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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狼(古代架空)——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时间:2024-02-09 09:03:07  作者: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听他如此说,梁玉璟稍微唤回点理智,可他的手紧紧攥着,指甲都快要嵌进肉里。
  而此时林邵死死盯着骨力裴罗的马匹,看准时机,立即按下机关,只见一道钢丝竖起,那钢丝极为锋利,韦护的人马来不及反应,先头的好几匹马都被钢丝割断了蹄子,骨力裴罗也从马上摔了下来。
  路行之见林邵行动,立刻带人往下冲。士兵的呼喊声和战鼓声回荡在峡谷之中,震耳欲聋,颇有天兵之势。骨力裴罗大惊,慌忙喊到:“应战!”
  燕琼听到鼓声,便知道是封狼军来了,不一会儿封狼军的将士们就冲了上来。他想要站起来,双腿却是软的不行,一不小心竟往后倒去,好在有人抱住了他。
  “燕琼!”
  燕琼闻言,看向唤自己的人,“……小九?!!”
  梁玉璟看他如此虚弱,手上满是血,心里是又疼又气,他一剑割断绑着燕琼双手的绳子,然后将他抱在怀中,温声道:“我来救你了,我们走!”
  燕琼刚要应声,却见骨力裴罗从梁玉璟背后攻来。他用力推开梁玉璟,骨力裴罗那一刀落了空。梁玉璟一怔,刚要上前,却被韦护兵挡住了。
  尉迟文茵给自己下的毒还未解,此时燕琼根本使不上力气,可此时情况危急,他硬是压制着毒性,从地上捡起一把剑,准备与敌一战。
  骨力裴罗眼中满是戾气,他看着燕琼,咬牙切齿地说到:“你居然敢骗我!”
  燕琼冷笑一声,“兵不厌诈,是你输了。”
  “哼,我要是输了,你也别想活!”说罢他便冲向燕琼。
  燕琼目光一闪,出剑抵挡,脚下却是一退,而后侧身抓住一个韦护小兵,用力往骨力裴罗面前一推。骨力裴罗翻身躲过,又往前攻。他们这样战了十几回合,燕琼全然不进攻,只是再躲,骨力裴罗的便有些暴躁,手上刀法也越来越没章法。他横握刀柄,向燕琼的小腹砍去。脚尖轻点,燕琼跳到裴罗身后,然后刺向对方小腿。骨力裴罗赶紧退后。就是现在,燕琼看准时机,在骨力裴罗转身的一瞬,一剑刺穿了对方的胸口。
  骨力裴罗不禁睁大眼睛,他看着自己的胸口,直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眨眼一瞬,燕琼将剑拔出,鲜血喷涌而出,浸透了他的铠甲。
  苏牧格见将军负伤,立刻冲到骨力裴罗身边,挡开燕琼的剑。方才一剑已经耗尽自己的体力,燕琼不禁退后了几步。可是对方却没看出来他的异常,只想的赶紧撤退。“有埋伏,不要恋战!”
  眼看着苏牧格将骨力裴罗带走,燕琼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的身体摇摇晃晃,胸口好似有千斤巨石压着一般,疼得无法呼吸。梁玉璟终于解决完围攻他的士兵,他赶紧跑到燕琼的身边,却见他脸色惨白,便赶紧扶住他。“燕琼,你怎么样啊?”
  “小九……”下一刻,燕琼却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梁玉璟大惊失色,仿佛天塌了下来,“燕琼!”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这仗要打完了。
  下章或许就能正式告白?然后两人就能谈恋爱了!
 
 
第三十一章 解毒
  联军军营之内,容甫正带着几名军医准备治疗的药物。这战争一起,将士们归来带伤的居多,他这老军医早有经验,让人提前把镇痛消炎的药膏药粉都准备好,再让人熬着补气的汤药,好等将士们回来便能立即救治。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第一个进来军医帐的是秦王殿下。
  不对,秦王殿下还抱着个人?
  秦王是跑着进来的,一边动作小心地把怀中的人放在床上,一边大喊着:“快救他!军医呢?都给本王过来!容甫!”
  听得秦王命令,容甫和几名军医赶紧围到床边。先是搭手诊脉,脉象细弱,然后又检查这人身上有没有伤,却见他口中有血。再看这名男子的脖子上布满青黑色的血丝,嘴唇也是紫的发黑,分明是中毒的症状。
  “请问殿下,这位郎君可是有呕血之征?”
  “他吐了一大口血。”
  “这样……”梁玉璟见容甫面露难色,急切问到:“如何?他可有性命之忧?”
  “回禀殿下,此是中毒之症,而且这位郎君有呕血,怕是体内脏器有损,得先给他止血补气,保证体温不降,稳住气血才能做下一步治疗。”
  “那快,快救他!”梁玉璟说到,“林邵,路行之,找个担架,把人抬我营帐里。”
  “是。”
  把人安置在了自己的营帐,梁玉璟让人拿了好几条被子给燕琼盖上。他拉着燕琼的手,放在自己手里给他哈气暖和,目光之中满是焦急心疼。
  路行之见此,知道梁玉璟此时已经顾不上别的。便让阿檀留下给容医师做帮手,自己带着其他军医去治疗受伤的士兵。林邵也赶紧去清点回来的兵马,与哥舒伯接头。
  喂药施针,总算是吊住了燕琼这口气,暂时不会有性命危险。梁玉璟便让容甫和阿檀好生照料此人。他出了营帐,唤来林邵和路行之,命他们两人立刻带两队人马前去支援中路,一定要将敌军首领活捉回来。接下命令,林邵还还有疑问:“此人是燕琼?”
  路行之觉得林邵这是明知故问,就算他们没见过燕将军的真面目,可今时今日所见所闻,凭他们两人对梁玉璟和燕琼的了解,不用猜也知道那人是燕将军。
  梁玉璟听林邵这样问,神色变得警惕起来,“你问这是何意?”
  林邵看了一眼路行之,又看向梁玉璟:“他面上有墨刑,必有滔天大罪,现在知道他容貌的人可是多了,你要如何应付?”
  “今日作战封狼有狼首带兵,又有谁会知道此人是燕琼。”
  “那你如何解释他的身份?怕是有心人会以此为借口,找你的麻烦。”
  “那又如何?”梁玉璟冷声说到,“事情总有解决办法,我自会处理。若是应付不来,便杀了他们,死人总不能开口说话吧?”
  林邵和路行之听梁玉璟如此说,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们与梁玉璟相处多年,虽是君臣身份,却是朋友情谊。梁玉璟性子善良直率,为人处世都是和和气气的,虽是偶尔会摆王爷架子,却从未说过伤人性命的话,今日却是为了燕琼动了杀心。
  或许这就是皇家子嗣成长所要经历的,一旦触及这个漩涡,便是永世不得逃脱,他在看似平静安逸的日子里潜移默化地成长,待狂风来袭,他便显露那犀利威严的一面。只是现在是为了燕琼,以后又会是为了谁呢?
  到了傍晚的时候萧文宇带着中路的将士们回来了,他们和椎勒的部队打了半天,敌人狡猾,用投石器把冰面砸了好几个洞,就是不让他们渡河。好在林邵有机关万甲的本事,准备了刀靴刀船,还有新研制的火药,绑在弓箭上直对敌兵,终是将对手打败。不仅如此,萧文宇还抓了韦护那边的将领,更是从尉迟文茵身上搜出来了一张寒铁面具。
  是将军的面具!
  他一回来就急忙找秦王汇报,梁玉璟拿着那面具,勃然变色。“你说的那个郡主,现在关在哪里?”
  “在咱们军牢里。”
  “你先回去吧,本王去见她。”
  “是。”
  军队东征西战,驻扎之地不时便会迁移,这关押俘虏的牢房都是临时搭建,极为简陋。尉迟文茵看着这周围漏风的窗户,心里很是嫌弃。这帮子汉人可真有意思,关人就关吧,还非把自己和别人分开,还真是男女有别啊!
  这种破地方,自己就算不被人打死,也得被冻死。狗屁狼首,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还有那个假冒燕琼的臭男人,居然骗我!汉人的男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正在她骂骂咧咧的时候,耳边却是响起锁链声。尉迟文茵一怔,她站起来看着门口。只见“吱呀”一声,牢门打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尉迟文茵一下子就认出了对方——这不是那天晚上和那个假燕琼一起散步的男人嘛。
  看这架势,此人必定是大凉军队的高官,尉迟文茵警觉起来,她站着不动,死死盯着对方,若是对方靠近,她便一拳打上去。谁知对方却是没有走过来,而是站在不远处,拿出一件东西,冷声问到:“你从哪得来的这个东西?”
  见识自己从那个“假燕琼”里拿来的面具,尉迟文茵咧咧嘴,闷声道:“抢的啊!”
  “是你抓了他?”
  “我抓谁了?明明是你们抓我!”
  “是谁给他下的毒?解药在哪里?”
  “我一个弱女子,哪能知道下毒这么可怖的事情是谁做的啊?”
  这女子不好好回答,梁玉璟也没心思和她打嘴仗,他一把抽出剑,直指着尉迟文茵,说到:“兰阳郡主,我看你是个女子,本想与你好好相谈。可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若是你肯实话实说,我也不介意背上欺负弱女子的骂名。况且,你是尉迟政的独女,尉迟一族世代效忠韦护皇室,也不知尉迟政知道自己的女儿背叛韦护能不能做到大义灭亲?”
  听梁玉璟如此说,尉迟文茵自觉不好,“你想怎么样啊?”
  梁玉璟冷笑一声,说:“实不相瞒,比起浑话撒泼,我也是颇有经验心得,一会儿我便让人散布消息,说是韦护的兰阳郡主通敌叛国,把骨力裴罗的战略部署都告诉大凉秦王了,这才使得骨力裴罗战败,落荒而逃。兰阳郡主,你说这个谎话,会有多少人相信?”
  “你!”对方言辞上咄咄逼人,举着剑步步紧逼,尉迟文茵想起骨力裴罗那折磨人的狠辣手段,直觉得脚底生寒,终于是败下阵来。“是我下的毒!行了吧!”
  梁玉璟心中一动,立刻接着问到:“解药在哪?”
  “哎呀,就是比较特殊的软筋散而已,他呆着不动三天之后自己就解毒了!”
  “那他为何会口吐鲜血,如今昏迷不醒?!!”梁玉璟以为尉迟文茵在骗他,谁知尉迟文茵听后,也是大惊失色。“他不会是动武了吧?!!”
  梁玉璟闻言皱眉,“他是与你表哥骨力裴罗出手了。”
  尉迟文茵立刻就急了,“都说了是特殊的软筋散,里面加了迟紫草,一旦动武动气就会血脉贲破,他不吐血才怪呢!”
  梁玉璟闻言一惊,他慌忙问到:“要怎么办?怎样才能救他?!!”
  眼看着那剑离自己越来越近,尉迟文茵也有点慌,“你你你给我拿张纸,我给你画几个穴位,只要施针就能把毒血逼出来。你快把剑放下!”
  等尉迟文茵画完穴位,梁玉璟也不再与她相说,拿着纸就跑出了牢房。看着再次锁上的牢门,尉迟文茵急得直跺脚——果然大凉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从牢房出来,梁玉璟就赶紧跑回了自己的营帐。他把尉迟文茵画的穴位图给了容甫,容甫看过,又听秦王说这男子所中之毒含有迟紫草,便立刻开了新药方,让阿檀去配药煎制,然后拿出施针的工具。
  “殿下,臣要给这位郎君施针了,还请殿下回避。”
  梁玉璟此时哪还顾得上这些礼节,他说到:“本王不走,本王就在这里陪着他。”
  容甫有些为难,“殿下,这施针逼毒,过程疼痛难忍,臣怕您看着,于心不忍啊。”
  “既是如此痛苦,我更应该陪着他。”梁玉璟看着燕琼毫无生气的面容,难以诉说的感情积聚在胸口,他对容甫说到:“容医师给他施针吧。”
  见秦王殿下如此,容甫也不好再劝,“那就请殿下帮忙扶着他坐起来,撑着他的身子。”
  扶着燕琼坐起来,梁玉璟小心的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明明是驰骋疆场,高大威猛的将军,如今却这般病态,显得瘦弱无助,着实叫梁玉璟难受。他将燕琼搂在怀中,看对方皱起眉头,便知道这施针的过程是有多疼。那针扎在燕琼的胸口,疼在梁玉璟的心上。想曾经他陷于危难之中时,燕琼总是如天神降临一般,保护他。他还记得当初被野狼围攻,他受伤之时,燕琼陪在他身边,轻声说着话安稳他。虽只是哄人的话,自己当时靠在他的怀里,却也觉得疼痛减轻了许多。于是他抓紧燕琼的手,轻声在对方耳边说着:“你别怕,我陪着你,一会儿就好了。”
  可攥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紧,梁玉璟这心也一点一点裂开。好在容医师医术高明,施到第十针,燕琼终于吐出一口黑血。他不住咳嗽,梁玉璟急忙给他顺背,“你怎么样啊?好些了吗?”
  这一声声咳嗽震得胸口疼,燕琼稍微恢复了点神志。他微微侧头,看着梁玉璟,叫了一声“小九”。
  虽是声如细丝,梁玉璟听得却是真真切切,他鼻子一酸,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赶紧应着:“是我,我在。”
  “殿下,这位郎君体内的毒已经逼出,无性命之忧了。只是还需汤药调理,清除体内余毒。另外,手上的伤也得好好看护。”说罢容甫便退出了营帐。
  听容甫这么说,梁玉璟简直要喜极而泣,他默声念着“没事就好”,燕琼却是又咳嗽了两声。他不禁一吓,轻手轻脚地扶着人躺下,温声问到:“你还疼吗?”
  燕琼虽然醒了,却没什么力气答话,他微微摇头,然后看着梁玉璟。一看对方的眼睛,梁玉璟就知道燕琼想问什么,他笑着说到:“我没事,将士们也没事,中路的将士答应了,但是骨力裴罗跑了,想必剩下的逃兵也撤出葛旗里了。”
  燕琼闻言,面露轻松,可是瞬间又被疲惫侵袭全身,不得不闭上眼睛。梁玉璟见此,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柔声说到:“若是有事,我来处理,你好好睡会儿吧。”
  听梁玉璟这么说,燕琼真是放心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梁玉璟坐在床边,轻抚上燕琼的脸庞,“以前总是你救我,这次好不容易换我来救你,却还是让你受了如此大的伤。若不是为了怕我被骨力裴罗打伤,你也不会如此拼命。”
  “本王保证,从这一刻起,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以后无论到哪里,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所以,你可要快快好起来,我还很重要话,没对你说呢。”
  我还在等,你的回答。
  人都是这样,感情充沛的时候那些旖旎的遐想便在梦境中悄然绽放,然而无论它多么宁静怡人,或是繁华喧闹,终究会在清醒的那一刻,随着呼吸消散不见。没人知道你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度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黑夜,也没人会知道,有人会为了某人的梦耗费自己全部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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