆没了他。
  宁皇后离开德天殿带着太医他们没有回凤仪宫而是直接去了慈宁宫——
  刘明德的身上带着刘顺德的熏香他们在顺应门见了一面都是藏影的人现在刘明德睡着了踢掉了被子——
  明康帝在不断咳嗽呼吸时有异响灾祸的袭击让他的身体每况愈下——
  姚英出门吩咐侍卫去思庸宫将公西子羽带到德天殿——
  无意识的,完全无意识的,鹿安清放大的感官一瞬间蔓延到了思庸宫。
  寂静。无声。稚鸟飞过。翅膀声。风声。温暖的阳光(滚烫的)。摇曳的灯笼。咔哒。门被推开。男人。非石。像非石的男人。空气穿过鼻端。呼吸。德天殿在找主子不到一刻钟后就会来——
  呼——哈——
  耳道黏糊糊的水声响起,有什么东西钻进他的耳朵,在窸窸窣窣地爬行着,那些小小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连带着恶心的颤栗在身体回荡。
  恶意。
  他模糊地感觉到这点。
  被这显而易见就在身体的变化拉了回来。
  占有欲。
  一只灵巧的手打开了他的衣襟,赤|裸地贴在他的心口,紧绷用力的程度像是要将心给掏出来。
  “……■■■……”
  【……鹿&@……安清……】
  多稀罕,扭曲的心音。
  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鹿安清的理智艰难抬头。
  混乱无序的片段仍然挤占了他大片大片的思绪,可在微小、谨慎的一部分里,鹿安清挣扎抓住了一点点清醒。
  屋舍。皇宫。
  他在皇城里的住处。
  他在皇城里的住处里遇到了一只灾祸。
  还是那一只。
  只是似乎从疯狂的野兽蜕变成了稍微有理智的野兽。
  一只赤|裸裸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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