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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狼(古代架空)——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时间:2024-02-09 09:03:07  作者: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锟铻是为天下,臣怕臣担当不起。”
  “你能从众人之中,脱颖而出,本王相信你能当得起锟铻之主。”
  “你母亲可还好?”
  “承蒙殿下关怀,家母一切都好。”
  梁玉璟点点头,心里却是明白,左穆这一鸣惊人之后,太子必定要利用他,左沁怕是也要以他母亲作为筹码来让左穆听从自己的命令。只可惜啊,左穆这等人才,应当一展宏图,天意弄人啊……
  这边秦王一走,那边太子便端着酒过来。梁玉琨嘴上说着是来敬龚溪正,燕琼却是知道这人又要来试探自己。梁玉琨清楚,玄武的刺杀是燕琼安排的。
  “没想到,你为了回朝堂,会利用本王。”
  “太子殿下谬赞了,当初太子殿下不也是利用了我吗?”
  梁玉琨闻言一笑,道:“小琼,我一直觉得你是最懂我的。你看如今你也是走上了和我一样的路。”
  燕琼却也一笑,“太子殿下,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早已不是当初的燕琼,你又何必非要自欺欺人呢?”
  “我知道你怨我,可你应当理解,我当时的身不由己亦如你现在。”叹了口气,梁玉琨又换上一副温润笑脸,“我听说你与九弟关系已经不复从前了。我了解他,有点矛盾就是分道扬镳。可我不一样,不管你我以前有何纠葛,只要你愿意,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你我还如同以前那般亲近。”说着他就要去拉燕琼的胳膊,却是被对方一闪躲开。
  “承蒙太子殿下厚爱,燕琼不过是一个武夫,担不起太子殿下的青睐。太子若是真有心,倒不如修身克己,造福百姓。”
  燕琼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梁玉琨直觉得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不过他倒是也没怎么生气,“说起来我听说,皇后有意给秦王说亲。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娘子,或是他要结交哪个官员。”
  梁玉琨微微瞥了燕琼一眼,却见对方不为所动,只是淡然地轻呷了一口茶。他不禁轻笑一声,道:“九弟这般英俊潇洒的男儿郎,肯定是有很多女子喜欢的。娶哪家都好,哪家,都成不了他的羽翼。”
  燕琼闻言,却是笑而不语。
  晚宴结束之后,便是游湖。各个官员及家眷跟随皇家之后,在清湖边上游玩嬉戏。梁玉璟本来领着小十,可小十却是想去同那些官眷家的孩子们猜谜放灯,他便允了。而后他便与太后还有皇后一同游湖。老祖宗最是疼他,拉着他的手嘘寒问暖,末了还给了他一个红包。
  “祖母,孙儿大了,这钱您留着贴补。”
  “本宫哪需要贴补啊。你啊,还没成家,就还是孩子。”
  “这……”
  “璟儿,太后心疼你,你便收下吧。”
  连皇后都这么说,梁玉璟也不好推脱。他收下祖母给的红包,而后笑声说到:“孙儿谢谢祖母,祖母这么好心,女娲娘娘定会保佑祖母长命百岁。”
  “哈,就你嘴甜。”太后笑着拍了一下梁玉璟的手背,“一直这么孩子气也不行,祖母该给你找个主内的了。”
  “哎呀祖母,孙儿还小呢,这事不急的。”
  太后却是严肃起来,“怎么不急,你父亲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大哥都出生了。”一提起梁玉瑝,太后心里突生哀叹:“想当初瑝儿也是说自己还小,不愿成家。年纪轻轻地走了,也没个后继的人……”太后说着便忍不住落泪。
  梁玉璟见此,心里也难过起来——据说先太子是祖母亲手带大的,想必和祖母感情深厚比自己和祖母还要深厚。他远离帝京之时,祖母尚且日日思念。可大哥却是不再人间,祖母思及必定伤心。
  “老祖宗,瑝儿不在了,这不是还有璟儿吗?先太子敬您重您,若是他在天上看见您思念他哀伤落泪,怕是也要伤心的。”
  皇后如此劝解,梁玉璟也紧着安慰:“是啊祖母,我与大哥兄弟连心,如今您这般悲伤,我心里愈加难过,想是大哥更难过。您放心,璟儿一定平平安安,好好陪着您。”
  太后擦了擦眼泪,微笑地看着自己这宝贝孙儿,“好孩子,祖母能看到你成家立业,平安喜乐,那便是了却一生心愿了。”她又看向李莞珍,“你是他的母亲,他的婚事你也应当上心。”
  “太后所言甚是。”李莞珍看向梁玉璟,温声道:”今日亲王官员的家眷都有到场,璟儿你一会儿看上哪家女子便跟母亲说,太后和我都会帮你好生相看的。”
  梁玉璟直觉得皇后的笑容让他如芒在背,可他又不想让老祖宗伤心,只得点头应下。
  又向前走了一段路,便可以看到清湖中心的湖心亭。人们带着祈福的天灯乘着小舟道湖心亭中央,再放到天空之中,以求心愿达成。太后念叨着自己老了走不动了,便让璟儿代她去放天灯。梁玉璟应下,从内侍手中接过天灯,而后乘上小舟,向着湖心亭去。等到了湖心亭,却是见一位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女子正站在亭前,似是和守亭子的宫人在说着什么。
  “既是放天灯,为何不让这位娘子进去?”
  “秦王殿下?奴婢拜见秦王殿下!”
  那女子听闻身后声音,转过身看去。只见一位身着苏芳色公服的男子,自是威严,却带着三分潇洒气质。他走上亭子,见着她微微一笑,而后又对那宫人说到:“今儿是祈愿的好日子,挡了这位娘子的心意可不好。”
  那宫人被吓得有些哆嗦,生怕秦王怪罪,赶着应到:“殿下有所不知,这祖宗有礼,放天灯必须是诚心诚意。文家娘子这天灯却是破了个口子,按规矩不能祈福。”
  梁玉璟闻言看向那女子,那女子被他这么一看,才晃过神来想起来行礼,福身道:“文欣儿见过秦王殿下。”
  文欣儿?梁玉璟略微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的穿戴模样——看来是文鸿硕文太尉之女,文安县主。
  “文县主不必多礼。可是能让本王看一下你的天灯?”
  “自是可以。”
  文欣儿把手中的天灯交给秦王,梁玉璟接过,果然看见一面灯纸上有块破洞,“这负责天灯的宫人也是不上心,能破这么大个口子。”
  一旁刚站起来的宫人闻言又吓得跪下,“王爷恕罪!”
  梁玉璟见此,不觉一笑,刚想说自己并非怪他,就听得文欣儿急声道:“这天灯是我自己弄坏的,不关这位宫人的事,还请秦王殿下不要怪罪他。”
  “哈。”梁玉璟轻笑一声,又对那宫人说:“看在文娘子的面子上,本王便不追究此事了。”
  “谢王爷!谢文县主!”
  “谢秦王殿下。”文欣儿说到。
  梁玉璟笑道:“文娘子客气,是你心地善良,何故来谢本王。”他又看了看手中的天灯,思索了片刻,从衣袋里拿出来一块锦帕。这帕子薄如蝉翼,系在天灯的支架上正好能盖住那破损的地方,而后他又把那天灯交还给文欣儿。文欣儿一愣,“这是……”
  “天灯祈愿,福多为好。本王不才,想帮文娘子多求点福业。”梁玉璟又对那宫人说:“如此,是否能让文娘子放天灯了?”
  “能能,文县主请!”
  梁玉璟转过头看文欣儿,却见对方面露呆然地看着自己——目若朗星,仪表堂堂,又是温文尔雅,颇有气度,如此呵护自己,文欣儿直觉得心跳加快,面上也有几分羞涩。她柔声道:“多谢秦王殿下相助。”
  等放完天灯,梁玉璟和文欣儿一起乘着小舟回到岸边。皇后的外孙女秋儿见秦王回来,跑着扑倒秦王怀里,奶声奶气地说到:“舅舅,你怎么才回来啊!给秋儿带的蝉翼手绢呢?”
  “这……”方才为了帮文娘子,他先拿小外甥女的礼物救了急。本想着等回去后再找一条给秋儿,谁知这小丫头记得牢,这下就追着他要礼物。
  文欣儿见此,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温声对秋儿说到:“小县主,秦王殿下给你的礼物准备好了,不过没带在身上。等过几日,再给你送去。”
  小秋儿听见声音,看向说话的人,见是一位美貌温柔的女子,不禁有些好奇地问到:“你是谁啊?”可还未等文欣儿回答,她就自顾自地说到:“哦,我晓得了。母亲说,舅舅要娶亲了,漂亮姐姐,你是不是就是我舅母啊!”
  这一说可是让文欣儿和梁玉璟都惊到了,文欣儿是深闺千金,哪受得住这种话,脸上瞬间泛起红晕。梁玉璟厉声说秋儿:“你这小丫头,从哪里听来的话,我与文娘子刚认识,不可乱语。”
  被舅舅责怪,秋儿委屈地点点头,眼看着就要哭鼻子。梁玉璟心有不忍,又把秋儿抱起来,好声说到:“秋儿乖,你十舅舅在投壶,咱们去找他玩。”
  “嗯。”
  “既是如此,那欣儿也就告退了。”文欣儿行礼。
  “文娘子请。”
  清湖边上的小花园里,正是在举行投壶比赛。燕璘和梁玉玟这两位蹁跹少年站在众人中间极为显眼——方才他俩不知道怎么的又争执起来,梁玉玟还记得上次燕璘把他揍了的事,今儿非要讨回公道。燕璘心想:得嘞呗十殿下,您还比我矮着半头呢就想和我比划?可他也不好拂皇子的面子,于是就提出和十皇子比试投壶。本想着十皇子一看就文弱,这投壶肯定玩的不熟练,不若自己让他一下,好让他消了气。谁知梁玉玟却是深藏不露,这功夫不咋地投壶吧本事却是一等一的好,连连中贯。燕璘这好胜心也被激起来了,投得极为认真,两人分数不相上下。
  萧文宇见此觉得有些不妥,小声在燕琼耳边说到:“将军,十皇子毕竟是皇家子嗣,小公爷这么做,怕是冲撞了十殿下。”
  燕琼却是笑笑,道:“十皇子在宫中不受宠,平时鲜少有人玩耍。他愿意和璘儿一起,就是两人有缘、十皇子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不大事的。”
  听将军如此说,萧文宇也稍稍放心。可他突然瞥见秦王殿下走来,这心里一揪,扭头果不其然看见他家将军的脸色沉了下来——方才萧文宇跟燕琼报告,说是秦王偶遇了文家县主文欣儿。燕琼心想,这哪能是偶遇啊,分明是皇后刻意安排的一出姻缘配。不过他也不吃惊,毕竟给皇后推荐文家娘子做儿媳妇的人,还是他自己。
  太子是御史大夫的女婿,有李家在朝中替他做事。可秦王参与朝政的时间太短,要想建立起自己的势力,必须有人帮衬。而最快笼络人的办法,就是联姻结亲。
  只是我这心里……
  “将军……”见燕琼面色越来越难看,萧文宇有所担忧,轻声唤了他一声。
  燕琼长叹了一口气,而后转身迈步,“走吧。”
  而他这反应却是比梁玉璟看了个正着。“哼,就这么不想见到本王,都要躲着走了。”
  秋儿听自家舅舅这般念叨,四下打量,也没见着什么特殊的人。“舅舅,你在和谁说话呢?”
  “……没谁。”梁玉璟扯了扯嘴角,心里不快活却也没处发火,便带着秋儿去看小十和璘哥儿的投壶比赛。这边两位少年郎正好比试结束,梁玉玟比燕璘多投中一贯,成了最后赢家。众人皆贺,燕璘也是对十皇子连连称赞,梁玉玟这才觉得出了上次被燕璘摁着打的气,仰头看着燕璘,道:“你服气不服气?”
  “服气,十皇子真是芝兰玉树身手高超风流倜傥,宛如神仙下凡!在下对十皇子佩服得五体投地。”燕璘可是个会来事的,顺着梁玉玟的脾气往下说。梁玉玟平日里性子内敛,又因为自己和母亲的身份鲜少与人来往,碰上燕璘这么古灵精怪的人,也是遇到冤家。先前他还赌气这人对他不尊重,这下被对方一顿天花乱坠的夸赞他直觉得自己羞得慌。本来薄面皮子的人这脸上又泛起红晕,手指头指着燕璘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只能说出来一句:“花言巧语!”
  “这怎么能是花言巧语呢?在下这都是肺腑之言。”
  “就你脑子里九拐十八弯,还肺腑之言。赶紧收起你那些神通,少欺负我家小十了。”
  梁玉玟和燕璘闻言,转过头就看见秦王殿下抱着小县主走过来。燕璘反应极快,嘴上说着:“秦王殿下可是误会我了,我可是真心想结交十殿下……”他一边说一边四处打量。
  梁玉璟一看就知道他在找燕琼,心里更不舒服,“别找了,你大哥早走了。”
  “啊?明明刚才还在呢!”燕璘嘴上念叨着,“这么重要时候怎么就走了呢?”
  “是啊,怎么就走了呢?”语气阴阳怪气,梁玉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生气。明明是自己决定和对方了断一切,现在自己见着对方与自己疏远又是百般不适。
  梁玉璟啊梁玉璟,瞧你那点出息,天天就沉溺于儿女情长,怎么成大事?!!
  这样想着,梁玉璟又对两个小的说到:“你们俩要是真心结交,就少耍心眼子。与人相交真心最重要,莫要以后争吵。”
  梁玉玟和燕璘也不晓得秦王为何又说教起他们两个了,却是也不敢反驳,只得齐声说晓得了。等他们和燕璘分开后,梁玉璟把秋儿带回皇后身边,末了又送小十去昭贵人那里。梁玉玟见没了旁人,才对秦王说到:“九哥,今儿我去找八哥一同来参加宴会,可钟淑妃娘娘说八哥得了风寒,不便出来走动。我想去探望,钟淑妃却是不让。想是钟淑妃一直谨慎小心,十分介意我的身份,不让八哥和我亲近,可我还是不放心。”
  听小十这么说,梁玉璟也明白对方的意思。其实他也记挂着八哥,只是毕竟尉迟文茵之死与他有关,之前他怕他与八哥交往过于频繁,怕是会惹太子猜忌。今儿是除夕,宫中守卫森严,太子也忙着与群臣交际,想是不会有什么事情。于是他对梁玉玟说到:“那等会儿我去看看八哥。”
  “太好了!”梁玉玟闻言,面露喜色,下一秒却又是心生忧愁。梁玉璟见这孩子不开心了,关切问到:“怎么愁眉苦脸的?你若是担心八哥,等我去看完他,再告知你他的情况。”
  “……九哥,虽然我是皇子却从小受人歧视,父亲和祖母也不是很喜欢我。这宫里边皇子公主甚多,可真对我好的也就你和八哥。”说到这里梁玉玟不免心酸,“我有时候想不明白,明明都是亲兄弟,人都说手足情深,可我却总是感觉不到。好在有你和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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