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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他恃宠而骄(穿越重生)——西风斜月

时间:2024-02-18 08:58:56  作者:西风斜月
  后花园荷塘的水亦是活水。
  到了夏季,浴池中的暖泉水进入昭安院的通道用石板挡住,后花园荷塘的水便顺着那条通道流进昭安院地下。
  通道口有数道挡泥沙和杂物的网眼,通道内的淤泥每年也会定期清理。
  两条通道轮流使用,确保昭安院冬暖夏凉。
  难怪沈绍安年初刚回来住在昭安院,总觉得屋里暖哄哄的。
  听说这座宅子,是前朝老凌王的旧址。
  而暖泉和荷塘之水的利用,却是赫连瑾跟工部的人提出来的。
  沈绍安躺在浴池边温润光滑的暖玉上,将酒壶里的玉堂春斟满夜光杯。
  房屋穹顶镶嵌的夜明珠如漫天星宿,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夜明珠的光落入酒杯,星星点点如同星河倒映。
  浴室周边墙上安放着六尊仕女铜灯,铜面被打磨得光可鉴人。蜡烛点燃放在仕女手中灯炬的莲花底座,烛光会透过光滑的铜面,反照在中央浴池水面上。
  如此美酒、如此美景,沈绍安却无心品赏。
  他饮下杯中酒,微阖双目躺在池边。
  自回京以来发生的桩桩件件、大大小小的事,让他倍感疲惫,也深感无奈和厌烦。
  他想念北关了。
  想念那种纵马驰骋、热血飞扬的日子。
  也想念边关的将士、想念草原的孤烟……
  可他又舍不得离开赫连瑾。
  刚喝了两杯酒,耳边就响起房门轻轻开启的声音。
 
 
第179章 活色生香
  沈绍安睁开眼睛,歪着头看赫连瑾站在门口,微张双臂,任由安大良指挥着侍女们替他解去配饰、衣裳鞋履和头冠。
  不一会儿,侍女们悄然退下,赫连瑾只穿着一条轻薄茧绸里裤,披着一件外袍走到池边。
  安大良接过赫连瑾褪下来的外袍,躬着身子退出去,轻轻关上房门。
  偌大的室内便只余了两人。
  沈绍安的目光从赫连瑾硬朗俊逸的脸上慢慢下移,在他身上飞快打了个转。
  赫连瑾生活习惯很好,克己自律。多年以来虽久坐处理朝政,却也没耽误了武功。胸肌腹肌结实紧致,肌肉纹理线条非常流畅漂亮。
  越发显得肩宽背直、虎背狼腰。
  内里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尤其两条大长腿,笔直修长,肌肉紧实有力。平时穿着宽袖长袍没什么感觉,只觉得人长得够帅、个子够高。
  但衣裳一脱,那视觉冲击力,真得会让人心跳加速、心慌腿软、浮想联翩……
  口中津涎无故狂涌,沈绍安喉结滚动,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忍不住笑了起来。
  水面映着头顶与周边的灯光,粼粼水面又将灯光反射进赫连瑾的眼睛。
  那双幽深的眼眸,立刻变得波光潋滟、璀璨动人。
  赫连瑾长腿一迈,从玉阶下了水。
  轻薄的茧绸裤子沾了水贴在身上,内里的景致便一览无余。
  沈绍安勾着唇角,微微眯着眼睛,目光在赫连瑾腰间略略一顿,嘬唇吹了声口哨。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火热。
  引得赫连瑾忍不住一笑。
  沈绍安收回目光往杯中斟满酒,在赫连瑾走到他身边之前,端着酒杯滑入池中。
  赫连瑾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沈绍安将酒杯递给他。
  赫连瑾却没有接,只托住沈绍安的手,微微低头,如长鲸吸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接着,他突然按住沈绍安的后脖颈,低头凑了过来。
  温热的唇一贴上,醇香的酒便渡进沈绍安口中。
  一模一样的酒香,一模一样的温软,唇齿纠缠,很容易让人沉溺其中。
  沈绍安微微闭着眼睛,刚要抬手去勾赫连瑾的脖子,赫连瑾却已经离开半寸,哑着嗓子拍拍他的腰臀,“再给我斟一盏。”
  半途终止,意犹未尽。
  沈绍安眼角带着几分媚红,斜睨着赫连瑾哼的一笑,又懒得站起身,遂像一条鱼一样,顺着光润的玉石滑上池边去斟酒。
  刚拿起酒壶,身后一重,一副温热的身体已经覆了过来。
  沈绍安动作一顿,脑子立时就有些懵。
  过了好一会儿,见他还只是捏着酒杯发愣,赫连瑾贴在他耳边,轻轻啄着他的耳垂,手也没闲着,暗哑着嗓音还带着淡淡笑意,“不听话,愣着做什么?斟酒!”
  沈绍安斜睨赫连瑾一眼,那水波潋滟的双眸中,有酒也有欲,淡淡泛着红。
  心跳有些快,跳得脑袋一阵阵发晕。
  呼吸有些急,随着血液在渐渐沸腾。
  手也有些抖,酒壶和酒杯相碰,发出细微清脆的叮叮声。
  酒边斟边洒,斟了好久,酒杯里才斟了一半,空气中的酒香倒是渐渐浓郁。
  赫连瑾轻笑一声,握住沈绍安的手,连带着那只酒杯举到嘴边。
  将酒一饮而尽后,赫连瑾凑近沈绍安的耳朵,笑道:“味道真不错,绍安不来一杯吗?”
  沈绍安微微喘息着,一张嘴,声音紧绷得有些变调,“赫连瑾,你不要太过……份……”
  将两人位置调换一下,让赫连瑾来斟一下试试?
  赫连瑾低低地笑,将沈绍安捏在手里的酒杯接过来放在地上,又拿起酒壶斟满,低下头轻声说道:“绍安,我替你斟满,你喂给我喝,可好?”
  沈绍安刚一伸手,身体却猛地往前一窜,手指碰在酒杯上。
  酒杯“叮”的一声脆响倒地,酒洒了一地,酒杯也咕噜噜往远处滚了出去。
  沈绍安闷哼一声,一口气险些呛进肺里。
  赫连瑾知道沈绍安心里不痛快,也没像以前那样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
  事后,赫连瑾让沈绍安趴在他的怀里,为他仔细清理过,又按照太医的指点,用内力细细按摩梳理他的脉络和穴位。
  不一会儿,就听到沈绍安呢喃着唤道:“阿瑾。”
  赫连瑾温柔的“嗯”了一声。
  沈绍安长长打了个哈欠,道:“上次说带你去猎兔子,都还没兑现承诺呢。”
  赫连瑾侧头吻了吻他的耳垂,道:“那我们明日去?”
  沈绍安愣了愣,忽地坐直了身子,看着赫连瑾,疑惑问道:“明日不是还得上朝?”
  赫连瑾无声一笑,“朝政让皇上自己处理便是。”
  沈绍安顿时眼睛一亮,问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请假?”
  赫连瑾点点头,“当然。”
  沈绍安一下子跳了起来,“你早说呀,我要请假,请长假!明日开始,先请他一个月!”
  终于可以不用早起上朝了!
  最近朝堂上,商议最多的是皇上册封皇后和选妃的事情。
  确实也不忙。
  像沈绍安这种边关将士,回京不任实职。除了三品将军以上每日都需要上朝,也没其他事情可以做。
  就算偶尔有小股山匪作乱,京中驻守的将士好不容易有了立功封赏的机会,也不好跟人家抢。
  过惯了边关风霜扑面、马上奔驰的日子,在京城的这几个月,着实把沈绍安憋闷坏了。
  计划的挺好,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大。
  第二日,两人刚用过早膳,还不等出门,安大良就进门禀报,“回王爷、九爷,宫中采办总管林重阳,求见九爷。”
  沈绍安眼睛微微一转:林重阳?他来干什么?
  不等他想明白,赫连瑾已经开口说道:“让他去前院待客厅等候。”
  安大良应了是,轻轻退了出去。
  沈绍安转念一想,立刻想到了曾经被自己带回府的那个乔瑛儿。
  是不是又是那个女子的事情?
  毕竟,昨日祖母过寿,沈绍安为祖母准备的寿礼,就是托林重阳采办的。
  无缘无故,他也不会来找沈绍安。
  还是直接找到了摄政王府府上。
 
 
第180章 当年真相
  沈绍安能想到,赫连瑾自然也能想得到。
  赫连瑾想了想,问道:“可想见他?”
  沈绍安叹了口气,焉焉说道:“着实不想。”
  “那就不见。”
  赫连瑾连犹豫都没有,扬声唤道:“云帆!”
  云帆立刻从门外进来,拱手回道:“主子?”
  “你去看看。”
  “是!”
  云帆去了不到半刻钟,便回来禀报道:“回主子,林总管是带着一位姓乔的商贾一块来的。说是,那乔九姑娘一个月前逃出乔府,音讯全无。林总管想问问九爷,要如何处理?”
  又是乔瑛儿?
  这姑娘,可真够执着的啊!
  就是不知道,这次又打算干什么?
  看来人不见是不行了。
  赫连瑾率先站起身,道:“我陪你一块过去。”
  两人一起到了前院待客厅,林重阳和一位四十多岁、体型矮胖、圆脸短须的白面男子立刻站了起来。
  林重阳赶紧上前几步,朝着赫连瑾就跪了下去,呼道:“奴婢参见摄政王,见过九爷。”
  那白面男子也跪到了地上。
  赫连瑾大步走到首位,与沈绍安一左一右坐下之后,才漠然说道:“平身吧。”
  “谢摄政王。”
  林重阳站起身,却不敢站直了,躬着身子束手而立。
  赫连瑾将目光对准地上的白面男子,男子才深深叩了个头,战战兢兢回道:“草民乔知行,拜见摄政王、九爷。”
  赫连瑾没叫起,只淡淡“嗯”了一声。
  豆大的汗珠顿时从乔知行额头滚滚而下。
  在乔知行结结巴巴地叙述中,沈绍安才知道,林重阳早在元宵那日便将藏匿在外城一座破庙中的乔瑛儿抓回府中。
  乔知行知道后,便求了林重阳,发誓将乔瑛儿带回梁州,严加管教约束,必定让她此生都不得离开府中半步。
  沈绍安当时也没有明确如何处置这个女子,林重阳便答应了乔知行的请求。
  结果,十天前,乔知行急急忙忙找到林重阳,说了乔瑛儿逃走、他四处搜寻未果的事。
  林重阳一听,人都吓麻了。
  他又不敢将这件事告诉沈绍安,只好派人暗中搜寻乔瑛儿的下落。
  结果找了这许多天,连个人影儿都没见着。
  普通人丢了也就丢了。
  但是乔瑛儿曾经暗算过章樟,惹怒过沈绍安。
  当初林重阳也觉得乔瑛儿一个小小女子,只要看死了,再有手段又能折腾出多大的浪花?他又收了乔知行莫大的好处,暗中放走了乔瑛儿。
  这件事,如果摄政王追究下来,林重阳必定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失了主意,林重阳只好硬着头皮来寻沈绍安。
  没想到今日赫连瑾居然也没去上朝!
  沈绍安冷笑一声,道:“我倒是很好奇,乔先生是怎样一个人,才能教养出乔瑛儿这样精明能干的女儿?”
  乔知行连忙深深叩头,愧疚回道:“是草民教女无方……”
  “上有行,下必效。乔先生不是教女无方,而是教得太好了。生女送人,这样的事也做得出来。女儿家婚嫁身不由己,托生在乔先生家中,也算是倒了几辈子的霉。”
  乔知行脸色蜡黄,汗出如浆,喃喃不得语。
  沈绍安又道:“或许,乔先生处置了乔瑛儿生母,她自觉在府中了无牵挂,又担心自己被随意送人,这才逃了出去,隐姓埋名、偷渡余生了?”
  乔知行摸了把汗,道:“草民惭愧,家中,确实妾室女儿多了些。”
  他银子不缺,独缺儿子。为了家产有人继承,那不得憋了老劲儿生儿子?
  结果,连正妻带妾室,女儿一个接一个地出生,儿子却是一个都没有。
  乔知行讪讪说道:“但草民对她们,也有爱护之心,自幼也算精养细教。几个出府的女儿,如今也算过得如意安稳。瑛儿自幼对膳食有着极高的天赋,草民便重金请了宫中年迈出宫的御厨,专门教授她膳食。”
  “如少将军所言,女子生存于世,多有不易。草民卑贱,家中庶女难嫁良人,有一技傍身,好歹也是生存的本事。”
  “当初打算将瑛儿送至林总管府上,是因草民得知林总管常年在外奔波、饮食不定,胃腑有疾,这才提及小女瑛儿。林总管也答应过,瑛儿入府,专司膳食。待日后寻得良配,自会送一副嫁妆,将她好生嫁出去。”
  只可惜林重阳名声在外,无论乔知行怎么说,乔瑛儿已是认定自己有去无回。
  乔知行缓了缓,又道:“至于瑛儿生母。是年初时瑛儿为其生母出的主意,让她有意做出与府中小厮有染,引起府中混乱,瑛儿好趁乱逃脱。后来草民来到京城,找到瑛儿,瑛儿自述少将军喜欢她做的膳食,欲留她在府中。草民这才将瑛儿妹妹青卓送至林总管府上。”
  他想了想,补充道:“草民请了御厨在家中授教,其他待字闺中的女儿,如有兴趣,都可旁观学习。青卓虽不及瑛儿,手艺倒也使得。”
  一番话下来,沈绍安听得目瞪口呆。
  他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乔瑛儿在说谎,还是乔知行在说谎。
  毕竟两人说的话,完全就是南辕北辙、截然不同!
  沈绍安想了想,又问道:“那九小姐生母?”
  乔知行回道:“玉氏毕竟服侍过草民一场,平日也算谨小慎微。这件事,虽然有错,也不全在她。草民将她送至家庙,带发修行,并未伤她性命。”
  毕竟不管妻妾还是府中下人,可打骂、可买卖,却不可轻易夺人性命。
  无故打杀府中卑仆,按大梁律,也是要受刑罚的。
  如此说来,这乔知行,与乔瑛儿嘴里那个为谋利益不择手段的人,倒像是两个人了。
  乔知行见沈绍安一直沉吟不语,遂又说道:“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少将军如若不信,只需派人往梁州城一探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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