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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后成为恶鬼的笼中雀(玄幻灵异)——止疏

时间:2024-02-18 09:02:27  作者:止疏
  “希望他们啊……”李婆婆眼神有些失焦,透过燃烧的火焰看谁一样,“他们投胎能投个好胎,好赖得享福一辈子。”
  “你还记得他们,他们一定会的。”罗子厉看穿一切一般,撑着脸脱口而出。
  沐妙彤伸头看了一眼土坑里,土坑里并没有什么白骨之类,而是一片绿的植被。她后退一步,也帮着一起烧纸钱。
  纸钱烧完,李婆婆收拾好东西回去了。
  走之前,她犹豫再三,最后对沈秋黎说,“在村子东边靠河那栋旧房子,是以前荷月和鸯鸯住的。你想知道更多,可以去拜访一下。”
  沐妙彤一听眼神亮起,“那房子,我知道,就在钓鱼的那条河边上。村里不是好多人都说那是个鬼屋了。”
  李婆婆没多说,挎着竹篮慢吞吞往回走。
  到了那条河,河面不宽,水声哗哗。河边上一块石碑,用大字写着河的名字,峪河。
  石碑下边有明显的水侵蚀过的痕迹,但现在的水位离石碑很远。河边上不远的高地上是一栋木房子,木篱笆将房子和前面一块地围住,隔出一片院落。
  房子荒置很久一般,结满蛛网,肉眼可见的满是尘土。院落里野草肆意疯长。
  沐妙彤看着满是灰尘的房子并不想进去,拿着鱼竿就往河边上跑。
  罗子厉看看这边又看看河,有些难以取舍。
  沐妙彤不在场,沈秋黎刚巧可以问问罗子厉。
  “罗天师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沈秋黎眨眼看着罗子厉,“能告诉我吗?”
  “是为了捉鬼。”罗子厉很干脆,眼神直白地看着沈秋黎,没有丝毫犹豫,“应该就是和你现在调查的有关吧。”
  “你就这样告诉我了?”沈秋黎反而有些意外,“你知道具体情况吗?”
  罗子厉表情很坦然,“你问我,我就说了。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既然你都知道了什么,瞒着你迟早你自己也会知道。”
  “之前我师傅每隔几年都会来虞福村一趟,也是沐家的单子。但那都是很普通的祈福仪式。”罗子厉环胸,语气低沉,“但昨晚开始不对劲了,据沐爷爷说的话,是那女鬼来寻仇了。”
  “每次的祈福仪式,其实有安魂的效果。虽不明白沐家为女鬼祈福安魂,女鬼为何会找来伤害沐爷爷。但我师傅决定试试能不能用阵法镇压住她们。”
  “我看过一张写着她们生辰八字的符纸,那两个女鬼是1942年生,她们两人同月同时出生。”罗子厉一摊手,“我就知道这么些了。”
  1942……已经是很久了。这件事竟然从这么早就开始了。而一开始是祈福安魂,现在她们又突然出现,背后肯定有人动了手脚吧?是冲沐家来的,还是有其他目的?
  没想到罗子厉知道这么多,沈秋黎摇头,“你居然知道这么多,早知道一开始就直接问你了。”
  “你没问我。”罗子厉眨眨眼,“那我去钓鱼啦?你需要我帮忙吗?”
  看着罗子厉蠢蠢欲动的样子,满心满眼都是那条河,沈秋黎知心地点头,“我一个人去里面看就好了,你去吧,玩得开心。”
  罗子厉大步往那边走,没有丝毫停留。
  沈秋黎拨开乱糟糟的杂草,往屋里走。
  小径被荒草掩盖,走过去费了点功夫。终于站在屋子里往外边眺望时,沈秋黎竟然还在荒草连连的院落里发现一个秋千。
  孤零零的秋千缠上了很多藤蔓枝条,吊起秋千的粗麻绳有一边已经断裂,垂落在地。
  沈秋黎捡着一根枯枝,拿在手里绞掉挂在门上密密的蛛网,蜘蛛慌乱四窜。
  推开木门,门发出吱呀呀的牙酸声音。
  扑面而来的陈腐味,让沈秋黎呛了几声。久违的光照进阴暗的室内,室内的模样向他展开。
  室内并不大,一个厨房一间卧室。站在门口,就能一览无余。
  厨房里一个灶台,一张桌几张板凳,也没有什么腐烂的东西,像是房子主人出远门将一切都收好了。卧室里放着两张空荡荡的床架子,旁边一个木制衣柜一个木箱子,再无其他。
  除去厚厚灰尘和满目蛛网,房子里陈设整齐,看起来像在等待人推开门回到这里的。
  沈秋黎走进去,细致地搜查了一番,但房间里干干净净,大概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有。
  余光突然瞥见床缝里夹着什么。
  沈秋黎将东西从床的夹缝拉出来,引起了很大的烟尘,让他忍不住咳嗽。
  定睛一看,是一个小布娃娃。娃娃灰扑扑的,但勉强能看出来它灰色的头发,本该是白色的大脸盘子,水色的小裙子。两颗黑色的纽扣充当她的眼睛,红色线条缝出的嘴巴翘着微笑。
  沈秋黎小心地翻看娃娃。没想到娃娃背后有一条小缝,手按上去鼓囊囊的。
  眼睛顿时一亮,沈秋黎以为会有什么关键信息。他小心地避免将里面棉花掏出来,碰到了好几枚硬邦邦触感生凉的圆东西。
  将那些掏出来,沈秋黎一看不免失望。是几枚银币。看来不小心掏到了姐妹俩的藏起来的私房钱了。
  突然夹在银币里的一片十分干枯的叶片吸引了沈秋黎的注意。
  这个叶片枯黄失去了所有鲜活,但上面有人刻了印记。对着光看,沈秋黎看清了上面有些幼稚的字,“给荷月”
  再多翻看,就没有更多了。小心将娃娃恢复原状,放置在床头。
  木箱子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锁,锁看起来很脆弱,用力一掰就能开的感觉。
  虽然随意打开别人的柜子之类不好,但沈秋黎道了一声得罪,还是将那木箱子打开了。
  木箱子一打开一股子潮湿味,里面装着几件布料粗糙的衣服,一看上面缝了好几处补丁,但补丁的设计别出心裁,都设计成各式各样的花或者是小动物。
  边上还躺着一只和之前款式差不多的布娃娃,但显然粗糙很多,脸上一片空白,没有五官。里面还躺着一只包袱,沈秋黎打开发现除了衣服,还有两张老旧的婚书。
  婚书上的内容一样,上面写着“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   ”
  最末尾的订婚人一张写着“李荷月  赵生”一张写着“鸯鸯  张之”
  后边还写着日期,“一九六零年七月”
  1942出生,1960年订婚,那么她们刚好十八岁。沈秋黎摩挲着婚书,那么她们又是怎样在那个喜庆之日,沦为亡魂的呢?
  突兀传来一声哐当声,沈秋黎就在地板上看见一个泛潮的本子。好像是从衣柜顶上掉下来的。被潮湿的水汽浸得皱巴巴又阴干的本子,本子封面用歪歪扭扭幼稚的字写着“荷月”。
  沈秋黎心里虽有疑虑,但还是拿在手中要翻开,身后突然一声大喊,带着村里特有的口音,有些蹩脚的普通话。
  “哎!你是谁!搁里面偷偷摸摸干什么!快点出来!!”
  沈秋黎下意识将本子藏到随身带来的背包里,他感觉本子里应该有重要讯息。
  喊话的人噔噔噔几步跑进来,是个中年人,表情肃然,“你搞什么,来这里。这可不是你待的地方。跟我出来。”
  “啊,对不起,”沈秋黎很利落的道了歉,“我只是好奇。听李婆婆说,这里是荷月和鸯鸯的住所。”
  “李婆婆?”中年人面部表情有些不屑,“那婆子喜欢说些乱七八糟的话。都跟她说了别到处乱说荷月和鸯鸯的事,不然把她赶出去。”
  “李婆婆跟我说,荷月和鸯鸯嫁去市里了,过得很好。”沈秋黎边走边观察他的表情,试探地说,“这是乱说吗?”
  中年人表情肉眼可见的缓和起来,“这就不是乱说了。这老婆子突然开窍了一样,终于不再造谣了。”
  “嗯?李婆婆之前造什么谣啊?”沈秋黎求知一样问他。
  他却摇摇手,“以前的事别提了。”
  走出屋子的沈秋黎并没有注意到,衣柜里突然敞开一条缝,穿着鸳鸯绣鞋的女鬼从里面出来,眼眸清澈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而屋子的窗边,晏容殊眉眼平和,静静注视着沈秋黎。
  “我本来并不想要他卷入其中的。”他开口,“但他执意如此。”
  “刚和他吵了一架,”他笑了一声,有些无奈,“那只能偷偷帮帮他了。”
  女鬼嘴上的线没有拆开,并没有搭话。
  沈秋黎在他不知道的时刻,其实一直是被注视的小孩啊。
  到了外边,意外看见昨天那位演员言璨也在这边,正在沐妙彤和罗子厉身边讲着什么。而沐妙彤举着一条鱼一副吃惊的样子。
  走近了才听清他们讲着什么。
  “哎,好吓人,这鱼嘴巴里的牙齿好锋利啊。”言璨这次穿着短袖,围着举着鱼的沐妙彤转圈。
  “是啊,第一次见食人鱼。但这和我常理中的食人鱼长的不像啊。”沐妙彤仔细端详死掉的鱼,面上纠结。
  “那它能不能吃?”罗子厉蹲在边上,对鱼的牙齿并不关心,只在意是不是能吃。他第一次钓上来鱼,不能吃也得下锅庆祝一下。
  沈秋黎还想多磨磨这个中年人,但旁边突然跑来一个人。
  那人同样说话用的是土话,中年人一听,面色一变,就跟着那人走了。
  沈秋黎过一阵才明白,他说的是,“村长,村口那个老汉死掉了,好像是淹死的。”
 
 
第36章 真相初浮水面
  “又见面了,”言璨笑着跟沈秋黎打招呼,“还记得我吗?我是言璨,今天不拍我的戏份,就拜托村长带我来这玩玩。”
  沐妙彤显然是认识的,眼睛晶亮亮的,“对啊,他可是言璨。娱乐圈里的励志标杆哎!”
  刚刚村长带言璨过来,其实言璨是不认识在河边钓鱼的两人。是她强烈挥手叫言璨过来一起,甚至不惜高举手里的死鱼大喊,“快过来看,我家的鱼会倒立咬人嘞!”
  鱼确实会咬人,长在河里像是变异了一样,一口利牙。罗子厉第一次钓上鱼,激动地去抓,却差点被鱼反咬一口。
  幸好他反应快,手上一有尖利的痛觉就把鱼摔到了地上。鱼在地上扑腾了一会加上摔伤,缺氧死了。
  言璨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没这么励志的,圈里很多人都很努力。”
  沐妙彤一脸微笑,像是很欣慰的家长样子。
  看不出来沐妙彤也是个隐藏追星人吗?沈秋黎寻思道,半弯眼眸,“当然记得,我是沈秋黎。”
  “刚刚好像听有人说,村里死人了。要跟着去吗?”沈秋黎看着村长有些急促的脚步,他的身影在远处的小道渐渐缩小成一个小点。
  他有些想跟着去看看,在这个节骨点死人,总觉得有些蹊跷。
  “原来他们刚刚是在讲这个吗?”言璨有些惊讶,他刚刚完全听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村里死了人,那我们还是去祭拜一下吧。”
  正合他意,沈秋黎点点头,看向沐妙彤和罗子厉。
  罗子厉似乎知道他的打算,没多说,只是拿袋子收拾好自己的鱼,他得拿回去给师傅看看,再把鱼炖了。
  沐妙彤倒是有些奇怪,非亲非故的去凑这个热闹,就不太合理。但言璨几个人都答应了,她也就稀里糊涂跟着去了。
  虽然村长走得快,但村里也就这么大点地,走到村里一看就知道了。
  村口那一栋房子里挤满了人,人围着人,嘈杂非常,每个人嘀嘀咕咕说着乡土话,人群中间还有一个中年人在抢天哭地。
  言璨几个人都是从小在城里长大,听得一脸雾水。
  沈秋黎在乡下待过,仔细听一会大致能猜出内容。
  人群中间的中年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口齿含糊地哭叫,“我这个可怜的爹啊,你怎么就贪凉下水了?你才七十三呐,现在你儿子没法给你尽孝了。”
  看来那个人是淹死老汉的儿子。
  周遭嘈杂的声音,沈秋黎能隐约听明白一点。
  “周老头这会倒大霉了……怕不是……”
  “可能是他年轻的时候欠了别人债,干了坏事可不是有鬼索命…看这脚脖子,怕不是被鬼拽下水的。”
  “是吗?你可吓唬人。莫不是……以前……我应该没得罪过她们……”
  目光在人群里打了个转,沈秋黎意外发现李婆婆站在一颗柳树边上,定定站在那,面色发白。
  她静静望着吵闹的人群,脸上惊慌不安和惧怕交杂,手上紧抓着柳树枝干,像是从柳树上借力支撑自己。
  沈秋黎想过去问问,但李婆婆像失了魂魄一样轻手轻脚离开了,很快消失在人群后。
  这时村长终于严肃着脸嚷嚷,“都安静,别瞎说了!”
  “赶紧帮忙挖坑给周老头一个安生,”村长皱着眉头挥挥手,听过别人讲述的来龙去脉就下了结论,“是这周老头酒喝蒙了,估计一脚踩空了。以后大家也小心些,尤其是那些爱糟蹋酒的老头子们。”
  围着的人群散开,沈秋黎得以见到躺着的没有声息的周老头。
  是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头发斑白,脸上皱纹丛生,皱巴巴地。脸色灰白,毫无生机,口鼻的污泥脏污都被清理出来,但脸上呈现出一种很痛苦的神色。
  全身没有任何伤口,除了脚脖子处有一道乌青的手掌一样的痕迹。但这个痕迹并不是很明显,需要仔细看才能看清。
  那乌青的印记,让他想起外公手上的乌青。
  村长和老头的儿子明显没有仔细看老人的尸体,只看他浑身湿透从水里捞出,就草率定为自己溺死于河。
  于是沈秋黎指出了那处乌青。
  村长和那位中年人并没有瞥一眼。
  中年人似乎很着急着要将他的老父亲安葬入土,将他父亲晾在地上,跑去找木匠了。
  村长摊摊手,“有那个又怎么了,周老头掉进水那会没人在他边上,难不成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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