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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医生家的撒娇精(近代现代)——终晚夏

时间:2024-02-05 10:03:46  作者:终晚夏
  “自己百度去。”钟严缠好伤口,关门前不忘损他一句,“老古董。”
  *
  闹钟没叫醒余念,同样,上百条的短信也没打扰他,他是被咕咕叫的肚子吵醒的。
  余念急匆匆翻查手机,从众多消息中找出最有价值的一条。
  梁颂晟上飞机了,晚上八点到。
  现在是七点零五。
  余念跑下床,抓了个牛奶包给司机打电话,“王叔叔,快来接我,我要去机场!”
  余念抱着保温杯,坐在车上,他咬着牛奶包,一条一条翻看短信。
  梁颂晟真的每条都回了。
  自己发了一百二十八条,对方也回了一百二十八条。突然不知到底谁更烦了。
  就连流浪阿猫阿狗的名字,梁颂晟都帮他起好了。
  可是,给狗狗起名聂振英,猫猫起名冯万山真的好吗?谁家的猫猫狗狗叫这个?
  聂振英,冯万山……
  余念“噗嗤”,怪正经的。
  这并非余念第一次来机场等人,爷爷在世的时候,也会让王叔叔带他过来。
  等爷爷的感觉是激动、是想念、是迫不及待。
  现在也是激动、是想念、是迫不及待,还有压制不住的心跳感。
  余念来得早,站在出站口最近的位置。
  机场播报了梁颂晟所搭航班的降落通知,拖行李的人逐渐增多,占满了通道。
  余念伸着脖子,搜索面对他而来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归心似箭、也有漫步悠闲。
  忽而,他目光定在某处。
  余念攥紧保温杯,胸腔被空气胀满。
  甬道无限长,有光逆着他而来。
  梁颂晟穿深色风衣,头发整齐,面容英俊,风尘仆仆的。
  即便如此,也藏不住他瘦了一大圈。
  半个月而已,一定吃了很多苦,却在电话和短信里只字不提。
  梁颂晟站在他面前,语气里装着想念, “好久不见。”
  余念把话颠来倒去,最后只拼出两个字,“给,茶。”
  整颗心都在这热茶里,扑通扑通跳。
  “谢谢。”梁颂晟接下,看着他,“现在不想喝茶。”
  余念的眼眶覆着层水做的壳,他睁大眼,一眨就会破,“还有什么事吗?”
  温风扑面而来,
  刻骨铭心的想念都有终点。
  以拥抱开启离别,再用拥抱回馈相见。
  宽阔的肩膀瘦到有骨感,紧得他呼吸不来。
  “念念,我回来了。”
  来带你回家。
  拥抱不是思念的特效药,却是泪水的原动力。风干的眼眶再次胀满,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余念的世界满是他的气味,没有害怕,全是喜欢。
  他贴在梁颂晟怀里,委屈全抛了出来,“为什么走那么久,还让我找不到。”
  “新闻上说有人失联了,我好着急好着急好着急,都要急死惹!”
  “是我的错,都怪我。”梁颂晟轻抚他的后背,想换给他所有安慰,“乖,不要哭。”
  “谁哭了!”余念一边说,一边把眼泪往他身上蹭,“我没哭,我才没有哭!”
  “我就是眼睛里进沙子了,才不是哭,不要诬陷人。”
  “嗯,没有哭。”梁颂晟将人抱得更紧,“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就是你不好,都是你的错!”余念的委屈无限放大,“我没有那么爱哭,真的不想哭的。”
  我就是害怕,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走得那么急,只让我等你回来,也不告诉我要等多久。”
  “我真的在等了,等了一天两天三天,等了好几天。我不是故意等不下去的,但我实在等不及了。”
  委屈释放不完,汇聚成千言万语,一句两句无数句,怎么说也说不完。
  “我好怕,怕你不要我。”
  “怕我又变成一个人了。”
  梁颂晟不断拍着他,“全都怪我。”
  再也不让你等,
  永远不留你一个人。
  把人哄好,替他抹干眼泪,梁颂晟托着余念的后背,“正式向你介绍。”
  余念才发现,梁颂晟身后还站着个人。
  哇呜呜呜呜!
  他在这里多久了?
  不会看到我丑丑的样子了吧?
  余念慌得蹭蹭眼角。
  男人和梁颂晟年龄相仿,拽着黑色行李箱,对他笑,“小未婚夫你好,我是急诊科的钟严,你家梁医生的朋友。”
  对方身型高大,剑眉星目,长得很帅。看着也不严肃,但笑起来不像好人,像是中学时,坐在最后一排角落里的校霸。
  坏坏的。
  抖抖抖。
  不行,不能被他吓到!
  余念扬下巴,“我不叫小未婚夫,我叫余念!”
  钟严不再逗他,伸出手,“余念你好,我遵守承诺,把梁颂晟平安送回来了。”
  余念把手递过去,凶呼呼的,“这次谢谢,但麻烦以后……”
  手没握上,余念就被梁颂晟拉回来,“你早点回去,我们先走了。”
  钟严望着牵手的背影,又瞟了眼自己的手,“不是吧,至于小气到这种程度?”
  “当谁都跟你似的,喜欢这种奶凶奶凶又爱哭的撒娇精?”钟严无法理解,“这根养孩子有什么区别?”
  时桉拉着行李过来,“钟主任,那小孩儿就是梁主任的未婚夫?”
  钟严点头。
  “牛披啊,梁主任原来喜欢这样的。”时桉直勾勾盯着,“不过,我怎么觉得这小孩儿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哎?钟主任你干嘛,哎哎?!”
  钟严扭过他的脖子,“不该你看的东西,少看。”
  *
  回家的车上,余念和梁颂晟同坐后排。
  余念拘谨,他和梁颂晟的手还拉着。
  确切的说是被梁颂晟一直拉着,上车的时候都没松开。
  余念指尖僵僵的。
  车内没开音乐,王叔叔也不和他聊天了。安静得吓人,紧紧张张。
  但也不能一直这样哇,
  都要拉出汗惹。
  余念看向梁颂晟的大衣兜,“梁先生,要喝点水吗?”
  梁颂晟垂眸,从兜里拿出保温杯。
  他松开余念的手,拧开杯盖,迟疑了半秒才喝下。
  余念眨巴眼,“好喝吗?”
  梁颂晟:“还不错。”
  “真的吗?给我也尝尝。”
  见对方犹豫,余念嘟嘟嘴,“哦,我知道了。”
  小气鬼。
  明明是我泡的。
  梁颂晟把杯子递过来,“喝吧。”
  余念接过杯子,愣住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
  完蛋惹,又犯蠢了!
  用一个杯子喝水,不就等于……
  间接接吻?
  哎呀呀,要命了。
  余念心脏扑通扑通。
  梁颂晟:“怎么了?”
  “没事没事。”余念握着杯子。
  哎呀,不管了,反正又不会怀孕。
  他闷下一大口,差点把自己送走。
  “呕咳咳咳——”余念能忍眼泪,忍不住吐舌头,“哇!好苦。”
  梁颂晟收走保温杯,“怎么喝这么急。”
  余念揉揉眼睛,“这么难喝,为什么还说好喝啊!”
  “不难喝,只是泡制的方式出了问题。”梁颂晟帮他擦干净嘴角,“新生普洱适合沏泡,煮的话,很容易苦。”
  “泡个茶还有这么多说法。”余念舔舔发苦的嘴唇,“好难。”
  “其实不难,感兴趣的话,改天教你。”
  余念:“好。”
  梁颂晟:“嗯。”
  余念:“……”
  怎么又没的说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话题!
  最麻烦的问题是……
  余念看着扣在一起的两只手。
  哇呜呜呜,怎么又拉上了?
  到底什么时候拉回去的?
  臭手,不矜持,
  不能躲一躲嘛!
  尴尬情景再现,余念继续紧紧张张。
  坐得屁股麻了,也不敢动。
  他偷偷打了个哈欠,还有多久才能到,都有点困惹。
  伸出的手把人按在肩膀,梁颂晟的声音就在耳边,“睡会儿吧,还早。”
  余念盯着他,这样睡吗?
  靠在这里,紧紧张张。
  梁颂晟侧头,“闭眼,睡觉。”
  余念嗖地闭上,三秒入睡。
  他的睫毛映在梁颂晟的瞳孔,浓密纤长,呼吸喷在上面,会摇晃摆动。
  梁颂晟托着余念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腿上,缓慢瞄刻他手指的轮廓。
  他转向窗外,十月末的阳城,车穿过城市的霓虹,空气中有温热的风。
  车停在别家口,余念靠在肩头,有很轻微的呼吸声。
  梁颂晟缓慢下来,半个身子探入车内,把人抱起来。
  他有预感余念不会沉,但压在胳膊上太轻了。
  他稍微活动手臂,也好在很轻。
  余念摇晃,身体往外倒。
  梁颂晟挺着腰,往上颠了一下。毛茸茸的脑袋撞进怀里,温热的呼吸在颈部飘,是细小电流,正往心端冒。
  娴姨开了门,看到怀里的余念,马上禁了声,跑去厨房忙碌。
  梁颂晟把他放床上,人没能站起来。
  衣领被抓紧,用了死也不放开的力气。
  *
  娴姨做好饭,在楼下等了又等,怎么都等不到人下来。
  她上楼找,一声没吭。
  默默合上了门。
  睡吧,好好睡。
  半个月了,没睡过一场好觉。
  *
  阳光明媚刺眼,余念翻了个身,被熊挡住了,他抱住熊,把脸压在上面。
  蹭了蹭,继续蹭蹭。
  今天的熊熊硬邦邦,余念伸过来拍拍熊屁股。
  不仅硬邦邦,怎么还变大了呢。
  余念掀开眼皮,对上了另一双眼。
  “早,睡得好么?”
  余念猛地坐起。
  哇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睡大古董床上了呢。
  “念念,你在听吗?”
  “啊?”余念奔下床,“那个……我、我尿急。”
  话还没落完,人早跑进了卫生间。
  据说外科医生都有洁癖,大古董身上总有股消毒水味,肯定是洁癖中的王中王。
  刚才都贴他身上了,
  好像还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余念又蹭蹭嘴边,应该没有把口水留在他身上吧。
  余念抱着头,正郁闷着。
  他再次抬头,左瞧瞧有看看。
  不对,这是我的房间啊。
  可是,大古董干嘛睡我房间?
  看恐怖片了咩?
  梁颂晟在外面叫他,“怎么还没出来,不舒服了吗?”
  “没有没有,这就来。”
  余念推开门缝,偷偷瞄梁颂晟的神情,手塞身后蹭蹭。
  梁颂晟起身,“洗漱,下楼吃饭。”
  *
  余念昨晚就吃了个牛奶包,现在饿得一口气吃了仨煎蛋。
  嘴巴喂够了,余念说:“等下要上班吗?”
  梁颂晟:“最近休息。”
  “嗯嗯。”余念塞了口炼乳包,工作狂终于肯休息了,真好。
  今天是周末,梁颂晟问他,“有什么想做的?”
  “没有吧。”
  大古董在家,想干的都不敢干。
  梁颂晟放下杯子:“教你刻章,或者泡茶?”
  余念回忆上次刻章的经历,“还是泡茶吧。”
  饭后,梁颂晟带着余念来到茶室。
  两面墙支着好几层架子,摆满了茶叶,形状不同,大小各异。
  梁颂晟向他介绍茶叶的种类。
  根据梁颂晟所说,茶叶主要分为绿茶、红茶、乌龙茶、黑茶、白茶、黄茶等。
  白茶属于微发酵茶,其中新茶,如白毫银针、含嫩芽的白牡丹经不起煮。但是上
  了年份的老贡眉或老寿眉就很适合煮着喝。
  红茶是全发酵茶,茶性温热,可清饮可调饮。红碎茶可以煮,也加以牛奶调饮,滋味醇厚丝滑,是老少皆宜的茶品。[注]
  梁颂晟说了很多,起初余念听得很认真,但听着听着就有点麻烦了。
  至于评判茶叶的方法,还是价钱更直观。余念托着个茶饼,“这个多少钱?”
  “两万。”
  余念放在鼻尖闻闻,“两万一斤也还好。”
  虽然不便宜,但这么大一块,能喝好久。
  梁颂晟:“是一克。”
  余念:“……”
  他手沉甸甸的,“这块有几克?”
  “中国传统普洱茶的标准。”梁颂晟轻飘飘的,“三百五十七克。”
  余念脑瓜嗖嗖转。
  一克两万,那三百五十七克就是二乘以三百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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