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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狼(古代架空)——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时间:2024-02-09 09:03:07  作者: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你这可是问到点子上了。”林邵说,“我要是知道他好不好,我也就不来找你了。”
  “嗯?”梁玉璟一愣,“是封狼军有事了?”
  “我也不知道封狼军有事没事。只是我给人送兵器时,听说龚溪正要削减封狼军的军需开支,所以最近几批机关兵器,都没有给封狼军的。我本想着去北衙军营看看小路,却被告知封狼军都被罚了禁令,不得出军营,任何亲属不得探望。”
  “龚溪正敢如此苛待将士?!!”
  “何止苛待啊!”林邵四下打量了一下,确定没有旁人才凑近梁玉璟,小声说到:“之前不是跟你说,有一批机关送给千机军了吗?我偷偷查了记录,居然发现,封狼军有上缴造兵械的钱财,而且这一批前居然让千机军用去了。”
  “诶?不是龚溪正要缩减封狼花销,所以不要机关兵械了吗?”
  “所以说,这个龚溪正肯定有问题。”林邵啧了啧嘴,“你看,他原来是千机军的副统领,现在掌管封狼军却暗中拿封狼军的军备钱给千机军置办机关器械,封狼军不好了于他有什么好处?他背后肯定是有人指使,而且那送去的机关好多都和你跟我讲的魑魅魍魉相符,千机军背后的人,说不定就是当初派魑魅魍魉杀你的人。”
  梁玉璟闻言,皱起眉头,照这么推理,这背后之人现在是想尽办法打击封狼。众人都知道,封狼军与他这位秦王关系匪浅,这人看起来是盯上自己了啊。只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又与自己有何深仇大恨,竟是背地里捅刀子。
  不过背地里捅刀子的人有两种,一种是卑鄙无耻毫无能力的小人,另一种是不便出面身居高位的大人。能号令千机军,派杀魑魅魍魉刺杀皇子的,一定是在朝中有地位的人。
  想到这里梁玉璟揉了揉眉心,念叨着:“看来,是摊上大麻烦了。”
  “秦王殿下有什么麻烦,臣可以为君分忧吗?”
  有人进来,梁玉璟抬起头顺着声音看去——燕琼大步走进来,见林邵在,打了声招呼,然后看向梁玉璟,见他瘦了些,有些心疼。“几天不见,你可是太憔悴了。公事固然重要,你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燕琼,你怎么来了?”梁玉璟一忙起来就顾不上自己的身体,这看到燕琼更顾不上自己的身体。他拉着燕琼坐下来,紧着喊人给他上茶。燕琼却是拦住他,说:“全司农寺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门口连个通报的人都没有,你啊还是别叫人做这些琐事了。”
  梁玉璟尴尬地笑笑,说:“我是不是太苛刻了?”
  “能调动全司农寺的人,这是殿下得民心的表现。”
  “能得你夸赞,本王也没白辛苦。”
  看着眼前这俩人腻歪,林邵直觉得自己后牙槽疼。他赶紧打岔,说:“将军,我方才和殿下正说到封狼之事。咱们都好久没去看看将士们了,今日不如一起去北衙军营看看?”
  燕琼想了想,说:“我确实好久没见过大家了,只是殿下有时间吗?”
  “有,当然有!”梁玉璟这可回答的痛快,“本王也不能天天对着这些文书账簿什么的对吧,一会儿咱们去馆子吃点好的,然后一起去看看将士们。”
  燕琼却说,“不过我看你这忙不过来,不如我让蒹葭从府上做好吃食送过来,你多点时间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
  “也好。”梁玉璟点点头。
  自封狼军归为北衙之后,这制式训练应当按照殿前三军的标准来。然而龚溪正当上这封狼都护之后,却是置封狼将士于无人管束之地。虽说军饷不少给,可身为将士,没有武器铠甲,还叫什么将士?本来封狼军就对龚溪正不服,现下可是针锋相对,日常训练俱不出列。龚溪正却是一点也不着急,干脆做了甩手掌柜,不去管封狼军这帮子人。
  梁玉璟和燕琼到了北衙军营门口,便被人拦了下来。
  “座上有令,外人不得入营!”
  “你们座上是左将军吧?”梁玉璟笑了一笑,道:“我是秦王,今日来探望封狼旧友,左将军与我相识,本王之后会告知他的。”
  那守门的小兵却还是不让梁玉璟进,义正言辞道:“不行就是不行!”
  “诶,我说你是个新兵吧?这殿前三军是皇家禁军,秦王殿下是九皇子,既是皇家人,来看看自家的将士有什么不可啊?”林邵说到,“而且你们左将军也是为官家卖命的,若是让他知道你如此轻待秦王殿下,他必定会以军法处置你!”
  “这……”那小兵被林邵说的有些害怕,又见梁玉璟拿出秦王的腰牌,更是心中忐忑,“那……那你们进去吧。不过我要立刻向左将军禀报!”
  等他们进了军营,林邵就开始数落那个小兵没眼力见,还敢挡秦王殿下的路。梁玉璟说:“这位将士不畏权贵,也是有勇气的好男儿。”
  林邵闻言,立刻说到:“哎呀秦王殿下,您这可说的不对了,这就算是他有勇气,也应当学得变通,当兵是以军令如山,可一点脑子不动只能送死,对吧燕将军!”
  燕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看向前方,见有熟悉的将士正在扎马步,便招了招手,喊了一声“腰板子挺直了”。那些将士顺着声音定睛一看,竟是狼首,各个惊喜万分,跑过来围着他们一行人。
  “将军!”
  “将军你来了!”
  “将军,还有秦王殿下!”
  ……
  路行之听人说狼首和秦王殿下来了,立刻迎了出来。见燕将军正和将士们攀谈,心中泛起一阵感动,他走上前去,对着燕琼拜了一拜,道:“将军!”
  被众人围着,梁玉璟环视一周,发现将士们身上的铠甲已经十分破旧,手中的兵器也是生锈老钝的。他便问到:“封狼军现在属殿前三军,怎么给你们配的武器铠甲这么破旧?”
  路行之便道,“我等也不知。身为副将,臣多次向龚都护说过此事,可他总是拿要节省用度开支的由头搪塞我。兵无利器,又何以为兵。将士们不服气,到主帐找左将军讨说法,结果被说是聚众滋事,罚我们不得命令,不准出军营。”
  燕琼见他眼中泛红,便知道封狼军在这里的日子不好过。眼前的人都是与他一同抛头颅洒热血患难与共的兄弟,有一腔爱国热忱,现在却只能困在这里。燕琼叹了口气,他拍了拍路行之的肩膀,然后看向众人,道:“诸位,燕琼无能,不能再与大家共战,实在是惭愧。”
  “将军说的这是什么话!”立刻有将士说,“我们是敬重将军的,只要将军一声令下,封狼军便是舍身忘死!”
  “对!我们听将军的!”
  “将军,您回封狼吧!”
  “对啊将军!”
  “你们的心意,我明白。”燕琼说,“可军令如山,我现在已经不是封狼军的首领了。你们应当遵守军法,听从军令。”
  “燕国公还记得军令如山四个字啊!”
  众人转过头——不知何时龚溪正走了过来。他瞥了燕琼一眼,然后对着梁玉璟行礼,道:“拜见秦王殿下。不知秦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龚都护客气了。”梁玉璟说,“本王今日也是来的突然。倒是没提前告知都护,是有不周,还请龚都护莫怪。”
  “殿下是皇子,来军中督查,合情合理。不过不是军中之人,还来军中闹事,臣可是不准。”
  见对方说这话的时候看向自己,燕琼轻笑了一声。他刚要开口,林邵却是抢先一步,走上前说到:“龚都护啊,我呢虽说是调到将作监了,可还有军籍,怎么不算是军中之人了?你不要以为自己当上封狼都护,就真能统领封狼。试问四海之内,谁人不知我封狼军英勇善战,狼首更是武艺高强,一人可破千骑。你不过是千机军出身的人,在帝京之内没有经历过沙场的历练,空会纸上谈兵,还妄想众人服你吗?”
  听林邵这么说,龚溪正不怒反笑。他说:“看来你们这些将士,还是不懂为兵之道啊?”他看向燕琼,接着说到:“既然众将士不服我,今日狼首也在,不如咱们就比个高下,我也好见识见识狼首的风采。”
  梁玉璟一听龚溪正要与燕琼比试,立刻劝说到:“龚都护,今日本王携友而来,是为与将士们叙旧,这比试之事可是驳了我的好意啊。”
  龚溪正却笑着说到:“秦王殿下也是在军营呆过的人,军中向来以武艺强弱来评判将士能力。封狼军的将士都不服臣,臣得做出点成绩,才能好好统领封狼军啊。”
  “话虽如此,可大动干戈……”
  “我跟你比。”还没等梁玉璟说完,燕琼便拦住了对方。他看向龚溪正,直视着对方眼中的挑衅,傲声说到:“龚都护,请。”
 
 
第四十六章 暗示
  军营里平时比试打擂并不少,可今日的阵势不同往日。听说是封狼狼首与封狼都护两人要比试,营中将士都前来围观。殿前三军有一半的军士都在这里,怕是这场比试还未开始,就要在帝京各营传遍了。
  龚溪正倒也不讲究,拿了一杆枪在地上画了一个圈,便对燕琼说到:“燕国公,咱们就在这里圈里比试,谁先出了圈,就算谁输。”
  “可以。”燕琼应到,“只是不知道龚都护要用什么武器。”
  “我善枪法,你善剑法,这兵器不同各有长短难免有偏颇。不如就赤手空拳,比比真功夫。”
  “也好。”说罢燕琼就要上前,梁玉璟却是拉住他的胳膊——他有些担忧,“这龚溪正可是千机军出身,本事了得,你可要小心。”
  见梁玉璟如此关心自己,燕琼心中涌上一股暖流。他对梁玉璟一笑,说:“你放心,不过是比武而已。而且我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
  虽然燕琼这么说,可梁玉璟心里还是放心不下。他又紧着叮嘱了几句,才放开燕琼的手。
  燕琼和龚溪正两人踏入圈子里,将士们围成一圈,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两人。只见他们两人对着彼此行礼,而后龚溪正便说:“秦王殿下,由您来喊点吧。”
  梁玉璟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高声喊道:“比武开始!”
  此言一闭,龚溪正便立刻出拳向前。燕琼早预料到他会先攻,脚退半步,微微侧身,抬起胳膊,以肘攻击对方手腕。龚溪正翻身抬腿,用膝盖顶开燕琼的袭击,而后又踢向燕琼门面。燕琼以掌化解,趁机抓住对方的脚踝,使劲翻转,欲将其摔在地上。龚溪正却是借力向前,反把燕琼逼得退后两步,不得不松开手。
  梁玉璟的视线紧紧跟着两人——高手过招,步步紧逼,进退之间又是玄机无穷,不分上下。他一见燕琼退让,心便揪了起来。
  林邵趴在路行之耳边,小声说到:“没想到这个龚溪正这么厉害啊,竟然和燕将军不分上下。”
  路行之瞥了他一眼,道:“龚溪正怎么说也是千机军将领出身。千机军都是皇家在帝京千挑万选出来的将士,为首领者更是百里挑一,武功自然不差。”
  林邵一听这个,有点慌了,“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啊,我要是知道他这么厉害,就不撺掇了。”
  “我哪来得及告诉你啊!”路行之啧了下嘴,“你回帝京没几天就离开封狼了,我去哪告诉你啊!”
  林邵闻言,心虚地笑了笑,然后好声说到:“我的错我的错,我这不是将功赎罪来了嘛。你放心,只要咱们燕将军赢了龚溪正,那龚溪正肯定无颜再坐着封狼首领的位子。”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路行之接着看比试的两人。
  此时两人之间已过数十招,却仍不见高下。龚溪正连连进攻,燕琼便招招抵挡,不主动出击,不知不觉就被逼到了边上。两人这样耗了大半天,燕琼就在边缘站着,可就是不出去。龚溪正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他踮脚高跳,这一拳直冲燕琼的鼻梁骨,燕琼心中一动,就是现在,他压低身子,翻身一手抓住龚溪正的胳膊,一手钳住龚溪正的脖子,在把对方扔出去的瞬间又狠劲地踢了对方的腘窝。这一下龚溪正双腿使不上力,只能被直直摔了出去。
  “好!”
  “打得好!”
  梁玉璟见此,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周围将士一阵叫好,燕琼走到龚溪身边,把他扶起来,温声道:“龚都护承让了。”
  龚溪正站起身来,他现在腘窝后面还疼得厉害,腿都有些不稳。可愿赌服输,既然败了,那就得认。于是他拱手道:“燕国公果然好功夫,我龚溪正服气了。”
  “哈,不过是多了些耐心罢了。”燕琼笑道,“今日能与龚将军着这样的高手过招,是燕某的荣幸,龚都护就当是切磋,不必放在心上。”
  “自然。”龚溪正也露出笑容,作为武将,能与燕琼这样的人交手确实是人生一大幸事。“今日难得燕国公和秦王殿下都在,不如一起咱们一起喝上一杯?”
  “荣幸至极。”
  梁玉璟看着他们两人握手言和,觉得可真有意思。这习武之人之间的道义非是一般人能理解,转瞬之间就能化干戈为玉帛,化戾气为祥和。末了还能一起喝酒吃肉,高谈阔论,让人有些匪夷所思。然而众将士更是疑惑,他们本想着狼首煞煞这龚溪正的锐气,好让他再无颜面那么趾高气昂地命令他们。谁知道两人打完一场,居然还勾肩搭背地喝起酒来,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林邵碰了碰路行之的胳膊,小声问到:“你说狼首怎么和龚溪正称兄道弟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路行之说,“不过我也没想到龚溪正这么轻易就认输了,之前我们找他讨要兵械的时候,他可是硬气的一点都不肯退让。”
  他们俩这正疑惑,只听燕琼问到:“龚都护,我听说你原是千机军的副统领,以你的能力,不久便和升为正统领,为何来封狼任职?”
  “当兵听军令,我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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