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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双重人格太子缠上后(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4-02-02 08:47:20  作者:白孤生
  那种触须既然能伤害到灾祸,那是否也意味着,这种意识触须也能拿来触碰……人?
  看似无形,其实有形之物。
  白日袭击他的人,是史馆内某一个,也掌握了这个能力的祝史……吗?
  鹿安清不愿意这么想,可是史馆在他看来,也不大安全。
  数日后,因着鹿安清数次请求回家休养,史馆这才派人将他送回了家。
  即便如此,每日史馆还是会专门来查看鹿安清的情况。
  之前是在鹿安清身上检查不出黑纹,才会让他在家中自便,这回反噬严重,史馆当然不会安心。
  阿语好不容易挨到鹿安清回家,眼睛里都憋着一泡眼泪,差点就落下来。
  鹿安清笑着说道:“我不是请了人回来,和你说一声吗?怎还是哭哭啼啼的样子?”
  阿语扶着鹿安清往里走,嘟哝着摇头:“可郎君迟迟不回来,我都担心,郎君是不是再一次离开京城,不要我了……”
  鹿安清:“你跟着我也不合适,危险。”
  阿语瘪着嘴,将鹿安清安置好后,又去给他准备热水泡泡脚。
  “郎君总是这么说,当初离开京城的时候也是,如果我那会在的话,郎君这只脚……”
  许是阿语太担心,竟将原本想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说了一半意识到不对,连忙停下,可是该说的已经说了许多。
  他端着热水慌忙跪下来,“郎君,我,奴知错了,郎君莫要生气……”
  鹿安清叹了口气,倚着床柱坐着,“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下。我这条腿废了就是废了,别再惦记着了。我都没那么在意,你何必时刻记挂着?”
  阿语猛地抬起头,咬着牙说道:“就算郎君不记得,我也会记一辈子!”
  鹿安清敛眉,“将热水端来罢。”
  阿语这才起身,将木盆放下,还想给鹿安清洗脚。
  他无奈地让阿语在外间守着,阿语这才不情不愿地去了。
  【郎君在外面吃了多少苦,怎么连这种事情都自己来做呜呜呜呜……】
  阿语心里的哭声,让鹿安清哭笑不得。
  除去鞋袜,畸形的左脚,便展露无遗。
  鹿安清弯腰,将两只脚浸在热水里。右脚明显感觉到了舒适的热意,左脚却朦胧得好似隔了一层,感觉不到冷热。
  他动了动脚趾,其上黑纹也跟着扭曲爬行。
  鹿安清拔除灾祸后,之所以不想和史馆立刻碰见,也有他自己的原因。
  鹿安清这些年在外,遇到的灾祸不少。
  次数多了,他也逐渐发现自己和其他祝史不大相同。
  灾祸被分为天地玄黄几个等级,祝史自然也依着天地玄黄来划分。
  他在史馆的评级是黄。
  按理来说,鹿安清只能拔除黄级,遇到其他等级的灾祸也只能落跑。
  可不管鹿安清遇到的是什么等级的灾祸,除了那只神出鬼没的之外,他一般都能拔除。
  也一般,会招惹反噬。
  黑纹对他而言,是老熟人了。
  他捏着麻木的左脚,怔怔出神。这一次京都城下出了灾祸,不止是史馆,便是官家也会盯着,这件事看着小,却不会轻易善了。
  可鹿安清也做不到明知危险在前,却为官家有可能的戒备,无视了周边的百姓。
  他清楚自己身体的怪异,寻常的祝史未必有他这么敏|感,能够立刻感应到灾祸的出现。
  啪嗒——
  啪嗒——
  鹿安清将脚抽|出来,放在木盆边上,弯腰用白布擦拭了一会。
  罢了,那些都是晚些日子才要担忧的事。
  眼下最起码,还有一点幸事。
  史馆一连数日,有史官在外守着,灾祸再不曾找上门来。
  不知是史馆戒备森严,还是因为门外有人守着。
  不过,史馆送鹿安清回家时,也让祝史在他家附近设下了阵,以那样的强度,就算有地级灾祸闯入,也勉强能够抵抗一时。
  那只灾祸,再不会来了。
  鹿安清以手背擦了擦额头的薄汗,扬声将门外心声一直呜呜呜的阿语叫进来。
  “行了,今夜让你在外头守着,行了吧?”
  阿语呜呜的心声一下子停了下来,高兴地看着鹿安清。
  “真的?!”
  【郎君是怎么知道的不管了郎君就是这么厉害嘿嘿嘿……】
  鹿安清在心里无奈地说了一句,小傻子,面上沉稳地颔首:“当然是真的。”
  …
  飒飒风声,树叶摇晃。
  半睡半醒靠在外间的阿语猛地醒了过来,扶着自己的脑袋暗暗叫了一声好险。
  他差点要一头栽倒下去。
  外间亮着一盏烛台。
  豆大的光,只能照亮周边小小的一处。
  阿语借着这小小的光亮起身,朝着内室看了一眼。
  屋内静谧无声,郎君应当还在熟睡。
  那就好。
  鹿安清离开京都多年,刚回来时,阿语也有些担心郎君会不会变了。
  可阿语还是一直留在鹿家不肯走。
  毕竟郎君离开京都这么多年,每年都会惦记着送银钱回来,再怎么样,郎君也不是坏人。
  阿语宁愿在这小院里守着,也不愿意回本家,或者自立门户去。
  当年要不是郎君,他也活不下来。
  后来也说明,郎君,还是郎君嘛!
  阿语搓了搓自己的脸,寻思着再眯一会,就是这天气怎么这么奇怪,这大夏天的怎越来越冷?
  他搓着自己的胳膊哈气,惊觉自己嘴边吐出来的居然是白气!
  这可是六七月!
  阿语发现不对,眼角的余光一瞥,突然发现,墙上不知何时挂着一道扭曲的人影。
  “啊啊啊啊啊——”
  阿语猛地从软塌弹起来,脑袋惊慌地四处查看,怦怦乱跳的心好像要窜出来,吓得他手脚无力地捂住心口。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他狂乱地看了一圈,发现安静无声,只有自己刚才那句惨叫后,这才发现这是自己做了噩梦,被魇住了。
  “……阿语,怎么了?”
  内室传来鹿安清含糊的声音,好似是被阿语的尖叫给吵醒了。
  阿语连忙开口:“郎君,没事,我就是不小心撞到了。”
  他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几巴掌,怎么自己一个照顾人的,反倒是让郎君这个病人睡得不安生?
  他搓了搓手,这屋怎这么冷啊……他下意识看向梦里挂着可怕人影的墙壁。
  好险,那里什么都没有。
  阿语一边搓手一边坐起来。
  “唔呜……”
  是里面传来的动静。
  阿语:“郎君?”
  屋内没有回应。
  阿语轻轻又叫了一句:“郎君?”
  他举着那烛台,隐隐约约地看着屋内。
  郎君好似侧着身子在睡,刚才那些许碎语声,好像是他的幻觉。
  阿语揉着自己的耳朵,奇怪地坐了下来。
  他将烛台放在眼前,瞪大了自己的眼,决定这后半夜要好好保持清醒,再不能这么随便就睡过去了!
  【滴答……】
  【滴答……】
  【滴答……】
  屋内,阿语以为本该睡去的鹿安清,却在艰难地呼吸。
  他的手指抓紧被褥。
  腰部往下冰凉的寒意让他心跳不断加速。
  他揪住床上被褥,瘦削的腰身绷紧。
  阿语那个小傻子……
  鹿安清死死抿住唇,生怕一点点吐息流露,惹得阿语闯进来。
  再给这傻子招惹杀身之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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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我都一样。☆
  在阿语惨叫着醒来前,已经有个怪物循着血肉的气息爬进了这座安静的小院。这只灾祸非但没被史馆的阵所困,甚至都没引起任何的动静,就入侵了鹿安清的院子。
  而鹿安清因为史馆的布置睡得太深,麻木的神经直到危险触及皮肉时才猛地察觉到,下意识一脚踹向那已经栖息在床尾的灾祸。
  湿冷的手指抓住那只脚,顺势将其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侧过头去咬了一口。
  锐利的齿擦过细嫩的皮肉,留下不祥的暗红。
  斑驳的黑纹伴随着鹿安清体内的力量,如同被汲取的食物,缓慢地抽离出他的身体。
  而后就是阿语惨叫的动静,惹来了灾祸的注目。
  那傻蛋!
  鹿安清发现那怪物原本捉着他脚踝的手指变得紧绷用力,阴暗的角落里,那滋生出来的恐怖触感,仿佛像是野兽在扑向猎物前的最后一击。
  阿语刚才的动静,到底惹了灾祸的注意。
  鹿安清本能挣动被抓住的右脚,夹着灾祸的头颅脖颈往床内侧压下,旋即被褥被他掀了起来,一下子盖住了他和灾祸。
  两道咒令从鹿安清的左右手飞出,紧紧缠绕在灾祸身上。
  此举不为击杀灾祸,而是为了阻止灾祸动作。
  狭窄夜里,鹿安清听到了阿语细细碎碎的动静。
  简单对话后,那傻小子总算安静下来。
  可是鹿安清这里就不妙了。
  在交谈时,他明显感觉到有什么怪异的触感在被褥下蜿蜒爬行。
  就像是冰冷的蛇信。
  被压住的左脚已经毫无感觉,可是沉闷冰冷的软物在方寸间挪移的感觉,却是异常鲜明。
  这种过于亲密的姿态,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
  他安抚下阿语,正想趁机将那只灾祸给制住,却发现另一只脚踝,已被阴冷的柔|软物体缠绕住。
  两条腿都被不知名的物体,抬高到两侧。
  这种屈辱的姿势,令鹿安清急红了眼,借由那滴答作响的心声,意识狠狠地掼在灾祸身上。
  这怪物仅仅摇晃了少许,附身下来。
  散乱的黑发间,鹿安清依稀看到了一点容貌……那看起来有些眼熟,只是片刻熟悉的感觉倏忽而过,露出了一双猩红狰狞的瞳孔。
  鲜红如血的瞳孔注视着鹿安清,发出低低怪异的声响。
  “郎君,你醒着吗?”
  这动静,果然引来了阿语的疑窦。
  他醒着,夜半时分一点点动静,都非常清晰。
  鹿安清捂着嘴闷哼了声,右脚已经挣脱开,可是虚弱无力的左脚还被灾祸牢牢把持着,根本撼动不了怪物的力气。
  “阿语,出去……”
  鹿安清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颤抖。
  “郎君,到底是出什么问……”
  “出去!”
  鹿安清侧着身,一只手用力撑在床头,另一只手掐着咒令,生怕灾祸因为这动作袭击阿语。
  那上半身尚算是得体,被被子挡住的下半身,就难以用言语形容。
  湿哒哒的,黏糊糊的痕迹爬满了床尾,散发着古怪的味道,闻之令人眩晕。
  阿语觉得,屋内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可他更记得,郎君曾说过的话。
  他说,要是阿语想跟着他离开京都,那将来在外遇到什么事情,必须都听他的。
  阿语咬牙,提着烛台出了门。
  屋外狂风大作,将悬挂在屋檐上的灯笼吹落下来。摔倒在边上的灯笼晃动了少许,一下子熄灭过去。
  阿语不由得想起不久前的噩梦。
  在狂风中,烛台也随之熄灭,只有月光拖长了阿语的影子。阿语紧张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在这别样的寒意里瑟瑟发抖。
  郎君,真的没事吗?
  哐哐——
  接连几扇窗都被大风刮开,穿堂风呼啸而过,卷起了漫天帘布。暗淡漆黑的室内,投射进来的惨淡月光照亮了方寸大的地方。
  床榻上,散发着某种不祥的气息。
  在风中乱卷的床帘里,有一双手挣扎着扯住了少许布料。
  刺耳的布料撕裂声里,那双手被黑暗重新吞没,连带着半边柔|软的布料覆盖下来,遮严了这怪异的一幕。
  …
  思庸宫殿内,只亮着一盏小小的灯。
  在狂风拍打着屋舍时,这点小小的光亮看着有几分怪异。
  在光影交界处,有人坐在那里。
  披散的长发如墨,如同蜿蜒爬行的黑蛇。
  唯独根骨分明的手掌裸|露在灯光之,撑着侧脸,好似主人正在闭目养神。
  上好的玉石环在手腕间,那莹莹的光,就好似一道禁锢的法器,与这满室的阴暗漆黑格格不入。
  良久,烛光发出一声爆响。
  公西子羽这才缓缓睁开眼眸。
  “咳咳咳……”
  深夜,非石守在思庸宫内,骤然刮起的狂风,令他心里有些不祥的预感。
  在风里,他隐约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只那血气转瞬即逝,还未等非石探寻一二,就听到殿内自家主人咳嗽的声音。
  “主子,仆为您端些热茶……”
  “不必。”
  屋内传来平静的回应。
  “让石一盯着些史馆。”非石欠身,毕恭毕敬地听着屋内的吩咐,“还有,鹿安清。”
  非石:“仆记下了,只是主子,三皇子近来一直蠢蠢欲动,几次三番试图联合唐相国请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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