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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后成为恶鬼的笼中雀(玄幻灵异)——止疏

时间:2024-02-18 09:02:27  作者:止疏
  “为什么白天很容易藏?我以为你们害怕白昼,那么白昼或许能让你们的弱点,更易暴露。”
  “白昼时分,被豢养的也好被囚困的也好,都因惧怕而隐匿气息,陷入休眠,所以难以察觉。”
  “而到了晚上,他们并不能不吃不喝,需要维持现状的力量。所以反而更容易留下痕迹,然后被我们抓住。”晏容殊笑眯眯回答。
  “这样啊,那我们接下来回去吗?”沈秋黎问。
  “现在还有一个事,就是把那个东西还回去。”晏容殊拿着伞蹲下去,直接用手扒拉出一个小坑。
  看着风光霁月的人,这样不拘小节蹲下去挖坑,白皙的手指沾上了焦黑的有些脏的泥巴,挺有反差感的。
  沈秋黎反应过来才凑过去,把捡来的布袋和金戒指放进了小坑。
  “不幸的人,希望能早日得到解脱。”看着晏容殊把东西埋进去,沈秋黎回想起昨夜的梦,有些低沉。
  那样的回忆,漫天的火海,攀升的温度,死在面前的爱人,还有无能为力的自己。
  “很快就会了。”晏容殊低声很肯定地回答。
 
 
第114章 重塑魂魄
  初秋的天气,并不算寒冷。
  水温凉凉的,但不是很让人很难受。
  徜徉在水中,胸前的发丝随着水流飘到了面前,微微睁开一点眼,耐心等待着。
  时间好像漫长又短暂。
  光透过水面,在水底形成透亮的方块,带着琉璃一样的美感。
  他悄悄伸手触碰,亮色和斑斓的水纹在手背流淌。
  平静的水底起了波动,模糊的视线里,有人一头扎进了水底,动作迅猛,环起他的腰,带他冲出水面。
  他下意识环住了那人的肩膀,一齐破开水面,水花四溅。
  那人带着他上了岸,不顾形象躺倒在岸边的地上。
  “喂,都说了不要靠近湖边,这时候初春,料峭春寒,你受不住冻的。”
  那人一身玄色云锦花纹的长袍,一边喘气一边略带嫌弃和不满地开口。
  英气的剑眉皱在一起,眉骨低压,嘴上这么说着,眼眸里难免流露出一丝担忧和后怕。
  他先是侧目看了一眼旁边人,才牵起嘴角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难受得把满是水的袖子往上撩了,露出白皙的手腕,没把这次落水放心上,反倒想着另外的事。
  “哎,楚轩,你过几天真的要去边关吗?你……”话未尽,他倒是难得怅惘起来。
  水珠一颗一颗从他脸上滚落,也有水珠顺着额头流入眼中,让他有些睁不开眼。
  旁边的楚轩拾起自己的配剑。
  “梓舒,不必担心我。”
  他借着剑撑起身体,没有看躺着的梓舒,坚毅的目光看向前方,“正是建功立业之时,我志在此。”
  他朝地上的梓舒伸手,眼神格外坚毅,还有少年轻狂的笃定和自傲,“你放心,有我在一日,你且就安心在都城。我会好好守住承国。”
  梓舒拽住他的手,站了起来,好似理解他胸襟一般,为他开心一样点头,“有你在,我一向放心。”
  只是笑容还带着些寂寥。
  楚轩四处望了望,眉眼轻扬,用下巴点点不远处含苞待放的绿意带着点点白团的梨树。
  那是一树等待时间,即将盛放的梨花。
  “来年春天,在这个梨花开败前,我一定胜利凯旋。”他年轻带着稚气的面孔,用十分笃定的语气许诺。
  他挥着手,背对梓舒没有丝毫留恋离去。
  梓舒看着少年轻狂肆意的身姿,只是站在他身后注视他的背影。
  即将看不见时,他终于扬声道,“离开前,我要为你践行!”
  “好!卡!这条过了。”
  场外导演终于点头,助理小依赶忙拿着毛巾给言璨裹上。
  言璨还保持着那副愣愣注视的姿势,像是出神。
  “哎呦,你咋了?”小依伸手在言璨面前晃了晃,“帅哥,出戏了。可以休息了。”
  “帅哥、璨哥、言璨?”
  连喊了几声,言璨才回过神,“哦哦,刚刚走神了。”
  “璨哥你也太敬业了,水下的戏真憋着气在水下演,还好水不深,不然你这恍恍惚惚的状态,我都怕你呛到了都不会自己浮上来换气。”
  小依见怪不怪,“你估计就是太累了,我刚刚刷到说频频出神发呆,可能是老年痴呆的预兆!”
  “赶紧跟我回去休息一阵,明天才有你的戏份。”小依带着言璨往休息的地方走,一边念念叨叨。
  言璨没有仔细听,又走神想另一件事。
  接了周浦和导演这个剧本,饰演剧本其中一个男二。
  大意讲的是舟国和承国并立时期,舟国一位不受重视的皇子排除万难登基为皇,靠自己能力胆识和品格收获人心,并成功挥师南下攻破承国,一统天下的故事。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情爱纠缠。什么他爱她、她不爱他之类的故事线。但剧本塑造的形象都很立体生动,并非为爱不顾一切。可以算是尔虞我诈的权谋线的调剂。
  而言璨被定为饰演承国的一位世家公子梓舒,与将军府的二公子楚轩从小感情甚好。二人之间彼此信任、情感深厚,但在后期却互相猜疑离心,两人的兄弟情是剧本的一个卖点。
  言璨揉了揉太阳穴,眉头微皱。在演戏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似乎经历过剧本所写的。好像真的发生过,处处透露着熟悉。
  在水下的那一刻,周身游弋的光和波澜水纹,都似发生过。当有人潜下朝他伸手时,脑海模糊闪过一个人影。
  他下意识就伸手勾住了那人的肩膀。可破水而出看清面孔,他心里竟然不多思考地想到,这不是那个人。
  言璨摇摇头,估计是自己演戏演魔怔了,入戏太深,真的代入了梓舒这个角色。
  洗澡换了衣服,喝了小依泡的蜂蜜柚子茶,言璨有些疲惫,躺在软软的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意识渐渐清醒的时候,耳边有细微的声响,微微睁开点眼,发现屋内有着点点光亮。
  “小依,不是已经拉上窗帘了吗?”他闭着眼,往床边伸着手,嘟囔着,“小依,我想喝水,谢谢。”
  手里递来一杯水,言璨依靠着床头看也没看就喝了。
  顺手放好水杯,言璨才看向床边,“几点了,是不是导演有……”
  看清身边的人,话语一时哽在喉咙。
  高马尾、苍白的脸、狭长的眼灿若寒星此刻冷冷注视着言璨,殷红的薄唇勾起,吐出一句话,带着嘲弄。
  “怎么,醒过来了。”
  这不就是那位韫玉鬼王,宁阳舒吗?
  言璨乍一看,心下一慌,拿起手机一看时间,还是下午。
  鬼都不怕白天吗?回回白天来找他,好像天光之类对他如同虚设。
  也不对,也不全是白天来找他,救他那次是晚上。这次他也没暴露在光线之下。
  言璨只是一开始被吓了个正着,之后就没多慌了,还有闲工夫想其他的。
  他定睛一看,之前看见发光的东西,是宁阳舒手里的一块石头,点点光亮,隐约可见里面有一朵白色的花。
  “你戏演得不错,看起来你确实有天赋。”宁阳舒嗤笑一声,似是感慨。
  言璨眉心一跳,这话怎么听都阴阳怪气的,像是讥讽他一样。
  “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韫玉鬼王,找我这个普通人什么事?”他加重强调大名鼎鼎这个词,有些谨慎。
  “鬼王救过我一次,在我能力所及我会帮你,但违背我的底线道德就不行了哦!”他往后缩了缩。
  “你手无缚鸡之力,我能指望你什么?”宁阳舒语气刻薄,笑容凉薄,“放心,我不会指望你去杀人放火的。”
  言璨嘴角微抽,仗着房间里黑,悄悄瞪他,语气却放缓,“哈哈,我知道鬼王大人……”
  话没说完,肩膀被轻轻一拍,古怪的是强烈的困意涌上,眼皮渐渐沉重。
  “只是你醒太早了,再睡一觉吧。”听着宁阳舒冰冷的话,言璨控制不住陷入沉睡。
  伸手接住言璨软倒的身体,想到什么一样,宁阳舒拿起言璨旁边的衣服,擦了擦言璨的手。
  是言璨演戏时拉住另外男演员的那只手。
  赝品……真是让人心生不悦。
  手里的石头微微发亮,想起晏容殊的话。宁阳舒罕见地犹豫。
  这块石头有重塑魂魄之效,他能够重塑舒梓璨的魂魄,这样言璨不再是言璨,而是拥有前世记忆的舒梓璨,他就能够知道所有的一切真相。
  可这样需要献祭出言璨剩余的生命,几乎下一刻就会暴毙,然后成为鬼魂被困至真正寿终之日才能轮回转世。
  哪怕言璨被诅咒,这一世命数也不算长。而他这样代替言璨选择……
  不,他苦苦挣扎几百年,在望墟煎熬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宁阳舒眼神坚毅起来,这一刻终于到来,他没有理由退缩。
  何况这是舒梓璨欠他的。宁阳舒放手,任由睡着的言璨倒在床上,得亏床是软的。
  石头里的白色的花,花瓣一片片穿出石头没入了言璨体内。宁阳舒坐在床沿,目光冷冷。
  ……
  乌鹿坡残迹上,晏容殊和沈秋黎一齐埋掉了那枚戒指。
  随着戒指被土覆盖,沈秋黎感觉被阴云覆盖的心好似松了一口气。
  阴沉的天际突然飘起来细细密密的雨丝,如同有人落泪一般。
  气温也随着这样的雨有些下降了。
  风渐渐大起来,惹得无尽泛黄落叶飘落,和着雨滴,说不出的惆怅悲冷之味。
  一片仿若蝴蝶的枯叶飘飘摇摇,降落在晏容殊手中,湿润着带着水珠。
  晏容殊手骨微动,收起落叶,侧目微笑道,“我们回去吧,晚上会有人为我们引路。”
  而在妙然农庄待着的陈阿姨看着突然下起的雨还嘟囔着,“哎,怎么下起雨来了,都很久没下雨了。”
  有人在外边叫她。
  她赶忙应声去接。
  “老板娘,好久不见了。”是一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穿着白色衬衫,手腕处一串佛珠,此刻含着笑看着她。
  男人身后还有一位年轻人,眉目清冷。
  “哎呦,是你啊。”陈阿姨眉开眼笑,“大师,我正有问题要请教你的。”
  “这位是……”她有些迟疑,看向男人身后的人。
  男人带着笑意,“这个是我师侄,荆竹洛。”
  荆竹洛颔首点点头。
 
 
第115章 污秽之雨?
  雨淅淅沥沥下着,并不大,只是连绵带来凉意,像是无法断绝的愁绪。
  回到农庄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穿过雨幕,沈秋黎和晏容殊收了伞,对陈阿姨打个招呼。
  “哎呦,你们回来了啊。”陈阿姨之前一脸阴霾一扫而净,语气朴实亲切,“这雨下得突然,我还想着待会要不要问问你们需要我送伞过去没。”
  “没淋着雨就好,这雨淋多了不舒服。”
  她状似无意嘟囔一句,接着乐呵呵说,“今天厨房烙了几口酥油饼,你们要是吃就尽管去拿。”
  沈秋黎预定的农庄游是三天时间体验,包食宿住行和娱乐。晏容殊出现之后,也不知道哪来的钱,自己补交了一份。
  不过,这农庄里的吃的方面,老板娘是真没敷衍,随时随地都准备着小吃。
  沈秋黎倒是对吃的不是很感兴趣,看了一眼陈阿姨,有些好奇。
  “陈阿姨,这是你养的狗吗?”
  陈阿姨面前趴着一只狗,一只小黄狗,看起来是村里那种土狗。
  这只狗脑袋趴在交叠的双腿上,看见人来也不吠叫,很乖巧安逸的模样。它湿漉漉的眼睛扫过进门的两人,准确来说,是一人一鬼。
  它只是在看晏容殊时多停留了好一刻,趴着的身子站起来,没一会又懒懒地趴下。
  陈阿姨正拿着一把梳子在狗身上梳。
  “哈哈,是我养的。他喜欢乱跑,这次不知道蹿哪去了,回来身上挂了不少杂草。”陈阿姨梳着狗的毛发,很顺滑地梳下不少杂草。
  “真可爱,它看起来好乖,我能摸摸它吗?”沈秋黎拉着晏容殊一起坐在了陈阿姨旁边。
  在得到陈阿姨的回答后,沈秋黎摸了摸狗狗的头,狗狗没多大反应,慵懒地动了动。
  “阿姨,它有名字吗?”
  “它叫镇平。”陈阿姨呼噜一下狗狗的下巴。叫到狗狗名字,狗狗也很明显有反应,脑袋一仰,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陈阿姨。
  镇平……这个作为狗狗的名字不常见,更像人名一样。但沈秋黎没多想,他本意也只是随便找个理由留下来,趁机再多套点陈阿姨的话。
  “镇平、镇平、”沈秋黎叠声叫着小狗,小狗起初还能回个头给个反应,之后全然当耳旁风一样懒着不动。
  晏容殊坐在沈秋黎旁边,看着懒得动弹的小狗。他不知道这狗能否感知到他和周围人不同,所以他和狗保持了一定距离。
  “阿姨,它好有灵性啊。”沈秋黎略带夸赞地说,状似无意提到,“说起来,今天在乌鹿坡把东西还回去之后,就下起雨了。”
  “这就有种奇妙的感觉,”沈秋黎感叹说,“就像这只小狗能听懂我说话一样。”
  “还回去就好。”陈阿姨犹豫了会,“实话实说吧,以前乌鹿坡这还不至于这么荒废,还是有人住附近的。”
  她手随着她说话在空中比比划划,“但就是因为这雨邪乎,不少人有钱就搬进县城里去了。”
  沈秋黎没想到她说得这样爽快,默默做出倾听的模样。
  而晏容殊嘴角微勾,像是颇有兴趣,配合地发出惊叹,“啊,是这样吗?雨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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