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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王妃他娇软可欺(古代架空)——山郡逢春

时间:2024-02-09 09:43:33  作者:山郡逢春
  随后从腰间锦囊里翻出药丸,小心的放到了床边,沈容栖低头道:“这秘药关键时刻吞下去,哪怕只剩一口气了,也能坐起来舞刀弄枪。”
  说完,沈容栖起身头也不回匆匆逃离了皇帝寝宫,原路返回到了姜文洲的殿里。
  一路上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沈容栖回到殿内,开门就撞见了等候在此的凌霜华。
  沈容栖被凌霜华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去锁他的喉,凌霜华挡住沈容栖的手刀,沉声道:“姜祈来了,正在往你这里走,快。”
  凌霜华说完,轻功不见了踪迹,徒留沈容栖一个人立在原地反应了几秒钟,然后瞬间窜进屋内收拾起来。
  等姜祈踱步到沈容栖住的屋外,伸手敲了敲门时,沈容栖刚好沐浴结束,套着宽松的白色里衣过来打开门。
  笑道:“殿下,这么晚了,怎么有空过来了。”
  姜祈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有些烦心事,想过来喝点,但是身为太子要注意言行举止,喝酒也要躲避他人,容栖,你不会告发我吧。”
  姜祈半开玩笑的语气让沈容栖略微放松一些,他侧过身让姜祈进来。
  “殿下最近好忙。”
  沈容栖坐在姜祈对面,给两人杯中都倒满了酒,看姜祈先喝下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姜祈道:“小时候你一进宫,就喜欢黏着我,让我带你去玩,两年前也是如此,喜欢来找我,怎么去了一趟西畴,再回来的时候就不黏我了。”
  沈容栖笑笑,喝酒不说话,姜祈又道:“从前父皇对我严厉,我想做的,想说的都做不得,我必须克己复礼,循规蹈矩,做他心里那个太子殿下,沈容栖,我当时最羡慕你。”
  “羡慕我?”沈容栖倒酒的手一顿,万万没想到姜祈会说这么一句,吓了他一跳。
  “嗯对,羡慕你,羡慕你自由不羁,一身红衣似火,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可以立刻去说,立刻去做,你可以半夜偷偷爬到屋顶上去喝酒,可以打看不惯的地痞,还可以光明正大的保护一个人,”姜祈说着说着,伸出手抚摸着沈容栖的长发。
  沈容栖只能尴尬的笑笑:“殿下说笑了,我这种人哪里值得羡慕,倒是殿下你温文尔雅,谁见了都会心之所向的。”
  “那你呢。”
  姜祈反问完,沈容栖才后知后觉自己这句话的不对劲,他噤了声,不曾想姜祈不依不饶继续追问:“那你呢,你是否也对我,心之所向。”
  “我……”
  沈容栖恨不得立刻给自己一巴掌,闲着没事说什么心之所向这种话啊,沈容栖瞧着姜祈的眼神,发现姜祈的眼神里几乎是带着些许期待的。
  最后,沈容栖下了软塌,今天第二次行叩拜礼。
  “殿下轩然霞举,芝兰玉树,谁人不心之向往,容栖亦如此。”
  沈容栖叩拜之后不敢抬头,过了好半晌,胳膊都有些酸痛后,榻上的姜祈终于开了口:“谁人不心之向往,沈容栖,你明知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沈容栖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听姜祈的意思,不是众人心之向往,那便是一人心之向往,可这里只有他和姜祈两人,姜祈到底是什么意思,沈容栖不敢,也不愿再往下想。
  好在姜祈没在多说什么,起身离开了房间,沈容栖又在地上叩拜了许久,确认姜祈不会折返回来后,沈容栖才缓缓抬起了头。
  随后翻身就躺在了地上,他眨眨眼睛,感觉这酒喝的心惊胆战。
  次日一早,沈容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旧躺在地上,一坐起来就感觉腰酸背痛,比打了一天的仗还要累,他揉着脖颈往外走,打算弄点水沐浴更衣,结果人还没走出去,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姜文洲跑了进来。
  “沈容栖,大皇兄差人来请你,请你去父皇寝宫。”
  沈容栖脚步顿住,歪头问道:“找我去陛下寝宫做什么?”
  “不知道啊,崔公公在外面等了,你昨日可有见到父皇,他现在怎么样,身体如何。”
  沈容栖觉得病入膏肓药石难医这四个字一旦说出口,姜文洲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他犹豫一下,抬脚继续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昨日隔着帐子虚晃见了陛下一面,还差点撞见太子殿下,不过不急,今日我就能见到陛下了,等我回来文洲。”
  “沈容栖,父皇他是不是——”
  沈容栖没听姜文洲接下来的话,因为崔公公已经来到了门口。
  姜文洲及时止住言语,眼睁睁看沈容栖跟着崔公公离开了。
  沈容栖一颗心都是悬着的,他昨日刚刚见了云岫帝,如今姜祈却差人请他再过去一趟,是姜祈发现了什么,还是云岫帝身体更加不好了,可无论是哪一种,沈容栖觉得,姜祈都不应该立刻派人过来。
  但他百思不得其解,硬着头皮跟随崔公公去了云岫帝的寝宫,还未踏进殿,就听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
  随后是姜祈的声音响起:“父皇,您这身体,要喝药才能好起来啊。”
 
 
第一百一十四章 醉玉颓山
  沈容栖脚步一顿,但崔公公可不许他犹豫,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笑眯眯开口道:“请吧,世子爷。”
  沈容栖那颗本就忐忑的心如今跳的更快了,他勾了勾唇,对着崔公公点头道:“好。”
  层叠的幔帐搅乱了沈容栖的视线,他想不起来皇帝寝宫内何时有如此多的幔帐,而原本在前面带路的崔公公也不知所踪,沈容栖一步步往前走,终于看到了坐台床上佝偻着身体的云岫帝,以及床边端着汤药的姜祈。
  云岫帝用锦帕捂着嘴咳嗽,每咳嗽一声,姜祈脸上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就更深一刻,沈容栖在看清两人之后立在原地不再前进,踌躇着要不要行礼的时候,姜祈忽然偏头看向他。
  “容栖,过来啊,怎么立在那里,快过来。”
  沈容栖看着向自己招手的姜祈,又看着锦帕上带血但也看向自己的云岫帝,两人的注视让他一阵头皮发麻,沈容栖硬着头皮行礼:“臣沈容栖,拜见陛下,太子殿下。”
  回答沈容栖的不是云岫帝,而是姜祈。
  只听一声清脆的汤勺碰撞瓷器声凭空响起,沈容栖被那声音震了震,由于低着头行礼,只来得及瞧见突然出现在视野里的靴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姜祈拽着手腕,一路拽到了云岫帝床边。
  君王还没让平身,臣子是不能自己起来的,沈容栖赶忙再要行礼,却被姜祈一把拦住了。
  “你不必行礼。”
  姜祈简短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沈容栖当场跪下谢罪,急忙开口:“殿下,这万万不可,君臣之间——”
  “我为君你为臣,君之所言,臣敢不为?”姜祈握住沈容栖手腕的手劲儿很大,沈容栖感觉腕骨都在隐隐作痛。
  沈容栖道:“殿下,臣一无功绩,二无功名,怎能不行礼,臣谢罪。”
  沈容栖作势又要跪下去,手腕被姜祈一扯,腰身也被捏住,随后姜祈那温热的唇就贴了上来,沈容栖立刻推开姜祈,后退两步扑通一声跪下了。
  他万万没想到姜祈会这么做,那明明是他从小崇拜到大的太子哥哥啊,那般清风霁月的太子哥哥,怎会对他产生非分之想。
  近日发生的事情太多,沈容栖一颗脑袋都不够用了。
  姜祈居高临下看着沈容栖,寒声道:“你不必跪。”
  “臣惶恐。”
  “你能不一口一个臣么,我不过吻了你,你就这么抗拒我,这么多年的情谊,我不信你一点儿也看不出我对你的情绪,”姜祈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寒凉,他蹲下身,目光死死盯着沈容栖,“把头抬起来,在我面前,你不用循规蹈矩,你做你自己就好,没人会治你的罪。”
  沈容栖仍旧保持着叩拜的姿势,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臣惶恐。”
  姜祈的声音冷了下来,仿佛不带任何温度:“你惶恐,你惶恐?沈容栖,我让你抬起头来,你若不做,我出门便治沈丞的罪。”
  沈容栖道:“家父为官清廉,殿下尽管去查。”
  姜祈被他气笑了:“沈丞为官清廉,那我便纳了你姐姐做太子妃,如何啊。”
  沈容栖咬着牙,撑地的手都做成拳头状,缓慢的缓慢的抬起了头,但目光空洞,一眼也不看姜祈。
  这回换做姜祈咬牙切齿了,他捏着沈容栖的下巴,愤恨道:“我对你的感情,对于你来说,很难以启齿么,我只是想让你自由自在,可是你却偏要循规蹈矩。”
  沈容栖不说话,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他这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激怒了姜祈,被姜祈扯着胳膊拽到了云岫帝床边,“我今日叫你来的目的就是,无论你做什么,父皇的身子都不会好起来了,他早就已经病入膏肓了。”
  这些话说完,沈容栖心中明了,他给云岫帝的秘药被姜祈发现了,姜祈以为沈容栖要偷偷救云岫帝。
  “沈容栖,你好好看看,我是太子,我是云岫的太子,此后整个云岫江山都是我的,我绝对不会逼迫你去做你不爱做的事情。”
  “所以呢,”沈容栖看着姜祈,一字一顿道:“所以呢,你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让我从此以后听你的话吗。”
  沈容栖和姜祈对视着,他微微睁大眼睛,没想到居然在姜祈眼中看到了和顾英一样偏执的神情。
  他警惕的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不曾想这一小步居然激怒了姜祈,沈容栖被姜祈扯过去,因为挣扎而导致幔帐都被扯落了,轻飘飘的落在沈容栖头上。
  沈容栖闭了闭眼,抬手去扯头上的幔帐,却被姜祈钻了空子,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后背贴在了桌子上,姜祈俯下身禁锢住沈容栖的手腕,寒声威胁:“别动。”
  “殿下,松开我。”
  姜祈俯下身的时候,床上的云岫帝剧烈咳嗽,捂着嘴道:“别——”
  但云岫帝根本阻止不了姜祈,沈容栖腰带和领口都松散了,姜祈去扯他里衣的时候,沈容栖忽然停止挣扎,淡淡开口:“你今日这么做了,他日你我再见面,便是陌生人,我沈容栖就当一辈子都不认识你。”
  姜祈停下动作,抬眸和沈容栖对视上。
  “就这么抗拒我?”
  “我从小,一直敬仰你崇拜你,可从来没想过和你这样,在我眼里,你一直是最好的殿下,我视你为长辈……”沈容栖的话随着姜祈重新伸过来的手而中断,整个沈家都在他手上,沈容栖拼不过姜祈,他反抗不得。
  沈容栖闭上了眼,可想象中的感觉并没有到来。
  姜祈道:“你回去吧。”
  沈容栖缓缓睁开眼,看见姜祈背过身去,而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他整理好了,腰带端正的系在腰上。
  沈容栖起身,不敢回头去看任何一人,一步一步的走出了皇帝寝宫,崔公公等候在外面,见状行礼道:“世子爷,奴才送您回去。”
  “不必,”沈容栖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头也不回道:“我识路,自己回去便好。”
  “这……”
  崔公公似乎很为难,沈容栖却不再说话,在宫女太监惊异的目光下回到了姜文洲的殿内。
 
 
第一百一十五章 醉玉颓山
  沈容栖回去之后,退了姜文洲派来的婢女,将自己埋进被子里闷头大睡,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连送饭婢女的敲门声都没听见。
  等到他第二日醒来,揉着酸痛的脖颈去开门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树下的姜文洲,姜文洲用一枝厚嘟嘟的梅花挡住左眼,见状对着沈容栖咧嘴一笑,一路小跑过来:“睡醒啦,肚子饿了没,去吃点东西,都准备好了,有酒有肉,全是你爱吃的。”
  沈容栖睡眼惺忪,长发歪歪束在头顶上,套着皱巴巴的白色里衣站在原地,半晌后才好似刚刚反应过来一样木讷的点了下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姜文洲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寒风吹来,沈容栖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抬眸和姜文洲对视一眼,下一秒转身回房间换了身得体的衣服,然后拽着姜文洲的胳膊快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跟我走,我们去拜见陛下。”
  姜文洲不明所以,但仍旧跟着沈容栖快速往前走,“见父皇做什么,发生什么了,昨日见你太累我便没来打扰,那日究竟发生什么了。”
  “再不见就见不到了,我长话短说,陛下病的很严重,太子殿下不允许你我见陛下,那这件事情就绝对不会这么简单,陛下的龙体……”沈容栖话还没说完,就听钟声从远处响起,缓慢而沉重,两人正好走出院子,闻声皆是脚步一顿。
  大雪落,丧钟响。
  姜文洲整个人直接愣在了原地,瞬间扭过头,眼睛直勾勾的瞪着皇帝寝宫的方向,他身上没有披风,不知是冻的还是怎么,身体在小幅度发抖,沈容栖侧头看着他呼出的白气,试探着拽了拽姜文洲,没拽动。
  凌霜华不知从何处找了过来,扶着腰间的佩刀迅速跑过来,看着一脸呆滞的姜文洲,满脸焦急:“三殿下!”
  姜文洲喃喃道:“你们听见了吗,是丧钟,丧钟响了,丧钟为什么会响,为什么啊。”
  沈容栖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告诉姜文洲,彼时一列队伍整齐的立在宫殿外,为首的副将大步进来,先是对着沈容栖和姜文洲毕恭毕敬的行礼,说了一堆没用的话,随后道:“陛下驾崩,二殿下谋反,宫内尽是叛军,属下奉太子殿下之命前来保护三殿下和沈世子的安全。”
  沈容栖皱眉,不等他开口,姜文洲抢先道:“父皇驾崩?二皇兄谋反?”
  姜文洲说完就要往外跑,却在距离殿门口一步之遥的时候被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拦住,凌霜华眯起眼睛,拔刀就要过去,沈容栖眼疾手快将他拔出的刀按回了刀鞘里。
  “殿内拔刀,你疯了么,身上这身衣服不要了?”
  沈容栖对着副将笑了一下,“三殿下大病初愈,成日思念陛下,思念皇兄,将军总不能不通人理,连一面也不让见吧。”
  “如今皇宫很乱,太子殿下吩咐属下务必保护好三殿下和沈世子的安全,待殿下平定皇宫内乱,自然会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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