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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只做兄弟的!(穿越重生)——商行洲

时间:2024-02-05 10:00:19  作者:商行洲
  “傅砚”自毁道心而死。
  问心幻境破解,幻境“傅砚”的剩下记忆也被揭开,送给傅砚。
  *
  丑时两刻,黑夜静谧。崔时疏裹进被窝里呼呼大睡。
  现在入秋,天气转凉,他盖上厚一些蚕丝被,里面的寝衣照旧穿得又轻又薄,像贴在皮肤上一样,如同没穿。大软被散发着助眠的熏香,崔时疏裹着躺一晚上,几乎做不出什么梦。
  崔时疏睡到半夜,感觉被窝钻进凉气,翻了个身,用被子堵上。凉气离开他身上,游到脸上、耳朵,像滑腻的蛇,在四处缠着他。
  崔时疏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床旁做个人,身形修长,脸是他最熟悉不过的。
  “怎么了,傅砚?”崔时疏揪着被角披在身上,坐到傅砚身旁。
  傅砚穿着一袭白衣,夜里浅淡的月光落在身上,仿佛远离凡尘。傅砚的声音没变,倒落下目光,看着崔时疏的寝衣,说:“穿得这么薄。”
  崔时疏以为他在说一件事实,就像在问天气好不好一样,囫囵嗯了一声,说什么“这样舒服……”。
  话音未落,崔时疏的衣服被掀开一角,摸进另一人的手,揉捏在光裸的皮肤上,好像方才的蛇又爬回来,钻进他的衣服里。崔时疏惊了一跳,睁眼看着傅砚,傅砚竟没什么变化,眸色浸在黑夜里,越发的黑,好像能吸进月光。他空着的另一只手扣住崔时疏的后脑,接吻起来。
  崔时疏身上的被子掉下来,他也被傅砚压进被褥中,捧他的后脑的手改为摸着侧脸,滑腻的蛇顺势钻进他后背,沿着他的脊椎数他的骨头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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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之所向,身之所往,道至所归”是根据百度的一句话改的,具体是谁说的,没有找到
 
 
第14章 
  指尖挑过的地方,像点起一簇簇火苗,崔时疏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感觉,像被放在火架上烤,要洒上孜然粉。
  “傅砚、你别摸了……”崔时疏在亲吻间隙反抗道。
  傅砚的眼变得很深,指尖没有再触碰崔时疏后背,但滑到崔时疏衣摆,往上拉了拉,露出光洁的小腹和腰。崔时疏一惊,惊慌地仰望着上面的人,早料晚料,难道今日要上床??
  崔时疏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了?”
  “是、是不是十几天没见了,你积的火气比较大……”
  不知为何,崔时疏想起以前看到的魔修的满墙春宫,面色一白,就差在傅砚面前哭出来。他要在下面了,他要被傅砚操了。
  傅砚:……
  傅砚把崔时疏的衣摆重新撩下,再抽出被子盖上,像隔着两层无情道还清心寡欲。重新躺下来。
  崔时疏怔住,想象中的事情没有发生,还有些反差。他抓住傅砚盖住被子的手,坐起来绕到傅砚上空,面对面问:“不做了吗?”
  傅砚瞥了一眼崔时疏,下了定论:“不做了。”
  崔时疏长“啊”了一声,眼睛跟着傅砚的动作转,见他起来、摘了发冠、脱了衣服和鞋,再上床,真没别的任何动作。脱下衣服的傅砚把崔时疏搂进怀里,一块盖好被子,平静地睡觉。
  崔时疏原本的睡意全无,揪住傅砚几根枕上头发绕在食指上,然后用发尾扫傅砚下巴,哼唧不满道:“下次咱们想做的时候,提前喝几壶酒,那样晕晕乎乎的,就把事办成了。
  傅砚又睁开眼,看着上空,毫无赞同地哼一声。
  崔时疏叹口气,松开傅砚头发,胳膊扒在傅砚身上,半抱着人,也重新闭上眼睛睡觉。
  “时疏。”傅砚叫道。
  崔时疏:“嗯?”
  傅砚斟酌一下,说:“之前对不起。”
  崔时疏闭上的眼又睁开,看傅砚的侧脸,没一会,傅砚也转过身,和他对视着,手指伸进他的衣服里,一层层,轻轻解开他的衣带。崔时疏呼吸声变得又长又慢,贴得傅砚更近一点,像埋进傅砚的身体里,手指紧抓着傅砚上衣。
  黑夜里无声无息,崔时疏将傅砚抓出几道痕迹。傅砚意识到自己以前的错误,搂紧崔时疏,又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更柔低和歉意。崔时疏闷闷地哼一声,很重地拧一把傅砚胳膊,才松开手,只抓住傅砚的衣服。
  寝衣的两条衣带完全被解开,快露出青涩的肉体,只剩傅砚最后全剥下来。像帮助幼嫩的蝴蝶划开外层的白茧。
  傅砚揉捏在崔时疏腰侧,重新压回上面,亲吻嘴唇。
  “嗯……嗯……”
  “傅砚……”
  崔时疏睁开眼,水光含眸,又轻又软,像在推拒傅砚做坏事。
  傅砚笑了一声,很低很温柔,俯下身,开始亲在崔时疏耳畔,连绵的吻沿着耳根落到脖颈,然后被翻过身,落到崔时疏后脖。崔时疏咬住唇,手指抠挖着床单,后背微微弓起,双腿也忍不住支起,像跪爬在傅砚身下。傅砚巧妙地拨到前面两颗茱萸,轻轻爱抚着两点小花,在崔时疏呻吟出前,又快速地吻住唇,把声音堵进喉咙里。
  崔时疏叫不出声,身前又发痒得很,泪眼婆娑地仰望着傅砚。裤子前面也被一连串刺激,濡湿一点。
  傅砚将自己下身贴近崔时疏后腰,让他也感受感受自己欲望。
  水声交错里,崔时疏哀求地看着傅砚,求饶道:“快进来吧。”
  “进来上我。”
  傅砚重重呼吸一声,另一只手按住崔时疏抓住床单的手,指缝交叉,黄玉的佛珠磕碰在对方手腕上,声音已经喑哑不止,“把纳戒打开,找些能润滑的东西。”
  崔时疏垂下眼,啪叽掉下滴泪,砸在枕头上,颤抖着手将放在外面的纳戒吸过来。
  使用法术时,需要凝神静气,崔时疏将纳戒吸到半空中,突然下腹涌出一阵热流,竟是他禁不住,射了出来,顿时心神崩溃,哇地哭出来,趴在被窝里,纳戒也不管不顾,掉在不知道哪个角落。
  傅砚见此糗状,也是忍俊不禁,搂在崔时疏背后低声笑起来。
  崔时疏臊得满脸通红,张口闭口“讨厌他”“恨他”,下辈子不要当0此类。
  傅砚低头亲了亲崔时疏脸颊,出去从自己衣袖里拿出早备好的润滑液,带回床上。
  至于崔时疏射了满裤的亵裤,也被傅砚一并扒下来,扔在地上。
  傅砚好声哄了爱人几句,将人的情绪慢慢安抚住,然后扶起对方的腰,手指沾着水润的滑液,轻轻抹在崔时疏臀缝里。
  顿时,崔时疏“嘶”了一声,头压进枕头里,不说好也不说坏,连叫连连。就好比你要打针,总要在护士来针前,叫好疼好疼。
  傅砚实在没想到崔时疏上床这么可爱,一边用手指慢慢抽插着后面,一边观察崔时疏表情,等他快不舒服时,放慢一点动作,再亲一亲对方。崔时疏的反应也很好笑,大多数皱着眉,有时候又狠狠藏着脸,不露出来。等到傅砚亲他时候,眼睛又变得委屈可怜,像要被傅砚气死。
  傅砚去亲一亲崔时疏眼睛,可以亲掉几滴泪花,像把白云亲哭了一样。
  傅砚扩张到差不多,稍微离开崔时疏的身侧,趴在崔时疏后背,干净的手心捂住崔时疏的眼,轻声诱导在崔时疏耳边:“我要进来了。”
  崔时疏抽了一下鼻子,临操前最后问一句:“你能快点吗?比打针再快一些。”
  傅砚不知道打针是什么,就估计崔时疏很紧张,但是这对他来说,像仔细完成一个过程和仪式。他最后亲了口崔时疏耳边,小声跟他说了句话,然后捂紧崔时疏眼睛,将张开水嫩的后穴对着阴茎,另一只手掐紧崔时疏的腰,只消一瞬,便将两人完完全全结合在一起。
  崔时疏痛苦地叫一声,后背弓紧,像承受巨大的转变,唇角也流下涎液,根本控制不住身体某处。
  后穴咬紧吞噬的异物,像无数小嘴吸着阳具,紧紧秘密贴合在一起,把骨头和血都打碎,融成一个新的人。
  傅砚粗喘一声,趴在崔时疏身后,胳膊撑着上身的重量,捂住崔时疏眼的手松开,手心流了满掌的泪,他捏过崔时疏的下巴,转到自己唇前,与崔时疏密密地接吻着,什么亲昵爱称都洒在面前。
  崔时疏一边哭着,一边稀里糊涂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后面和小腹被操得又狠又紧。
  傅砚有规律地顶撞着身下,每次一动,身下的人像被拼好的琉璃再次碎开,又心疼又可怜。交合的地方止不住流下滑液,有方才润滑的,也有后穴自己产生的,一点一点的,尽数把傅砚的阳根吞没,两颗囊袋摩擦在臀肉上,将一片雪肉蹭出红梅美色。
  傅砚死死按住崔时疏的手,将黄玉的佛珠串咯进挣扎的手,像用锁链拴住咬住的猎物。
  “时疏啊……”傅砚轻轻叹道,像在念一句最美好的诗词,舍不得停下。
  “时疏……”
  “我的时疏……”
  --------------------
  上车!
 
 
第15章 
  两人做了一宿,崔时疏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头。身上和床褥都已经被清理干净。傅砚从杂役院回来,帮崔时疏做了顿午饭。
  虽然说有辟谷丹解决饥饿,但崔时疏累了半个晚上,肚子里空空的,一闻到饭菜的香味,自动变成馋鬼,好一阵“哥哥”“师兄”的叫。
  两人又亲近了一会,等到饭后,崔时疏传音叫别人把碗碟收走。午后未时,御剑送傅砚回去。
  *
  从那一晚上后,二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傅砚也不再瞒着崔时疏,有什么外出的事,会提前告诉对方。若是推迟回来,也用传音符及时告知。
  唯一有不同的话,是傅砚的经历与原来的小说不对。
  在这五年里,原文的傅砚通过各种拍卖行、冒险、实验,搜集恢复灵力的东西。而现在的傅砚平静许多,像忘记这回事,甚至与凡间的商人官吏有来往,好像在建立什么组织。这组织具体情况,崔时疏问了几句,就被傅砚绕进去,根本摸不透。所幸他信任傅砚,也觉得傅砚不是乱来的人,就不费心力关心其他。
  春去秋来,自傅砚失去灵力后,到了第三年。
  春风三月,山林翠绿。傅砚提前一个月说给崔时疏准备惊喜,今日到约定时间,带崔时疏去一处村庄。
  村庄荒凉,大部分房屋没人住,许多的田地空摆着不用,裂出一道道久积的旱痕。傅砚命灵舟停在村口,手下看守,然后牵着崔时疏的手,到这个村子闲逛。
  崔时疏不认识这个村庄,但估计和傅砚的惊喜有关,就耐着性子陪他走走。两人差不多走了一刻,终于到达目的地,一处十分简陋的屋子。
  屋子的外围拦着一圈不像样的木栅,松松垮垮的,踢一脚就可以倒下,傅砚将几根藤条编成的破门一推,就带着崔时疏进到院内。手下在关着的屋门外候着,见到傅砚回来,主动离去。
  傅砚问崔时疏:“你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这么神神秘秘的,崔时疏看傅砚一眼,抱起胳膊猜:“不会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吧?”
  傅砚笑了笑,纯黑的眼珠意味深长看着崔时疏,说:“这个村子近二十年没有改变。二十年前,此地大旱,又逢藩王作乱,导致此地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原来有许多孩子的人家,也不得不遣散骨肉,让他们自谋生路。”
  崔时疏一顿,又觑了眼周围,心脏蹦蹦地慌乱,好像记起点什么。二十年前他在干什么,那时他还没或刚穿书吧?难道是这具身体的原主……
  不用崔时疏多想,傅砚径直上前推开门,把微昏的屋内照亮。
  屋内一处破桌子,围着坐一堆人,有男有女,皆坐立不安地瑟缩着。等到光亮出现时,他们看向傅砚,仿佛看见开门的狱卒,一个个踉跄出来求饶。
  “仙人饶命!仙人饶命!”
  崔时疏走近几步,蹲下身,和跪着的人平视,打量他们相貌。
  其中一个年级较长的男人瞥到崔时疏容貌,大吃一惊,跪直起来,小心指着道:“小、小十二?”
  听到这称呼,崔时疏顿悟——这些都是原主的家人!
  崔时疏穿过来的身体本名叫肖十二,年幼时家里贫穷,被家里遣散,一路乞讨到男主所在的寺庙。在原文中,作者压根没提到肖十二此人,比路人还路人,估计是不值得且没用的炮灰。他也庆幸捡了个无依无靠的身份,不需要与别的人纠缠,直接用自己现代的本名,代替了“肖十二”。
  肖十二的哥哥姐姐都被父母送走,流落四方,傅砚都怎么找过来的?
  崔时疏把原主的大哥扶起来,也让旁边的哥哥姐姐起来,问他们怎么过来的。
  问完,周围人都哭了起来,大哥一边哽咽一边解释起这十几年,父母在送走他们后就病倒了,没几日就咽气了。其他人有的去做奴仆,有的被老鸨买走,有的靠讨饭生活,逐渐都杳无音信。前半个月时,他们被一队人马找到,重新聚起来,说是替某大人寻亲。
  大哥问起崔时疏,郁闷道:“小十二,咱家没有姓崔的人,你为什么换了个名?”
  崔时疏冷汗直冒,一点没敢瞥身后傅砚的位置,勉力解释道:“我以为和家里再见不到面,就不用原名了。”
  大哥“哦”了一声,宽慰崔时疏家里都回来了,傅仙长也帮他们安顿好生活,以后还可以管他叫“肖十二”。
  崔时疏面不改色,装作镇定答应。与几个兄长姐姐聊一会天后,才与对方告别。
  *
  傍晚,两人没有回到门派,崔时疏给门里传去一道灵纸鹤,告知外出,然后在附近一家客栈住下。
  华灯初上,小商小贩开始在夜市上摆摊,有三两成群的熟人凑在一起,就在附近的店铺喝酒,客栈的楼下常常传来欢声笑语,仿佛放开一白天的劳作疲惫。崔时疏今日见了原主的家人,有些多想,就靠在窗边看风景,大多数看街上相互依靠的家人。
  在他接受的记忆里,原主从家中离去后,就不再有前途的希望。父母放手,兄姐解散,无家而去,那也和病危的绝症无异。他自穿书来后,一心想着傅砚,从前想寻个靠山,好摆脱未来困境,到现在两情相悦,也算找个新家。今日看到原主的亲人,他也不禁想到自己现代父母,算起来足足有二十年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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