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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会搞权谋啊(古代架空)——一林修竹

时间:2024-02-05 10:11:12  作者:一林修竹
  陆屏问:“严卿不打球了?”
  严仞叹了口气:“陛下不在,臣觉得没意思。”
  陆屏道:“那喝口热茶吧。”
  宫女奉上茶盘,严仞接过,彬彬有礼道:“谢陛下。”
  陆屏向马场望去,见场上正在重新组队伍,傅轶和何新柏正交头接耳商量着什么,傅妤则在喝水歇息,场上却不见陆蔷的身影。
  他四处寻了寻,才在西边球洞不远处的角落看到了陆蔷。陆蔷正拉着一个禁军侍卫单独说话,两个人站得有些开,却又不是尊卑分明的姿态,明显是早已认识的。陆蔷的神情似是嗔怪,又似是得意。
  “那是谁……”陆屏喃喃。
  待二人说完话后,便一前一后朝场上走去,陆屏看清楚,那人便是刚才自己夸赞过的打球手法不错的权光。
  陆屏很意外:“这个权光与陆蔷认识?”
  严仞看了看,回忆道:“他是臣在镇北军的旧将,在北疆前线每一场战事的表现都很突出,人也谦逊,他还说自己以前是学经学准备考进士的,后来才弃文从武,投到我镇北军营下来了,如今在禁军也是个虞候吧。”
  “原来如此。”
  陆屏的注意力全在权光和陆蔷身上。只见他们两个分到一组,同傅轶和何新柏对抗起来,权光连续进了两个球,陆蔷脸上扬起比阳光还灿烂的笑。
  严仞靠在椅背闲适道:“看样子是认识了很久。”
  陆屏目光一转,定在一边陆蔷的贴身宫女上。
  那宫女眼神闪躲,只好道:“长公主确实……和权侍卫经常见面,主要是托……托权侍卫干些力气活。”
  陆屏明白了。
  早在去年,陆蔷还是心里眼里都只有严仞的娇气姑娘,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渐渐的也不去找严仞了,如今看来,是有缘由的。
  严仞笑了笑,道:“权光能入得了长公主的眼也是不容易啊。”
  何夫人听出话里的意思,迟疑道:“陛下,长公主金尊玉贵,嫁给公侯嫡子或状元榜眼都怕委屈了,怎么是个侍卫能高攀的?”
  陆屏蹙眉:“只要是她喜欢的人,无所谓身份高低贵贱,朕都会应允她的要求。重要的是那人的品行和能力如何,对陆蔷好不好。”
  严仞凑近陆屏,却仍在得当距离之内。他揶揄道:“陛下这番话,是把自己当长公主的长辈了?明明自己还比她小一岁。”
  “是哦。”
  陆屏差点忘了,自己年纪比陆蔷还小,竟还操心起陆蔷的婚事来了。
  也许是经事不同,自己竟然渐渐习惯于和同龄的人区别开来,用长辈的心境去担忧这些事情了。
  打了几场之后,傅夫人和何夫人起身拜别,马球赛也渐渐歇下来,陆蔷和权光拿下了今日马球赛的彩头。
  陆蔷昂首阔步走过来,春风吹卷着她今日高高扎起的长发,她恣意道:“陛下,我今日得了彩头全靠权光帮忙,等会儿的羊肉宴,得让他一起去才行!”
  陆屏道:“自然的,大家都一道去。”
  陆蔷回头看权光,笑了。
  【📢作者有话说】
  后天再更。
  ◇ 第69章 68 朕不会立皇后的
  开春后,启安城连同大晟再次进入官民都忙活起来的时节,伍庭私卖公粮的案子有了最终的定论。
  “臣与诏狱其他大人缜密盘查两月有余,伍庭确实没有包庇其他朝廷官员,全系他一人所为。请陛下定夺。”严仞手执笏板,朗声道。
  当皇帝一年来,陆屏发现对臣子生杀予夺是如此艰涩,但却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用以威慑他人。
  他开口:“斩。”
  满朝文武寂静,没有一人站出来反对,也没有人出声为伍庭求讨延迟。仿佛他是被士党遗弃的棋子,人人避之不及。
  陆屏环顾四下,心底松了口气。
  他道:“众卿家还有什么事要奏?”
  他等了好一会儿,见第一排的座椅上的人动了动,梁瀚松起身。
  作为三朝元老兼中书令,他是朝中最有资历的丞相,每次上朝都能坐着。陆屏发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梁瀚松渐渐不再过问两仪殿的各种奏疏事宜,在千秋殿外磕伤额头之后,他更是时常告假早退,话都比以前少了。
  陆屏的心一下子提起来,生怕他语出惊人。
  只听梁瀚松道:“陛下登基已有两年,如今尘埃落定,朝局稳固,万事逢春,老臣欣慰之余,却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亟待办理。”
  梁瀚松一件事情必然弯弯绕绕的说个不停,陆屏早已习惯了,皱眉示意他说下去。
  “陛下已过二十岁生辰,眼下年少气盛,意气风发,是否应当考虑……”
  陆屏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听梁瀚松继续道:“……考虑立后之事了?”
  立后?
  陆屏哑口无言。
  他下意识看向另一边的严仞,只见严仞脸上阴晴不辨,看不出是否不高兴,而其他大臣则开始面露期待,甚至已经在展望未来。
  吴纮元道:“是啊。后宫不可一日无主,陛下的后宫空置两年了,如今也该有所充盈,不仅要立后,还要选贤德的良人妃子,绵延子嗣,为大晟立后代根基啊。”
  陆屏两眼一黑,正想开口回绝,只听陈晙又道:“前年陛下刚登基时,臣等便提议过让陛下立后,当时先帝刚刚驾崩,陛下说要戴孝,只好作罢。如今是该开始预备立后选妃之事了。”
  陆屏只想逃离太极殿。
  他想了想,只能搪塞道:“寻常百姓家儿子给爹娘戴孝都是守三年,朕也想尽一份孝心。如今还没到时间,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吴纮元和陈晙还想继续说什么,严仞却突然弯腰大声道:“陛下心系社稷,爱民如妻,陛下圣明!”
  “……”
  所有目光都汇聚到严仞身上。
  吴纮元斜睨严仞,冷哼道:“严将军开春之后也是每逢两三日便进宫过夜,美其名曰校注古籍,别以为本官不参你,只是不想陛下为此为难而已。”
  梁瀚松也拄着拐杖问:“严将军,您的古籍校注到哪一步了?”
  严仞的半边眉毛挑着,拒不回答。
  陈晙冷笑:“是啊。严将军,以后陛下立了皇后,帝后同住千秋殿,将军再去宫里就不方便了吧?您的古籍要是校注完了,就早点搬出来,不要隔三差五就去打扰陛下,或者移到文渊阁也行啊。”
  殿里有些大臣居然开始低低窃笑起来。
  陆屏怕这话题是绕不开了,赶紧道:“好了,大家不要吵了,三年孝期未满,众卿不要再提立后之事了。”
  下朝之后,陆屏在两仪殿忙到中午,用过午膳后才回千秋殿休息。
  一进门,秋水就迎上来,低声道:“陛下,严将军来了。”
  陆屏很惊讶:“今日这么早?他可是有事找我?”
  秋水摇头:“他……他在里面校注古籍。”
  陆屏:“……”
  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踌躇片刻还是走了进去,见严仞果然一身板正坐在书案前面,执笔写字,眼睛都不抬一下,看似尤为认真。
  陆屏走过去坐到他旁边,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臣得抓紧时间把这些书都校完,好搬出千秋殿,给陛下和皇后腾位置。”严仞凉凉道。
  陆屏十分无奈:“哪里来的皇后啊?”
  严仞仍旧没看他,笔拿得端正刚直,嘴上轻飘飘道:“现在没有,说不定很快就有了。”
  这是在吃醋么?陆屏觉得很好笑。
  他示意秋水退下去,等殿里没人了,才趴过去按住他的书页,道:“你别写了。”
  严仞无动于衷,左边的书页写不了了,他便移去右边的书页写。
  陆屏又道:“别搬出去了,我今早不是找理由给那些人糊弄过去了么?”
  严仞的书写速度慢下来,脸色却无一丝变化。
  陆屏猜不准他是真的吃醋了还是故意的,只好咬咬牙,一狠心,起身挪过来。
  严仞笔尖顿住,下意识抬眼。陆屏立刻钻进他怀里,顺势坐到他腿上,勾住他脖子,央求:“严仞,你别不理我……”
  羊毫在突如其来的力道下被挤出成片的墨水,晕开一朵梨花,浸透了几页书页。严仞扔掉笔,双手握住陆屏的后腰,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挪到更靠近的位置。
  陆屏被揉得禁不住轻哼,嘴唇下意识轻轻触碰严仞的脸和嘴角,瞥见了严仞眼里呼之欲出的得逞的笑意。他心下羞恼起来,伸手推开严仞,严仞却又把他的手摁住,反过来衔他的嘴唇。
  酥麻又柔软的触感令人沉醉。
  等到陆屏快喘不过气来了,严仞才终于放过他。他眼前晕晕乎乎的,只听严仞带着热吻过后的气喘伏在他耳边,道:“陛下,您在这里跟臣苟且偷欢,若是皇后娘娘知道了,可怎么办?”
  语气又轻又浪荡,夹杂几分隐晦的兴奋。
  陆屏耳根子一下红了。
  严仞又咬他的耳垂,呼吸喷在他耳廓,道:“陛下,您跟臣晚上睡在一起,皇后娘娘知道了,不会要砍了臣的脑袋吧?”
  陆屏艰难咬牙:“你闭嘴……”
  耳边是并不尽兴的一声轻笑。
  “臣人微言轻,不会跟皇后娘娘对架,陛下可要为臣作主的。”严仞继续道。
  仲春时节,天气回暖,陆屏受不住了:“你别说了,我、我不会立后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是么?”闻言,严仞脸上终于浮起餍足的笑,他轻啄陆屏的嘴唇,“臣也是。”
  接着,他将陆屏整个人都放到书案上。
  书案十分宽大,陆屏整个上半身都压着那些成堆的书籍,他憋得脑子犹如浆糊,双手无意识在周围乱抓,不小心推倒了书案上的古籍和几本陆屏带回来的奏疏。
  要命,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在他们的胡闹下变得凌乱不堪。
  “书……”陆屏挤出一个字。
  “不管它。”严仞道。
  陆屏知道他要做什么,艰难开口:“等、等等!”他抓住严仞的手不让他动作,“你说实话,你以前有过几次……几次这样的事?”
  “什么几次?”严仞很疑惑。
  陆屏道:“我知道你以前有不少这样的经历,自然熟能生巧,但、但我没有过,你要老实交代,而且不能笑话我。”
  严仞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嗤笑:“什么几次?我没有过,这就是第一次。”
  陆屏却不信,依然不准许他动手,梗着脖子解释:“我如今跟你好,不是介意你以前有多少个相好,只是想着……既然我们好了,到底互相知根知底些才行,你以前有过什么,都要说清楚!”
  严仞忍着笑打断他:“我真没有!我什么男人女人一个都没有过,以前都是骗你的,我发誓,我就是个黄花大闺男,除了你谁都没摸过。”
  陆屏气急败坏地捶他:“那你装得跟真的一样!还说自己……身经百战、登峰造极!你骗我!”
  严仞边笑边哄他:“我错了,我错了留安。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我也不懂下一步要做什么,一遇见你,啧,好像就无师自通了。不信你自己问它,你问问它是不是没用过?”
  他嘴里没个正形,带着陆屏的手去碰自己的物什。
  陆屏一碰,想起那句“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不禁浑身一抖,抽回手想逃。
  严仞却立马将他圈住,笑意不减。
  陆屏拼命摇头:“不行!现在大白天的,还是在这里,不行……”
  这里不是内殿寝房,还没有屏风和帘子格挡,做这档子事不就是白日宣淫么?
  严仞却不理会,埋头咬陆屏的锁骨,含糊道:“怎么不行?”
  陆屏轻哼,试图推开他:“会有人……”
  话还没说完,外面果然传来脚步声,一切都来不及了,紧接着,后头传来至乐“啊”的一声惊呼。
  陆屏膝盖一顶,把严仞推了出去。
  他回头,听见咚咚咚的,走廊角落只闪过至乐转身跑走的一抹裙角。
  陆屏尴尬得头皮发麻:“你看,我就说会有人嘛。”
  “……”严仞面色明显不高兴了。
  陆屏从书案溜下来,道:“我、我去更衣。”
  不止是严仞,一番纠缠下来,他自己也很难不起反应,但眼下青天白日,又不是天时地利人和,只好自己解决了。
  他不管严仞了,自己只跑去里头官房解衣裳,弄了好一会儿才作罢,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出来后,他见严仞竟然也早已换了另一套衣服,身上无一丝褶皱,面上表情也全无异样,就连方才扫落的书籍和奏疏都被重新摆放整齐。
  他仍旧端坐在书案前,拿笔抄写古籍上的字,仿佛没发生过什么事情。
  陆屏狐疑地走过去。
  “陛下。”严仞抬起头,笑吟吟地对他道。
  “啊?”
  “有件重要的事情有结果了,宫里不便讨论。这两日找个时间,随臣回侯府一趟吧。”严仞道。
  重要的事情?陆屏想了想,似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他点头:“好。”
  【📢作者有话说】
  审核我太阳你个仙人板板
  ◇ 第70章 69 朕的将军不做人
  关于去侯府是什么原因,严仞先卖了个关子。
  翌日傍晚,陆屏换了身简单的衣裳,坐上严仞的马车从丹凤门出皇宫,去往镇北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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