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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后成为恶鬼的笼中雀(玄幻灵异)——止疏

时间:2024-02-18 09:02:27  作者:止疏
  他举着碗仰头一喝,很多酒液从他嘴里漏出来,打湿他的衣襟。一抹嘴,他张扬地大声说话,眉飞色舞地跟对面的人吹嘘,说完还夸张的大笑,露出发黄的牙齿。
  对面的人不爱搭理他,和旁边的人聊。这个项老三被晾着,响亮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嗤,一个人埋头灌酒。
  沈秋黎也有些厌恶地移开目光,虽然项昆也不算好人,但他还是对项老三没好感。持强凌弱、欺软怕硬,实在让人生厌。
  但他目前还没有大醉的样子,也才刚喝了一点酒,估计离他叫项昆来添酒这事还有段时间。
  “我们要先去找项昆吗?”沈秋黎抬头去问晏容殊。
  晏容殊摇摇头,拉着他往中年人指给他的房间走,“你需要休息,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
  沈秋黎愣住了,脚步顺从地跟着晏容殊走到那间房间内。
  房间里有一股潮湿的水味,但很淡。里面布置简单,但也有软软的床榻可以休息,还有一张比较简陋的木桌子,上面什么也没有。
  晏容殊拉着沈秋黎在床榻上坐下,他自己又站起来,执住沈秋黎的一只手腕,把衣袖推上去,露出瓷白的手腕。
  沈秋黎觉得晏容殊是想单独行动了,他心里有些慌张。
  不说这么长段时间,沈秋黎已经习惯一伸手就能抓住晏容殊手的安全感。这幻境也很危险,晏容殊足够强大,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一个人没有人照应,在沈秋黎心里始终觉得危险。
  “你要一个人行动吗?”沈秋黎一只手拉住晏容殊衣角,眉头紧锁,“这样不安全。”
  想起晏容殊对他说的他需要休息,心知晏容殊是不会嫌弃他,沈秋黎就觉得晏容殊是忧心自己的身体状态。央着晏容殊来这帮他,但却变相拖晏容殊后腿。
  有些懊恼地摇摇头,他拽拽晏容殊衣角,面容严肃地看着晏容殊,一再强调,“我身体现在很好的,身强力壮,舒服得很。”
  为了使晏容殊信服自己,沈秋黎推开晏容殊站起来,原地蹦蹦跳跳了一番,折腾得有些过,沈秋黎眼前有些发晕,为了保住面子,沈秋黎停下了动作,弯起手臂尝试向晏容殊展示自己的肌肉。
  “我不弱的。”沈秋黎再三强调,“不用把我想得像个纸人一样,风一吹就跑。”
  可惜穿得衣服有点厚,看不出什么。
  晏容殊倒是有些被沈秋黎逗笑了,捏了捏沈秋黎的手臂,深以为然地点头,“我当然知道你不弱,只是接下来的场景并不适合你去。”
  “小孩还是不要去看了,这里更适合你。”晏容殊把手搭在沈秋黎的肩上,很轻松地将沈秋黎摁在床榻上。
  沈秋黎张嘴欲言,晏容殊抢先开口,“你在这里也不是单纯休息……”
  “嗯……”晏容殊微微沉吟,郑重其事地说,“破开这封印的关键就在这间房间里,我希望你好好待着这,我认为这里可以会出现一些情况变动,或许是与封印有关的事,但我需要处理另外一些事。”
  沈秋黎迟疑,沈秋黎顺从地任由晏容殊摆弄他的手臂,沈秋黎有些信了晏容殊说的话。
  真奇怪,明明他们时刻在一起,为什么晏容殊好像已经摸清了这里的情况还有破绽,而他跟蒙在鼓里没什么差别。
  晏容殊脸上很正经,一脸认真希冀的样子,“阿黎,你会帮这个忙的对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晏容殊叫他一直以阿黎作为称呼,关系更加贴近。简单的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有种温柔缱绻的意味。
  沈秋黎光看着晏容殊那双眼睛就神魂颠倒了,更何况晏容殊露出那样请求的神情。
  于是沈秋黎没犹豫就点头了。
  “我会尽快回来。在我回来之前,你乖乖待在房间里,谁敲门都不要开门。”
  晏容殊摸摸沈秋黎的头,叮嘱了几句,在沈秋黎诧异的目光下用利刃割破自己的手指。
  “你干什么?!”沈秋黎瞪大眼睛,伸手想帮他止血,被晏容殊制止。
  “乖乖别动。”晏容殊一只手放在沈秋黎肩上,不让他起来,用流着血的指头在沈秋黎手腕上涂抹。
  血在他手腕上留下痕迹,繁复而扭曲,随着手上动作,晏容殊口中轻轻念着什么口诀。
  一条蛇盘曲扭转的图案出现,随着晏容殊最后一笔完成,暗金色光芒在上面一闪。蛇像是活过来一样,扭曲着身体,一眨眼从蛇头开始消失殆尽。活像是蛇钻进了沈秋黎的体内。
  “这是什么?”
  沈秋黎大为震惊,伸手去摸自己那只手,触感温软,没什么感觉。
  “这个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保护你。”晏容殊大大方方说道,看到沈秋黎嘴角微抿又说,“虽然你会一些术法,可以自保,但我放心不下你。”
  “在这个幻境里有两重空间,我要先去解决另外一个项昆,可能会花费些时间。”
  沈秋黎点点头,“你放心,我能保护好自己。”
  “我走了。”晏容殊开门,外边依旧一片喧闹。
  沈秋黎有些不舍,但坐着不动目送着晏容殊,目光灼灼。
  晏容殊已经一只脚走出门了,他又回头,正好撞上沈秋黎的视线。
  沈秋黎不太好意思地抬高视线,假意从门口看天色。
  “不管谁敲门都不要开,”晏容殊像是叮嘱独自在家的小孩,眼睛里盛满牵挂,“我希望你先以自己的安全为重。”
  沈秋黎挥挥手,“放心吧。”
  晏容殊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沈秋黎关好门,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房间空间不大,一张床一张桌子之后余下的空间不多了。地板是水泥地板,但是有些地方像是被什么重物砸过,裂开出蛛网一样的裂痕。白色的墙壁上不算干净,是灰白色的,上面还有着各种污渍脏点。
  黄黄灰灰的,辨别不出是油污还是什么,靠近床榻那的墙却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红褐色的痕迹,像是血溅在上面干掉的模样。
  沈秋黎顺着床头坐下,靠着墙那边,意外发现床脚那窄小的缝隙里塞着一个小箱子,床边那墙壁上似乎也刻着什么东西。
  沈秋黎先去看了那个墙,伸手去摩擦那面墙,凹凸的手感,有人在墙上刻了字。
  干脆坐在床边的地面,沈秋黎靠近了一些,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终于看清了墙上写的是什么。
  一个“正”字,两个“正”字……
  无数个“正”字写在这墙上,一个手指印大小,字形从一开始的稚嫩弯曲,逐渐变得越来越方正。像是一个小孩慢慢长大,却因为心底的某个执念坚持在墙上刻着“正”字。
  沈秋黎摸着这些字,想看看到底写了多少,但在贴床看不到的墙也有。
  有些累沈秋黎想着坐着休息一下,一偏头发现似乎靠床头这一面墙手足够碰到的高度,都有着一行行“正”字,只是灯光昏暗,不靠得近看不出。
  密密麻麻的字,像是一个个小蜘蛛一样,看得沈秋黎头皮发麻。接近墙根那还留着空白,像是还留着给那人继续刻。
  瞥见那个小箱子,沈秋黎暂时把墙上的字搁置一边,想打开箱子。
  “叩叩叩。”
  门口忽的有人敲门。
 
 
第134章 敲门
  乍然一听敲门声,有种半夜无人的鬼片既视感。
  沈秋黎抱紧手里的箱子,坐在地上但却浑身紧绷,眼神紧紧盯着那扇门。
  敲门声很规律,响三声就会停顿三息,哪怕无人给予反应也持续保持这样的节奏。
  忽然外边传来“砰”的一声响动,尖锐刺耳的一声隔着门都能听清,是瓷器摔落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外边吵闹更响了,如同一锅煮沸的沸水。但毫无疑问其中项老三粗犷的嗓门是最明显的,凶悍无礼。其余的是窃窃私语一样的小声讨论,嗡嗡嗡地根本听不清说什么。
  沈秋黎一下子意识到了,事情进展应该到了项老三让项昆帮他倒酒,之后故意推倒了项昆。
  于是很多人都围了上来却 只是在旁边窃窃私语着,袖手旁观事态发展,最后还是村长的到来结束了项老三对项昆的霸凌。
  看着因为敲门的动作而微微震动的门,沈秋黎却想起之前目睹的场面。
  项昆跌坐在混着渣子的酒液里,一身狼狈,项老三指着他鼻子骂骂咧咧,周围一圈人却围观着不敢上前,像是单纯看热闹。像是躲避瘟疫,如同再靠近项昆一点,就会被传染厄运。
  但沈秋黎对此无能为力,他现在是这个游戏的局中人,但却始终不是真正的局中人。真正被困住无法脱身的,仅仅只有那些在游戏里一遍遍重复循环的NPC而已。
  思绪飘远了这么一会,沈秋黎才反应过来门口的敲门声的节奏有些变化了。
  门口的敲门声从敲三声变为两声,节奏加快了。
  好像是从那声酒坛碎裂声响起之后,仿佛触发了什么信号一样。
  门口那边甚至传来几声咳嗽,“咳咳……”
  是一个老年人的咳嗽声,接着一个青年人的声音,“里面有人吗?”
  “有人吗?有人吗?”接连问了好几声,“我爷爷摔了一跤不舒服,开门搭把手帮我扶进去吧!”
  他语言真挚恳切,语气里充满无奈和着急,“求求了,帮个忙吧!腾不出手呢!”
  似乎为了印证青年人的话,老者在青年人说完话后撕心裂肺地咳嗽,那架势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
  沈秋黎刚听这声音犹豫了一刻,但很快冷了心肠,坐在原地没有动。
  可供休息的房间不止他这一间,就在来这边的路上,沈秋黎余光看到了还有好几间空的敞开着门的房间。
  假如真是这样急切的情况,不直接去其余房间却来敲这里的门,反而是明显的居心叵测。
  表演了这么长时间,屋内一片寂静,无人应声也没有任何声音,像是对着空气说了一通话。青年人本来喋喋不休地说话,这下彻底住了嘴。
  门外安静了,敲门声却急促起来,门上浮尘都震起了好几层。
  沈秋黎看着那力道,心觉都有敲门这力气了,还找这么蹩脚的借口。以这种力气,完全可以自己直接推门而入了吧,扶着一个老人完全绰绰有余。
  不知道是游戏规则的限制还是晏容殊出门留在门上的禁制起了作用,门板在那震天响的敲门声下震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裂开,但是却奇迹般好好关着,保持着虽然动摇但是坚固的姿态。
  沈秋黎没有放松警惕,仍然浑身紧绷,一边注意着门口,一边手上摸索着手里的箱子。
  手里的箱子是很普通的木头做的,似乎年代久远了,上面还有好些虫蛀的小小密密麻麻的小洞,拿在手里闻了闻还有一股樟脑丸的气味,气味很淡,像是放久了气味大多散去了。
  想要打开这个箱子,但箱子前面挂着一把锁,那种需要密码的小锁,只有打开这个锁才能打开箱子。沈秋黎还是第一次真正接触这样的锁。
  胡乱试了几下四个数字的密码,但世界上没有这么多巧合,沈秋黎并没有打开这个锁。
  沈秋黎放弃了随机输入密码的尝试,而是用手指摸索着这个箱子各个角落,想要得到点其他信息,又或者从没合紧的边缝扣开。
  木箱子表面不算光滑,反而磕磕巴巴的,有好些个痕迹在上面。左边是磕掉了一个小角,右边就有个小小的划痕,又是一个小坑。
  不过看着年代有些久但还算结实,沈秋黎掰了掰,把手指扣进没合紧的小缝,箱子还是无动于衷。
  手指摸索着突然从盒子底下摸到一个字,沈秋黎抬高盒子去看,是一个“正”字。
  这个字和墙上的字,字迹很不同,但是还能辨认出是同一个人写的。
  而这箱子底下的字,刻得很深,几乎深深陷进了木料里面,字迹看着潦草而扭曲,像是压抑在极大负面情绪之下,克制着自己焦虑而仿徨的心境。借着刻字,发泄着用力,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压进去了。
  沈秋黎猜不出其中的秘密,只能得出这个箱子也许藏了刻了满墙正字的人的秘密。
  箱子底下刻着正字的另外一边,好像还有东西。
  沈秋黎凑近去看,看着像是简笔画的一辆汽车,十分简单的画法,充满了童真,两个轮子上面一个长方形。
  那个简笔画刻画上去的痕迹很浅,像是力气小。而这样拙劣童真的痕迹,和另外一旁歪曲深刻的正字有着强烈的对比,二者截然相反的氛围感,却出现在同一个物件上。
  再多的就没有了,沈秋黎拿那个锁没办法,晃了晃箱子,箱子发出物件在里面碰撞的声音,东西不多。
  沈秋黎稍有泄气,目光在房间里巡视一圈,打算再仔细搜索一番。
  门口又传来动静。
  原本在沈秋黎沉迷探索木箱子的时候,外面的敲门人看里面的人不为所动都停止敲门了。这会沉寂了一会,又开始了。
  这回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她说话甜丝丝的,像是白砂糖。
  “小哥,来帮我开开门好不好,”她语调极其可怜,拉长了话语的尾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我好害怕啊,有一个流氓跟着我,我一个人害怕。”
  “我一个人好害怕!救救我吧?我什么都会干的!”女孩哭哭啼啼,话语中却始终带着一缕甜意,仿佛在魅惑一般。
  “救救我!救救我!”她重复着这句话,敲门的声音也从不急不缓变为雨点一样落下的急促,“不要让我一个人!”
  沈秋黎完全不受影响,只是因为又换了一个人表演不同的戏码稍稍惊讶了一下。上回是病弱爷爷霉运致摔跤,孝顺孙子半夜敲门求助,这回倒是换成了年轻貌美少女被流氓骚扰,半夜敲门求收留。
  真是有够假意的。沈秋黎完全忽视掉外面的砸门声,翻遍了房间,连个地板缝隙都没放过,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不对吧,既然有一个需要密码的箱子在这,按照一般解密游戏,密码也应该在房间里面的。
  沈秋黎抓着箱子叹了口气,断断续续的声音在耳边。
  外边人群的喧闹声已经停下来了,只有门外敲门声没断过。
  沈秋黎本该习惯了的,但耳边好像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声音好像是房间里,难道房间里还有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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