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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狼(古代架空)——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时间:2024-02-09 09:03:07  作者: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阿史那穆见这两人之间怒火冲冲,适时上前调解。“不管前事如何,你我两国终究是达成协议的。虽然不是朋友,可一致对敌的时候,也是战友啊。”他拍了拍哥舒伯的后背,说到:“哥舒将军,可汗是让咱们来打仗的,不是来打战友的。现在把骨力裴罗赶出突厥,才是正事。秦王殿下可是大凉的皇子,身份尊贵,咱们可得以礼相待啊。”
  听阿史那穆这样说,哥舒伯稍微冷静了点。他收起武器,稍稍退后了几步,很是不情愿地说到:“我这人向来直来直去,秦王且不要放在心上。”
  梁玉璟冷笑一声,“现在是不放在心上,以后本王可就没这么好脾气了。”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死死盯着阿史那穆,阿史那穆却是微微一笑,没有一点慌张的样子,反而问到:“秦王殿下,现在有何打算?韦护可是说,抓了你军一个重要人物。”阿史那刻意环视了周围一圈,心里默数着人数,“燕将军人呢?”
  梁玉璟心中一怔,可面上仍旧十分淡定,“中路要渡安云河岸,不好走,我让燕琼先去准备了。”
  “如此?”
  “不仅如此。”梁玉璟扬起下巴,眼中满是傲气,“传本王命令,今夜子时,出兵直攻韦护军大营!”
  联军提前出兵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骨力裴罗的耳朵里。虽然他也没想的拿燕琼威胁秦王能使对方退兵,不过他这样总能拖住一点时间。他早就听闻,大凉的九皇子年纪尚轻,行军打仗经验不足,想必做事也是要斟酌万分的。谁知道梁玉璟这个崽子不仅没有延后发兵,反而是立刻就要攻向他的大营。联军的动作如此迅速,他就算立刻召集军队,也显得有些仓促。
  “梁玉璟这个疯子!”骨力裴罗咬牙切齿,可即使现在他恨得梁玉璟牙痒痒,也得先应战。现在到子时还有时间,他还有时间准备。于是他让副将旗木带兵守住安云河岸的关口,又让牧格苏和椎勒分两路从南北两面埋伏,若是联军进攻,绕敌军身后,包绕反攻。
  安排完这一切,骨力裴罗检查了各个把守点。而后回到军营,去了地牢。
  燕琼在这地牢关了一天了,除了被尉迟文茵下了毒浑身无力之外,尚没有其他不适。尉迟文茵倒也是闲得慌,从早到晚连吃饭都在地牢,就是为了看着燕琼。燕琼颇有无奈,“郡主没有其他正事可做吗?”
  “看着你就是正事啊!”
  “……”罢了,想避开这女子逃走,肯定是不可能了。
  也不知道小九现在怎么样,千万不能动摇心思啊。
  “你倒真是闲,眼看着就要开战,还有心思在地牢里看战俘。”
  听到声音,燕琼抬起头看向前方,只见一个身着戎装的男子走进来。他一双碧色的眼睛如野兽一般充满战性,将燕琼从头到脚都好生打量了一番,用不熟练的汉话说到:“我没想到燕将军文质彬彬,却是能得封狼称号,骨力裴罗实在是佩服。不知道,我这表妹可有怠慢你?”
  尉迟文茵看见来人,立刻站了起来,有些怯怯地说到:“五哥哥,你来了呀。”
  原来这人就是骨力裴罗。
  看尉迟文茵对这人似有忌惮,燕琼心里想着要如何措辞才合适。他刚要开口,外面就有人急急忙忙进来回报。
  “将军!敌军有人叫阵!”
  骨力裴罗微微侧了一下头,问到:“来叫阵的是何人?”
  “是封狼狼首燕琼!”
  “燕琼?!!”骨力裴罗心中一惊,“你确定是燕琼?!!”
  那这个人是谁?!!
  燕琼也是万般疑惑,可他见骨力裴罗和尉迟文茵都吃惊地看向自己,便决定将错就错,“裴罗将军,我只是一个小兵,你怕是抓错人了。”
 
 
第三十章 倒戈
  开战的时间提前了一天,没想到大凉还敢派人上前叫阵,骨力裴罗觉得大凉的秦王是个二百五,如此挑衅,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不过他仍是有所担心的,倒不是怕梁玉璟这个没打过仗只会纸上谈兵的指挥,怕的是那叫阵的燕琼。于是他叫人又去阵前打探,回来的人报,说是战前挑衅的队伍领兵的是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手执泰阿剑,树的还是封狼军的旗子。
  戴着面具,手执泰阿,看来是燕琼没错。
  “你到底抓回来个什么玩意!”
  骨力裴罗呵斥尉迟文茵,尉迟文茵一时也慌了,“我抓他的时候,他确实带着面具啊!”
  “他戴着面具就是燕琼,那你说,外面那个是谁?!!”
  “我……我哪知道啊!”尉迟文茵干脆破罐子破摔,“管他是燕琼还是鹤琼呢,本姑奶奶出去会会他去!”说完,她便出了牢房。
  骨力裴罗瞥了一眼她离去的背影,又回头看向被绑着的男人,冷声道:“面上还有墨刑,你是戴罪发配到边关的,竟然敢冒充燕琼,胆子也是不小了。”
  这话戳到燕琼的痛处,可对方不知他的身份,他也就只得装下去,哀声说道:“从一开始我就没说我是燕琼,是郡主错把我当成燕将军抓回来的。现在你们知道自己抓错人了,就行行好把我这个小兵给放了吧。”
  见对方胆小懦弱的样子,骨力裴罗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听说燕琼从不畏敌,没想到教出来的手下胆小如鼠。不过不管你是谁,都是我军的阶下囚。况且你们大凉刺杀突厥可汗,却把此等罪名按在我的头上,实在是叫我不爽。若是联军攻进来,我就当着燕琼的面,说你是刺杀突厥可汗的刺客,然后杀了你。”
  对方一甩袖子,转身离开。燕琼在后面急声喊道:“诶,裴罗将军,我虽然是个小兵,但是我知道他们行军的路线和兵力布置,你放我走我就告诉你!”
  可任凭他怎么喊,骨力裴罗也不回头。燕琼心中冷笑了一声——也是,谁会相信一个胆小如鼠的小兵的话。
  不过骨力裴罗,就算没有不是燕琼带兵,你今日也难以逃脱。
  安运河岸的两边,封狼军与骨力裴罗的铁甲军隔岸对立。如今正是寒冬腊月,安云河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渡河不用船只。可还未渡河,先行叫阵,若不是底气十足,且不敢如此放肆。可封狼军也不前进,只是在原地列队而站,好似在等待什么。铁甲军受命骨力裴罗,没有裴罗将军的命令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种对峙极为诡异,传说中封狼军的将士个个如野兽一般杀伐残忍,狼首燕琼更是冷血,手起刀落从不眨眼。如今这个叫人闻风丧胆的煞星就在眼前,虽是不言不动,却也叫人不寒而栗。
  过了一会儿,铁甲军让开一条道,只见一个女子出现——尉迟文茵驭马前行,到了河岸边上,一队将士立刻护在她前面,举起弓箭对准对面的封狼军。
  见对面有动静,封狼军的众人也立刻戒备起来。狼首看了一眼对面的女子,高声说到:“骨力裴罗是吓得要当缩头乌龟了吗?竟然让一个女子应战。”
  尉迟文茵却对他的挑衅充耳不闻,隔着一条河,她不怎么能看清对方的模样。于是喊道:“你是燕琼?”
  对方回答:“在下正是燕琼。”
  “那我怎么还抓了个燕琼!”
  听那女子这样说,狼首微微一顿。站在他身旁的路行之和林邵也是心有震惊,可现在不是愣神的时候。只听狼首接着喊到:“哈,韦护现在要用这种把式来糊弄人了吗?我若不是燕琼,又怎么能领封狼军来战。你们是故意耍诈吧?小娘子,这种过家家的把戏,你还是留着和你的小姐妹们玩吧。”
  尉迟文茵本来就是个暴脾气,自幼师从大巫师,性格刚烈火辣,从不服输男子,更别说被人看轻了。听这男人如此看不起她,尉迟文茵简直要火冒三丈,怒声吼着:“姑奶奶我说的事就是事实,哪轮得到你这个野痞子来质疑!”
  狼首大笑两声,道:“那你抓的那个燕琼呢?何不带出来让我见见?”
  “他现在关在我军的牢里,是我的战俘,凭什么你相见就见啊!”
  狼首闻言,立刻看向林邵,林邵微微点头,与路行之对视了一眼,赶紧离开了。那狼首接着说到:“那我就只能打到你们的大营里,按着你的脑袋让你指认哪个燕琼咯。”
  “哼,狂妄自大,今日你休想渡河!”尉迟文茵冷兄一声,一抬手,只见数千精骑从后方涌上来,他们手持弓箭,直直对着河对岸。封狼军这边弓箭手也准备就绪,就等着狼首发号施令。
  “哟,准备得挺充分啊!”尉迟文茵说,“那咱们就这样耗着,看谁能耗得过谁。”
  林邵一离开军队,就快马加鞭地往北面李长风领兵驻扎地跑去——秦王在此等候多时,一听林邵来了,急急忙忙的到了山脚之下,见着骑马而来的林邵,便跑了过去,张口就问:“可是有消息了?”
  “燕将军被关在骨力裴罗军营的牢里,听对方口气,应该还活着。”
  梁玉璟闻言,悬着的心算是稍微平复了点,“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他抬头看向林邵,严肃道:“让众将士背着机关,绕到西面,背后进攻。”
  骨力裴罗,本王要让你跪地求饶!
  两军对战,比赛的除了兵力武器,还有计谋和耐心。骨力裴罗得知封狼军迟迟不渡河,便知道对方是在拖延时间。看来他们这次的主力不在中路,那便是南北两面。北边是太姥山,常年积雪,行军不便,看来大军会从南边进来。
  “让苏牧格守好南边的关口,告诉他,本王一刻之后,就带兵前去。”
  “那中路怎么办?”
  “让文茵那小丫头跟燕琼耗着吧。”骨力裴罗冷声说到,“如果封狼军要强行渡河,就让人把冰面凿碎,看他们怎么过。”
  “是。”
  南路来攻的是突厥的精骑部队,突厥人大都体格高大,这队精骑更是经过严格筛选训练,战力与封狼军不差一二,哥舒伯虽然被燕琼断了一臂,却仍是十分难缠的对手。他们在南路纠缠了半个多时辰,最终骨力裴罗让让人使出投石车,硬是将哥舒伯的部队打了回去。而北路的李长风的部队,也被他们打退了数十里,椎勒乘胜追击,立志要让这帮汉人全军覆没。
  然而骨力裴罗算尽万分,却是丢了一分。正当他稍微松了口气,却听人来报,有一队人马,攻进大营了。
  “他们从哪攻进来的?”
  “属下不知,只知那群人着着汉人衣服,已经到咱们大营边上了!”
  骨力裴罗震惊万分,他思索了片刻,才察觉出不对劲——封狼军不渡河,哥舒伯又和他们死死纠缠,这分明就是想牵制住他们的主力,好拖延时间啊!
  糟了,中计了!!!
  “快让文茵和旗木带兵回来!”
  “报!封狼军强行渡河,旗木副将带兵抵抗,请将军支援!”
  听到此消息,骨力裴罗直觉得脚下虚浮,这下可是四面楚歌,怎样都是死路。
  突然,他脑中想起来一个人,“快走,去军牢!”
  骨力裴罗带着自己的主力兵赶紧回到军营,进了军牢,他立刻让人去了“假燕琼”身上的铁锁链,然后又用绳子把这人的双手给绑了起来。燕琼中了毒,身上无力,自然反抗不得。可他从对方慌忙紧张的神情也能猜出,是战局有所变化。
  小九攻上来了。
  他心有所想,佯装出害怕的样子,声音也颤巍巍的,“裴罗将军,你不会真要杀我吧?”
  “暂时还能让你活着!”骨力裴罗冷声说到,“你知道联军作战的部署安排?”
  “知知知知知道!”
  “那好,你带我走他们没有设防的路,去安全的地方。”
  “那我给你带路,你就不杀我了吧?”
  被对方问得心烦,骨力裴罗举刀架在燕琼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若是你再废话,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燕琼赶紧浑身打哆嗦,连连保证肯定将他们带到安全的地方。
  联军分上中下三路从南北东三个方向进攻,走这三个方向肯定会惹骨力裴罗怀疑,那就只能走西边。西边山路都是峡谷悬崖,很是难行,这样自己就有充足的时间和机会逃走。可骨力裴罗也不是头脑简单的人,他怕这个假燕琼骗他,便把绑着燕琼双手的绳子系在了自己的马上。他只需要假燕琼给他指明方向,然后便快马加鞭不停赶路。燕琼双腿都站不太稳,更别提能跟上快马的速度,这一路都是被拖在地上,好在路上有雪,他穿的还算厚实,不至于让身上受伤,可是手腕却是被硬生生勒出了两道血痕,好像要断了一般。他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他一定要见到小九,才能安心。
  又跑了一段路,他们自一个山谷口停了下来。燕琼稍稍松了口气,耳边传来骨力裴罗的声音,“你确定这条山谷没有埋伏?”
  燕琼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骨力裴罗见此,让人给他喂点水。两个韦护兵立刻把他架了起来,打开水囊就往他嘴里灌。燕琼直觉得自己鼻腔里都是水,气都喘不上来。他一下子咳了起来,水囊也倒在了地上。
  “现在可以说了吧,这条山谷有没有联军的埋伏?”
  “没……没有。”
  得到回答,骨力裴罗也就懒得再管燕琼,马鞭一扬便向峡谷行去。燕琼被扯的摔倒在地,又被拖着往前。
  而山谷两侧草木隐蔽之处,埋伏的将士将弓箭对准进入山谷的这一支军队——为了掩人耳目,梁玉璟让萧文宇假扮燕琼带一半人数的封狼军在安云河岸拖住韦护的主力军,他自己则带着另一半封狼军从西边攻进敌军大营。为了确保燕琼的安全,他让林邵带着一队人马先去上去救燕琼,谁知骨力裴罗反应如此迅速,竟是带着燕琼从西边逃了。于是他只能等在这里埋伏,尽管此时他一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也只能按住自己的冲动,等待燕琼出现。
  终于,正午时候,他终于看到燕琼了——他双手被缚,被骨裂裴罗用马拖着跑。梁玉璟心中一痛,马上就要冲出去,却被路行之拦住了。
  “我知道你着急,但是得等林邵先行动,咱们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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