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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近代现代)——谷一不胖

时间:2024-02-18 08:41:09  作者:谷一不胖
  自从那天之后,容与就再也没出现过。严之畔本来觉得他就是在欲擒故纵,结果他在那间房子里住了几天,都没等到人回去拿东西或者来挽回。
  自尊心让严之畔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容与,直到他发现了他们刚在一起时他给容与的那张卡。
  刚发现时,严之畔本想扔进垃圾桶,但鬼使神差的,还是留了下来。原本以为里面已经没钱了,没想到一查,却发现里面有不少钱。
  这两年他给容与的钱,容与一分都没动。
  超出五百万的存款都没动,会不会根本就没出卖资料这一回事呢......
  严之畔这样想着,突然有些不安了起来。
  他想找到容与,听他解释,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打去容与的单位,对方说他已经辞职了。容与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严之畔捏紧了手中的高脚杯,外面飘着大雪,昏黄的路灯下空无一人,身处热闹又温暖的宴会,严之畔却升起一种名叫孤寂清冷的感觉。
  鹅毛大雪飘飘洒洒,简陋的廉租房根本就挡不住刺骨的风雪。午夜时分,容与裹紧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和被子,蜷缩在床上,尽量保持身体的温度。
  天太冷了,快到预产期了......明天去检查检查,尽量等快要生了再去医院......容与这么想着,将冰冷的手抱在胸前,忍着寒冷闭上了眼睛。
 
 
第五章 都怪他赶尽杀绝
  然而,容与刚睡熟没多久,就感觉被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原本温温热热的,很快,又变得冰冷无比,硬生生把他冻醒了。
  与此同时,肚子也传出剧烈的痛感。容与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惨白着脸,忍着剧烈的疼痛,掀开被子。
  果然,从他腿间,正缓缓流着透明的液体。
  羊水破了......只瞬间,容与就明白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抱着肚子,强忍着剧痛,拿起旁边的棉裤穿上。
  等容与断断续续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多分钟。他身上原本那点儿热气早已散的一点儿不剩。虽然穿上了棉裤,但羊水还一直在流,棉裤里根本就没一点儿温度,只有散去热度而冰冷无比的羊水。
  尽管如此,容与也不敢耽误。穿上棉裤,打开那扇简陋的铁门,冒着风雪朝外走。
  容与连个围巾都顾不得带,将棚子里的三轮车推出来,艰难的坐上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冒着巨大的风雪,朝农村的诊所行去。
  好在不是太远,四十分钟左右,终于到了。
  农村诊所的设施简陋,只有一个赤脚医生,容与从三轮车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冻成了冰一样。他啪啪地敲着门,在里面睡觉的医生揉着眼睛出来,看到容与的样子吓了一跳,忙把他扶进病房里。扶着他的时候,发现他的手冰冷刺骨,还好心的打开了空调。
  嗡嗡的空调声响起,让容与心里升起一丝安全感,他喘着气,冷静的对医生说出自己的情况:“医生,我是三十七周零五天,还差两天足月,但我的羊水破了,并且伴随着规律的刺痛,不出意外的话要生了。我需要产科医生。”
  旁边的医生帮他把已经被羊水浸湿的棉裤脱了下来,闻言忙点了点头,“好,我现在打电话,叫人过来!”
  说着,转身就出了门。
  容与躺在病床上,感受着肚子里翻滚的动静和腰间叫嚣般的刺痛,他的脸色除了苍白外,没有其他的表情。看着头顶那惨白的房顶,容与头一次感觉到了怨恨。
  他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严之畔。以至于如今的自己变成这样子。
  如果不是严之畔的赶尽杀绝,他还有工作,就不用这么辛苦。如果还在H市,他可以打120来接自己,也就不用大雪天冒着孩子窒息的危险到医院来。
  不过容与并没有太长的时间可以怨恨,因为他的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
  越发剧烈的刺痛一阵一阵的朝容与袭来。原本浑身冰冷的他慢慢开始一身的汗。他想动一下,翻个身,但腰伤跟着发作,稍微动一下,他的腰就好像被人打断了一样。
  这让原本就非常痛苦的他更是雪上加霜。他的脸色已经从苍白变成了惨白,身上的汗如同水洗的一般。手上挂着的盐水因为用力已经跑针,手背上都是血。
  窒息的痛感慢慢不再停歇,它们在容与身上肆虐,叫嚣着肆意奔跑,以他的腰腹为起点,奔腾着蔓延他的全身。
  容与再也坚持不住了,他的眼前开始发黑。他不知道的是,他流出的羊水,确实已经带上了血色!这是非常危险的情况。
 
 
第六章 母子相斗的修罗场
  自从察觉到不对劲儿后,严之畔就派人去查资料泄密一事了。
  半个月后,秘书谢炎给了他一份资料。
  严之畔开始以为只是普通的文件,刚打开看了一眼,就发现了不对。神色怔了怔,缓缓吐出口气。
  “严总,之前您让我查的有关资料泄密一事,现在有点眉头了。”谢炎见严之畔开始看文件了,开始解释道。
  “当日夫人送来了容与的银行流水,再核对当时买方的口供,所以断定了容与是泄密者。”谢炎口中的夫人是严之畔的母亲,如今严氏的老夫人。
  “后来您察觉不对,让我仔细核查。我就从银行调取了容与名下的所有银行卡流水,发现......”严之畔正好翻到容与所有银行卡的流水。
  “发现他名下所有银行卡均没有那笔五百万的流水。”谢炎快速的看了一眼严之畔的脸色,继续道:“容与名下所有银行卡的年流水没有超过六万。每月固定流水是四千,我看了下打款方,应该是他的公司给他发的工资。”
  谢炎作为严之畔的秘书,自然是知道容与和严之畔的关系的。所以在拿到容与流水的时候,其实是非常惊讶的。
  不管容与在严之畔跟前是什么样的身份,但他既然跟了严之畔,不说豪华别墅名车名表,最起码也能落点儿钱呀。但实际呢?容与浑身上下最高的存款没有超过一万。经常就是今天发了工资,明天就花了。而且看那些付款记录,应该是......给严之畔买的东西。
  谢炎说到这儿时,严之畔的下颌紧绷。他看着那沓薄薄的流水没有说话。
  见严之畔没有制止的意思,谢炎悄悄看了下他的反应,咽了下口水,继续道:“我查了夫人提供那份流水,发现该银行卡根本就不是容与的。真实卡主也跟容与没有任何关系,也不认识容与。至于他名下该银行卡的那笔五百万流水,卡主说是有人给了他五百块钱,往他卡里转了五百万,然后拉出银行卡流水,再转出的。”
  “所以......那份指认容与泄密的银行流水,应该是假的......”谢炎有些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流水是假的,就说明是夫人骗了严总....母子相斗,这是什么修罗场...
  严之畔紧紧捏着写着容与名字的那份流水,上面一笔一笔的付款记录都清晰的告诉了他,容与到底有没有出卖他,是不是因为钱才跟他在一起。
  他好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一样,脑子发晕。心里不知该是庆幸开心,还是后悔难过。
  庆幸查到了真相,开心容与是真的爱他。后悔对容与说出那样的话,难过爱而不自知。
  直到这一刻,严之畔才无比清楚的认清了自己的心。
  他的父母是商业联姻,两人没有感情,只有各种权衡利弊和谋求算计。受父母影响的严之畔从来不认可‘爱’这种情感,他一直认为‘爱’是虚假的。更不认为会有人为了所谓的‘爱’而付出所有。
  所以在容与刚开始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直言各取所需。
 
 
第七章 我错了,你回来!
  严之畔欣赏容与的坦诚,这才同意跟他在一起。但这两年间,他渐渐想要的更多。他不想容与是因为想要谋求他的什么才跟他在一起。所以当得知容与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钱的时候,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他是恼羞成怒。
  因为他的潜意识里就已经认定了容与,而容与为了那区区几百万重要就背叛了他而恼羞成怒。
  如今真相终于解开了......容与没有因为钱背叛他。他确实在谋求自己什么,但他谋求的,却仅仅只是严之畔这个人而已。
  严之畔的手轻微颤抖着,他的下颌绷紧,浑身僵在座位上。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强忍着不佝偻起来。仿佛也只有这样,才能抵御自心底汹涌的无尽懊悔和慌乱。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容与如他所愿的全心全意的爱着他。
  但他是怎么做的呢?他打了容与,还带了别人回了他们的家。他极尽的羞辱容与,还叫他滚......
  他真是瞎了眼,不然怎么会看不出容与有多爱他?怎么会怀疑容与?他甚至愚蠢到连自己也爱着容与都不知道,以至于做出这么多伤害他的事情......
  如今容与被他伤透了心,不要他了。
  容与......我错了......你回来......
  严之畔再也忍不住,微微垂下了头,额头抵在那几张写着容与名字的流水上。他颤抖的手紧紧抓住衣襟,喘息粗重,痛苦不堪。
  谢炎被严之畔这个模样吓了一跳。他给严之畔当了五年的秘书,什么时候见严之畔这样过?忙上前道:“严总,您怎么了?不舒服吗?”说着,就要去扶严之畔。
  严之畔将他推开,用头抵着桌子,好半晌,才抬起头。
  他的脸上虽然没有泪痕,但双眼却红的厉害。他怔怔的看着那几张薄弱的纸张,仿佛从上面能看到容与一般。
  见严之畔还在看,谢炎见他没有明显的不适后,这才试探的继续道:“里面有一张是记录容与银行流水的卡,查那张卡的流水时,我发现他辞职后,他们公司往他卡里转了两个月的工资,八千块。”
  “按理来说,如果他是辞职,公司不应该在他辞职后还会给他转两个月工资。我就打了电话过去问。”
  “然后发现......”谢炎的声音变小,他眼神有些忐忑的看着严之畔。
  严之畔翻到谢炎说的那一页流水,发现在最后果然有一条这样的记录。他明白会发生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于是压低了眉眼,沙哑着嗓子:“容与是被辞退的?而不是辞职。”
  “是......”谢炎小声应道。“我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辞职,于是就去查了容与被辞退的原因。”
  谢炎深呼了口气,小声继续道:“打去电话,这才知道,容与的公司被收购了。”
  “收购他们公司的......是夫人。”
  “所以,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当初公司资料泄密一事,应该与容与无关。他应该......是受了无妄之灾。”谢炎小声的下结论。
  严之畔紧紧捏着那几张写着容与各种资料的纸,低声道:“所以......是我妈算计了我......是她的算计,让我赶走了容与......”他的指尖都泛了白。
  谢炎不敢应严之畔的话,只能低着头站在一旁当木头桩子。
 
 
第八章 一定要找到他!
  牧原路别墅区,是H市最豪华的别墅区,严家老宅就坐落在这里。
  严之畔早在几年前就搬出去住了。严家老爷子在国外基本不回来,所以住在这里的,只有严家夫人,温芷卿。
  温芷卿五十岁出头,但良好的出身和富贵的夫家使得她没有经受多少岁月的蹉跎,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
  她动作优雅的喝着红茶,眉心紧促,眼神锋利,对身旁神色颓唐愤慨的儿子视而不见。
  严之畔的西装外套被他抓在手里,精心打理的头发有些凌乱,双眼通红,他语气隐忍:“为什么?他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做!”
  直到严之畔开口了,温芷卿才慢条斯理的看了他一眼,面上没有一丝被抓包的羞耻。坦然到仿佛在说自己没有做错。
  “他?”温芷卿的脸上快速闪过一丝轻蔑,“他的错,就是胆敢出现在你的眼前。我绝不允许一个无用之人站在你的身边,那样的话,他将成为你的污点。”她说话慢条斯理,带着高高在上的态度,无端让人厌恶。
  她的眼神轻飘飘的放在严之畔的身上,继续说到:“你是严家的长子长孙,严氏集团的总裁。他用尽一切办法攀附上你,不正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吗?我们严家,不要这种人。”
  听到温芷卿的话,严之畔下颌紧绷,额角的青筋跳动:“不惜泄露公司机密,自导自演了这一出,就为了让我赶走容与?!我是你的亲儿子,你这么算计我?”
  他的眼中闪过无尽的懊悔:“正是因为那份流水是你拿给我的,我丝毫没有怀疑那是假的!我全心全意的相信你!结果呢?”
  温芷卿却不以为然,淡淡道:“我如果不那么做,你会愿意赶走他吗?”说着,她放下手中的红茶杯,语气渐凛:“你不会,既然你不会,那就我来!”
  “在你心里,名利、权势,就那么重要?”严之畔忍无可忍,他看着温芷卿严厉的脸,颓然的摇了摇头,喃喃道:“你真的是疯了。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控制欲强了些,但显然,你不是......”
  他拿着西装外套往后退了两步,脸上尽是疲惫。
  他深深的看了温芷卿一眼,轻轻说道:“你跟我爸的婚姻失败,并不是只有他的问题。”
  见严之畔提到了严父,温芷卿面上维持的从容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痕,她的声音逐渐尖锐:“我跟你父亲的问题我们自会解决,你有什么资格来评价我们?!”
  严之畔自嘲的笑笑,“是,我没有资格去评价你们的是非对错。”他深呼了口气:“但你想让我听从你的意思,让我循规蹈矩。那我也明确告诉你。不可能!我不仅会去找容与,找到了他,我还要跟他结婚!我一定会找到容与!”
  他用力戳着自己的胸膛,周身散发着浓烈的自责和懊悔,大步走出别墅。
  出了别墅,严之畔直接回了公司。谢炎正在等他,见他过来,忙上前迎上去,“严总,这是天成项目的策划书,您.......”
  他的话还没说完,严之畔就把文件接过来,不过他并没有去看,随手扔在了桌子上,然后深呼了口气,闭了闭眼,整理着情绪。
  谢炎见他情绪不对,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片刻后,严之畔睁开了眼睛,神色还带着一丝颓唐,强提精神,吩咐道:“你手头上的近期工作先放一放,让秘书处的人去处理。你......”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隐忍:“你去容与的原公司,把他的资料调出来,查一下他的户籍信息还有社交圈子,看有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如果找不到人,就派人去他的老家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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