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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他恃宠而骄(穿越重生)——西风斜月

时间:2024-02-18 08:58:56  作者:西风斜月
  春涓儿惊呼一声,顿时吓得跌到了地上。
  沈绍安慢慢坐起来,拢起帐子,冷冷看着她,“一个女子,如此不自重!以为爬到小爷榻上,小爷就会纳了你吗?”
  春涓儿看着他,羞得面红耳赤,期期艾艾唤道:“表哥……”
  “姑娘还是别乱攀亲戚,小爷的表妹,是袁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可做不出这种爬男人床榻的丑事。”
  沈绍安冷着脸,道:“是你自己穿上衣裳出去,还是我唤人来帮你穿?”
  话虽如此说,沈绍安却知道,春涓儿是不怕被人知道,她在自己房里衣衫不整的样子。
  因为一旦被人知道了,无论是春涓儿自己自愿,还是被沈绍安强迫,女子的清白之身被他看到,他就只能纳了这女子为妾。
  门外隐隐有喧哗之声传来。
  见春涓儿眼神乱飘的样子,沈绍安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喧哗声越来越近,沈绍安已经能听到莫惟殊和八哥的大嗓门,听声音还有今日来府上的好几位小公子。
  一群人很快进了遂安苑,春涓儿刚准备大叫出声,沈绍安已经火速跳下榻,朝她颈侧狠狠一切。
  春涓儿身体一软,立刻倒了下去。
  沈绍安迅速找了一块帕子,揉巴揉巴塞进春涓儿口中,又找了两条腰带系成一条绳,将她反手捆住,连同她脱在地上的衣裳一把提起来径直去了捎间。
  然后将人随手丢在了里间地上。
  刚刚关上里间的门,房门就被人推开,“九哥?”
  “绍安?”
  “人呢?”
  沈绍安装模作样系裤子,一边懒洋洋往外走,一边不耐烦地回,“这儿呢,大呼小叫的,喊什么呢?”
  莫惟殊、八哥沈允安带着几位堂兄弟,以及表叔家的几位表兄弟、表侄儿一齐走了进来。
  没一会儿,六顺得到消息,带着四五个小厮满头是汗跑了回来。
  沈绍安吩咐道:“先请几位公子在外厅安坐喝茶,六顺,来给爷更衣。”
  六顺应着,让小厮们上茶上果子,自己则进了内室。
  沈绍安压低了声音,道:“他们怎么会来?”
  六顺一愣,心下顿时一跳,“是袁七爷说没见着九爷……”
  沈绍安冷笑一声,轻声道:“里面那个,你想办法,千万不能让她出声。告诉四喜,去通知大嫂派人过来弄走。”
  六顺立时又出了满头的汗,低低应了声是。
  沈绍安整理衣襟的工夫,六顺迅速进了捎间。
  一进里间的门,就看到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女子正颤颤巍巍抬起头。六顺赶忙上前,拾起竖在门后的一根门闩,照准春涓儿后颈就是一下。
  “咚”的一声闷响,刚刚醒过来头脑还不太清醒的春涓儿又再次倒了下去。
  沈绍安听到外厅五表哥袁崇仁疑道:“什么声音?”
  莫惟殊愣,“什么什么声音?哪有声音?”
  沈绍安走出内室,问道:“怎么了?”
  袁崇仁干笑一声,“没怎么。九表弟,我喝多了茶,能不能借恭房一用?”
  沈绍安慢慢走到首位坐下,面无表情说道:“不好意思,小爷有个怪癖,自己的地盘,容不得旁人留下的气味。六顺,你让人带五爷去外面的恭房。”
 
 
第175章 姑娘被破了身
  六顺连忙上前一步,伸手示意,“五爷,您请。”
  袁崇仁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些失礼,脸色讪讪的,只好跟着六顺出了房门。
  出了门,六顺唤过一个小厮,命他带着袁崇仁去恭房,又唤过一个小厮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那小厮很快出了门,撒腿就往后花园子跑。
  别人或许看不明白,莫惟殊却觉察到了不对劲。
  他眼睛一转,道:“九哥,本来大家都在演武场比试箭术,因为你不在,大家都觉得没意思,这才找了过来。正好你醒了,不如一起再去比试一把?”
  沈绍安不等说话,袁崇善却笑道:“刚喝了没一盏茶呢,今儿这天热得很,要不歇一歇再去?”
  莫惟殊大笑,毫不留情揭穿他的谎言,“亏你说得出口,今儿这天不冷不热,演武场有茶水有点心,偏九哥房里的茶水格外香甜不成?莫不是之前你赢了,怕输不肯再比了吗?”
  沈允安也笑,站起来说道:“走走,崇善也跟绍安比试比试,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大家都站起来往外走,袁崇善还在犹豫,门外有一小厮气喘吁吁跑了进来,说道:“回八爷、九爷,大奶奶派人来说,西花园子花厅宴席已经备妥了,请各位爷都过去呢。”
  这下再没有借口留下了。
  袁崇善只好跟着众人站了起来。
  门口遇到了出恭回来的袁崇仁,见众人都出了门,连忙拦在前面,“怎么我才来,就都走了呢?”
  沈绍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可是五表哥觉得绍安屋里藏着些什么,让五表哥如此惦记?大嫂派了人过来,说前面宴席备妥了,请吧?”
  袁崇仁还要待说什么,莫惟殊一下子跳过去,夹住他的脖子笑道:“你怎么这么多话?客随主便,走走走。今日府上主厨的,可是摄政王专门派过来的厨子。方才经过大厨房的时候,那香味已经勾得我口水直流了,赶紧的吧。”
  这回沈允安也反应过来了,拉着袁崇善,几人说说笑笑去了前院花厅。
  一行人走了没一会儿,四喜带着金嬷嬷和阆纪玉身边的陈嬷嬷就急三火四进了遂安苑。
  六顺连忙带着三人去了捎间。
  一看到捆在捎间里衣衫不整的春涓儿,四喜登时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冲出房门揪住五儿的耳朵,就将她扯了进门。
  进门就将人摁到了地上,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往五儿身上戳,“好你个懒怠的小蹄子,让你守着九爷的院子,你就是这样守着的?”
  五儿疼得直哭,“四喜姐饶命,五儿不知错了哪里?五儿一直都在仔细守着的。”
  金嬷嬷拉住四喜,轻声道:“别闹出声音,再引了人注意。你悄悄问问她便是。”
  四喜气得脸色煞白,抬脚狠狠踹了五儿一脚,狠声道:“你守着九爷的院子,可见有人悄悄溜进来过?”
  五儿神色一怔,目光就有些躲闪。
  四喜一看,手上使了力,揪住五儿的耳朵狠狠一扯,“说!”
  五儿疼得两眼泪花,支支吾吾道:“九爷回来歇下不久,六顺哥带着人去开库房拿东西。刚走没一会儿,袁家表小姐过来,向五儿打听这附近的恭房,五儿就指了给她瞧。”
  她见四喜眉头又要竖起来,连忙发誓,“五儿说得都是实话。五儿一直盯着院子来着,一点疏忽都不敢有。”
  四喜一口呸在五儿脸上,“这还不叫疏忽叫什么?一家子不要脸的贱胚子,想攀高枝儿的心都想疯了,这样无耻下作的事儿都能做得出来……”
  “四喜!”金嬷嬷厉声喝止,“慎言!”
  进了捎间的陈嬷嬷却是脸色煞白走了出来,悄悄扯了扯金嬷嬷的衣角,“老姐姐借一步说话。”
  待两人进了沈绍安内室,陈嬷嬷才小声说道:“姑娘是被破了身子了,落红还在衣裳上……”
  金嬷嬷一口气瞬间堵在了心口上,想也不想就说道:“绝对不是九爷!”
  “若是姑娘一口咬定就是九爷呢?”
  还有一句话,陈嬷嬷没说出口:今日府里客人这么多,有女客也有男客。
  便是做得再周全,也难免有疏漏的地方。
  若是这涓儿姑娘被来府里的浪荡公子占了身子,又伙同袁家姑娘栽赃九爷,九爷可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便是沈府,也要担不小的干系。
  找不到那个男子,涓儿姑娘的家人若是铁了心地闹,为了息事宁人,说不得真得让九爷捏着鼻子认下了。
  袁家,可是老夫人的娘家人。
  他们若是去老夫人面前哭诉,还不得把老夫人给气厥过去?
  九爷又是那么孝顺的孩子。
  捎间里春涓儿幽幽转醒,任凭金、陈两位嬷嬷如何问,她就只是哭,什么话都不说。
  没办法,金嬷嬷只好禀过了夫人,避着人将春涓儿带去了归院,关在了后厢房里。
  沈绍安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以为只要四喜悄悄把人送走,就没事了。
  喝完酒之后,府里的客人也陆陆续续离开。
  沈绍安刚准备回摄政王府,长河叔却突然走过来拦住他,神色有些怪异地说道:“九爷,侯爷请您过去一趟。”
  沈绍安有些莫名,跟着长河就去了归院。
  父亲沈时戬在归院正房里,归院里里外外站了好几圈仆从。
  一进门,好家伙,也是黑压压一片人。
  沈绍安刚进门,身后的门立马被人关上。只听上首“砰”的一声巨响,沈时戬怒喝一声,“孽障,给老子跪下!”
  沈夫人戚氏屈臂撑着额头,脸色也不大好。
  金嬷嬷束手站在沈夫人身后。
  沈绍安迅速看了看周围,首位坐着父母亲,左首位依次坐着大哥和大嫂,大嫂身后站着陈嬷嬷。八哥坐在大嫂下首处,旁边站着四喜和六顺。
  剩下的全是袁家人。
  袁家人二十口子人来得挺齐全:两个表叔、表叔母;四个表兄弟、两个表嫂;以及三个表姐妹、五个侄儿一个侄女儿,还有窝在表叔母怀里、抽抽噎噎的春涓儿。
  他心里就有点数了,忍不住冷笑一声,道:“父亲寻儿子来,又摆这么大阵仗,不知所为何事?”
  “你,你……”沈时戬颤着手指着沈绍安,二话不说就抓起了案几上的苕竹。
 
 
第176章 找人顶缸?
  母亲和大哥大嫂呼啦一下全站了起来。
  沈夫人吓得脸色煞白,心惊肉跳说道:“先问,先问!还没问,怎么能急着动手呢?”
  沈时戬拧着脖子,对着沈夫人恨声说道:“慈母多败儿!绍安如今闯下这等祸事,都是你给惯的!”
  “父亲!”沈绍安扬声唤道:“慈母是真,败儿未必。您也别急着给儿子安罪名,先说事儿呗?儿子到底闯下什么祸事了?”
  沈时戬手抖得像中了风,指着袁夫人怀里的春涓儿恨声说道:“她,你可认得?”
  “当然认得,五表叔母家的亲戚嘛,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沈时戬怒喝一声,拾起旁边的茶盏,照准沈绍安的头就扔了过来。
  沈绍安头一歪,茶盏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啪”的一声砸在地上,碎瓷散了一地。
  六顺掀起眼皮偷偷瞧了瞧侯爷和夫人,缩着脖子凑到沈绍安身边,在他耳边附耳低语几句。
  沈绍安瞬间惊呆了。
  他倏地转头看向六顺,六顺朝他点点头,表示所言千真万确。
  沈绍安歪着头,哈地冷笑一声,道:“敢情,是抓小爷顶缸来了?”
  他斜了春涓儿一眼,道:“我沈绍安,人是浑,可我也是有原则的。我呢,什么都可以吃,就是不能吃亏;什么都会做,就是不能做乌龟!谁知道你跟哪个王八蛋睡过?小爷好好在自己房里睡着,你跑进来二话不说就脱衣裳。怎么,当爷是专业养龟人啊?”
  沈府所有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春涓儿一听,拿帕子捂着嘴,扑在袁五太太怀里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道:“姨母,涓儿,没脸活着了……”
  沈绍安哈哈一笑,道:“你要真想死,就不会在这里了。这不还是打量着……”
  不等沈绍安话音落,沈时戬已经怒喝一声,道:“住口!混账东西,事到如今还在逞口舌之快!来人!请家法!”
  “老爷!”沈夫人惊叫一声,大哭着扑过来抱住沈绍安,“老爷如何就认定了是绍儿做下这种丑事,怎么就不能听听绍儿如何说呢?绍儿是怎样的人,他在北关一年多,老爷还看不清吗?”
  沈时戬指着沈绍安,气得脸色煞白,“人证物证都在,他还有何话说?!”
  这女子的衣裳,在绍安房中捎间的地上,人也被捆在遂安苑的捎间里,捆人的绳索用的是绍安的腰带。
  老八和袁家两位公子都能作证,他们进门时,沈绍安正系着腰带从捎间往外走。
  “人证是谁?物证又是什么?”
  沈绍安歪着脸,冷冷看着父亲,“我再说一次,我没有!母亲心疼儿子,让儿子回遂安苑休息。儿子睡着的时候,就觉察到房里来了人。还以为是六顺回来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女人。她在儿子房里衣衫不整,外面五表哥又带着那么多人突然跑来遂安苑。儿子也怕解释不清,就将这个女子打晕,扔到了捎间里。”
  他冷笑地看向袁崇仁,“谁知道这里面是不是仙人跳?栽赃嫁祸于我,还想让小爷当接盘侠?做梦!”
  别的女子清白名声跟他有个毛的关系?
  想死就死随她便!
  想道德绑架他、用父亲来压着他认下这件事?
  趁早死了这份心!
  五表叔母轻声道:“哎哟,女子清白大于天,涓儿一向懂事,怎会做这种事?”
  沈绍安冷笑一声,道:“懂事?哼,的确懂不少事。但懂得是什么事,就不好说了。老实说,要是我沈绍安想要个什么女子,京城多少好颜色的名门闺秀得不到?至于去强迫一个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小家子气的乡下女子?”
  他轻轻弹了弹衣襟,拉长了声音吊儿郎当说道:“再说了,小爷我至今不娶妻,不是没挑到合意的女子,更不是名声不好、没人肯嫁,还得捡别人吃剩下的。因为小爷我是个断袖,对女子不感兴趣。”
  沈绍安冷笑一声,声音越发轻佻,“这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喜欢摄政王。表叔母来时,没做好功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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