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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狼(古代架空)——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时间:2024-02-09 09:03:07  作者: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杜若这小心肝直打颤,紧着说到:“奴婢哪敢啊!”
  梁玉璟轻笑一声,“我就逗你玩的。这暗访的事情不能太过心急,上次把花朝楼那么折腾了一番,怕是虞訾已有防备。咱们先缓段时间,查查别的事情。”
  “殿下想从哪里查?”
  “上次不是救了个路行之嘛。他是花朝楼的刀客,想必知晓不少内部事情。”
  说起这个梁玉璟才想起自己让路行之和阿檀参军去了。这几天正是征兵的时候,也不知道他们去了没。要不去问问燕琼?
  ……不对,我不想见他的啊!!!去问他干嘛!!!
  内心纠结,梁玉璟对自己这不坚定的意志表示鄙夷。从俩人吵架到现在燕琼都没来找过他,自己先去找对方岂不是先认输了?
  不蒸馒头争口气,我堂堂九皇子秦王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就在这时,有家奴来报,说是燕将军来了,在外求见。
  一听燕琼来了,梁玉璟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这生气的劲儿又上头了。“他来干什么!本王不是说了最近一段时间不想看见他了吗!”
  杜若小声问道:“那殿下,奴婢请燕将军回去?”
  “快点把他赶走!”
  “诶诶,奴婢这就去把他赶走。”
  “等等!”杜若刚迈出去一步,梁玉璟又叫住他,闷声道:“也别说是本王要赶他走,让旁人知晓了笑话。你就说本王身体欠安,今日不见客。”
  “奴婢晓得了。”
  某人以为自己这理由能让对方打消念头,却不知燕琼一听他身体欠安,这心里颇为担心,更是想要见他一面。
  “殿下怎么会生病呢?是不是那野狼咬的伤又复发了?”
  杜若赶紧解释道:“殿下只是有些困倦而已。”
  燕琼却说:“困倦也是大事,还是请医师看看为好。杜中侍,请让我见见殿下,也好安心。”
  “这……这……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倔呢!”杜若真是服气燕琼这不会来事的秉性,急得直接说到:“我跟将军您直说了吧,殿下没病没灾,好的很。他只是不想见你,所以才让我这么说的。”
  这话让燕琼脑子愣在原地,他倒也预料到梁玉璟会以各种理由拒绝见他,只是从别人嘴里听到这话还是有点不舒服。可事情皆有因果,是他先惹怒了对方,那就得承受对方的怒气。
  见燕琼不说话,杜若叹了口气,道:“燕将军,话已至此,多说也无益了。您还是请回吧。”
  “……那,琼改日再来。”
  “人走了?”
  “走了。”
  杜若一回来,梁玉璟就拽着他问燕琼是个怎么回事。他听杜若说那人担心自己,这心就软了几分。不过又想自己总是对他退让,也得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了,又有点小得意。
  每次我去营中找你,你都跟敷衍一般,这下体会到被人拒之千里之外的感觉了吧?
  “那殿下,下次燕将军来,是请他回去,还是请他进来啊?”
  “下次?他还要来?”
  “他是这么说的。”
  一听这个梁玉璟心情更好,他拍手说到:“真是山不转水转,峰回路转,转到本王手里了!这感觉,真不错!”
  见秦王殿下洋洋得意,杜若小声提醒道:“那殿下您也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见燕将军啊。”
  “见啊,当然得见。以后还要一起共事呢,得见一辈子呢!”挑了挑眉毛,梁玉璟接着说到:“但是现在,本王要煞煞他的威风,免得他以为本王好欺负。”
  然而梁玉璟自以为神通威武的法子在燕琼看来不过是秦王殿下又闹脾气了。他回府之后也无心吃饭,只想着怎么能尽快见到秦王殿下。一是因为想要道歉,二是因为有正事要相谈。
  总不能带人闯殿下的府宅……
  越想越头疼,燕琼扶住侧鬓。
  蒹葭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粥进来,见桌子上的菜丝毫未动,就知道将军有心事。她把粥放在桌子上,然后轻声说到:“将军,再有事也不能不吃饭,您还是吃点东西吧。”
  燕琼点点头,说:“我等会儿就吃,你先下去吧。”
  “是。”蒹葭应到,“不过将军,还有一事得与您相商。”
  “何事?”
  “您的生辰就要到了,那天您想吃什么美食佳肴,我吩咐后厨准备。”
  “生辰?”燕琼这才想起来六月十七是自己的生辰。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带了琼花露与你。】
  【今日不止是我的生辰,也是九皇子的生辰,你不应该去看自己的嫡亲弟弟吗,跑来找我作甚?】
  【九弟是血缘至亲,你是我莫逆之交。你我情同手足,我当然不会忘了你啊。再说小九是我弟弟,不也相当是你的弟弟。就你这性子心思,将来说不定要把小九宠上天,我这做三哥的迟早没地位。】
  生辰……
  “将军?”
  “嗯?”一不小心就陷入回忆之中,蒹葭唤了一声,燕琼才回过神来。他稍稍松了口气,说:“生辰而已,不过也罢。”
  “可将军,自从来了边关,您就没好好庆祝过生辰。”
  “我晓得你关心我。只是我既已孤身一人处事,又何故去在意这些事情呢?”燕琼说到,“这样,你先去我房里,从柜子里把那松木盒子拿过来。再去库房,拿一套雕刻打磨的工具。”
  蒹葭应了声“是”。
 
 
第十一章 庆生
  庆生之事也是从前朝才逐渐盛行起来——现任感谢父母养育之恩,又逢四国战乱多事之秋,生辰之日多是怀念伤感。如今太平盛世,这庆生的活动也就多了花样。
  虞訾早就打听好秦王殿下何时生辰,差遣了人给秦王准备歌舞酒席过生日。梁玉璟得知这消息,立刻回绝,说:“边关百姓生活本就比帝京困难,怎能再劳师动众铺张浪费?况且如今陛下推行廉政,我身为皇子,怎可忤逆父亲的意思呢?”
  这么一说,虞訾也不敢有所动向。前不久他那花朝楼下的赌场才出了点意外,要是让秦王殿下查到了,后果可就严重了。眼下还是低调一点,秦王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于是他撤了那些热闹的场子,改送秦王礼物。不料这口风一放出去,其他的官员贵族也不敢大张旗鼓地来巴结秦王,只得也像虞訾那样,送来贺礼。
  可这贺礼送的也是有讲究的——梁玉璟看着一桌子的古董字画奇珍异宝,觉得脑袋疼。本想着树立个勤俭爱民的形象,谁知这帮子没眼力劲儿的居然在送礼物上比拼了起来,送的东西一个比一个贵重。
  怎的,都以为本王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吗?
  杜若一边盘点着这些物件,一边说到:“许是他们觉得殿下见多了好东西,送些普通的怕殿下看不上。”
  梁玉璟立刻说:“胡口!本王是来为百姓为将士们办事做主的,他们以为怎样啊,以为本王是来和他们同流合污的啊!圣人云: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我既是皇家子嗣,就得为皇家着想,为父亲争得颜面,为三哥集名声,岂能与他们成一丘之貉?!!”
  “是是是,殿下您心眼好,体恤百姓疾苦,想着帮太子殿下。”杜若说到,“可您现在是在满城,就算是太子殿下想照顾您也够不着啊。您总得自己小心,别被这些豺狼虎豹之辈给伤着了。”
  “放心,本王有分寸。”梁玉璟说的十分轻巧,“对了,今日燕琼可来了?”
  听秦王殿下这样问,杜若心里直叹气,“殿下,你都问了我七天这句话了,奴婢今天也只能同样回答您,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梁玉璟啧了一声嘴——这燕琼也太说话不算话了吧?他自己说的要再来,怎么好几天了也没见着个人影?
  杜若小声提醒到:“殿下,是您说的不想见他的。”
  “那我也就把他拒之门外一次,他也忒没耐性了,一次就放弃啊!亏他还是个将军,还是封狼军的首领,还被人称为狼首呢!”
  听殿下这语气就知道殿下是想见燕琼了,杜若也不敢多说什么。他心想:反正随着殿下您闹吧,只要您心情好,咱这做奴婢的就开心。
  思考了半天,梁玉璟觉得这不是个办法。“这样。你呢,让人去燕府门口探探风,看看燕琼这两天都在干什么。”
  做奴婢的杜若乖乖应了声“是”,然后安排去了。
  梁玉璟稍微松了口气,靠在椅子上等消息,可这打探消息的人一直到傍晚才回来。秦王殿下心有所念,上来就问:“可探到燕琼的消息了?”
  那人答道:“燕府管门的侍卫说,燕将军一大早就出门了,现在还未回府。”
  “他去何处了?”
  “燕府的人说不知。”
  梁玉璟心里头不舒服,说:“啧,这大早上出去现在天都黑了人还没回来,什劳子事能让他这么上心啊,居然忙活了一天!连虞訾都知道本王今日生辰好来巴结,他连句祝贺的话都不晓得说,我看他是不想继续当将军了!”
  杜若便问:“那殿下,您现在准备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啊!他燕琼不来我还不过生日了!”梁玉璟咧咧嘴,“走,用晚膳。”
  见秦王殿下转身走向饭厅,杜若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不让燕琼来的是殿下您,想让燕琼来的也是殿下您,主人的心思还真是不好琢磨啊。
  可无巧不成书,这边梁玉璟刚在饭桌前坐下,外面就有人通报,说是燕将军府上的人送来了礼物,恭祝秦王殿下生辰。梁玉璟赶紧让人拿过来燕琼送的东西——送上来的是一个红木漆的小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项链。那系配的绳子,是上好的红冰丝和金丝捻成的。绳子下的吊坠则是一枚牙雕,上面刻着一只鸱吻,栩栩如生。
  仔细打量着这精致的小玩意,梁玉璟不觉面露喜色,问到:“你家将军呢,他怎么没来?”
  “燕将军说,开心见诚,欺心见伤。若是小人察殿下不悦,则是两相疑矣,不见也罢。若是小人见殿下面带笑容,则是两相宜矣,便请殿下去玉琼川一聚。”
  听燕府的人这么说,梁玉璟倒是觉得有些意思——这燕琼分明是在跟自己打马虎眼,想试探试探自己是否还在生气。如此小心翼翼,倒是有些可爱啊。
  他把那牙雕戴上,然后笑着对杜若说到:“给本王备马。”
  人生之奇妙,在于人的本身。有时你感觉自己走了很远,有时你又感觉自己似乎一直停留在原地。追逐着什么,等待着什么,仿佛一世都是不可解的谜题。佛家道家总是讲要超脱世俗,可外界的事物纷杳而至,听见的是风,看见的是雨。
  而你于我,应该是一场梦,沁入我心,然似近似远,悲乎缥缈。
  却令我,心之所向,心生欢喜。
  笛声清远悠扬,飘零流转。初夏时分,月色却是清凉如许,彩云逐月,似是和笛声应和。
  梁玉璟一到玉琼川,就见燕琼站在玉琼川前吹着笛子。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在月影斑驳下那挺拔修长的背影犹如出尘,再衬上这动听笛声,不觉让人感叹是天人之姿。
  只是不知道,这神仙到底是什么模样。
  如此作想,梁玉璟自己都觉得好笑。他理了理衣襟,高声道:“你这吹着《折柳》的曲子,是想留住本王吗?”
  笛声停止,燕琼转过身来。纵使换了那一身戎装,他脸上的面具却照旧如常。“拜见秦王殿下。”
  梁玉璟摆摆手,说:“行了,就你我两人,便不要讲这些虚礼了。”
  燕琼应了声“是”,他看向梁玉璟,见他的胸前坠着的牙雕,不由笑起来。“殿下喜欢臣送的生日礼物吗?”
  梁玉璟一愣,然后赶紧捂住那牙雕,扬起下巴说到:“还行吧,这鸱吻雕的还蛮活灵活现的。”
  “这是臣亲手做的,殿下喜欢就好。”
  “诶,你亲手做的啊?”
  “是,而且臣晌午就去集市的丝线铺子寻这红冰丝和金丝,遂是回来的晚了些,让殿下惦念了。”燕琼温声答到。
  他这么一说,梁玉璟就知道自己派人寻他的事被知道了,他顿时有些面羞,说话的声音也高了几分,企图掩饰自己心里那点小心思。“谁惦念你了,本王只是觉得你身为下属应当对长官礼仪相敬,才让人问问你在不在的。”
  燕琼倒也知晓了秦王殿下这少年气性,不去反驳他,只是接着说到:“这狼牙,是臣与雪狼搏斗时,将老狼王降服后,老狼王送给臣的。雪狼一族,以狼王为首,得狼牙者,便是狼王也只能低头臣服。吾与狼王得此缘分,他临死之际,便把年幼的韩卢托给了我照顾。”
  “原来其中还有如此渊源。”梁玉璟点点头,“不过你怎么雕了只鸱吻啊?”
  “这个嘛……”燕琼迟疑了片刻,然后说:“皇家总喜欢神仙传说,殿下是九皇子,龙生九子,这第九子便是鸱吻。殿下的乳名,也是因此得来的。所以臣就雕了只鸱吻,希望他能保佑殿下无病无灾,一生平安喜乐。”
  梁玉璟闻言,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睁大眼睛,磕磕巴巴地说到:“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本王的乳名的?”
  燕琼一笑,接着说到:“我不仅知道殿下的乳名是鸱吻,我还知道其他皇子都喜称你小九,而且殿下是永平七年五月十七酉时三刻生的。”
  这下梁玉璟当真是惊呆了,他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燕琼,却只能从这人没被面具遮住微翘的嘴角判断对方说这些话的用意和心情。“……你派人调查本王了?”
  燕琼摇摇头,“琼生于帝京,又比殿下年长着八岁,怎么会不知道殿下的生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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