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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病(近代现代)——零下八度

时间:2024-02-17 14:24:08  作者:零下八度
  也的确如他所料,在杨重镜否认,并用极其肯定的语气说“好看”之后,季楠的反问随即接踵而至:“可是你都没看,怎么知道好不好看?”
  “哥哥,我们才刚刚在一起,你就对我没有耐心了?
  好大的一口锅,扣的杨重镜无处申冤。
  他下意识地瞪大眼,张口想要替自己辩驳,唇几番嚅嗫,最后实话实说,干脆又直白,带点无奈的,里头的宠溺让季楠格外受用:“你又在胡说了,我哪里没有看你?我只是有点不好意思,楠楠。”
  “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杨重镜憋了半天,最后半蹲下身,稍稍仰头,顶着泛红的脸,用哄着的语调和季楠商量:“这里是医院,宝贝。”
  季楠爽了。
  没有哪个人不喜欢自己的爱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季楠更不例外。他俯下身,裙子的领口开得大,随着动作而开出一大片胸膛。
  “我是哥哥的宝贝吗?”
  季楠明知故问,漂亮的双眸都是得逞的笑。他拉长语调,顿了顿,最后大发慈悲,决定不再撩拨杨重镜,说:“好吧,那我们回家再说。”
  回了家,当然就不只是说说了。
  杨重镜尚且忧心季楠的身体,不过忧心显然是多虑,季楠身体力行地向他的哥哥证明了这一点。
  他扔掉杨重镜握着的手机,像只大型玩偶,黏乎乎地挂在对方的身上,言语和声调都掺和着甜腻:“哥哥……”
  杨重镜被喊的,耳后小块肌肤没忍住抖动,起了鸡皮疙瘩。
  ……
  疤痕处生出的新肉最为敏感,往往是脆弱的。
  杨重镜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那些疼啊痛的,双手被生生扣着动弹不得,偏偏肌肉颤栗,又说不出一个“不”字。
  ……
  慢吞吞的折磨才是最要命的,杨重镜恨不得对方给自己一个痛快。
  只是连抓都舍不得下重手,最后遭殃的只有那件暗红色的短裙。
  ……
  “轻点,嘶——”
  可怜的布料如同被揉碎的玫瑰花瓣,缀到床底去。
  ……
  “哥哥是我老公的话,那我是哥哥的什么?”季楠弯着眼睛,声音浸了糖,软着嗓子拉长语调,问。
  杨重镜喉结滚了滚,还印着方才季楠咬出的红痕,凌乱地遍布在肌肤。配着低沉的笑声,显出几分事后的慵懒和性感。
  他偏过头去,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睑,浑身都透着要人命的荷尔蒙。
  季楠趴在床上,单手撑着下颌,说话时的胸膛微微起伏,和杨重镜肌肤相贴。
  杨重镜想了想:“你是……”
  “是什么?”
  “——你是公主。”他指腹摩挲过季楠冷白色的手腕,很轻地笑了,哑声道:“你是我的公主。”
  季楠是杨重镜一点一点,用爱宠出来的公主。而他无比庆幸,三年前被他弄丢的人,还愿意承受苦难,即便遭受着冷眼和难堪,也固执地要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作者有话说:
  删减版
 
 
第104章 “没有你会死。”
  外面下了很大的雪。
  杨重镜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床单带着熟悉的皂香,想来是季楠特意换的。身上干净清爽,杨重镜撑了下身子,牵扯到身后,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气。
  他顿了顿,不自觉联想到季楠调笑的眼神。画面太过见不得人,光是想这么几秒,杨重镜就闭起眼,伸手捂住脸,以此来紧急阻断不受控的脑海回想。
  “……我现在没时间……叫……去处理。”
  季楠站在客厅前的落地窗,举着手机打电话。
  杨重镜一出去,就看到这个场景。他断断续续的,听到对方在嘱咐些什么,语气冷淡,不太耐烦。
  换谁在休假度蜜月的时候被工作打扰大抵都不会有一个好心情,杨重镜将心比心,没有出声打扰。
  不过他低估了季楠对视线的敏感程度,才只站了一会儿,对方就顺着他所在的方向扭过头来。
  在看清来人是杨重镜之后,方才还凉薄的双眸迅速软化下去,弯弯的一对,衬着落地窗外的净白雪景,格外好看。
  他眯了下眼,有些俏皮地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张合两下,像只小猫一般,和杨重镜打招呼。
  杨重镜抿了下唇,被季楠的可爱所蛊惑,微微偏开了眼。
  “等会儿再说,我现在有事要忙。挂了。”
  季楠干脆利落地做出通知,随后关掉手机,步子急切地朝杨重镜走去:“我还以为你要过一会儿才醒。你前几天都没怎么睡觉,不困吗?”
  杨重镜摇了下头,嗓音带着使用过度的沙哑。
  他刚要说话,才发现自己无法出声,清了清嗓子,随后才开口:“公司有什么事吗?不用管我,你忙你的。”
  “哥哥,你真冷漠。”季楠不满,撇了下嘴,眼巴巴地看着杨重镜,嘟囔道:“我们现在是蜜月期呢,怎么一开口就是工作。你不该关心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杨重镜被季楠夸张的演技逗得想笑。
  也的确笑了,他抬手捏了下季楠嘟起来的脸,问:“那楠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哄小孩一样的语气,拖长了尾音。虽然按常理来说,杨重镜想,比起季楠,不舒服的更应该是自己。
  不过跟季楠有什么好计较的,一个没长大的小公主,杨重镜巴不得他朝自己撒一辈子娇。
  季楠身心愉悦,连带着前两天还苍白的脸此刻都透着红润,像是滋补了什么,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
  他反握住杨重镜捏自己脸的手,舌尖灵活地舔了一下,唇角的湿润反着光,莫名有点涩.情。
  “没有不舒服,”季楠身上裹着浴袍,但假发依旧没摘,扎在锁骨一侧,偶像包袱极其重:“哥哥不是说要在这里玩吗?我刚刚查了几个攻略,我们一起看看,好不好?”
  虽是询问,姿态却是理所应当,已经拉着人往沙发上躺,很乖巧地窝在杨重镜怀里,如同终于找到归属的,心安的流浪猫。
  “什么时候下的雪,我们回来的时候还是晴天。”
  杨重镜有一下没一下地顺季楠的毛,觉得假发的手感终究比不上原生的毛发,顺嘴说:“现在太晚了,明天去看雪,怎么样?”
  他笑了一下,眉眼间尽是餍足,透出股少见的慵懒,回忆什么一样:“我跟你表白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雪,还记不记得,宝贝。”
  “当然记得。”季楠哼哼,求夸似的,音调高起来,炫耀一样:“和你有关系的,我都记得。你都没有给我送花,那还是我第一次碰见没有花的表白——”
  杨重镜罕见地说不出话,他一时失语,试图反驳:“我准备了,只是还没拿出来。”
  季楠自有自的说法:“好大一束红玫瑰,是不是?我看到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了,那不算的。”
  “又要说我土了,”杨重镜败下阵来,唇角的弧度却怎么也落不下来,说:“我只是觉得红玫瑰很适合你。”
  季楠的衣服大多数是白色,简单也干净。美人也确实不需要靠繁复的服装来点缀,披个麻袋都好看。
  但一如杨重镜说的,比起季楠身上清冷的破碎,他更想要看到拥有鲜活生命力,热烈也张扬的季楠。
  而不是总是在生病,脸色苍白的样子,那让他感到心慌。好像即将消逝,要离开自己,杨重镜是个迷信的,他杯弓蛇影,光是想想就觉得非常不妙。
  分离的三年,杨重镜逼迫自己忘掉有关季楠的一切。他曾经以为自己成功过,现在谈论起来,却发现甚至于没一个细节,他都历历在目。
  “如果我没有给你准备花,你也会答应我吗?”杨重镜莫名冒出问题来,像个考验妻子的丈夫,斤斤计较地想要一探究竟。
  季楠倒理所当然地点头:“明明一开始就答应你了,哥哥。而且是我追的你啊,我故意勾引你呢。”
  他说到这里,大脑警钟轰鸣作响,从杨重镜的腿上爬起来,警惕道:“哥哥会不会觉得我很坏?然后就不喜欢我了吧?”
  杨重镜被近距离的美貌冲晕了头脑,讨伐的过程短暂中止,话音磕巴一下,才反应过来,无奈道:“想什么呢。我只是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又是为什么?”
  “我总觉得,你能喜欢我,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杨重镜将季楠垂下来的发撩到耳后,掌心贴了一下对方的面颊,话音低下去,有些感慨:“明明那么多人追你,如果只是对你好,应该会有很多人比我好。”
  他没和季楠说过这些,疑问却堆积在胸口很久。
  爱是杨重镜唯一拿的出手的东西,可是季楠的人生里,最不缺的就是追求者的爱。
  “而且我让你受伤,也总让你难过。”杨重镜收回抚摸的手,轻声道:“连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都没有陪在你身边。”
  季楠的笑意逐渐褪去,他抿了下唇,开始的惊异褪去,又有些不高兴起来。
  “不是喜欢,是爱。”季楠纠正他:“我爱你,没有你会死。”
  “我才要问你,哥哥在说些什么胡话?”
  季楠的表情很怪,没有想到杨重镜的心里原来还有这些顾虑:“没有人比你更好了,你怎么能怀疑这个。你是世界上最好,最爱我的人。而且我爱你,只是因为我爱你而已。这不是因果关系,我们是两情相悦。”
  他讲着讲着,伸手比划起来,生怕杨重镜听不懂似的:“我们是命中注定的,哥哥。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被你帅晕了,你拿可乐滋我的脸,我都没有生你的气。”
  原本有些伤感的氛围被这一句话打破,杨重镜觉得季楠身上总是有种说不出的魔力。只是开口说话,就让他高兴,心软,也放松。
  从前杨重镜说不出来,现在他却似懂非懂,这大概是家的感觉。
  他被说的有点羞,但是酷哥要面子,所以偏过头,避开季楠热烈的视线,顿了顿,才回应道:“我也爱你。”
  室内的灯撒下来,客厅没什么东西,显得有些空旷。被光线填满,别样的透着温情。
  “雪停了,”杨重镜看向窗外,又说:“也算一起看初雪了。”
  “嗯。”季楠哼了一声,闭起眼睛。
  他回到杨重镜的臂弯,毫无保留地透出依赖。
  如果不是门铃被人按响,他们大抵会在沙发上温存,一起吃饭,再出去散步。
  或许会堆一个漂亮的雪人,在远离国土的新西兰,留下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照片当做纪念。
  不过常常事与愿违,杨重镜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第105章 “坐牢。”
  “你看到今天的——”白以南急急的话音一顿,在看清来人时卡在喉咙里:“怎么是你?”
  问完又觉得自己的问题太过多余,找补道:“我找他有事,你…先让让?”
  “什么事?”杨重镜没如他所愿,挡在门口,态度称得上客气,温温和和的:“他在休息,刚才做完手术。”
  言外之意明显,就差没直说不要来打扰。杨重镜顿了顿,又说:“不是很急的话,我明天再跟他说,他刚刚一直在忙。”
  白以南露出犹豫,被杨重镜说的有些迟疑。他思忖少时,最后摇了摇头,刚要开口,就被里头传来的人声打断。
  “谁啊?”季楠边走边伸懒腰,锁骨上暧昧的痕迹尽显,嗓音黏腻,听的白以南一阵恶寒:“怎么不进来说。”
  杨重镜抿了下唇,这时候再要拦就太过欲盖弥彰。他退后一步,牵住季楠带着暖意的手,神色里不太明显的带着防范。
  他实在觉得季楠活得太累,明明身体还尚未恢复,甚至还没有休息上片刻,就要被迫拉进那些繁杂事务里,一刻喘气的机会都不被允许拥有。
  杨重镜生出些不满,但同时觉得无力。因为他没有资格替季楠拒绝。
  白以南看了他一眼,随后走进来,熟门熟路地换了鞋,和季楠去了书房。
  他表情诡异,在二人之间来回扫了几眼,最后欲言又止地,撇了撇嘴,伸手拉了一下季楠大敞的衣领口,说:“收敛点吧你,真不怕别人看见。”
  杨重镜转过身,听见季楠用含笑的清浅语调,漫不经心地回击:“性生活都没有的人少跟我说话。”
  后面的杨重镜没再听,也没法听得清。因为白以南径直走进书房,季楠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木质的门被随手关上,发出一声闷响,将交谈声彻底隔绝在外。
  “你看新闻没有?”
  门刚一关上,白以南憋了一路的话匣子终于打开,机关枪似的突突说:“杨重镜知道吗?他们家的事。你知道是谁弄的吗?怎么突然爆出来了,你不是说还要等一会儿——”
  季楠慢条斯理地将浴袍裹紧,长睫垂下去颤动,随后才敛去了唇角的弧度。
  方才在客厅里透出的松懈也消逝不见,唇角抿成一条平直的线,昭示着主人情绪的不平静:“……我以为是你。”
  见白以南那副茫然中带着八卦的急切的模样,季楠于是很快知晓,自己原本近乎肯定的猜测,是错的。
  可是除了自己和白以南,还有谁会对杨白舒手底下那家早已积压下三年之久的腌臜事这样关注?
  当真有这么巧合吗?能这样恰好的,在他将一切都准备妥当时,顺理成章地爆出来,卡在杨白舒入股悦影之前,连时机都卡得这样恰当。
  “不是我啊,”白以南摇了摇头,摊手道:“我不是等你呢嘛,这两天忙前忙后的,哪有时间。”
  他话音顿了顿,很快意识到不对劲,脑筋转了又转,最后灵光乍现,尝试着试探道:“你说……不会是徐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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