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被双重人格太子缠上后(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4-02-02 08:47:20  作者:白孤生
  ……果真是他。
  “阿语,你留下协助衙门办案。”鹿安清低声嘱咐。
  阿语略有担忧,但还是点了点头。
  俊俏郎生原没注意他们,这一个细微的对话,让他猛地看了过来,就看到车帘落下,而后有人从车厢内挪出来,亲自驾了马车。
  他蓦然瞪大了眼,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
  那人……
  只那妇人和阿语一并拦在他的跟前,原要去追鹿安清的动作被打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车离去。
  就在刚才那几句话的间隙,他早已认出来那到底是谁!
  “头儿,我们去拦?”
  下属看出男子心中所想,主动说道。
  “不必。”
  男人将娘子搀扶起来,闷闷不乐地说道:“他要是想走,谁都拦不住。”
  “不就是个瘸子吗?”
  刚才那人行动不便,一眼就看得出来。
  男人厉声说道:“再说半个字,我割了你舌头!”
  他素来是个温和疲懒的性子,甚少发脾气,一旦发作,手底下的人都瑟缩起来,不敢再说。
  男人沉着脸,看向被他吓得僵住的女子,又恢复了温和的语气:“莫要担心,出了何事,等到公堂上再一一道来。”
  不远处,一个浑身酒气的中年男子刚被几个公差拖着出来,还一边撒着酒疯胡搅蛮缠。边上的衙役懒得和他计较,一拳将人敲晕了,直接拖走。
  男人将妇人交给了其他人,这才看向阿语,语气宽和地说道:“你家主人,是鹿氏的鹿安清,对吗?”
  阿语谨慎地欠身:“正是。”眼前这人他看着有几分眼熟,不知为何,心口跳得更加厉害,好似有什么不祥之兆。
  男人的笑意更浓:“我是你家主人的朋友……”
  他这话还未说完,阿语终于想起这人到底是谁,白氏白彦。
  ……的确是年少鹿安清的友人。
  却也是当初与鹿安清割袍断义的人之一。
  …
  只是非常不巧,鹿安清去拜见太史令时,遇上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鹿安清驻足敛眉,望着屋内端坐着的公西子羽,不由得心生感慨。
  太史令呵呵笑了笑:“安和,坐下说话。”
  鹿安清行了礼,望向公西子羽。
  “不知公子为何在这?”
  “有事请教老师。”
  鹿安清挑眉,老师?
  太史令:“我曾是东宫太傅之一,但也没教什么,这句老师过誉了。”
  公西子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太史令笑着摇了摇头,对鹿安清说道:“安和,你也听听看,子羽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公西子羽的指腹漫不经心地擦过腰间的荷包,笑起来的时候,实在是好看:“这么多年来,祝史内,有契合者,便能更好地对抗反噬,说不得,祝史与祝史间,也有不同。”
  鹿安清:“譬如?”
  公西子羽:“有人擅攻,有人擅守,彼此契合,便可事半功倍。”
  公西子羽所言,并非虚妄。
  只是还未等鹿安清深思,就听到公西子羽朗声,明亮过头的眸子里似有深意:
  “说不得有些祝史,也有如同灾祸那般外化出来的意识触须呢……”
  鹿安清的脸色微变,他下意识想起来的,不是他在城南拔灾祸的那一回,而是身处史馆、却被不存在的东西触碰之事。
  看似不存在的触须,祝史,意识外化的存在,触碰……
  鹿安清定定地看向公西子羽,语气轻柔,眼神锐利:
  “臣猜,公子不会碰巧,正掌握了这样的本事罢?”
  公西子羽眼眸似有莹润水光微动,身上气息素雅如白梅,清浅如茶花,如沉水
  般的味道总是柔柔缭绕在身侧,如同他现在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有些生畏:
  “鹿祝史,怎会,我是没这样的本事。”
  他一身单薄青衫坐在座椅上,迎着鹿安清的眼神笑了笑,正是如玉公子,温柔多礼。
  仿佛连多一分怀疑,都是亵渎。
  【作者有话说】
  某不知名灾祸:此人谎话连篇,一肚子坏水,心都是脏的!
  *
  感谢在2023-08-02 20:10:27~2023-08-03 20:36: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灰常有爱小白兔、江霖、Ling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30瓶;喵、Aho 10瓶;ABC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章 
  ☆“原来,当真是在下的问题。”☆
  公西子羽的想法,便是认为祝史或许也能修炼出无形的触须。
  甚至于,这种无形也是相对而言。
  眼睛看不见,可是在祝史的感知中应当是能察觉得到的。
  ……非常离谱。
  但也,确有可能。
  鹿安清便是这么一个例子。
  鹿安清不由得想起那些撑不过反噬的祝史。
  当他们发疯,癫狂时,又有谁能说他们都是正常人?
  鹿安清拔除过无数灾祸,可杀人……只做过一次。
  是他曾经的同僚。
  一个倒霉,被灾祸吞噬了的祝史,彻底失去控制,异化成怪物。
  祝史们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模样,那可真的是谁都说不准。
  不过,鹿安清也才知道,当年公西子羽出生后,就显露了些许天赋。
  明康帝那时和宁皇后正是情|浓意浓时,一听皇后的担忧,便点了太史令入宫为太傅。
  太史令成为太傅后,悉心教导了一段时日。
  是到后来,公西子羽被废,打入冷宫,这才中断了来往。
  宁皇后出身宁氏,是百年世家,有她庇护,公西子羽就连在思庸宫内,其实也算是进出自由。
  只不过,公西子羽被废后,一直深入简出,很少与外人交流。
  也就是最近这半个月,才出入频繁了些。
  太史令:“安和,我已许你在家里好生休息,你却还是赶着过来,是有什么事。”他呵呵笑了几声,“以你的性子,若不是这般,怕是都不想靠近史馆。”
  鹿安清有些尴尬地说道:“只是有些小事……”他看了眼端坐在边上的公西子羽,也懒得遮掩,将自己最近遇到的事情一一道来。
  太史令原本笑得很是温和,听着鹿安清的话,神情逐渐变得严肃。他捋着胡子,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场中二人,扬声命令史官去把几位祝史叫来。
  包括明武在内,全都是地级的祝史。
  不多时,明武冷冰冰地带着几位祝史前来,这其中就包括那位年纪小些的江祝史。
  太史令:“安和,你再讲讲,你近来遇到的事情。”
  鹿安清欠身,又将事情讲述了一遍。
  太史令:“诸位怎么看?”
  江祝史起身,对鹿安清道了一声歉,然后走到他身旁,抬起他的袖口查看。
  果不然,原本布满黑纹的胳膊如今却是白皙一片,好似曾经的模样不过是幻梦。
  明武:“鹿安清,你往日遭遇反噬,需要多久才可全部褪|去?”
  鹿安清沉默了一会,慢吞吞地说道:“好几个月?我很少遇到。”
  江祝史接口:“鹿祝史是黄级,拔除的灾祸应当也是黄级,要处理起来,应当不会那么严重。”
  明武神色古怪地看了眼江祝史,加重了语气问鹿安清:“很少遇到是何意?很少遇到灾祸?还是很少遇到反噬?”
  鹿安清抿唇:“……我拔除灾祸,总会招致反噬,这黑纹反噬,总归寻常,因着日日在身,所以也少有在意。”
  江祝史听着前半段,还在忍不住摇头,似乎是感慨鹿安清的倒霉,可是听到后半段,他的动作突然僵住,猛地看向鹿安清。
  明武手边上坐着的另一个祝史忍不住皱眉:“鹿安清,太史令在此,有些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做反噬日日在身,要是这般,你早该死了,怎可能还坐在这里说话?”
  鹿安清疲倦地闭了闭眼,就是回到史馆会这般麻烦,所以他才懒得动弹。
  一道温柔的嗓音打断了其他祝史对鹿安清的咄咄逼人,只见坐在边上一直安静听着,不怎么说话的公西子羽开口:
  “史馆内,祝史拔除灾祸的记录,总该是有的吧?”
  他看向太史令,微微一笑。
  “敢问老师,鹿祝史过往拔除灾祸的数量,一共多少?”
  寻常祝史,自然不会知道这些。
  唯独太史令掌管一切,还有其他几位长官,才会知道这些内情。
  公西子羽的问话,将厅堂内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到了太史令的身上。
  太史令:“数量嘛……呵呵,安和拔除的数量,的确是多了些。”
  他慢悠悠地从手边捡起了卷宗。
  明武一眼认出来,那是每个祝史都会有的卷宗记录。
  “这是安和最近一年拔除的灾祸记录,约莫三百六十只。”
  “这不可能!”
  江祝史猛地转身,看着太史令手里拿着的卷宗,快步走了过去。
  太史令将卷宗递给了江祝史。
  江祝史扯开看了几眼,神情逐渐变得茫然起来,好像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冲撞了他的认知。
  几个祝史也顾不得颜面,都围了过去。
  满堂寂静中,只听得公西子羽浅浅温和的声音。
  “这般多年,鹿祝史着实辛苦。”
  鹿安清:“分内之事,不敢当。”
  “分内之事?”公西子羽歪着头,看着那几个祝史古怪的表情,低笑出声,“的确是分内事,只是看来,也非普通小事。是鹿祝史太过淡泊,才没将这些苦难放在心上。”
  鹿安清被公西子羽说得蛮不自在,微微沉着脸。
  公西子羽看着鹿安清木着脸,可耳尖微红的模样,笑意更浓。
  这不是显得有些,惹人怜爱了么?
  明武啪地合上了手里的卷宗,沉声说道:“卷宗不可能为假,以鹿祝史的实力都无法拔除的灾祸,会是什么级别?”
  其中一个祝史迫不及待地问道:“鹿祝史,你觉得那是什么级别?”
  不论是明武,亦或是其他祝史,他们看待、对待鹿安清的态度,和之前有了鲜明的变化。
  称不上毕恭毕敬,却是多了几分敬重,不再那么肆意。
  还有的祝史已然受到刺激,还无法回神。
  这的的确确是超越了他们所思所想,更从未想过会有人坚毅如此,疯狂如此!
  鹿安清敛眉:“在过往地级灾祸里,它也应当更胜一筹。”
  明武沉声:“你之前的玉佩,就是在黑门山遇到它那一回,毁掉的?”
  鹿安清颔首。
  在座能被太史令叫来的都是高级祝史,他们激烈讨论时,太史令只是在边上乐呵呵地看着。
  不期然的,他突然问了公西子羽一句话。
  “公子,你可曾后悔过?”
  公西子羽眼眸里莹润的光泽微动,浅浅一笑:“老师,后悔,却是不曾有过的。如今看来,反而是我,占了便宜。”
  等到议事结束,几个高级祝史匆匆散去,明武在鹿安清离开前,莫名朝着他行了一礼,倒是给鹿安清吓了一跳,忙去扶了起来。
  明武却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有话要和太史令说,让他们先行离去。
  等到厅堂内没了其他人,明武这才幽幽地看着太史令:“您先前还说什么查不查的,真不是在消遣我?”
  太史令乐呵呵地说道:“以你的性情,若不自己查探,光凭我几句话,你能信?”
  明武:“您是太史令,我怎会不信?”嘴上是这么说,他也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脾气。
  若非这几日私下查过鹿安清从前的作为,今日太史令突然这么说,他也未必会信。
  明武皱眉看着自己手里捏着的卷宗。
  ……神元二十六年,九月二十三,地级。三。拔除。
  神元二十六年,九月二十五,玄级。一。拔除。
  神元二十六年,九月三十,黄级。五。拔除。
  神元二十六年,十月初三,玄级。二。拔除。
  ……
  其上一桩桩,一件件,都抵得过寻常祝史五年,十年的作为。
  可这偏生只是鹿安清近一年内拔除的灾祸而已。
  若是真,亦说明,此世间的灾祸数量,远比他们先前估算的还要多得多!
  是祸事!可也说明……
  有人在暗处,无声无息地做了许多。
  …
  鹿安清登上马车时,刚从马夫的手里接过缰绳,便也看到公西子羽在非石的陪伴下步了出来。
  鹿安清看了眼公西子羽,倒没说什么。
  他虽有些怀疑这位的目的,可是他的存在,对鹿安清也并非没有益处。
  至少下午祝史们争执时,免去了鹿安清心声折磨的痛苦。
  “鹿祝史打算就这么回去?”
  公西子羽有些惊讶地看着鹿安清打算驾车的模样,有些担忧地问道。
  鹿安清:“不然?”
  他扬眉,手指捏着缰绳。
  早些时候,一路行来,也不是没人觉得他奇怪。穿着官袍的人,怎会沦落到自己驾车的份上?
  公西子羽笑了笑:“那还是让非石来罢。”
  鹿安清略皱眉,便听到他又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