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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狼(古代架空)——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时间:2024-02-09 09:03:07  作者: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燕琼却是摇摇头,示意他不要阻拦。他看着梁玉璟的背影,想他比刚来时似乎长高了点,这心思也是比刚来时难以琢磨了。
  可赌气总有赌气的结果——看着自家殿下这满手的水泡,杜若是既心疼又无奈。他见自家殿下阴沉着脸,愣是把到嘴边想要吐槽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然后一边给殿下的手擦药,一边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您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梁玉璟抬起头,闷声问到:“你说我与燕琼关系如何?”
  杜若心想,这话您不能问我啊,您和燕将军关系如何您自己不晓得嘛?“殿下与燕将军可谓是生死之交。”
  “生死之交?”梁玉璟想了想,嘟囔着:“生死之交,会见不得他与旁人亲近吗?我这是怎么了?”
  “殿下,怎么了?”
  “啊,没事。”梁玉璟说,“对了,我之前让你每日去给燕琼送跌打的膏药,你可有见着阿檀?”
  杜若不知道秦王殿下为何问起来这个,却是认认真真地答到:“虽不是日日碰见,但是十天里也有七八天是能碰上的。好像是容医师让他每日去给燕将军送汤药。”
  “每日都去?!!”
  那岂不是日日相见?!!怪不得这两人现在如此亲密,莫不是日久生情了?!!
  想到这里的梁玉璟突然打了个激灵——不对了,他们俩日久生情关我什么事啊?怎的我心里跟拔腿跑的兔子一般如此焦急?!!
  梁玉璟这心里是越想越乱,脑子里也开始恍恍惚惚勾勒起那两人独处的画面,这心情就更加烦躁。可这心事,他也不能直接去跟燕琼说,思来想去,就拉了林邵一起去吃酒,顺便问他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林邵本就是个机灵,听梁玉璟把自己这“心病”的缘由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立刻得出了结论。
  “殿下,您这病可是急症啊!”
  “哈?”
  一把搂住梁玉璟的肩膀,林邵附在他耳边,神神秘秘地说到:“殿下,我呢虽然不是学医的,可多少对这种病症有所了解。您是不是有事没事就想起燕将军,听说他入险就心生担忧,见他得好就心生心悦。若是他冷淡便如冷水浇头,若是他热情便是心花怒放。见着他与旁人相好,就胸口闷疼,心情不爽?”
  梁玉璟眉毛一挑,有些狐疑地看着他,说:“确实如你所说,你说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就对咯!”林邵一脸嬉笑,他拍拍梁玉璟的肩膀,说到:“殿下,您这急症,只得燕将军解。”
  “啊?”梁玉璟被林邵说的更懵了,他端起茶,不满地瞥了林邵一眼,“为何只需他解?”
  “因为啊,您这病叫相思病,只得相思之人解啊!”
  这话是吓得梁玉璟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林邵赶紧帮他顺着背,“殿下,您没事吧?”
  梁玉璟摇摇头,好不容易才顺过来气,“咳咳咳……你个鬼滑头的,你说什么呢?什么叫相思病?本王什么时候相思他了?!!”
  林邵可是看穿了这小王爷的小心思,任凭他傲娇逞强也是敢把话说明白的。他咧咧嘴,说:“你就别装了,我早看出来你喜欢燕琼了。”
  梁玉璟更急,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你你你,你胡说什么呢你!”
  “殿下,我可是把你当好朋友才实话实说的。”林邵凑到梁玉璟跟前,小声说到:“我听旁人说,你最是看重燕琼,燕琼受伤你都是亲自来探望,而且有事没事就往军营跑。”
  “那……那本王是为了公事!”
  “行行行,你借着公事的由头看心上人暂且不说。就说说上次燕琼半夜带兵抓哥舒伯,你嘴上说的要严惩,可实际呢?你打他的时候打得哪啊?谁都知道打屁股是最不疼的地方,而且就你看燕琼那含情脉脉爱慕满满的眼神,我真是没眼看。”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撺掇我亲自执行,我能把燕琼打成那样吗!”梁玉璟心里憋屈,缓了一下又觉得不对,自己怎么好像是中了林邵这鬼滑头的奸计?“怪不得你那时不跟着路行之一起帮燕琼求情,而是借机让我亲自动手。你是在这等着看我笑话呢!”
  计谋被戳穿,林邵尴尬地笑笑,说:“哎呀,你想明白了啊!”
  梁玉璟拍桌而起,怒声到:“林邵,你当真是不把本王当回事!”
  “哪有哪有,我是把你当好朋友想帮你才出此计策的!”赶紧抓着梁玉璟坐下,林邵好声说到:“好歹咱们也是喝过酒的结拜兄弟,我见你这么纠结不前我这当兄弟的替你着急啊!”他给梁玉璟倒了一杯酒,笑嘻嘻地说:“你看看,这下你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想必以后就不会因为相思病而烦心了不是。”
  瞥了林邵一眼,梁玉璟接过酒杯一饮而下,然后闷声说到:“要是真能不烦心就好了。”
  “怎么,你怕燕将军不喜欢你?这当兄弟的就要说说你了,男子汉大丈夫就是想得到什么就得努力争取。你看小路也对我爱答不理的,我不还是真心追求锲而不舍吗?”
  梁玉璟白了他一眼,心想:你那是狗皮膏药死赖着不走。
  可是本王当真爱慕燕琼吗?
  与林邵相商之后,梁玉璟更加郁闷了。他突然对这件事产生了怀疑——皇室教法严苛,他从小就学习圣贤礼仪,受祖母教化,自小便知道自己长大后是要娶一官宦家知书达理的女子为妻子,说不定还得再娶几房妾室,好繁衍子嗣。这下好了,自己喜欢上一个人就算了,这人还是个男人,这叫什么事啊!!!
  虽说史书里也记载了不少帝王贵族有龙阳之好的事情,可自己又不是那滥情的人,怎么想这对梁玉璟的认知都是一个巨大的冲击。他是夜不能寐昼不能食,眼看着人都消瘦了。最终他是忍不下去了——与其这样备受煎熬,倒不如来个干脆痛快!
  燕琼这几日都在军营住,于是这日一大早梁玉璟便只身去了边关军营。他是做了十足的思想准备,鼓起勇气往燕琼的营帐走去。谁知还没掀开营帐的门帘,就被人撞了个正着。
  往后踉跄了几步,梁玉璟才站稳身子。他看向来人,却见阿檀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他正要说话,却见阿檀脸上满是泪痕,“阿檀,你……”
  阿檀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对梁玉璟行了个礼便跑开了。
  这一撞把梁玉璟方才还在紧张的心情给撞没了,只剩下满腔疑惑。就在这时,燕琼从帐里出来了。
  “殿下?”
  梁玉璟回过神来,他看着燕琼,指了指跑远的阿檀,明显是问对方发生了何事。燕琼看了远处一眼,微微叹了口气,然后笑着看向梁玉璟,说:“无事,殿下不必担心。”
  梁玉璟呵呵笑了两声——没事才怪。
  他还想询问,可燕琼却是不愿意多说话的样子,和梁玉璟说了几句话,就称身体不适,让秦王殿下早些回去。梁玉璟直觉得这帮子人是都在欺负他好脾气——行行行,你什么都不说是不,我去问别人去!
 
 
第二十三章 约定
  梁玉璟从容医师那里打听,才知道阿檀去后山采药了。他沿着山路走了半个时辰,才看见阿檀躲在树下,正偷偷抹泪。
  “阿檀,你躲在这里哭什么啊?”
  蓦地被人吓了一跳,阿檀惊慌失措看向来人,见识秦王殿下,赶紧用手背拭去面上的眼泪,柔声说到:“殿下安,我没哭,只是方才采药,不小心被沙土眯了眼睛。”
  这话听起来就假,梁玉璟瘪了瘪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柔和一些。“阿檀,我见你慌慌张张从燕琼的营帐里跑出来,可是他欺负你了?”
  “没!没有!”阿檀赶紧否认,“燕将军待我极好,没有欺负我!”
  “真没有?”
  “没有。”
  看来单刀直入是问不出结果,梁玉璟眼珠转了转,打好了算盘。“我怎么听别人说,燕琼与你发生争执,还动手打了你,现在全军营都说他的坏话呢!”
  阿檀一听这个,一下子急了起来,替燕琼辩解道:“将军没有打我!是我自己不好,枉顾将军对我的恩惠,做出不耻之事!”
  “不耻之事?!!”梁玉璟一怔,他紧着向前走了两步,问到:“你对他做了什么啊?!!”
  “我……我……”阿檀一时窘迫,他不愿说话,可想到将军清誉还是咬牙说了出来。“我向燕将军表明心意了,我倾慕燕将军。”
  好一道晴空霹雳窜天雷,梁玉璟被震的是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等他缓过劲儿,才知道此事对自己来说又多严重,“那那那那那燕琼答应了?!!”
  “……没有。”
  听阿檀这失落的语气,配上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梁玉璟算是确定燕琼没回应阿檀。他稍稍松了口气,又觉得此事不能这么简单过去。虽说燕琼是拒绝了阿檀,可总有人盯着自己的心上人看,本王这心里不安生啊。于是他接着说到:“哎呀,不就是一个男人嘛,比他好的人多了,你又何必伤心啊!”
  阿檀却说:“燕将军为人刚正,又存怜悯之心,能文能武,这世上有谁能比他好。”
  “啊呀,那能文能武的人多了。”
  “可他待我亲切,从不因为我的身份而看轻我。”
  “那这世上也会有其他人待你亲近,不介意你的身份啊!”
  “可他还解救我多次,此恩如何报?”
  “报恩也不是非要以身相许啊!”梁玉璟简直要被对方气死,干脆说的狠些,“他戴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你就没想万一他是个丑八怪,奇丑无比的那种怎么办啊!”
  阿檀也是倔强,反驳到:“那我也愿意跟他一辈子!他不介意我是天阉之人,我又怎会因为他的相貌而嫌弃他。就算他长得如同魍魉,我也愿意陪在他的身边。可是……可是他……”
  说着就又要哭,梁玉璟忙着安慰道:“别别别别哭了,真不明白,怎么非喜欢燕琼啊?”
  这话是问阿檀,到不如说更是问梁玉璟自己。只听阿檀喏声答道:“若是真心喜欢,哪需什么理由。”
  若是真心喜欢,哪需什么理由?
  嗯……那到底是需要什么理由呢?
  这几天燕琼总感觉梁玉璟有些不对劲——从送别左将军之后,秦王殿下就好好整顿了一下满城的官员机制。宁沉溪说什么都不肯当满城县令,梁玉璟也不为难他,提拔他做了主簿。而后听了他的推荐,选了郑学究做县令,任命的书信也让人快速送往京城。至于渊中土匪席北峰等人则被发配岭南,而弗力则由左沁押往帝京发落。
  如此一来,这边关的日子总算是能多太平几日了。地里农作结束之后,边关军又开始了训练。燕琼每日因军务奔波,虽算不上劳累,可是身边总是跟着个人,也是有点不自在——他看着单手撑着下巴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的秦王殿下,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这封练兵的告示应该从何下笔。总觉得秦王殿下那双丹凤眼里的眼神有什么别的深意,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其实他不知道,梁玉璟只是想多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值得自己喜欢的。
  于是他问梁玉璟:“殿下这几日总是跟在臣身边,可是有话要说?”
  梁玉璟摇摇头。
  “那殿下,臣这面具是有何不妥吗?”
  梁玉璟又摇摇头。
  “……那殿下为何一直盯着臣看?”
  梁玉璟还是摇摇头。
  “……唉。”长叹了一口气,燕琼将手中的笔放下。他想:莫不是自己最近忙于军务,疏远了殿下,所以殿下现在不愿与自己相谈了?
  看来曾经率真坦荡的秦王殿下如今也学会了打哑谜,他这样是问不出来什么的。
  于是他笑着说到:“殿下记得今日是什么节日吗?”
  梁玉璟摇头。
  “今日是七夕。”
  “七夕啊……七夕?!!”这下梁玉璟才回过神来,这都到七月了,日子过得可真快。
  燕琼接着说到:“今日不设宵禁,晚上云池坊有夜市,殿下可是愿意与我一同前往?”
  闻言,梁玉璟眼睛一亮,“你这是在邀请本王?”
  燕琼笑着点点头,殊不知这一下可是让梁玉璟心花怒放。这几日他跟在燕琼身边,见燕琼总是忙于公事,少提及自己,差点以为燕琼压根没把自己凡在心上。如今燕琼主动邀约,梁玉璟可是觉得自己受到了重视。一回万卷斋就让杜若把自己衣箱里那些衣服配饰都拿出来。挑来挑去,选了一件藏蓝色银丝滚边的交领,又让杜若把他新做的鞋子拿来,最后又选了金线绣纹的丝带绑好发髻。对着铜镜,梁玉璟又把燕琼送他的狼牙哨笛戴在脖子上,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杜若,走!”
  满怀欣喜地前往赴约,梁玉璟一路上都想着一会儿两人独处应当说哪些体己的话,可一到云池坊门口,梁玉璟这脸就忍不住垮了下来。燕琼站在门口的酒铺子前,正和萧文宇说着什么,而他身后,还站着林邵路行之。梁玉璟心下一冷——得嘞,敢情燕琼不止约了自己一人,还约了这些个朋友。
  真是不解风情!
  可燕琼哪想得到这点,他全当梁玉璟这几日是太过无聊,便想着今晚人多点好热闹热闹,见着梁玉璟还笑着说:“殿下,今晚可是好友相聚,你可得玩的尽兴。”
  梁玉璟咧嘴笑笑,心想:尽兴个芭蕉。
  结果就是有人在,心里想说的话也不能说,这一路上梁玉璟和燕琼就只是并肩走着,尴尬气氛与周围的热闹欢庆格格不入。倒是林邵兴致最高,一会儿给路行之将这七夕乞巧穿针引线的习俗,一会儿又拿来求姻缘的河灯给对方看。路行之嫌他吵得慌,别过脸去看那卖琉璃珠子的摊位。林邵见路行之不理他,又去祸害萧文宇。杜若也来了玩性,和林邵一起推着萧文宇去接娘子们抛的锦囊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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