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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后成为恶鬼的笼中雀(玄幻灵异)——止疏

时间:2024-02-18 09:02:27  作者:止疏
  “都这个年代了,别宣传封建迷信了。”村长不屑地晃晃脑袋,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两人不搭理他,沈秋黎并不生气,而是蹲在地上,细致地观察面前的尸体。
  言璨也饶有兴致地凑过来,看不出丝毫的胆怯。
  沐妙彤看着发怵,“表弟,你在看什么?既然他们不愿意较真,那就随他们好了。”
  罗子厉敲着袋子里的鱼头,看着他们打了个哈欠,凑近沈秋黎小声说,“这里有股水腥味,那个印记上确实有团黑气围绕,估计就是你想的那样。”
  沈秋黎将尸体藏在身后的一只手轻轻拉出来些,只见尸体这只手的一只小指,竟然消失不见了。本该是五根手指的手,只剩下四根,小指的位置光秃秃的,断口凹凸不平,像是被什么啃掉了。
  再去看另一只手,是完整的五指。
  “你们干什么呢?”老头的儿子回来了,一看他们就叽里咕噜叫起来,“别碍事,赶紧让我老爹入土。”
  他一扫之前嚎啕大叫的模样,一心只装着下葬的事。好像晚一些,他的老爹不入棺材,就有可能起死回生跳起来。
  沈秋黎识趣地站起来,沐妙彤赶紧拉着一帮人打道回府。
  言璨本来想回剧组,但沐妙彤盛情邀请。
  他看了一眼旁边想着事情的沈秋黎和抱着鱼的罗子厉,最终还是答应了。
  一回来就是临近晚饭时间了。云妈忙着准备晚饭,而沐飞文一行人还没回来。
  言璨对沈秋黎说,“那个,能带我去一下洗手间吗?”
  沈秋黎愣了一下,带着他往厕所走。
  走到一处无人的拐角,他却将沈秋黎拉住了。
  原本温驯如同小鹿的眼睛里藏住了隐晦的兴奋,他警惕地看四下无人,才开口。
  “你也是在调查荷月和鸯鸯的事吧?”虽然他的话尾上扬,但语气却很肯定。
  “也?”沈秋黎很是意外,但没有错过那个字眼,“你知道她们?知道多少?”
  “先找个地方说吧。”言璨没有立刻和盘托出。
  沈秋黎带路到了自己房间,言璨才笑得人畜无害,像是一只草食性的鹿,如同他在大众面前表现的样子一样,单纯无害的青年。
  沈秋黎看着他有些不习惯。言璨的表里不一,表面上人畜无害实际里精明多谋,让他总是想起晏容殊。
  想起晏容殊,沈秋黎眉眼一低,等他解决这件事从虞福村里出去,得到了消息,那么他们的交易就差不多两清了。
  他也不稀罕晏容殊帮自己,凭什么要忍受晏容殊对自己处事态度指手画脚?
  沈秋黎一想起就忍不住咬咬牙,面上不忿。
  “想到谁了?第一次见你的表情变化这么大。”言璨有些好奇,但没刨根问到底。
  沈秋黎不太自然地恢复了神态,微微一笑,“走了会神而已,你想和我说什么?”
  言语里的意思和他不达眼底的笑,言璨领会一样点点头。估计是欢喜冤家吧。
  他坐在椅子上,紧挨着沈秋黎,清了会嗓子,眼底有狡黠的神色,“咳,因为之前你帮了我。那这个消息就免费告诉你吧。”
  他说话声突然小了下来,确保沈秋黎能听清,但外边哪怕有人也听不见。
  “我来这拍戏,那时候喜欢和村里人打交道。有一天,我和李婆婆聊天,看见她竹篮里面一块蓝色帕子,就问是她绣的吗。”
  “她说是荷月给她绣的,突然讲起了以前的事。”言璨脸上呈现出回忆的神色,“她说以前虞福村是叫渔夫村,村里有个女孩叫荷月。八岁时,荷月的父母双亡,被托付给了老村长。老村长让她有了一个地方住,时不时来照顾她。”
  荷月十岁的时候,捡到了一个和她同岁的女孩,叫鸯鸯。鸯鸯的母亲在她出生时就抛弃了她和她的父亲,逃出了小山村。她父亲一死,鸯鸯彻底没了依托,饿昏在田里被荷月捡回去了。从此两人相依为命。
  两人十七岁时,渔夫村有了一场很严重的大旱,粮食短缺,河里几乎干涸,根本没什么鱼,死了很多人。
  两人生熬到十八岁,村里来了个天师装扮的人,神神秘秘和老村长说了什么。于是荷月和鸯鸯两人就被订了亲事,说是嫁去城里,好让两人远离这个不被眷顾的村子。
  荷月满心欢喜,鸯鸯却并不乐意。但这事已经板上钉钉,没过几天,两人就被套上嫁衣跟着天师上了路。
  她们走的第二天,渔夫村就下起了暴雨,天降甘霖,村里再也没有饿死一个人。老村长为了纪念图个吉利,就把渔夫村改名为虞福村。
  “李婆婆说,她觉得这雨应该是用荷月和鸯鸯的命换来的。”言璨皱着眉,“她在荷月鸯鸯走的前一天晚上去找她们,看见了一群人把荷月和鸯鸯的手腕绑着,而老村长就站在前面。他们手里拿着刀,她当时害怕,趁没人发现自己就赶紧跑了。”
  “第二天荷月和鸯鸯上花轿,天师打扮的人站在边上笑得格外开怀,而荷月和鸯鸯的走路姿势很别扭。但当时李婆婆不敢出声,就看着那些人带走了她们。”
  年轻的李婆婆胆量小,不敢在一堆饿绿了眼的人里挺身而出。她也无法否认在知道荷月鸯鸯能摆脱山村那一刻心里的嫉妒如毒蛇一样缠绕在她心上。
  但这件事让她记了半辈子,荷月当时透过门缝向她求助的清澈眼睛时刻在她眼前浮现。年老时,这种悔恨愧疚更加强烈。终于她承受不住了,在老村长去世后,她时不时就会跟村里的人说这件事。
  有些老人信了,因为他们当初也察觉到了荷月和鸯鸯走时的不对劲。也有人不信,就如新的村长,他总为此暴跳如雷,因为这疯婆子总是污蔑老村长的英名。
 
 
第37章 不敌她手,不如谈判
  按言璨这么说,李婆婆之前在村里四处传递这种信息,关于老村长卖了荷月鸯鸯的丑事,于是遭到了现任村长的威胁。所以李婆婆在面对自己的询问改了说法。
  沈秋黎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了真相,既然村里老村长将她们卖了出去,那和沐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沈秋黎想到了晏容殊告诉他的,鬼的存在是因为他们的执念,因为执念迟迟滞留世间。执念消失,鬼自然回到他们该去的地方,转世轮回。
  鸯鸯和荷月两人的执念是什么?看起来其中一位对现实万物其实没有这么强的欲望,那她又因什么执念强存于世。
  而如果另外一个的执念是报复所有害过她的人,他又该怎样暴力解决?
  沈秋黎望着对面椅子凝神思考,椅子上放着他带回来的背包,他的手指不自觉敲起桌面。
  或许,带回来的本子会有答案。
  但,要不要告诉言璨?言璨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调查这个事是为了什么?”沈秋黎转头望向言璨。
  言璨单纯地笑,“恰好碰见了,就有了些兴趣。”
  “我找借口让村长带我去河边,本来想趁机去看看荷月以前的住所,找找有什么发现,”言璨有些可惜,“没想到当时你在那里,村长发现了你。之后又出了些事。”
  “你在房间里找到了什么吗?”言璨认真盯着沈秋黎,半开玩笑般,“肯定有发现吧?”
  沈秋黎也笑起来,点点头,将在房间里的发现原原本本告诉了他,包括那两个娃娃和婚书。
  至于本子的事,他并没有说出口。言璨说的理由很牵强,并没有得到他的信任。
  他会观察一阵再做决定。
  言璨边听边点头,在手机上记录着什么。
  “哐当——”
  就在言璨摁手机埋头打字,沈秋黎试图不动声色看看言璨在写什么的时候。
  门被哗然推开,同步的还有罗子厉淡定没有起伏的声音。
  “沈少爷,我好像找到那个人少的手指在哪了。”
  沈秋黎猝然被吓了一跳。
  言璨也吓到了,立马把手机屏幕给息了,一瞬间的时刻,和沈秋黎拉开距离,坐的端端正正,露出无害的笑容。这是来自当明星多年的条件反射,已经深刻在骨子里,如何避嫌。
  定眼一看罗子厉,两人又吓了一跳。
  如果不是罗子厉手上拎了一条扒了鱼鳞光溜溜但开膛破肚血糊拉碴的鱼,光看他毫无波澜的神态,就像是来这闲庭漫步一样。
  “我……”罗子厉想要开口,余光一扫像是才注意到了离沈秋黎一尺之外的言璨。
  要说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把血淋淋的鱼往身后藏,“咳……言……”
  他停顿了一刻,实在想不起来对面那人的名字,巧妙的把后一个字吞了下去,“你也在这啊。”
  言璨也不尴尬,笑得很自然,“你来这有什么事啊?”
  罗子厉迟疑地看向沈秋黎,沈秋黎开口,“你说吧,言璨也知道这件事。”
  言璨附和地点点头,眼神催促。
  罗子厉把鱼直接放桌上,手指挑开鱼破开的肚子,扣出一节白生生的指节和一节用红绳捆起的略带枯黄的头发。
  指节很小巧,莹白的色泽,掺杂着鱼的一些血色,躺在他手心里。
  看到这节指头,他们立刻明白了,死去的周老头失去的小指头去了哪里。
  头发的存在,又显得极其怪异。长发明显是一个女人所有,鱼这么不挑嘴还将别人的头发给吞下了?
  这鱼为何会变得满嘴利牙,究竟是生物入侵还是说,女鬼已经可以影响到了其他生物了。这无法有个定论。
  唯一得出的结论是少往峪河里走。
  “你师傅有多少把握能解决她们?”
  眼见时间推移,而沐飞文一行人还没回来,沈秋黎忍不住询问。
  罗子厉不太确定地摇摇手。
  “五成?”沈秋黎看着他五根手指。
  罗子厉这回摇的是头,“不太清楚。如果遇到太凶险的鬼,他不会带我一起。所以我不好预估他的能力。”
  罗子厉向来直言不讳,很直白地说出事实。
  惊讶之余沈秋黎还有些头痛。这次罗天师没带上罗子厉,是否也印证这件事比较凶险呢?
  他们默契地都没有告诉沐妙彤这件事,目前来看,女鬼并不是无差别攻击,而是精准报复。
  对于人来说,只要沾上了阴阳那种事,知晓了鬼怪之类,那么也许一辈子都无法逃脱这些影子的跟随。倘若能不知,或许是另一种安全。
  天色擦黑,沐飞文几人才回来。但和上午出发时的神态大有不同。
  他们个个脚步虚浮,面色发白,眼神飘忽。沐飞文一阵发青一阵发白,走在最前面,他手里的一串佛珠被他转得飞快。
  罗天师额头上竟然全是冷汗,衣服处好几处沾染了湿润的泥土,山羊胡上也沾上了一点点干掉的泥土。
  众人纷纷问怎么回事,但他们都说是村里路不好走,沾上了些泥,狼狈了些。
  饭后,沐飞文三人又板着脸钻进了书房。
  沈秋黎想了想也跟了过去,忽察觉有人跟在自己身后,沈秋然脚步蓦然一停。
  来人来不及停下,一脚踩在沈秋黎鞋跟上,他连声讲“对不起”,赶紧往后退。
  他声音挺耳熟。
  “言璨?你现在不回去,你经纪人不着急?”沈秋黎往后看,竟然是言璨还有罗子厉,“你们跟来干什么。”
  “看看他们在聊什么啊,必须掌握所有信息。”言璨嘴角带笑,冲沈秋黎眨眨眼,“至于经纪人,不用担心,下午的时候我就让村长告诉他,我今晚到别处歇一晚。沈少爷,会给我一席床铺的吧?”
  罗子厉可不管两人闲聊,今天看师傅的状态,情况似乎不容乐观。他轻手轻脚往书房门口走,把耳朵紧贴门,想要偷听。
  言璨直接复制他的行为,两人站在书房门口,耳朵紧贴妄图听到什么。
  可惜虽然差点把耳朵焊在门上了,但是书房隔音挺好,根本听不出什么。
  言璨抿抿嘴,没意思地靠在门框边,看着罗子厉还紧贴着门一脸认真,好像真听到什么一样。不信邪的他又尝试了一次。
  沈秋黎看着门口这像是做贼的两人,直接敲起了门。
  两人捂着耳朵起开了,言璨晃晃脑袋想把敲门的震动从脑子里剔除。而罗子厉看门开了,沈秋黎从容进去了,也跟着钻进去。
  言璨犹豫了一阵,决定守在门口。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他还能救援一下。毕竟他和沐家非亲非故,和罗天师压根不认识。找不到理由进去。
  书房内,暖橙色灯光倾泻而下,但灯下的每个人都脸色凝重,心情并不美好。
  沐飞文面容 严肃,话里有明显的驱逐意味,“秋黎,你来这干什么,没事就赶紧出去,别耽误时间。”
  虞朗丽也没心情缓和气氛,心里装的那件事沉甸甸压在她心脏上。
  沈秋黎不再迂回,直接摊牌。
  他将自己了解到的荷月鸯鸯的事都说出来,还说自己已经见过了荷月鸯鸯两人。
  “所以……”
  “外公外婆,别瞒着我了。我不明白沐家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但或许我也能出一份力。”沈秋黎不卑不亢地说出这番话,直视着沐飞文虞朗丽的眼睛。
  对面的两人反应截然不同。沐飞文勃然大怒,“你懂什么懂?别掺和这件事了,赶紧出去!”
  虞朗丽像是失了魂魄,口里念叨着“全是报应,报应到了。”
  沈秋黎一步上前,很笃定地说,“我懂,我有能力自保的。外公外婆,你们就相信我吧。与其在外边不知情,不如直面她。”
  沐飞文大口大口地呼吸,脸皮涨红,“不行就是不行!你这个小孩快出去!”
  这时虞朗丽倒是冷静下来了,拽了拽沐飞文衣角,“就让秋黎留下来吧。她肯定见过秋黎了,让他留在我们身边或许更保险些。”
  “妙彤那丫头,我给她戴上了护身符,我看那女鬼对妙彤没什么恶意。而且……”虞朗丽回想起昨晚荷月找过来的情景,身体有些微微发抖,“她不是执念于她的新郎吗?我怕她盯上秋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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