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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狼(古代架空)——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时间:2024-02-09 09:03:07  作者: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对方话中“贼人”指谁,李卓心中自是明白。他此时被秦王的气势震慑,竟是背后发寒,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梁玉璟见此,笑着拂开梁玉琨的手,把刀还给聂馥,而后又对着梁玉琨恭恭敬敬地说到:“太子殿下,臣告辞。”
  “我看殿下您分明是在向太子挑衅。”一出李府,聂馥就忍不住跟在秦王耳边念叨。“您看见没,太子听了您的话,脸都绿了。那李卓也是吓得差点尿裤子!哎呀,自从来了帝京,咱们就老憋屈,真是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听聂馥这么说,梁玉璟笑了一声,“是啊,回到帝京之后反而憋屈了。不过不怕,以后就不憋屈了。”
  “那太好了,我早就看那些狗官不顺眼了!当初他们害我父母,还害岭南百姓,现在又害死了宁大哥,还想害殿下您,我一定不放过他们!”
  提起宁沉溪,梁玉璟这心中又生出自责,“要是本王早就不再隐忍,也不至于还宁沉溪枉死。”
  聂馥却是不同意,“那是坏人的错,您怎么把错自己身上揽呢?”
  “哈,故人已逝,便不再叨扰了。”梁玉璟道,“今日确实没有在李卓府上发现异样吗?”
  “确实没有。”聂馥说。
  “果然。”梁玉璟深吸了口气,“看来他是把赃物都转移了。”
  聂馥问到:“殿下,既然您知道在李卓府上搜不出来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么大造声势地去搜查呢?”
  梁玉璟笑了笑,说:“你都说大造声势了,那我肯定就是这个目的啊。”
  “诶?”聂馥疑惑,“难道是为了给太子还有李卓下马威?”
  “呵,狡兔三窟,可兔子也最胆小。就算是转了满山坡,最后还得回老窝。”
  聂馥被说得更迷糊了,“什么兔子啊?我看那李卓是太子的走狗还差不多!”
  “是兔子是狗,试试不就知道了。”梁玉璟说,“对了,明日你跟我去一趟太尉府。”
  “去太尉府干什么啊?”
  “提亲。”
  “……啊?!!”
  这回聂馥是真的被吓懵了。
 
 
第七十四章 抓贼
  秦王向文太尉女儿提亲的事情很快就在帝京传开了。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王公贵族高不可攀,人们却是最愿意谈论他们的趣事传闻。更何况秦王名声在外,文家娘子又是帝京第一才女,两人的亲事更是成为百姓口中的谈资。
  这事传到林邵耳朵中的时候,他这心却是纠结万分。与路行之好生商量了许久,要不要告诉燕将军。可等到他俩上燕国公府拜访,心中忐忑地忖着要怎么措辞才能让将军好受一点,燕将军却淡淡说了一声:“我早就知道了。”末了竟还还拉着他俩给秦王挑贺喜的礼物。
  路行之觉得他们封狼狼首这反应很不正常,燕将军对秦王殿下如何深情旁人不知,他却是全都看在眼里,而且将军还在暗中为秦王做了这么多事情,怎能就这么样看着秦王另娶他人?
  “我不是为秦王做事,是为我自己罢了。”燕琼倒是平静的很。他之前让倩蕴给秦王说些不清不楚的话,自己又刻意激怒秦王,为的就是让他能下定决心。如今他好不容易“狠”了起来,他又怎么会去打破这种好势头。
  路行之却是不认同,“是,秦王娶了文县主,便是得了文太尉的支持。可将军,您才是与秦王情投意合的人,如此棒打鸳鸯,你们两个都不会好受的!”
  燕琼却说:“哪有什么棒打鸳鸯,我与殿下不过是君臣同僚,你们两个可莫要乱说。”
  “这……哎呀,林邵,你平时嘴皮子利索,怎么现在一个字都不说?快劝劝将军!”
  就算是路行之拧着林邵的胳膊求助,林邵也劝不上什么——封狼狼首向来说一不二,杀伐果断,一旦决定便永不悔改。他既然已经决定与秦王断个干净,便不会重拾这段情缘。况且他那好兄弟梁玉璟是铁了心思争储,势必要拿下文家的支持,他劝了半天都没用,燕将军可比秦王倔强多了,他哪能劝得动啊?
  而与之更反常的是梁玉琨,他得知秦王要向文家提亲,不怒反笑——之前他还在为燕琼与小九之间的情义耿耿于怀,现下小九提亲文县主,必然是不会和燕琼再继续下去。
  唉,你看看,谁会像我这般,心心念念的都是你。
  李怀若见太子是这般态度,心里一阵不是滋味——之前秦王带人搜查她父亲的府邸,必然是察觉出了什么。如今太子不禁不去阻拦秦王与文家联合,反而还十分高兴,难道非眼睁睁看着她父亲被秦王抓住?
  “你父亲自己做事不周,活该被人拿捏。”瞥了李怀若一眼,梁玉琨轻哼了一声,“当初我就跟他说,不要打岭南那些人的主意,他倒是好,把本王的话当耳旁风,跟着自己的连襟,贪污了不少赃款赃物。若不是看在他是你父亲的份上,本王早就处理了他了。本王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自己不争气,现在还想让本王给他善后?”
  “可父亲打点那些官员,也是为了太子殿下您啊!当初是您让他将岭南官员都流放处死……”
  “混账!李卓贪赃枉法,与本太子有何干系?!!”
  李怀若被对方这声斥责吓住,她紧着俯身恕罪:“妾担心家父,口不择言……太子,请您看在家父为您做事多年的份上,救救他吧!”
  叹了口气,梁玉琨思索了片刻,道:“秦王既然把矛头指向了李卓,估计是宁沉溪死前告诉了他什么,可秦王那日搜查并没有搜出来东西。他现在急着联络文家,想必也是因为手上没有确凿的证据,先休养势力罢了。既是如此,就无需忌惮。你且叫你父亲把吞下的东西都藏好,莫要表现异常。没有证据,秦王就不敢怎么样。”
  李怀若咬了咬嘴唇,还想说什么,可见太子那般严厉神色,也只能生生咽了下去,红着眼眶应了声“是”。
  见着李若怀这般“楚楚可怜”,心下有些不忍。他覆上李怀若的手背,语气也温柔了起来,安慰道:“你可放心,本王是太子,不会让你受委屈。”
  李怀若抬头看太子,夫君眼中的笑意让她心中温暖——或许太过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哪怕是遍体鳞伤粉身碎骨,只要对方流露出一点温柔,她便可以为了这个人舍弃一切。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七夕这天,秦王邀了文家娘子出来游玩,谁知却是不巧碰上落雨。蒙蒙细雨映着街边灯火,一对对情人撑伞游于雨中,那
  “想是牛郎织女许久未见,诉说相思不禁落泪。”
  “听文县主如此说,这雨倒是多了许多诗情画意。”
  “自是有情人才能体会其中情趣。”文欣儿笑道——之前她还有些遗憾,秦王不愿与她结亲。如今意中人却是亲自上门提亲,她是又惊又喜。心想许是自己先前的劝说被秦王听进了心里,又或许是他看到了自己的好,终于动了心。
  “文县主聪慧美丽,本王自然心生倾慕。”
  听秦王这么说,文欣儿掩嘴笑了两声,而后扬起下巴,道:“殿下就少哄我开心了。你之前,明明喜欢别人。”
  一提起这个,梁玉璟面上有些尴尬——他既是已经和燕琼决裂,就要放下两人之前的种种感情。若是抛弃前尘往事,他确实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仔细考虑,文欣儿确实是最适合的人选。和文家结亲,他便能得到帝京城外军的掌控权,和太子手中的千机军对抗。文鸿硕颇有才能,是个可用之人。而且文娘子又和他兴趣相投,说不定将来他们真能彼此倾心……
  可这一切,在看见那人的时候,便全部破了功——那人着了一身白色的流缎衣衫,头发高高竖起,撑伞站在一个胭脂摊前,就算是在这夜色蔼蔼雨雾之中看不真切身影,梁玉璟也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他恍然停下脚步,有些呆然又有些吃惊地看着燕琼。对方似乎也是感受到周围有视线停留在他的身上,下意识转过头,就这样意外地撞上了梁玉璟的眼神。
  燕琼的表情瞬间凝固起来,自从他们决裂以后,两人见面就如同煎熬。哪怕是上次他去秦王府替宁沉溪送匣子,他也是打好了万分准备,鼓起了全身力气,才“骂”了梁玉璟一顿。可离开之后,他才发觉自己的心中无限焦灼,如同经历了千万火劫。那种痛难以言语,他无法纾解,便只能逃避,想着只要不见面,他们之间的纠葛就会少一些。
  可上天似乎很愿意捉弄人,他不过是陪倩蕴出来采购东西,却是碰上了梁玉璟。丝毫没有准备碰上这个人,燕琼不知道该作何表情。特别对方望向他的眼神,如同无形的锁链,束缚了他的全身,让他动弹不得。
  而梁玉璟在看到燕琼身边还跟着倩蕴之时,眼神之中的失望与质问更加深邃——想当年在满城的时候,他与燕琼会在七夕时候去玉琼川饮酒赏月,他为燕琼谱了朝暮,那人便吹奏给他听。可如今燕琼依旧穿着那一身白色的流缎衣衫,身边站着的却不是他了。
  人情比纸薄,何况他从一开始就是因为复仇才对自己好的。
  文欣儿见秦王停下,似乎是在看什么,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她便顺着秦王的视线看去,正好见着倩蕴娘子和一位男子撑伞站在不远处。她心下一怔,当即明白了秦王为何如此——那男子想必就是与倩蕴两情相悦的燕国公燕琼。饶是谁看见自己心爱之人与别人亲密无间,心里都是不好受的。
  看来秦王还是喜欢倩蕴。
  可文欣儿也不是那种好吃醋味的女子,既然秦王与她提亲,她便是将来的秦王妃,自然不能让人看轻。况且倩蕴又不喜欢秦王,何故牵连对方。于是她对着倩蕴微微欠了欠身子,以示招呼。倩蕴一愣,福了福身子还礼,而后看向燕琼。见燕琼似是走神,便轻声唤了他一句。
  “将军?”
  “嗯?”燕琼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倩蕴,又看向梁玉璟,犹豫片刻后,笑着牵起了倩蕴的手,温声道:“我们走吧。”
  “……好。”倩蕴看了秦王和文县主,转身跟着燕琼离开了。
  梁玉璟就这么看着这两人“柔情蜜意”的背影,心中说不出滋味。文欣儿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关切问到:“殿下,你还好吧?”
  抿了抿嘴,梁玉璟松了口气。他看向文欣儿,笑着说到:“我好得很。这雨天实在是太凉了,咱们回去吧。”
  文欣儿笑着点头。
  “将军还是没有和秦王和好吗?”一走远,倩蕴就忍不住问燕琼。她看得出来燕琼对秦王的感情不一般,也看得出来秦王对燕琼十分关心。“既是彼此都难以放下,为何还要背道疏离?”
  放开倩蕴的手,燕琼沉默了片刻,又笑着回答:“我与秦王本来就不应该有所牵葛,与其到他站于高位降罪于我,倒不如早有了断两相清净。”
  燕琼叹息道:“你自小就是这般固执,先太子的死并不是你的错,你又何故非要困缚于此?”
  “从太子哥哥死后,我就注定陷入其中,无法挣脱了。父亲因何而死,燕国公府上下的冤魂,日日夜夜缠绕着我。如果我不给他们一个交代,我不得安宁。况且梁玉琨根本不配当储君,太子哥哥一直想要的是太平盛世,我既是有愧于他,就一定要替他完成心愿。”燕琼看向倩蕴,“倩蕴姐姐,你就不要再劝我了。”
  这一声“姐姐”让倩蕴心中一动——她原本是先太子的侍女,对先太子心生情愫,却是不敢逾越,便只想着好好服侍先太子殿下。谁知世事无常,先太子居然突生恶疾,英年早逝。先太子身边的人也要殉葬,皇后娘娘心疼她,将她偷偷送出宫外,她却又阴差阳错被恶人拐走,卖到了迎风楼,流落风尘。她心想等机会逃出去,不久之后却传来皇后去世的消息,这一下她的信念全被打碎,而后也只得为了生存在这迎风楼呆了下来。直到十多年后,她在街上偶遇了燕琼。她印象中的“小公爷”还是那个十几岁有些固执,叫着她“倩蕴姐姐”缠着她弹琴的烂漫少年,如今他却是已然成为一个矫健俊美的男子,而他面上的刺青,似是暗示了这些年的辛酸与风霜。
  若是先太子没有死,他们再见,或许就不是这般凄凉。
  “倩蕴姐姐?”见倩蕴不说话,燕琼唤了她一声。
  倩蕴抿了抿嘴,说到:“妾这些年在迎风楼,日日强颜欢笑,总是做着自己不喜欢事情。刚开始的时候,妾觉得自己低贱,对不起先太子,总想着自我了断。可每次绝望之时,耳边就会响起先太子说过的话。他说无论是什么身份,或是什么地方,只要是人,只要心存善良,就不分高低贵贱。”想起梁玉瑝,倩蕴眼角染上一丝笑意,“妾很感激先太子殿下,他从未把妾当成奴婢,当成下人,教妾弹琴识字。而现在,妾是凭着先太子的教授的东西活着,妾又怎么能觉得自己不堪呢?”
  先太子他,一定是希望我们好好活着。他对小公爷你最是疼爱,又怎忍心,看你这般自责?
  听倩蕴这么说,燕琼的心里也微微动摇——他想起先太子临死之前的话,让他不要怪其他人。可他如何能不怨恨,能不责怪,而他更怨恨自己,怨恨自己有眼无珠,怨恨自己无法保护亲近之人。
  难道真的要没有牵挂,才能毫无顾忌地走下去?
  可人一旦有所动摇,行事就会失去分寸。任凭原来深谋远虑,现在也会漏洞百出。
  御史大夫李卓现在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梁玉琨让他按兵不动,可他自己这心里却是慌得不行,甚至晚上做梦都梦见秦王刀架在自己的脖颈之上,下一瞬刀起头落,他便大叫着从噩梦中惊醒。
  如此煎熬,李卓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他生怕自己藏匿赃物的地点被秦王发现,于是找人暗中寻找精通机关制造的人前来修理藏匿的地下暗室,不久便找到了人。那暗室就在东市一家酒肆之下,那造机关的人用了七天时间,将暗室多加修整,然后请李卓前来验收。李卓怕被人发现,特地等宵禁之后偷偷前去。可他刚进暗室,就被人从背后锁住了门。心下一惊,李卓直道:“不好。”他用力砸门呼救,却是无人应答。这暗室也被人重新修整,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出去。而且这暗室是酒窖所改,四周堆满了冰块,若是长时间呆着,怕是他要被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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