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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一胎二宝(穿书)——郎总

时间:2024-02-17 14:26:13  作者:郎总
  萧致将两条胳膊往皮箱边沿一搭,显得优哉游哉说,“说鳖这字眼确实是我自贬了,那我换个说法,你们想尽办法引人上贼船,这样贬你们的话,是不是比较好听。”
  当前的拍卖正处于白热化,鹤澜渊的手直接用竞价号牌遮挡住某人的破嘴,轻说,“我有分寸,你不要搞事。”而后高声叫道,“900万。”
  工作人员礼貌地笑着问,“先生,我们提供免费的优质红酒,需要喝一杯解解乏吗?”
  “我可能需要速效救心丸,能帮我去买一瓶吗?”萧致捏出一张百元大钞,“剩下的不用找了。”
  工作人员离开。
  另外一个人犹豫半晌,最终出价“910万!”
  鹤澜渊这边居然没有继续加价,而是将手从毛毯中拿出来,摇开折扇轻手慢摇了几下。
  萧致反手用手背蹭了他的额头,“没出汗啊,扇什么凉风,也不怕冻感冒了。”
  鹤澜渊瞧他一看就是心急了,笑想真是个沉不住气的小屁孩,嘴上慢悠悠道,“比本王那时候还刺激些。”
  果然,拍卖员再喊了三声之后,一锤定音。
  萧致深吸一口气,冲他伸起个大拇指。
  第二轮竞拍的是一幅浅绛山水画,以淡红青色彩渲染的方式先浓后淡,意境缥缈,历经岁月洗礼依旧形神具在,技法超然。
  鹤澜渊又是第一个举牌,“120万!”
  随着他的叫价,这一次有三五个人一起不断加价,竞拍场面倏然热闹起来。
  萧致忍不住打扰正在兴头上的鹤小受,认定对方绝对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五根手指轮番敲击着皮箱的表面,隐忍且告诫说,“我才发现,你这个人喜欢的东西还挺广泛?”
  鹤澜渊明知他的意思,故作没听懂说,“平素里也没有其他的兴趣,也便是收集点骨玩字画,无趣时翻出来研究研究,临摹临摹罢了。”
  萧致想起他毛笔字书得奇好,颇有些书法家的风骨,心思不由偏了偏鹤小受,暗忖着主受也太可怜了,原生家庭贫困潦倒,还欠下一屁股的债,需要卖儿子的屁股来还。
  我猜他一定是从小吃太多苦了,以至于产生不切实际的幻象。
  伸手摸摸鹤澜渊的头。
  鹤澜渊旋即瞪他一眼,要知道摄政王的头颅怎么肯由一介凡人百姓随便触碰?!
  ......
  不对,他可是让宋大宝摸了好几次呢。
  为什么萧致偏偏是不准随便碰他的那个人呢?
  鹤澜渊一晃神,第二个竞拍品被人以320万高价竞拍成功。
  鹤澜渊说,“不要碍事。”
  萧致却像找到了某种诀窍,直接往鹤澜渊身边贴了上去,还主动打开自己的毛毯,将孕夫温柔地搂在怀里,义正言辞说,“我替两个干儿子保保暖。”
  “我的孩子,凭什么成了你的干儿子?”
  凭你也配?
  鹤澜渊连第三件展品是什么看也未看,直接竞拍400万的价格。
  萧致半搂住人后,也不再关注究竟拍掉了自己几个月的零花钱,只是近在咫尺地来回描摹着鹤小受极漂亮的侧颜。
  怎么会有人怀孕还如此清韵不减,徒增靡丽,闻一闻从雪白的脖颈间似乎还能嗅见若有似无的青竹微,淡雅如清风拂过竹丛,月影微微。
  鹤澜渊最后一次举牌,“560万!”
  他后面紧跟的那一个喊了“600万!!”
  鹤澜渊便不再出手,而是一把摁住某人的俊脸,狠心推开道,“你太热了,坐开点。”
  而后拍卖员以六百万成交了第三件古玩。
  接下来的两次,鹤澜渊故技重施,其实从始至终,他都在认真关注着整个拍卖会场的动静,然后不断地提高价位,在揣测到最高价之前一步的位置停手,由其他人竞标成功。
  鹤澜渊观察力非凡,看得出能坐在水宫的人们有的是钱,他跟这些人比财力是不足挂齿的。
  但他能消耗他人的耐心,引发他人的猜忌,轻松挑起他人的好胜心,又一次次将这些人抛进懊丧的深渊。
  摆在台面上的那些古玩真得值他喊出来的价钱吗?
  摄政王从始至终都只是在估量一个人的贪心而已。
  等到第七件藏品出现。
  摆在竞拍展台上的只是一块古朴的红玉,色红如血,被光一照耀如异星。
  鹤澜渊一看见这块血玉,一把捏住萧致的手,连声色都变了,寒冷如刀说,“这个,就是这块玉石。”
  萧致瞧他激动得厉害,连挺起的腹部也在变了节奏的呼吸中起伏,一双黑幽幽的眸子坍缩成两颗冰冷的黑曜石,泛出冰针般的寒光,嘴唇紧抿似要咬断银牙。
  “哪个?”萧二世将目光拼命集中在那块红彤彤上,颇为紧张道,“我听我爷爷说,带血的古玉可不好,是沾了尸气与尸血的血沁玉,非常不吉利的东西。”
  鹤澜渊打断他说,“那块玉我很熟的,至死不会忘记。”
  鹤澜渊至死也忘怀不了这块玉石,这是当年父皇赐给他的本命玉,大夏朝的皇族都有一块独属于自己的本命玉,贴身陪伴一生,历经初生、成长、衰老、乃至死亡。
  当某位皇子或王爷殁了之后,会将本命玉塞入口中以堵住口舌,作为衔玉的玉器。
  只是鹤澜渊的本命玉意外丢失,令他懊丧许久,谁想居然能在异国他乡看到旧物,令他简直大喜过望。
  看来,这华国与吾大夏朝之间,必定有某种联系!
 
 
第24章 
  鹤澜渊的眼神亮晶晶的,虽然事后萧致反复回味了好几天,才意识到那抹光芒绝非纯善,就是要他掏钱买玉的暗示之意。
  萧致那时头昏脑涨的,以为鹤小受在祈求自己,心底泛起莫名的柔情,直接举牌道,“两百万!”
  喊完他就后悔了。
  他可是鹤小受名正言顺的债主啊,对方亏欠自己300+还没着落呢,眨眼又叠进去200+
  不知为何,萧致喊完两百万之后,居然没有人再跟着叫价。
  可能是鹤澜渊将整个拍卖会场人的钱包诈掉不少,都谨防着这两人是个托,今晚上偏逮住自己这群人薅羊毛。
  所以谁都没再加价。
  地下拍卖会结束,给萧二世买速效救心丸的兄弟也赶回来了,萧致能用两百万得手一块古玉,还能令鹤小受又亏欠他一份极大的人情。
  算起来还是挺划算的。
  ......
  其实从始至终都在吃哑巴亏:)
  适时有几位衣着鲜亮,大腹便便的老总拦住两人的去路,彼此纷纷递上金色镶边的名牌卡片,又与鹤澜渊相互建立塑料人脉,提议以后假若有什么好的展品,可以互相切磋一下技艺。
  鹤澜渊虚以为蛇的技术精湛,与他们应付一阵,说几句自谦的话将众人隐藏在心底的火气缓缓扑灭,最后提到自己的身份——万超集团秘书。
  几位老总立刻心领神会,误以为他是祁家人委派来的,连连自认倒霉,光速离开。
  萧致终于见识到某人巧舌如簧的本事,真是将死的说成活的,不由提醒,“你这样在背后借助万超集团的声势,万一传进祁焰的耳朵可就不妙了。”
  他本身好心好意。
  听进鹤澜渊的耳朵,反而印证着他从闲言碎语里琢磨出来的一点诡异。
  萧致是不是真的暗恋祁焰?
  不论暗恋也好,明恋也罢,鹤澜渊并不打算揭穿萧二世的内心世界,淡笑说,“你与其有闲情逸致担心我,不如思考一下多出来的一百万该怎么补进去。”
  “什么意思?”
  鹤澜渊与他明算账道,“我只跟你借了一百万,你却在竞拍时自顾自的喊两百万,我只承认自己应允的部分,其他的你自己想办法。”
  过河拆桥还连木头也一起搬走了。
  萧致说,“那不是你眼睛眨啊眨,求我的吗?”
  鹤澜渊不屑一顾,扫了扫衣袖,奉还四个字,“不可理喻。”
  萧二世气了,偏要理论。
  地下拍卖会的工作人员将两人的路再次拦住,其中一人说,“抱歉,两位先生,因为刚才在竞拍过程中,这位先生一直将竞品的价位喊得很高,我们怀疑您是售主特别请来的,恶意哄抬价格。”
  萧致立刻闭嘴,反正我说不过你的时候,总有能说过你的。
  工作人员继续道,“而且您自己也用二百万拍得了红血古玉,现在我们要求您立刻支付二百万元的现金,否则将送您去警察局。”
  鹤澜渊淡道,“我刚从大学毕业,根本不认识你所谓的竞拍品售主,退一步讲,你们这拍卖属于见不得光的,确定能顺利送我去警察局?”
  鹤澜渊言辞铿锵有力,不容置喙,对方瞧他也不像个好惹的,主动退步道,“我们也是担心有人扰乱咱们地下竞拍行的名声,既然如此,还是需要您们两位先支付一半的订金,剩下的款项最多在一周内结清。”
  鹤澜渊淡淡扫了萧致一眼,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
  萧致大约也有气一气他的意思,将提了整整一个月皮箱,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拨动密码锁,而后轻飘飘地打开了。
  鹤澜渊与在场的工作人员均是一愣。
  皮箱内空空荡荡的,连一张红色的钞票影子都没有。
  萧致笑说,“一百万提着太累了,我其实提了一下午之后,第二天已经全部搬出去,提着空箱子装模作样地跟你走了大半月的街。”
  服了,真是服了。
  摄政王也不得不佩服面前这个人,谁说他是窝囊废来着?分明与自己待着的这段期间机灵得要死。
  虽然是愚蠢的机灵。
  鹤澜渊说,“那......”
  萧致从鹤澜渊披着的外套上摸了一把,安慰道,“不要急不要气,”他的手指很长,从外套内兜不知什么角落里摩挲一下。
  眨眼两根手指间夹着一张纯黑金属的银行卡,潇洒递给一旁的工作人员道,“200万还是直接刷我的黑卡更方便一点。”
  .
  鹤澜渊的手里捧着红木镌刻宝祥如意花纹的盒子,中央安静摆放着他的本命玉。
  这块玉的灵性已经被岁月与尸血消磨殆尽,若是想变回鹤澜渊曾经贴身的玉器,最好先将其放入佛堂诵经一年,再用五灵之水浸泡三年,后用五灵之谷喂养三年,大约才能恢复三分之一的光滑油润。
  萧致没有打扰他的沉思,只是安静地端详着隐藏在鹤澜渊眼底淡淡的情绪变化。
  仿佛被时光与血液侵染的是眼前人。
  刷了卡的工作人员再次又回到两人身边。
  萧致心说有完没完。
  工作人员已经非常不好意思地朝鹤澜渊鞠躬道歉说,“先生勿怪,是我家主人说无论如何都想请先生您进里面详谈一番。”
  萧致起身。
  工作人员说,“我家老板嘱咐,务必只请鹤先生一人独行,最好再带上这块玉石。”
  鹤澜渊对稍显不安的萧致止手道,“没关系,你先回去吧。”
  萧致坐回原处,“我等你。”
  两人目光交接一瞬,鹤澜渊扭头跟着工作人员一起离开。
  拍卖会现场的后面便是工作人员提到的另外一条进入水宫的通道。
  鹤澜渊将萧致的外套裹紧,冥冥中嗅到了属于年轻大男孩的气味,说不上是谁令谁安心,不过是肚子里的崽崽们喜欢亲近这股低调不张扬的沐浴液气味罢了。
  工作人员将鹤澜渊领进另一处富丽堂皇的建筑空间,想来每一笔地下拍卖会10%的佣金都很好地用在刀刃上。
  随着厚重的铁门被关起,属于金碧辉煌的部分被坚实的钢铁隔断,所呈现出来的画面倏然一改,变成古香古色的古典装潢。
  恍如人间一梦,摄政王又重新返回到堪称鼎盛时期的大夏朝。
  屋内四处悬挂着垂落的薄纱,层层叠叠地仿佛永远都掀不完的谜题。
  古琴间流淌浑厚的琴音,似高山流水,似飞雪溅浪,似波涛汹涌,似碧波归心,阴阳变幻,铿锵温柔。
  很久未曾亲耳听过,如此令人魂荡神驰的绝妙之音。
  古有俞伯牙钟子期之高山流水,后有广陵散平沙落雁,均是将气、神、意、联,巧妙地隐藏于琴韵之中,唯有知音难觅。
  鹤澜渊并无打扰之意,认真聆听完整首琴音中蕴藏的奥义,直到对方摁住全部颤动的琴弦,方才在脑海中回味无穷。
  摄政王道,“不知阁下邀请我至此,所为何事?”
  端坐的曼曼叠叠的垂帘深处,隐约可见一抹玉色的人影,姿态娴雅如兰,气韵如松,声音清清泠泠堪比琴音。
  缓慢说,“不好意思,我正是地下拍卖行的老板,只因前些日偶感风寒,委实不便与尊客见面,只能隔帘相望,饶是开罪了。”
  鹤澜渊觉得他是个知礼仪的,应该是个温柔且善解人意的青年男子,不过他的琴音里隐藏了些许成分不明的东西,音乐是最直抒胸臆的灵泉,饮用的人最能体会究竟有没有毒。
  鹤澜渊笑说,“无妨,反正我与老板您也只是见这一面而已,以后能不能再见第二次,大抵都是未知之数。”
  白帘后的人也笑了,“看来贵客是位爽快人,那我也不再顾左言他,咱们直接谈重点。”
  “我想高价购买先生手里的那块血色古玉,不知贵客能否忍痛割爱呢?”
  鹤澜渊倒是奇怪,“原本竞拍现场的货品,不该都是老板您亲自过目并挑选的吗?”
  话是如此。
  坐在古琴前的男子尴尬不失礼貌地求道,“起因是这样的,我的眼睛有疾。”语毕,将遮挡最近的垂帘升起四五扇。
  鹤澜渊依稀能看见他的五官很漂亮,属于不阴不柔的那种很端正的模样,只可惜眼前用雪白的蕾丝遮着双眸,应该是位双目失明的病患。
  鹤澜渊止手说,“不必,我大致能猜到老板你为何会错过这块血红古玉了。”
  “可是,这块玉于我来讲也是非常重要的。”
  有了它,起码我孤身一人在这茫然的华国,也不会觉得自己像雨打的浮萍,无所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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