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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王妃他娇软可欺(古代架空)——山郡逢春

时间:2024-02-09 09:43:33  作者:山郡逢春
  “凌侍卫开路——”
  副将的笑容僵在脸上,沈容栖抬手劈在他的太阳穴上。在凌霜华的掩护下拽着姜文洲往皇帝寝宫跑。
  除了在战场上杀敌,沈容栖觉得自己从来没跑这么快过,哪怕是在西畴和顾英拉扯也没如此过。
  肩上的披风太过于厚重,沈容栖便一手拉着姜文洲,另一只手三两下解开披风将其随意丢在铺满了薄雪的宫道上。
  从姜文洲的宫殿到皇帝寝宫,这一路上两人都没见到副将口中的叛军,等到了皇帝寝宫外,才发现跪了一地的人。
  两人停下来,一步步往里走,崔公公跪在门口擦眼泪,见到沈容栖和姜文洲的瞬间,就膝行到姜文洲身边拽着他的衣袍下摆,老泪纵横道:“三殿下,三殿下您可算是来了,您快去看看陛下,快去看看陛下……”
  姜文洲跑了进去,沈容栖低头看着崔公公,缓缓蹲下了身。
  崔公公低头擦着眼泪:“沈世子,您不去看陛下最后——”“别跟我装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公公可比我清楚,”沈容栖冷笑道:“戏演的太假了。”
  崔公公一哆嗦,结结巴巴道:“世子爷,您这是……”
  “你想要什么,太子想要什么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告诉你,若是三殿下和沈家出了事,我沈容栖第一个拉你下水,绝不给你留全尸。”
  沈容栖说完,径自走向寝宫。
  刚踏进去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殿内昏暗,只有三三两两的烛火摇曳,沈容栖迅速锁定姜文洲的位置,随后便看到姜文洲身后,披头散发躺在龙床上的云岫帝。
  云岫帝胸口的鲜血染红了明黄色的衣袍,圣旨就落在他手边,姜文洲呆滞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祈立于一侧,见状开口道:“你们两个快过来。”
  另一侧提着长剑的姜佑也开口:“离这个丧心病狂的人远点,别过去,姜文洲来我身后。”
  姜文洲抬眸,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沈容栖看,嘴里的话却在问两侧的人,“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啊,父皇已经病了,他只想看到我们在他身边。”
  回答他的是姜佑,姜佑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只想要我们都在他身边?真是天大的笑话,姜文洲,在你可以有人陪的时候,我被他丢到了边关,好不容易立了军功归来,却得知母后多年前离世的消息,所有人都瞒着我啊,从头至尾,他从未正眼瞧过我,还希望我能承欢膝下,他做梦。”
  姜佑抬眸和姜祈对视着,“他不是最疼爱你了么。”
  姜佑的眼神充满戏谑,沈容栖看了他一眼,又不动声色看了姜祈一眼,然后缓缓走向姜文洲。
  沈容栖用胳膊将姜文洲往后推,随后朝着姜佑抬手,袖箭划破空气刺穿了他的大腿,姜佑闷哼一声,扶着长剑半跪在地上。
  崔公公和士兵从外面冲进来,姜佑被按在地上。
  发生的都太迅速了,沈容栖整理袖箭的时候,姜祈已经吩咐人,把姜佑给带了下去,沈容栖将圣旨交给崔公公,道:“去宣旨。”
  崔公公看了一眼姜祈的眼色,这才退了出去。
  沈容栖行礼告退,本想趁着此时回丞相府,不曾想人都走到宫道上了,被姜祈派来的人给绑了回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醉玉颓山
  沈容栖是在第四天用午膳的时候见到姜祈的。
  前三天无论他怎么疯怎么闹,哪怕用身份和武力去逼迫周围人也没能成功见到姜祈,如今他好好吃饭,姜祈反而主动来了。
  沈容栖摇头笑了一下,心里寻思姜祈这是忙活完了朝廷上的大小事,想起他来了。
  姜祈步伐缓慢,眼底乌青很重,看模样像是彻夜未眠,沈容栖抬眸瞥了他一眼,瞥见那一身刺眼的明黄色之后,敛眸继续吃饭,一声不吭。
  虽然面上无异,可胃里却一阵翻滚,沈容栖觉得这饭从没如此难以下咽过。
  姜祈让所有人都退下,然后踱步过来立在沈容栖身边,沈容栖好不容易一口饭咽下去,肩膀就被人扶住了,姜祈疲倦道:“容栖,我好累,同我说说话吧。”
  沈容栖没忍住轻笑一声,放下筷子目视前方道:“陛下万人之上,坐拥整个云岫江山,自然有千万人前仆后继心甘情愿为陛下分忧,陛下怎会累呢。”
  扶在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沈容栖面不改色继续道:“陛下已经万人之上,受整个云岫子民敬仰,就放我这个小人回家吧,小人别无他求,如今只想和家人团聚。”
  姜祈声音沙哑:“无人再会逼你去西畴了,容栖,如今整个云岫都是我的,我的便是你的,日后你想去哪里都——”
  “承蒙陛下厚爱,臣可以回府了吗。”
  沈容栖实在是坐不住了,起身给姜祈行了个礼,顺便躲开肩膀上的那只手,整个过程冷漠且疏离。
  姜祈的眼睛有些发红,盯着沈容栖目光灼灼。
  “再也无人阻碍我们了,再也无人阻碍我们了啊,容栖,沈容栖,我心里都是你,我不相信你不知我的心意,曾经你分明,分明都是看向我的,怎去了一趟西畴,回来之后,你再看向我的目光就变了。”
  姜祈身上的酒气太重,沈容栖沉默,偏过头不去和姜祈有任何目光上的触碰,他觉得现在的姜祈情绪非常不对劲,如果继续反抗反倒会激怒他,目前这种身不由己的情况,沈容栖认为自己应该顺着姜祈来。
  从心里理清头绪后,沈容栖叹口气,准备安抚姜祈时,突然被姜祈拦腰扛在了肩膀上。
  整个过程猝不及防,完全没有任何防备,沈容栖吓了一跳,下意识一条胳膊搂住了姜祈,随后就感觉自己的腰带被扯掉了,衣摆也被人掀开,后腰下面的软肉被大手肆意捏来捏去,沈容栖压低声音吼道:“姜祈!”
  姜祈轻笑一声,把沈容栖平放在床榻上,沈容栖挣扎着想起来,却被一把推到,姜祈随后压了上来。
  衣领被扯的大敞,露出白皙的肩头,姜祈埋头,一口咬在上面。
  温热的触感让沈容栖觉得无比恶心,他挣扎着,曲起一条腿顶在了姜祈的腹部,趁着他松懈的功夫翻身欲下床,却在刚刚踏到地面的时候被姜祈从身后捞了回来。
  人在身后,沈容栖被禁锢的死死的,姜祈捏住沈容栖的下巴,微微用力,“就陪我一会儿,不行吗。”
  原本还在胡乱挣扎的沈容栖瞬间就不用了,带着怒意扭头瞪着姜祈,“放手。”
  姜祈不仅没松手,反而挑衅似的用了些力,同时埋头在沈容栖头发里深深嗅了嗅,迷恋道:“躺下来,陪陪我,就一会儿,我放你回家。”
  沈容栖没动,敛眸看着姜祈搂住自己的胳膊,强忍着不去挣扎,姜祈笑道:“容栖,我是皇帝了,如今我是皇帝了,我可以保你,也可以保你身边人,你的态度,你的一句话就能让谁去死让谁活下来,沈容栖,将你的目光重新放回我身上吧。”
  姜祈一只手顺着沈容栖的衣摆探进去,沈容栖闭了闭眼,抓住姜祈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道:“不许动我家里人。”
  “好。”
  “不要动文洲殿内的人,他对你没有任何威胁。”
  “依你。”
  “我要回家。”
  “都依你。”
  姜祈笑着将沈容栖放平在床榻上,沈容栖咬牙忍着,忍着姜祈将他的外袍褪去只留下白色里衣,忍着姜祈将他的一条腿抬起。
  白皙的膝盖上出现了一块淤青,格外显眼,姜祈皱皱眉,盯着那淤青看了许久才开口,语气带着怒意:“那日跪的?”
  沈容栖没说话,目光紧紧盯着屋顶,姜祈低头在那块淤青上面吻了一下,握住沈容栖的双手手腕,居高临下道:“做我的人,万人之上,”顿了一下,继续道:“沈家也万人之上。”
  沈容栖蓦然瞪大了眼睛,随后哈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忽然止住了,他直视着姜祈,冷漠道:“用沈家要挟我,那你和先帝又有什么区别,不过一个需要我去抛下尊严依附他人,另一个需要我这副身体罢了,用这副破败不堪的身体换我想要的一切,也未曾不可。”
  姜祈猛的顿住了动作,他看着沈容栖,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沈容栖勾唇笑笑,从姜祈手里轻松挣出来,主动扯开上半身的束缚,眉眼含笑,“能和陛下做交易,当真划算得很,来吧。”
  姜祈神色晦暗不明。
  “这不是我的本意,对不起容栖,我不该这么对你的,”姜祈颤抖着手企图给沈容栖穿好里衣,却怎么也弄不好,沈容栖看着他这副模样也沉默了。
  “对不起容栖,对不起,”姜祈扑倒在沈容栖身上,没了任何动作,只是埋着头,肩膀轻轻的颤抖,过了好半晌,沈容栖才听见姜祈的声音,姜祈说:“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明明,明明在登上皇位的时候,想的是我终于可以保护你了。”
  沈容栖眨眨眼睛,心里酸涩难忍,周围都是姜祈身上的酒气,他几乎睁着眼睛到了天亮,直到姜祈被门外太监提醒去早朝,沈容栖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但是睡的也不踏实,不是梦到顾英,就是梦到先帝走之前的画面。
  沈容栖醒过来的时候脑袋还不太清明,下意识一手撑床一手揉太阳穴,怎料撑床的手撑空了,沈容栖一下子倾斜摔在了地上。
  没有防备的摔倒最疼了,沈容栖惊呼一声,坐在地上揉着肩膀和胳膊龇牙咧嘴。
  门外等候的太监和宫女闻声而入,小太监是崔公公身边的人,沈容栖见过两次,放松了警惕,任由他将自己扶起来。
  沈容栖道:“小成子,陛下薨了之后,这些天,朝廷上可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第一百一十七章 醉玉颓山
  小成子眼睛一红,随即低头道:“回世子爷的话,陛下登基后,二殿下入诏狱,怕是要终身监禁,以及所有和二殿下有牵连的人都被流放,还有三殿下,这些日子在殿内不出来,也不让旁人靠近,陛下去看过一次,竟被拒之门外。”
  听到这里,沈容栖皱了皱眉,小成子继续道:“宫内少了很多人,就连义父——义父他跟了先皇去了。”
  “先皇薨了,凭崔公公的脾性,自然是会跟着去的,谁也劝不住,小成子,你好好干,日后必定风光无限,”沈容栖也不知这个时候应该劝说什么才好,只好抬手拍了拍小成子的肩膀以示安慰。
  梳洗完毕,伺候沈容栖洗漱的宫女行礼道:“世子,出宫的马车已经在宫门口侯着了。”
  沈容栖侧目去看小成子,小成子开口道:“陛下早朝之前吩咐的,送世子爷出宫。”
  沈容栖“嗯”了一声,没急着出宫,而是去看了姜文洲。
  一国之君被拒之门外的地方,沈容栖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小成子在门口踌躇不前,沈容栖也不为难他,直接开口让他退下了。
  本以为经过了那一幕,姜文洲会颓丧或者嚎啕大哭,再或者去找姜祈问个明白,但是没有,姜文洲什么也没有做,他只是披头散发抱着胳膊把自己蜷缩在床里,除了眨眨眼睛外,一动也不动,凌霜华坐在一边干着急。
  沈容栖立在床边看着完全不对劲的姜文洲,问道:“如果仅仅是先帝离他而去,文洲不会变成这样的,究竟发生了什么。”
  “回来之后哭了几场,原本好些了,但是昨夜入了梦魇,昏睡间喊着——”凌霜华顿了一下,眼里划过杀意,咬牙切齿道:“喊着楼九序。”
  听到楼九序三字,沈容栖瞬间瞪大了眼睛,想到还有外人在场,沈容栖迅速隐藏起脸上惊讶的表情,但还是被凌霜华捕捉到了。
  “都退下去。”
  待殿内只剩下三人后,凌霜华寒声道:“为什么是楼九序。”
  凌霜华作为使臣在西畴皇宫里待过一段时间,自然认的西畴千岁爷楼九序,沈容栖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希望凌侍卫永远不要在文洲面前提起这个人。”
  两人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开口,直到凌霜华点头之后,沈容栖才道:“凌侍卫,去寻些安神香来,多谢。”
  说完,沈容栖便转身去安抚床榻上缩成一团的姜文洲。
  殿内幽暗,三两烛火摇曳,床榻上,沈容栖轻轻拥抱住姜文洲,姜文洲在止不住的发抖,带着哭腔的声音让人听了忍不住去心疼。
  “沈容栖,你怎么才来啊。”
  沈容栖心头一紧,愧疚感涌上心头:“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文洲,你和凌侍卫跟我去丞相府吧,今日就走,离开这个牢笼似的地方,等再过些日子,我们连都城也不待了,我们去北疆找裴南策去,我们三个还像曾……”
  话说到一半,沈容栖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谁都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从踏上西畴那条和亲之路时,一切就都回不去了。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带着你去了西畴,”沈容栖抱着姜文洲,闭着眼睛哽咽道:“如果我没带你去,你就不会遇见那些事,你就仍旧是那个被宠着爱着的小殿下。”
  手背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沈容栖缓缓睁开眼睛,和姜文洲对视上。
  姜文洲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除了玲珑悲伤外,还有一种坚定。
  “可是我不后悔,我既然想好了陪你去西畴,那去西畴之后所有的后果,本殿下自然承担得起,沈容栖,你知道我当时骑在马背上往城外追你的时候,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沈容栖皱眉不解,姜文洲微微一笑,道:“我在想,你个狗子,怎么不等我,等我追上你了,一定好好问问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兄弟,结果,追上你之后,发现你一身女装真漂亮,就忘了质问你还拿不拿我当兄弟了。”
  说着说着姜文洲自己笑了起来,沈容栖也跟着他笑,两个人笑着躺在了床上。
  “我要留在宫里,如果不出意外,我能顺利活下去的话,就打算在这个殿里老去了。”
  姜文洲笑道:“我不去惹事,希望别人也不要来惹我,但在宫里,太多身不由己了,沈容栖,你可要自由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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