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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他恃宠而骄(穿越重生)——西风斜月

时间:2024-02-18 08:58:56  作者:西风斜月
  小姑娘抬手往楼下一指,“沈九爷去了西南角门。”
  她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过来“邂逅”沈九爷,刚走到这里,正好看到沈九爷离开。
  赫连瑾匆匆道了谢,带着云帆迅速向西南角门跑去。
  出了门,一个人也没有。
  赫连瑾像个没头苍蝇,在学舍之间跑来跑去。又不敢喊,唯恐惊动了对方,再害了绍安。
  云帆的声音突然从转向后山的小道上传来,“主子,这里有血迹!”
  赫连瑾赶紧跑了过去。
  血迹呈滴落状,看上去像是鼻血,血液还未凝固。而血迹旁边,还有一根手腕粗的木棍。
  云帆突然“嘘”了一声,赫连瑾屏住呼吸,听到了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的说话声。
  云帆拐进一排学舍,踮起脚,顺着学舍一间一间地听,在听到第六间的时候,抬起脚朝舍门猛地踹了一脚。
  赫连瑾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踉踉跄跄跑过去,用力推开云帆,率先冲了进去。
  进门看到的一幕,令赫连瑾目眦尽裂、杀机暴起:沈绍安双目紧闭,被放到了案几上,青槐蹲在案几另一侧,双手扯着沈绍安的手腕,防止他滑下去。
  而齐瑞正站在沈绍安身后,已经解开了沈绍安的腰带,正扯着他的衣裳往下拽。
  赫连瑾猩红着眼睛冲上去,一把扯开齐瑞,使足了力气一脚踹在齐瑞腹间。
  只听“啪啦”一声巨响,齐瑞整个人像被甩出去的破麻袋,撞破房门倒飞出去,砰的一声闷响,砸在对面房舍的墙上,砸起一片灰尘,随即趴在地上死狗一样昏死过去。
  青槐手一松,沈绍安就软软滑落到了地上。
  看着赫连瑾猩红的双目、狰狞的表情,青槐吓得瘫软在地,一股骚臭的液体从裤脚慢慢流下来,跪在地上砰砰磕头,“王,王王爷,饶,饶,小,小小,小人……”
  赫连瑾咬着牙,怒声命令云帆,“杀了他!”
  云帆持剑上前,一剑贯胸。青槐连声都没出,已经气绝身亡。
  赫连瑾双手抖个不停,将沈绍安衣服整理好,试着抱了几次,都没能把沈绍安从地上抱起来。
  他小心地将手递到沈绍安鼻下,细微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指尖。
  赫连瑾闭上眼稳了稳心神,小心翼翼将沈绍安翻过身,打横抱起,咬牙切齿吩咐云帆,“把这个畜生的双腿,一寸一寸打断。连同这个狗奴才的双手砍下来,一块给齐国公送回去。告诉他,再有下次,本王给他送回去的,就不再是齐瑞碎掉的双腿!”
  云帆低头,恭声应是。
  东面的球场里,击鞠赛结束后,摄政王赫连瑾还没有回来,少年队最瞩目的队员沈绍安也不在。
  齐恒与兵部尚书互视一眼,唇角轻轻一扯,摇着头露出一个不屑的笑。
  小皇帝赫连徵给胜出队颁发了奖品,又按照之前赫连瑾给他的名单,将新一批禁卫军的腰牌发放下去。
  齐恒装作不经意地笑道:“哎呀,不知道摄政王去哪了?莫非见了什么难得的美景,舍不得回来了?”
  兵部尚书也笑,“或许,非是美景,而是美人呢?”
  摄政王赫连瑾与那个俊美不似凡俗的沈家九爷的风流韵事,在京城大街小巷传得沸沸扬扬。
  听兵部尚书这样说,那沈家小郎君又恰好也不在,所有人心照不宣,都暧昧不明地笑了起来。
  赫连徵面露忧色,朝赵弗看了一眼。
  赵弗会意,不动声色出去,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摄政王身边的贴身侍卫。直到回了宫,赫连瑾才送了消息进来。
  知道沈绍安无事,赫连徵总算是放了心。
  另一边齐国公刚进府,国公夫人已经嚎啕大哭着扑了出来,“老爷,快去看看我们儿子吧……”
  齐国公预感不妙,一路小跑去了齐瑞的院子。
  一进院子,就看到放在院子中间的那块沾满血迹的门板,以及门板上两只血淋淋的断手。
  齐恒眼前一黑,险些摔倒在地,站在门板前挓挲着两手顿足大骂道:“赫连小儿,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的儿啊……”
  “国公爷。”老管家走过来,轻声说道:“这不是小公爷的,小公爷在房里。”
  齐恒哭声一顿,连忙跟着管家进了房。
 
 
第29章 击鞠赛结束,他来兑现约定了
  可是,房里的情况似乎也不好。
  齐瑞面如金纸,只剩一口气,薄被下光裸的双腿被夹板绑着。
  齐恒掀起薄被,迎面一股血腥味冲了出来。他抖着手,问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老管家也不知道,“小公爷带着青槐去了击鞠赛场,是摄政王府的云帆侍卫派人送回来的。他还说……”
  齐恒双眼一瞪,“说什么?!”
  老管家战战兢兢回道:“说,若是再有下次,送回来的,就不是小公爷碎掉的两条腿。”
  “呀!”齐恒怒吼一声,举起手就要拍下去,却在半空硬生生顿住。
  他早看到儿子跟青槐悄悄出了西角门,不多时那沈家小儿也跟了出去。
  要是儿子能成事,他大可命人传出谣言,说沈家小儿与瑞儿早有首尾。这样既打了沈家的脸,又堵了赫连瑾的嘴:沈绍安自己不检点到处勾三搭四,关齐瑞什么事?
  没想到赫连瑾居然这么快就找了过去,还下手这么狠!
  他默了默,问道:“瑞儿的腿,太医怎么说?”
  老管家有些为难,“这,说是,就算好了,怕也难能站起来了。”
  齐恒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爹……爹呀……”榻上的齐瑞突然气息奄奄喊了两声。
  齐国公立刻奔到榻旁,两眼含泪望着儿子,小心翼翼地问道:“儿啊,你现在……”
  齐瑞哼哼唧唧道:“爹,是摄政王,他好狠……儿子都还没来得及对那沈九做什么,他……他竟直接将儿的腿给废了……”
  他哭着朝父亲伸出手,“爹,爹,儿这辈子,还能站得起来吗?”
  “能!当然能!绝对能!”齐国公的口水都喷到了胡子上,两眼通红朝老管家摆了摆手,等老管家带着室内的仆人退出去之后,才握住齐瑞的手,狠声道:“你放心,老夫就算散尽家财,也要遍寻天下良医,把你的腿治好。”
  “爹,摄政王如此不顾惜儿的颜面,便是没把爹您放在眼中。如今看来,那狗贼,怕是早起了要将梁王一脉连根拔起的心思。爹,那沈九,就是他的软肋……”
  齐恒眯着眼,一脸阴狠之色,“这件事,爹自会与梁王商议。只是眼下,摄政王势大,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暂时离那沈绍安远一点,若是……时机成熟,为父自会亲手把那沈家小儿抓回来,无论你想做什么,为父都不会拦着你。”
  齐瑞眼睛一亮,“谢谢爹!”
  早知道赫连瑾会那么快找过去,他就不该那么心急。
  如果当初他听了青槐的提议,迷晕沈绍安立刻带着他离开,这会子,沈绍安早就已经是他的人了!
  他的腿也不会断。
  赫连瑾!
  赫连瑾!!
  齐瑞一时被腿上传来的剧痛折磨得死去活来,一时又被鼻息间依稀残留的沈绍安身上的香味迷得神魂颠倒。
  整个人像是置身于天堂与地狱之间,逐渐浑浑噩噩,慢慢的,竟如同陷身到了一个虚幻的梦境里。
  安顿好齐瑞,齐恒走出内室。
  国公夫人哭眼抹泪走了过来,扯住他的袖子哭道:“老爷,老爷呀,你可得替我们瑞儿报仇啊,这是哪个天杀的……”
  “是摄政王。”齐恒突然打断国公夫人的哭嚎,冷笑着道:“是摄政王杀了青槐,打断了瑞儿的双腿。夫人,你来说说,这个仇,我们怎么报?嗯?”
  国公夫人捏着帕子,怔怔看着老国公,一言不发。
  老国公看着她那副蠢样子,真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转身就往外走。
  他得赶紧找府里的谋士商议商议对策,他总感觉以赫连瑾的性子,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
  早知道就该把瑞儿绑在府里。
  那个沈绍安,可真真是个祸害啊!
  ……
  摄政王府中。
  沈绍安听赫连瑾说起,才知道他现在躺的地方是摄政王府的主院——昭安院。赫连瑾还专门拉过沈绍安的手,在他掌心里将院落的名字写给他看。
  沈绍安心里想:绍安、昭安,少了个绞丝旁,多了个“日”。
  就很……有灵气。
  整挺好。
  赫连瑾看他神色有些奇怪,问他,“这个名字,你喜欢吗?不喜欢我们可以换一个。”
  沈绍安挤出一个假笑,“不用,挺好,很喜欢。”
  赫连瑾用手连同沈绍安的手一道握起,轻轻拍了拍,“你喜欢就好,那就叫昭安院。”
  “绍安?”
  赫连瑾突然唤他。
  沈绍安抬起头,不解地望着他,“怎么了?”
  “从刑司衙门出来之后,你从来都不会独自出行。今日为何一个小童,就把你唤了出去?”
  就知道这狗男人起了疑心。
  沈绍安故作不解,“他说有人寻我,我自然就跟着去了。”
  “是吗?”
  沈绍安看他垂着眼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顿时心虚,连忙抱住他的腰,讨好笑道:“我以后一定改。”
  赫连瑾沉默着,好久才抬起眼睛,揉了揉沈绍安的发顶,“你今日受了惊吓,洗漱一下,吃点东西,早点歇着吧。”
  沈绍安看着赫连瑾出门,悄悄松了口气。
  不再盘问他就好。
  另一边,赫连瑾出了门,抬手召过云帆,“你去沈府一趟,将今日发生的事告诉沈夫人。就说,本王可以体谅她爱子心切,但这样的事,本王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如果绍安亲口向本王提起想去北关,本王会亲自送他离京。只希望沈府不要好心做了错事,追悔莫及!”
  云帆拱手领命。
  赫连瑾洗漱过后,带着今日击鞠赛的奖品回了房。
  沈绍安只用了一顿饭的工夫就已经缓过劲来。洗漱过后,正半盘着腿斜靠在隔间靠窗的短榻上,借着案几的烛光看话本。
  那线条优美的下巴、修长的颈子、微微凸起的喉结,在烛光下勾勒出动人的曲线。
  长长的睫毛半垂着,随着视线的移动微微颤抖,如凤尾蝶的翅膀,被风轻轻拂动。
  看到有趣处,那红润润的唇一翘,一排洁白编贝般的牙齿就露了出来。
  他的头发擦了半干,长长地披在背上。纤弱的身子微微倾斜,那盘在腿下雪白的足赤着,微微泛红的脚趾像一颗颗雕刻精美圆润的粉玉。
  看着就想让人亲。
  赫连瑾的目光渐渐变得热切:击鞠赛已经结束,他来兑现约定了。
 
 
第30章 一切皆是命数,老天自有安排
  沈绍安并未察觉,仍旧看书看得着迷。
  赫连瑾坐到他身边,目光从那双赤足上移开,落在沈绍安刚刚沐浴过后微微泛红的脸上,“绍安?”
  “嗯?”沈绍安不明所以,转头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落在书上,“怎么了?”
  赫连瑾将手中的腰牌递到沈绍安眼前,“这是今日胜者一方的奖品。你现在是一名禁卫军、皇上身边的贴身侍卫了。”
  沈绍安伸出去接腰牌的手一下子顿住:虽然顺序变了,又多了一些有的没的人和事,但是事情的走向,在兜兜转转之后,最终还是会再回到原点。
  所以古木堡之战,还是不可避免,是吗?
  “绍安?”赫连瑾抬手,将他的头发轻轻拨到脑后,“在想什么?”
  沈绍安回神,接过腰牌,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那以后,我就可以不用去太学了?”
  赫连瑾笑,“嗯。”
  “太好了!”沈绍安低头想把腰牌系上,发现自己穿得是寝衣。
  赫连瑾从他手里拿过腰牌,放到案几上,手轻轻落在他的足上,哑着嗓子唤道:“绍安?”
  沈绍安看着他不断靠近的脸,忍不住心跳加速,“什,什么?”
  赫连瑾凑上前去,吻住他,含混不清地道:“击鞠赛已经结束了。”
  所以,他来了。
  沈绍安这才想起之前,他为了应付赫连瑾,曾经答应他击鞠赛后会与他那啥的事。
  如果今天不是齐瑞横插一脚,他这会子应该在去往北关的路上了。
  大意了!
  沈绍安心里一颤,脚一伸,只听“噼哩啪啦”一声响,安放在短榻上的案几被蹬到了地上。案几上的茶盏、烛台等物滚了一地,烛火也熄了。
  沈绍安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忍不住笑了起来。
  室内别处的烛光柔和了男子过于浓丽的容颜,像蒙上了一层温柔的纱,美得像雾中的仙子。
  赫连瑾看着沈绍安,突然一把将他抱起,跳下短榻,几个跨步进了内室,将他轻轻放在那张巨大的拔步床上。
  ……
  夜深人静的摄政王府,昭安院外一棵大树上,夜鸟也归了巢,梳了梳翅膀,刚要合上眼睛。
  一声惨叫骤然间划破寂静的夜。
  受到惊吓的夜鸟眼睛还没睁开,翅膀已经用力一扇,“扑棱棱”从树上飞起,眨眼间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许久许久之后……
  赫连瑾一脸餍足将沈绍安拥在怀里,看着他绯红的脸:那弯翘的眼睫还湿着,眼角像是染上了一抹桃花红,为那张绝美的脸平添几分妖媚之色,真是让人恨不得一口含在嘴里、吞进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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