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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狼(古代架空)——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时间:2024-02-09 09:03:07  作者: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对方一字一句都极为真挚动人,燕琼心底泛起一阵甜蜜,却也掺杂着丝丝苦楚。梁玉璟见他皱眉,以为他是担忧自己抵不过圣上的决断,便安慰他道:“傅相出面,此事一定能成。”他从衣袋里拿出来一个长条木盒,放到燕琼手中,然后笑着说到:“我这里有样东西要送给你,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燕琼一愣,他打开那木盒,有些惊讶——里面竟是躺着一根褐色的竹笛。
  这是?!!
  “这是我亲手做的。”梁玉璟道,“上次把你的竹笛摔坏了,我这心头也难受。本想着把断笛偷偷要过来给你修好,可蒹葭说,你早把那断笛给扔了。所以我亲手做了这个。”他见燕琼拿起那笛子端摸,又赶紧说到:“这竹笛的原材料是上好的紫竹,我亲自挑选打磨的,然后又雕刻上漆,费了好几天的功夫,一丝不苟,绝对不比你原来的那支笛子差!”
  看了梁玉璟一眼,燕琼仔细看着这笛子,这手工确实精细,一看就是下了不少功夫,而且笛身上还刻着四句话。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读着这四句话,燕琼不禁想起了以前在边关和梁玉璟相处的日子——那时远离朝堂,虽是生活苦了些,却是少些心事,日日无忧。玉琼川边朝霞映天,落日斜阳,都是美好回忆。若是能一直如此,倒也是人间至胜。他忍不住嘴角上翘,对梁玉璟说到:“这笛子我很喜欢。”
  听到“喜欢”二字,梁玉璟心里也是百般欢喜,“你喜欢就好。啊,什么时候我再作几首曲子,你吹与我听,好不好?”
  “好。”燕琼垂下眼眸,他把笛子放在唇边,指尖微动,一曲《朝暮》便娓娓动听而来。梁玉璟单手撑着下巴,透过窗户的光落在燕琼的脸上,给他线条分明的侧脸罩上一层柔和,随着笛声悠悠,荡起梁玉璟心中层层涟漪,他便是像这样和燕琼相伴一生。
  但是他也不是那种只求儿女情长之人,与燕琼相伴固然重要,可皇家之事也是重要——过了两日,傅相又去了秦王府,贺喜秦王,不用娶那兰阳郡主了。
  梁玉璟笑着道谢,却也知道,傅仲善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
  唉,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这几章都是走剧情哦
  走完剧情还要甜的
  其实我一直在反思我自己 为啥老燕家的人这么惨 《梁间燕》里燕宸就好惨 《封狼》里燕琼也好惨
  后来一想 最惨的我还没写呢 燕宸他爹 燕琼的曾曾祖父燕桁 这人才是真美强惨惨惨惨惨
  有时间好好写曾曾祖父的故事
 
 
第四十五章 势力
  梁玉璟自幼也是读了不少史书文理,向来书中不少有帝王皇子之间明争暗斗,为了国君之位尔虞我诈,不顾念血缘亲情,更是残害百姓,最终落得众叛亲离,国破家亡的故事。陛下也不少教导他,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是人伦纲常,更是安国之道。只有明白个中利害关系,守好自己的位置,才能保得国泰民安。所以他是很不想也不明白,傅仲善为何非要怂恿他和他三哥一争储位。
  傅仲善这次倒也不急着催他——燕琼跟他说,秦王殿下虽是有勇有谋之人,却也十分重视骨肉亲人。君臣之纲他最是遵守,若是直接跟他说太子殿下的不是,只会惹他发怒。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多帮衬着秦王殿下,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久而久之便会和傅相站在一起。
  于是傅仲善说到:“老臣考虑许久,还是觉得这个婚约不妥,于是上书陛下,请他慎重考虑。陛下也同意了,秦王暂时不用为和亲的事情发愁了。”
  傅仲善这话说得实在是巧妙。他说暂时,就是表示以后还是有可能的。梁玉璟突然觉得头痛,虽说他这脑子里精光不断,可和傅仲善这种在朝堂混迹多年的人打交道,还是有点招架不住。“此次事情,多谢傅相了。”
  “殿下这是哪里的话。我是大凉的臣子,受命于圣人,为大凉的国运平安舍身,况且太后也嘱咐过我,要好生照顾殿下。虽说殿下对老夫有所误解,可老夫知道殿下是明事理的人,我一片真心总是能打动人的。”
  这话说的,要是自己不给傅仲善面子,好像就是自己蛮不讲理一般。梁玉璟可真是见识了什么叫“老奸巨猾”。他果然是在边关同那帮子赤忱热血的兄弟们呆多了,突然来了傅仲善这种老狐狸,他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不过反观傅仲善这几年在朝中作为,也是勤勤恳恳一心为民,只是与太子政见不合而已,两人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虽是皇子,也是晚辈,惹怒了傅仲善,既拂了言情的好意,怕是还得给三哥添堵。梁玉璟便说:“傅相真是严重了,我一个小小司农寺卿而已,只会种田插秧,这政事我还真是不拿手。既然傅相帮了我的,这份人情我是记着的,以后家里需要粮食瓜果之类的尽管跟我说,我啊最在行这个。”
  傅仲善闻言大笑了两声,然后说:“殿下可真是会说笑,不过俗话说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老夫也不说虚的,今日来,确实有要事想求殿下帮忙。”
  听他这么说,梁玉璟立刻警觉起来。傅仲善见他面色沉下来,笑着说:“殿下放心,老夫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也不会强人所难。此次要求的事情,与太子无关。是臣的犬子,傅朝生。”
  梁玉璟一怔,先前他也听燕琼说过,傅朝生现在任大理寺少卿,接手一个倒卖私盐的案子。若是平时这种案子,只要账目明细查个仔细,很快就能结案。可是这一次却是有些难办,据说是查到了兵部尚书王晋的头上。官涉私营,本来就是大罪,若是军官,更是违背军法,罪上加罪。可谁都知道这兵部尚书王晋与左沁左将军是姑表兄弟,而且左沁更是手握兵权,一旦查下去就是和左家为敌,而左家又是太子的势力,谁人敢动?傅朝生已然被王左梁家的势力盯上,现在他每往前走一步,都更加危险。
  “看来傅相是想让我帮忙查倒卖私盐的事情。”梁玉璟说,“可惜啊,在其位谋其职,我是司农寺卿,管不了大理寺的事。”
  傅仲善却说:“殿下以为这只是大理寺的事吗?盐铁事务与粮食农耕,都是国民之本。此次私盐事件,岭南有许多地方的百姓因为高额私盐而吃不上几顿好饭。没有盐,他们就没有力气下地干活。岭南多丘陵山谷,土质又不好,种植栽培本来就难,现在人又保不住体力,今年秋收的时候,秦王殿下能又看见岭南有几粒米呢?!!而且这盐工账簿本来就应该是司农寺诸盐池监所管,若不是几年前陛下准了盐铁官商之事,户部也抢不去这钱财功劳。殿下当真就看着这些人把官商的风气给搅乱吗?!!”
  对方这一番直言正论可是堵得梁玉璟没话反驳——自打他重回帝景,就一直本着在其位谋其职的原则,不想多掺和其他事情。因为他知道,有人对他三哥不满,想方设法趁着机会打击太子殿下。他身为太子的胞弟,理应以身作则,少麻烦。可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究是踏入朝堂,他又怎可能独善其身?只是让他帮着傅仲善,这不是公开站队,旁人又会如何诟病他呢?
  傅仲善是知道秦王担忧的,他接着说到:“老夫晓得殿下重视手足之情,可殿下百姓当前,以一己私情而枉顾天下人,这可不是一个皇子应当尽的本分啊!在其位谋其职,是不错。可若是人人都只看着自己眼前的方寸之地,那歹人犯案就没有顾虑了。殿下啊,这世间得有人站出来。臣听闻,您打仗的时候敢于身先士卒,从未退缩。现在面对百姓,却是要当缩头乌龟了吗?!!”
  梁玉璟心中一动——傅仲善的话确实是说到了他心坎里。可他还是不想表明态度,说:“傅相也可以找其他人啊。”
  “朝中高位者,多是在朝堂共事多年的人,无论是谁查明此事,都会被人说有所偏颇。只有殿下,您刚回帝京没多久,所做决断肯定是公正廉明的。”傅仲善说,“而且老夫也不会让殿下在太子面前为难。臣会上书陛下,请中书侍郎齐归沈与我儿一同协理,齐归沈是太子的亲信,他来监工,太子必定放心。如此一来,殿下和太子之间也不会有隔阂了。”
  听傅仲善这么说,想必是早就做好了计划打算。若是梁玉璟再做拒绝,真就是不忠不义了。他叹了口气,心中妥协,国事面前,大义当先,他做不到置百姓生死于不顾。“傅相的训诫,本王受益匪浅,以后还请傅相多多包涵。”
  “看来秦王殿下是答应了?”
  “不答应怎么办啊!您都那家国天下的大义来教导我了,本王不答应岂不是愧对天下人?”梁玉璟无奈笑笑,说:“傅相,您是个好丞相,为国为民,着实令我敬佩。不过我还是希望您能与太子化干戈为玉帛,若是太子能得到您的辅佐,将来必定会成为一代明君。”
  傅仲善笑了笑,说:“说了今日不谈有关太子的事情,殿下可是忘了?”
  “哈哈哈哈,是本王失言了。”梁玉璟笑道。
  傅仲善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臣就告辞了。”
  “傅相慢走。杜若,送送傅相!”
  “是。”
  唉,想不到千躲万躲,还是躲不过。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归是为民的好事,有什么可担心的?
  傅仲善这人向来行动迅速,跟秦王刚刚相谈好没几天,就在早朝的时候直接上奏,想请司农寺和大理寺合力彻查私盐倒卖之事。朝中有人反对,特别是户部侍郎公孙良。“秦王殿下进京不久,对朝中之事不甚了解。而且盐铁官商之事,一直是由户部掌管,怎么能让司农寺来插手呢?”
  傅朝生立刻反驳道:“公孙侍郎,这盐功本来就是司农寺掌管。前几年陛下兴开盐铁官商,而且又逢天灾,司农寺忙不过来,才让户部暂代处理。如今秦王殿下掌管司农寺,四海农作颇有建树,现在也该是户部把盐功之权还给司农寺的时候了。”
  兵部尚书王晋对皇帝说到:“陛下,傅少卿所言虽是有理,可毕竟这盐贩官商一直是户部处理,依臣之见,应该让户部侍郎公孙良来主监此事,更好一些。”
  傅朝生闻言冷笑一声,道:“哟,王尚书,这公孙侍郎的上级户部尚书李尚书都没说话呢,您这拿兵家的现在又操起来户部的心了,真是心怀天下,事事都想掺和一脚啊!”
  “傅朝生!圣人面前,朝堂之上,岂容你这般口不择言!!”
  见王晋气急,傅朝生却是微微一笑,然后看向秦王殿下,说:“秦王殿下,这事臣得跟你说,你就任由他们抢司农寺的东西吗?”
  本来坐着的梁玉璟觉得殿上众人的目光聚集到了他身上,他微微坐直身子,面上一片波澜不惊。等皇帝叫他,才站起身来,趋步向前。
  梁翊德坐在龙椅上,开口问到:“秦王,这私盐倒卖之事,你可了解?”
  “略微耳闻,并不熟悉。不过臣愿意深入了解,缕清个中关系。”
  “哦?”皇帝往前倾了倾身子,接着问到:“那若是让你和大理寺一起彻查此事,你觉得你能查清楚吗?”
  “臣定当竭尽所能。”
  “光竭尽所能可不行啊。”梁翊德说,“朕是要一个结果,明明白白的结果。”
  梁玉璟闻言,立刻跪下,回到:“臣一定查明缘由,给陛下和百姓一个交代!”
  “好!”
  梁玉琨看着梁玉璟的背影,嘴角微微上翘,他上前说到:“秦王刚回帝京不久,不如派人协助调查,也好更快结束此案。”
  “老臣同意太子殿下之言。”傅仲善说到,“臣建议,由中书侍郎齐归沈协理此事。太子殿下看怎么样?”
  梁玉琨心中一怔,脸上却满是笑容,道:“傅相推荐的人选,本王觉得很是合适。”
  皇帝闻言,思索片刻,也点头首肯。“那齐归沈,你就和秦王还有傅朝生一起调查此事吧!”
  他们三人齐齐跪下,应了一声:“臣遵旨!”
  退了早朝,太子便和秦王走到一道,齐归沈在他们两人身后跟着。
  “我本不想把你牵扯其中,却还是让你受累了。”
  三哥一张口就是道歉的话,梁玉璟便是有愧疚,他好声说到:“我自回帝京之后,便知道自己是要入这朝堂的。虽说是傅相推荐我主监此事,但是我也不会就向着他们,总归是不让左家受怨的。”
  听梁玉璟这么说,梁玉琨稍稍放了点心。他笑着说到:“左家世代功臣,祖上是我梁氏的亲信,左将军又为人正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不管怎么样,咱们都不能对不起左家。”
  梁玉璟点点头,说:“我知晓的,三哥你大可放心,我有分寸。”
  “你是我弟弟,我对你上心是应该的。而且傅相此番用意,不过就是想让众人以为你我对立,我可不想旁人挑拨离间,让咱们两人兄弟离心。”
  “怎么可能,三哥你还不知道我啊,自小除了父母祖母,我就跟你最亲。你我都了解彼此的为人,有人想挑拨咱俩,那是痴心妄想。”
  “哈,你啊,嘴皮子机灵的很啊!”梁玉琨叫来齐归沈,然后对九弟说到:“齐侍郎是我的亲信,有他在你身边,我也放心一些。以后你有何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找他。”
  齐归沈行礼道:“能与秦王殿下共事,真是荣幸。”
  梁玉璟回礼道:“还请齐侍郎多指教。”
  此事定下来,倒也不是不好,最起码最近梁玉璟不用担心有人让他娶尉迟文茵。只是接手此等案件,他变得更忙了。白日里除了处理司农寺的事,晚上还得看大理寺呈上来的东西。傅朝生倒是个仔细利索的人,账簿名册都用红色笔墨做了标注,看起来方便许多。庄苼子和鲁蒯也知道他身负重任,便帮着加班加点的把大理寺送来的档案给整理出来。末了还拿出了早些年盐池监的记录册,给秦王过目。
  一连几日,梁玉璟都住在司农寺里。他认真起来是真拼命,废寝忘食也不觉辛苦。期间林邵来看过他几次,还给他带了好酒。他却说处理公事之时要思路清晰,不得饮酒。林邵不禁对他竖起大拇指,说:“不愧是秦王殿下,有王者风范。”
  梁玉璟懒得和他耍嘴贫,问到:“小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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