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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一胎二宝(穿书)——郎总

时间:2024-02-17 14:26:13  作者:郎总
  这一个月俩人的关系又春风化雨了,所以萧致笑道,“我可是为你好,万一你突然肚子疼,生在马路牙子上怎么办?”
  想到有趣的,愈发朝摄政王放肆说,“到时候我是抱我的一百万啊,还是抱你啊?”
 
 
第22章 
  鹤澜渊轻嗤一声,俨然并不是太在意,摇着扇子略过萧二世的身边。
  萧致虽然被很多人无视过。
  唯独鹤小受不行。
  小爷可是他的债主!!
  两人沿着一座座古香古色的建筑群落,走累了品点香茗。
  摄政王对于茶饮颇有些研究,对于五色茶种搭配什么地方的泉水,配合什么样的器具,茶宠的选择均是行家。
  手里端着薄如胎翼的细瓷,刚要浅抿一口,萧致伸出手将瓷杯端走,不知是不是吃亏太多次,积攒在一起要憋个大的报复行动。
  摇头说,“我刚查了手机,孕妇不建议喝茶。”其实是怀孕初期最好不要饮茶,鹤小受现在五个月的肚子,适当喝点淡绿茶还可以降燥、促进血液循环。
  随着月份的增加,摄政王也确实感到自己从身体到心理的明显变化,之前可以淡然处之的态度现在很容易斤斤计较。
  鹤澜渊说,“喝一小杯应该没什么问题。”他在大夏朝从不喝白水,现在茶瘾犯得厉害,偏要喝一杯解渴。
  萧致寸步不让,“你多大的人了,连是非好歹都不听?你这肚子里的是一个人吗?你知道双胞胎比单胞胎怀孕的风险提高13倍,早产死胎的风险尤其比单胎提高了6倍多,新生儿死亡的风险增加8倍?”
  鹤澜渊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心里气鼓鼓的,依旧放弃了喝茶的打算。
  萧致成功阻拦后,满意地笑了笑。
  恰好有穿外卖服的小哥顶着一对兔子耳朵,提着一包保温袋过来。
  萧致伸手,“这边的。”
  将买来的珍珠牛奶放在掌心衡量一下,温度刚刚好,帮忙插.上吸管递给对面正生气的孕夫。
  鹤澜渊心说,谁要喝15块钱一杯的牛奶,本王要喝你那五百块一壶的极品白毫银针。
  嘴往吸管上一吮吸,直接吸到五六颗Q弹的珍珠豆,又糯又甜,唇齿留香,愉悦的心情立刻浮现于眉眼之间。
  可能是由心而发的餍足感,肚子里面突然动了一下,将身经百战的摄政王狠狠惊了一惊。
  萧致品了一杯香茗,蓦得发现某人的脸色都变了,连忙放下茶盏,半蹲在鹤澜渊面前询问。
  “怎么了?怎么气得脸都发白了?”
  不知他的声音怎么招惹到摄政王的肚子,鹤澜渊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蹬了一下,蹬得人粉白的面颊登时变成苍白。
  “你是乌鸦嘴变得吗?”鹤澜渊端着牛奶的手指沁出湿漉漉的冷汗。
  “我好像真要生在马路上了。”
  萧致一般不会发慌的,一旦发慌那绝对是心拙口夯,大叫着说,“你放心,我现在就抱你去最近的医院.......等等!!”
  他算了算,“你才刚五个月吧,根本不到预产期呀?”
  鹤澜渊剽他一眼,“你也太不讲究了,为什么要算计本王的预产期?还有......”
  萧致的眼睛一直紧盯在鹤澜渊的腹部,虽说一层绵软的纱料覆盖在上面,很清晰得看见他那块大包表面鼓起一块小圆包,仿佛跃出湖面的一条锦鲤,匆匆忙忙只是露了一脸,下一刻又极迅速地钻回湖底,羞涩得再不肯见人。
  萧二世:“......”
  萧二世叫得好大声,差不多整座茶楼的人都听见了最后几个字。
  “你肚子里的鸡崽子们胎!动!啦!”
  “啪!”
  摄政王的折扇往他嘴上敲了一敲,仿佛火辣辣的热油倒进嘴里,疼得萧二世不得不捂住嘴巴吱吱呜呜。
  鹤澜渊的一张老脸红得厉害,从耳根便泛出一层瑰丽的色彩,渲染了脖颈与眉眼,轻责道,“你还敢将此事大声宣扬出去,应该立刻砍你的头,再诛灭了你的九族,然后把你拉出来鞭尸。”
  怒极反嗔道,“该死的狗东西。”
  逢时,摄政王的孕肚间又凸起一小块鼓包,仿佛崽子们也在生气,朝讨厌鬼比划拳头。
  萧致顾不得嘴疼,伸出手指戳了一下那个小鼓包。
  小鼓包像是不喜欢他,倏然消失掉了。
  萧二世反而像发现了全新世界,手指继续要戳在鹤小受的肚皮上,来个外星ET交流,先构建灵魂桥梁,仰头笑嘻嘻说,“崽子们刚才跟我友好握手哦~”
  鹤澜渊的老脸不能再继续刷下限了,一把扫开他的骚扰,整理被弄皱的衣衫,轻说,“请你不要再乱碰他们。”
  萧致热情的小火苗立刻被整个海洋的水浇灭。
  “为什么啊,我的手又长又漂亮,连碗都没洗过,很干净,没有细菌。”
  怕孩子们生出来跟你一样傻可就不好了。
  鹤澜渊抚了抚衣袖,抖了抖满身的雪山仙气,“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总瞎摸什么。”
  大实话!
  萧致缓了整整一个小时,都没能从这句话造成的阴霾中间恢复,以至于看见路过的其他孕妇都觉得惹不起躲得起。
  本以为今天也会扑空,两人要打道回府,谁料想从哪里跑出来个身穿得体制服的年轻男生,拦住两人的去路,彬彬有礼问,“请问两位先生是要淘真正的俏货吗?”
  萧致手里提着钱箱,转身护在鹤澜渊身前,颇有些警惕意味道,“你怎么知道?”
  男生笑说,“来这条街的无非都是想着大海淘金的投机主义者,我家老板也瞧着您们在这附近来来回回寻摸了整整一个月了,若不是真的很会鉴宝的行家,您们手里提着的钱箱八成早该被花光了。”
  萧致闻言一笑,“看来这皮箱还真的早已遭人惦记上了。”回眸刻意瞧一眼鹤澜渊,忽然有些意味声长起来。
  制服男生显得很惊慌,不过伪装的成分居多,连忙解释,“两位先生千万不要误会,只是我家老板恰好几次与您们擦肩而过,一时想邀请两位先生一起参加本店的地下拍卖会罢了,既然两位先生现在看起来挺反感,那我替店主跟您两位鞠躬道歉,您们就当没有遇见我这个人,真是对不起了。”
  言毕,货真价实地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致歉。
  鹤澜渊瞧他马上要走,出声阻拦说,“小兄弟且留步,既然你说的店主如此有诚意,而我们其实也对你提到的地下拍卖会感兴趣,不妨跟着你走一遭吧。”
  萧致绝对不同意他的提议,警惕性十足道,“不准去,万一他们贪图这箱钱,钱丢了倒不要紧,伤到你可不行。”
  萧二世说话一向不怎么经过大脑,对鹤澜渊的关心却是无比真挚的。
  鹤澜渊避开制服男生的注视,侧身贴近萧致的肩膀,轻言细语道,“我其实上周便已经觉察出有人跟着咱们的,这男生刚才也跟了我们一路,我能听出他的脚步声频率,只没有与你细讲,就是怕你毁了这桩到手的好生意。”
  他的手往萧致的心口一放,发觉对方的胸膛像一尊烤手的火炉,温得手心里指尖很舒服,劝人安心地拍了拍,“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萧致急了,“那是你不懂,现在人心险恶,骗得就是你这种大学刚毕业的。”
  讲得他自己好像不是刚毕业的社会菜鸡。
  “缅北KK乐园你不知道吗?专门把你骗过去嘎腰子的,而且长得好看的更倒霉,搞不好找一群饥.渴难耐的狂徒给你......咳咳咳......肚子给你剜了。”
  萧二世只想用恐怖警告吓退鹤小受,原著里的鹤小受胆子挺小,攻一攻二攻三恐吓几句就吓得服从听话了。
  鹤澜渊的肚子里又是一阵暴躁胎动,仿佛在抗议他不要做恐怖胎教。
  鹤澜渊反倒不怎么在意讲,“我相信我的判断,假如你实在担心是个骗局,就不要跟我一起去了,皮箱我自己提上,假如一个时辰我没出来,你再寻求警察的帮助。”
  不要。
  萧致一把握紧他的手,“我跟你一起去,我小时候练过金钟罩,我爷爷用他的翡翠拐杖抽我完全不疼。”
  鹤澜渊心说,那是你爷爷怕敲你太重,把翡翠拐杖给敲折了吧?
  一旁静候佳音的制服男生是个直男,虽说现在华国认同同性婚姻,两个人高马大的男生黏黏糊糊粘在一起,纵使两人的颜值颇佳,足够赏心悦目。
  但是......
  只不过依照店主的叮嘱来邀请一下而已,这俩个家伙就旁若无人疯狂秀恩爱。
  有钱人就是长得越帅,玩得越花。
  好嘛。
  既然这么如胶似漆水乳.交融,去什么地下拍卖会啊,干脆去开.房算了。
 
 
第23章 
  所谓的地下拍卖会,真的在地下开拓出的空间里,因为龙城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从古建城起便集合了设计者们的血汗与智慧结晶,不但城墙修建得高耸坚固,能挡得住战乱时的火炮攻击,而且排水系统修建得比许多现代新兴城市更是超前不少。
  整座龙城底部分散许多大型的地下水宫,这些水宫用来杜绝敌人封锁整座城市的饮水源头,是古人用来蓄水的储水池。
  如今有些水宫仍在使用期,而有一些则已经荒废了,玉器古玩一条街的地底恰有一座弃置的地下水宫被私人收购,斥巨资修建之后,如今内部装修得金碧辉煌,每隔五米便在墙壁安装一盏华丽的照明灯,使得水宫半密闭的环境散发出一抹高贵且神秘的亮黄色。
  两人跟着制服男生一起走在伸长的地廊中,四周渗透出的寒气带着潮湿感令人禁不住发抖。
  萧致将外套脱下来给鹤澜渊披上,自己穿着单薄的衬衫,将双手塞进裤兜里。
  鹤澜渊道,“你不冷?”
  萧二世贴着他的一侧,笑说,“冷也没办法,谁让你是三个人冷。”
  制服男生:又来了他俩。
  萧致打量着四周的布景,心底的疑虑终于尘埃落地,如此华丽的地下水宫造价不菲,说明他的主人也并不缺钱,看不看得上他手里提着的一百万都很难说。
  想至此,萧致垫了垫手里的皮箱,喉头上下紧了紧。
  鹤澜渊以为他仍旧不放心,扯开话题谈论道,“能选择这样一个藏宝地的人真是聪明极了,无论古董如何精雕细琢、价值连城,始终都是死人遗留之物,阴气怨气都是极重的,寻常的普通百姓若是镇不住的话,极容易引来血光之灾。”
  “将这些至阴至寒之物陈列在这生水的地方,自古以来聚水生财,我看此地宫蜿蜒曲折呈波浪形状,最终汇聚四方形蓄水池,堪称水形水。顺盼有情,曲折聚财,为最佳之水形阵,足以抵挡古物散发出的那一丝半点阴气。”
  萧致听他讲得头头是道,心说鹤小受原来还精通玄学,那为什么会成为玩物,出去摆摊算命也能挣不少。
  不停哆嗦说,“按照你说得,阴气都抵消没了,为什么我的牙齿还直打架?”
  领路的制服小帅哥赶紧说,“抱歉,等到了主厅门口,会给两位贵客提供羊绒毛毯的。”
  他说的不假,两人到了所谓的主厅门口,守在那里的工作人员拿出两条金贵的羊绒毛毯给两位披上肩膀。
  打开主厅门的一刹那,更为奢华的灯光照耀得两人险些睁不开眼。
  主厅内呈现出四面高中间低的构造,仿佛低头便能看见的藻井,最中央的拍卖师已经就位,四周坐着为数不多的跟他俩一样身披羊绒毛毯的贵宾。
  萧致有点坐不住道,“你真的觉得咱们手里这一百万足够应付这样等级的拍卖会吗?该不会是要卖一点国家不允许在明面上出售的东西吧?”
  鹤澜渊也如此觉得,不过他所在的大夏朝对于盗墓偷得的东西以及盗墓的贼人,也是处罚相当严重的。
  他比起萧二世要镇定许多,以至于萧致认定了鹤小受兜里即使装着十块钱,也敢坐在这里气定神闲地举起竞价号牌。
  在拍卖开始之前,拍卖员有请了公证人员与法律顾问列席,彻底打消了在场所有人的疑虑。
  只是第一件藏品鹰隼面具翡翠杯。
  拍卖员将这件器物的由来做了简单地表述,也难掩聚光灯之下的流光溢彩。
  拍卖员的叫价便是300万起。
  鹤澜渊二话不说,直接举起竞价号牌,朗声道,“五百万!”
  话说大哥你懂五百万是个什么概念吗?那可是小爷被赶出萧家前,两个月的零花钱啊!
  鹤澜渊举牌后,很快有人跟着叫道“550万!”
  “570万!”
  “600万!!”
  鹤澜渊又举一次牌,“700万!!”
  萧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朝侧面抬了下手,一旁服侍的工作人员连忙走过来,俯身问道,“请问先生您需要什么?”
  萧致道,“给我一份拍卖清单。”
  工作人员说,“不好意思,先生,我们的拍卖物品不能制作预览清单,还请谅解。”
  哦,毕竟是地下拍卖会嘛。
  萧致又问,“那这水宫里除了我们刚才进来的那条通道,还有没有其他通道可以出去?”
  “有,”工作人员道,“不过没有员工通行证,那里是不准随便进去的。”
  看来逃跑的后路彻底被截断了。
  萧致像十万个为什么小子,连珠炮似的发问说,“我们是被你们家的老板邀请来的,可是半天了,我怎么一点也没有见到你们所谓的老板?”
  “在座的每一位贵宾都是我们家老板亲自相中,并且派人慎重邀请来的,”工作人员不厌其烦地解释,“但是我们家的老板一般不会与贵客们打照面的,假如有缘分的话,可能在拍卖会结束后能看到他的身影。”
  哦。
  萧致有点窝火,“那你们惯用的这一招恐怕算是瓮中捉鳖的计量吧?”
  工作人员见惯风浪,笑眯眯说,“鳖这个字眼可不好听,不过贵客您若是觉得自己被欺骗消费了,我们这边随时恭送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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