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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饮莫相问(古代架空)——债权申报表

时间:2024-02-06 17:11:04  作者:债权申报表
  “言哥?!”
  “郑言……”
  “言言。”
  剑被挑落的黎季不可思议地盯着郑言面无表情的面孔,又惨然一笑,似乎早已明白郑言的今日所为。
  宋宁远欣喜地看着他,却不想下一刻郑言又将手中匕首扎进他的腰间,刺痛便即刻而来。
  他没有反抗。
  郑言拧眉看他,又拔出匕首,只见血液喷洒,温热地烫到了他的手背。
  他冷笑地扣住宋宁远的脖子,漠然笑道:
  “宋宁远,我说过的,来日沙场相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身后天启将士终是明白,此人不是前来救驾而是意图弑君,便惊呼快来救驾。
  宋宁远默默地看着他,神色微闪,什么也没说。
  郑言却动了,他挟制住宋宁远的脖颈,拉着他翻身上马,扬鞭便疾冲了出去,很快从重围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言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今天你不能杀我,懿王援军还未到,天启不能亡在我的手里。”
  马匹奔腾,宋宁远腰部血流不止,被郑言扔在马上,却仍旧一字一句地跟他解释。
  驼峰岭下山石嶙峋,山脊陡峭,行至一处窄仄小道时,骏马脚下一滑,宋宁远便从马匹摔落,震动撕裂腰上伤口,他却只闷哼一声,便再无动作。
  郑言翻身弃马下地,用脚踩上宋宁远的伤口,笑道:
  “宋宁远,你也有今日。”
  “言言,我知道你不会杀我。”宋宁远沉静地盯着他,眼眸中没有一丝犹豫和忐忑,“你生于天启长于天启,也不会眼看着他被西祁吞并而毫无动摇。”
  “我今日便是西祁军师。”郑言话语一顿,不知是在想些什么,随后他语气轻淡,“江渊向我许诺,天启归顺后万事仍一如往常,而我,只要你的命。”
  “那你可信他?”
  宋宁远目无惧意,甚至涌出些昔日情谊来,“言言,天启需要我们。”
  “哈哈哈哈……”郑言被他执拗的话语气的怒极反笑,“宋宁远,你这么多年的图谋,当真是为了天启?我自小与你一同长大,却不知你有此宏图。我父亲可以死保我性命,而你这个我曾以为的第二个亲人,却派人将坐实我父亲通敌叛国的舆图放进他的卧房之中!”
  郑言眼中怒火燃烧,似要将宋宁远吞没,“若当真如你所说,你早知我们已谋划生路,那你可否为我主动谋划生路?”
  伤口又渗出不少血来,宋宁远薄唇青紫,俨然已经痛意难忍,“言言,当日陆川引我试剑招致先皇猜忌,彼时他正为德昭太子继位铺路,第一个试我的,便是贤王之案。”
  “你我素来交好,即便我有心做那疏远之姿与他人看,但如何能瞒过他的耳目。我不得不接下他的试探。”
  身负仇恨这些年,郑言当然早已隐约想通其中缘由。但终于听见宋宁远亲口跟他说,他还是五味杂陈。
  帝王心术,稍动一念便是血流漂橹。
  想罢,他仍旧低头逼近他,直直地望向他眼底,“我贤王府大火焚毁那日,你在与秦氏拜堂成亲。更可笑的是,她彼时已然怀有身孕。你自知我当年对你的心思,却如此负我,我往日如何对你……你怎么如此对我……”
  听他没再继续说下去,宋宁远静静地毫无保留地看着郑言,眼神里是歉疚、坚毅、焦急,以及……怜惜。
  “言言,秦氏腹中之子,是宋武昀遗孤。那日我撞破他二人私会,派暗探监视数日,才知秦氏已有身孕,但宋武昀已决意将她抛弃,”宋宁远深深地盯着郑言怔忪的双眼,“我自知宋武昀手握兵权,此事可做来日挟制,便有意与秦氏达成合意。”
  只可惜她是个痴情种,至宋武昀身死,也没舍得将斐儿推到台前。
  郑言没料到此事的内情是这样,一直压在心头的郁结突然消解,竟然一时有些怅然。
  连带着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宋宁远。他茫然地盯着地上碎裂的山石,良久,他边笑边重复道:“宋宁远……为了那个位置,你就甘心这样对我……”
  像是对早已死亡多年的一段感情刻上了最后一块碑石。
  从此天涯路远,再无爱恨纠葛。
  宋宁远闻言怔了怔,天色已暗,郑言背着刚刚初升的明月,脸部一片漆黑,看不清任何表情。
  但他知道,他们之间,即便所有误会解除,也再无可能。
 
 
第29章 28:他人欢
  良久他起身握住了郑言的双肩,双臂收紧死死地抱住了他,干涸苍白的嘴唇在他脸上摸索,似乎想将歉意与安慰尽数补偿给他。
  轻巧而饱含深情的舌又探出,在郑言口间缠绕,像是要将他的伤口都尽数舔舐,给他的生命予以慰藉。
  离开他苦涩的嘴角,顺着他那流畅的下颚往下,宋宁远又吻住了脖间微微凸起的喉结。
  郑言神色复杂,似是鬼神蛊惑似是自甘堕落,他默然地没有反抗,静静地感受着宋宁远越来越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他的脖颈。
  明月当空,月色溶溶。
  “啪!”
  郑言终究忍受不了他的继续触碰。
  男人被他狠狠打落在地,黄金头盔也摔落咕噜噜滚了几圈,郑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揪住他的领口:
  “够了。”
  “事到如今,你还想再做什么?”
  “言言,起初我做这一切,只是想将折辱过我的人全部屠戮殆尽,让你我二人,能永远像那样一直下去。德昭太子愚庸,那人容不下贤王,也容不下你,我自那时便知道,要做到如此,只能登上那个位置,他日与你共享天启,我们做一对真真正正的神仙眷侣。”
  “可是如今,天启危在旦夕,天启万民深陷水火,我们都是天启的子民,我身为天启皇帝,更不能让它毁于战火。凡事万物,只有亲历后才有此体会。手握重权者固然有错,但千千万万的百姓,方圆千里的河山,都是无错的。你不能袖手旁观让它就此覆灭。”
  “言言,你放我回去,天启的战事还需我来主持。懿王现生死未卜,斐儿更只是几岁小儿,天启无人组织抵抗西祁大军,很快便会战败亡国。”
  他一番话说得诚恳有致,眸中目光深深,用计深远难测,郑言神色微动,刚要起身,便只听背后一阵脚步声,一回头,一柄长剑已然压在宋宁远肩头。
  “宋宁远,可让我好找。”
  声音嘲讽凌厉,不用回头便知正是刚刚驼峰岭上生剖了天启将士心脏的黎季。
  还未抬头,那剑就怒刺而来,将郑言逼退在地,挑开宋宁远身上战甲,很快就在他身前留下大小不一的各种伤口。
  宋宁远勉强往后避退,眯眼盯着黎季剑剑致命的攻势,山石之上,月色之下,那人身形修长,执剑之手上还有未干的天启将士鲜血,恍若地狱修罗。
  “今日天启必败,宋宁远,你十年如一日的谋划,还不是如墙倒风吹,今日我便要在此手刃了你,为我言哥报仇!”
  “哼。”宋宁远不屑一笑,身形狼狈却依旧脊背挺直,“黎太子,你一直口口声声说要替言言报仇,是否你早就知道,我与他并无任何深仇大恨。你口中的报仇,只不过是掩盖一己私欲的借口罢了。”
  又一击致命的剑刺而来,黎季面色狰狞,长剑已然没入宋宁远腹部。
  鲜血再度涌出,将他本就破碎不堪的锦袍染透。他闷哼一声,口中已然有血腥之气翻出。
  猩红的血液从他唇角流下,在那张沉静冷峻的面庞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随后,他径直往前握住剑刃,手劲之大,让那剑尖都已变形。
  “你,可敢承认。”
  他一字一句地向他质问,锐利的眸光直逼黎季晃动的神色,直至那人又将剑拔出,转而把手中的剑,指向了始终一言不发的郑言。
  “言哥,你还是不愿杀他。”
  他笑道,面色温和语气轻柔,“若我今日将他斩杀于此,他日你会不会向我寻仇?”
  郑言盯着他,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一个不字。
  沉默漂浮在山中良久,黎季疯狂大笑,最后笑到眼泪都流了下来:
  “我以为被父皇弃如敝履,扔到天启几年受尽欺辱,遇到你便是上天予我的救赎。原来真的不过镜花水月一场。”
  “我杀兄屠弟,威逼君父,又集结我南梁大军兵至天启城下,到头来,你还是只想着他。”
  “先来后到,果然终究还是我迟了。”
  他眸中迸发强烈的恨意,剑气如虹,直直朝向郑言而来。
  若我得不到,其他谁人也都没有资格得到。
  “言言小心!”
  一暗色人影迎面而来,将怔忪的郑言扑倒在地。
  剑尖再次没入他的后背,郑言似乎能听见利刃搅动血肉的声音。
  “咯吱……咯吱……”
  血沫又从他的唇角溢出,面色已然灰白如纸。
  “宋宁远……”
  “宋宁远!”
  郑言回过神来,紧紧搂住了他,只摸到了背后滚烫的血液,正在源源不断冒出,将他的双手染得滑腻……
  宋宁远笑着,眸中深沉如海,“言言,你终于肯主动抱我了。”
  血沫将他的双唇染得鲜红,脸色越发苍白,似乎下一刻就会魂飞魄散,离开人世。
  “啧啧啧。”黎季蓦地拔出长剑,带出的鲜血将他双手溅湿。
  只听宋宁远痛哼一声,丧失了全身力气,只能趴伏在郑言怀中,气若游丝,只剩一双凝眸望向郑言眼底。
  “好一出情深大戏。”
  黎季笑了,面容妖冶生花,他缓慢走近,只见郑言眉眼紧拧,是对那人毫不掩饰的关心与担忧。
  似乎二人就是那死生契阔的痴情怨侣,情意相投,不论生死。
  郑言不知道从他眼中看到了什么。是爱意?还是愧疚?是无悔?还是渴望……
  这一瞬似乎极为漫长,绵延到四肢百骸又钻入五脏六腑,刹那间宇宙万千、山河高远,似乎他们曾在一起走过的那些岁月,都凝结在宋宁远深沉的眸中。
  他发出一声悲鸣,抬眼看向默然无语的黎季,手中的鲜血温热又在月下闪着妖艳迷离的色彩,空气像是粘稠的液体,连抑制不住地哭喊都变得困难。
  灰青色的月光下,宋宁远惨白的脸庞上,已然显示出濒临死亡的气息。
  “宋宁远……不要。”
  他喃喃出口,紧紧抱住眼前已然开始变冷的身躯,“不要死!”
  很快,郑言却又面色一变,不可思议地盯着身前宋宁远那双温柔又沉静的眼。
  他似乎有些疑惑。
  片刻,眼中的迷离逐渐扩散,顿悟、忧虑、绝望在他双眼中盛满,然后他才缓缓失去气力,倒在地上,双眼闭阖,不省人事。
  “……你做了什么?”黎季把剑又指向宋宁远。
  没有人回答他。
  “哈哈哈哈……你就这么害怕让他看到,你被我亲手斩杀于他面前?”
  强劲的力道从背后袭来,直直击中那深至见骨的致命伤口,黎季用脚狠狠地碾了几下,才将他一脚踢开。
  宋宁远在碎石草木中滚落了几圈,才堪堪停住了身形,黑发凌乱,遮盖住额头,脸上已然刮蹭出条条伤口。他惨笑地抬头,薄唇吐出来几个字:
  “今日梦苔……怎发作如此之慢。”
  原是刚刚那个吻,他已将梦苔送至郑言口中,只为尽早脱身回到天启军营。
  却不想今日却药性骤减,直等来了杀疯了眼的黎季,也不见其发作。
  “呵……”黎季了然一笑,又嘲讽道,“宋陛下果然是心系天启,连自己心爱之人都要以此种方式算计。”
  他话锋一转,桀桀笑道,“如若我今日当着你面就得到他,宋陛下是会为了天启万民忍下去,求我留你一命,还是会为了他,与我拼命至脑肝涂地呢?”
  “……你敢。”
  虽落败狼狈,面色惨白,但他依旧气势不减,威压自身而出,眼神锐利得似乎已然在看一堆死肉。
  “咳咳咳……你若敢伤他一根毫毛,来日我能活着离开驼峰岭,必定将你千刀万剐。”
  “哦?是吗。”黎季面色淡然,手下已然开始动作,很快将郑言的衣襟剥开,只留一件白色亵衣裸露在外。
  “若你还有来日的话。”
  话音未落,利剑疾速而来,很快将宋宁远的手脚挑破,血流如注,他只能彻底倒地不起。只留一双怒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黎季身下的郑言。
  他面色紧绷,嘴唇紧闭,终究未再言语。
  凝白的肌肤在月下显现出柔和的神采,黎季用鲜红的嘴唇吻上他的胸前,挑逗着那毫无反应的红缨。
  身下的人早已昏迷,对他的触碰并没有什么反应。
  他面色不善,快速撕开他的衣袍,尽数垫在其身下,然后在宋宁远直直的注视中,将那一双血迹未干的手抚上了郑言身前的性器。
  宋宁远牙关紧咬,紧紧盯着郑言毫无反应的面庞,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黎季颇有些兴味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上下套弄,男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最后那处生理性地开始膨大起来。
  “你看,”黎季玩味地笑道,“就算他陷入沉睡,也是能接受我的。”
  对面的人似乎灵魂已然逝去,面上依旧未动声色。
  月下郑言的身体白皙流畅,薄肌隆起四肢修长,便知这几年他除了诗书礼乐,在武艺上也并未有一刻松懈。
  一如当年,万事都能很快领悟的他,却总是只能笨拙地完成侍卫官交代的任务,天资不丰,便只能勤能补拙,他似乎一直都是如此。
  身下的人开始出现明显的喘息,额间已然有了细汗,黎季加快速度,很快便将他的阳茎撸动勃发,腥凉的液体喷射出来,引得郑言小腹抽搐,墨色长发被无意识晃动的头颅揉得散开,变得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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