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财迷心窍(古代架空)——癫婆

时间:2024-02-19 21:06:47  作者:癫婆
  谢谨秦温和道:“你是时玥的朋友,若有什么我能帮的,尽管开口。”
  金玉咬牙,扑通一下跪下去,低声说道:“小的…小的想到您的院子去伺候您。”
  谢谨秦露出一个诧异的神情,随即又想通了,他这个弟弟什么德行他一清二楚,估计这又是个受不了的,他莞尔:“小事,你和你主子说了就直接过去找秉礼阁总管给你排活吧。”
  金玉松了一口气,事情成了一半,现在就差二公子松口了。
  —
  深秋的夜里已经开始发冷了,今夜是金玉守值,他在门口哆哆嗦嗦犹豫着要不要回去添条厚棉衣再过来,就被二公子骂了。
  “在门口抖虱子呢?你那些厚衣裳打算留到仲夏再上身?进来!”谢谨禾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金玉也搞不懂二公子是怎么透过门看见他在发抖的。
  金玉推开门,还没入冬,屋里却也点了一个炭盆,一进来金玉就被热腾腾的气息裹住了,他舒服得呼出一口气。
  “谢谢二公子。”金鱼笑嘻嘻地。
  “哼,今晚…贵妃榻就先借你,下回再…”
  “再有下回,二公子就扒了小的的皮抽了小的的筋,把小的骨头砍下来炖汤喝。”金玉熟练地接上话。
  谢谨禾噎住,没好气道:“嘴皮子利索就去唱大戏。”
  金玉舒服地窝上软绵绵的小榻,嘴也甜道:“哪能啊,小的去唱大戏了谁来伺候二公子呢,二公子万一吃不好,万一睡不着,万一病了,小的又不在,那多让人揪心呀!”
  谢谨禾听得耳根又烧起来,不过黑暗中谁也没察觉,心里触动,自从金玉舍身扑上来给他挡那一下之后,金玉那些话,他都会往心里去。
  也…也算是用情至深了,谢谨禾心想,不过他隐隐觉得这话像是在哪听过。
  金玉这厢迷糊得要打呼,谢谨禾那厢不知翻来覆去想了些什么。
  良久,黑暗中响起一句微哑的,像是堵在喉咙里许久的一句“生辰安乐。”
  说完,屋内寂若无人,金玉看不见谢谨禾正在扣被子的小动作。
  金玉吓醒了,像他们这种下面人,能被府里赏下一碗长寿面已是顶好了,主子居然还能念着自己,他惶恐道:“有劳二公子费心,小的荣幸至极。”
  谢谨禾扣被子的手停了,似不满他那惊慌的态度,又接着闷闷开口道:“这有什么…既是你生辰,本公子许你一个愿望。”
  金玉错愕:“…什么?”
  谢谨禾似是羞愤,又似不耐烦,快速又重复了一遍:“生辰不是要许愿?本公子许你一个愿望,只要本公子做得到。”
  金玉愣住了,谢谨禾又补充道:“你可想好了,只要本公子能给,你要什么本公子都会答应你。”他还又低声重复了一遍“你可要好好想,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金玉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愿望砸晕了,他心里惊叹:简直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今年是撞上财神爷了,财源广进,财源广进!
  “想好了没有。”谢谨禾低声催促,月光透过窗棂纸,屋内微微亮着淡淡的月光,金玉借着月光隐隐窥得到二公子明澈的眼睛,此时像炸了火花一样盯着自己。
  金玉也目光发亮地对上去,兴奋且感激道:“想好了!二公子,小的想调去大公子的秉礼阁!”
  “好,念在你一片痴情…本公子就…”金玉的话音刚落谢谨禾就接上,说了几句才反应过来,“什…什么?”
  作者有话说:
  二公子(耳朵红红):“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
  金鱼(摸不着头脑):什么山没有角,江枯了,冬天打雷夏天下雪,天地粘住的奇怪话,听不懂斯密达(@_@;)
 
 
第22章 男人嘛,总是馋色的
  夜阑人静,偶尔会从屋外传来几声虫鸣,黑暗中原本两双亮如火炬的眼睛,有一双熄灭了。
  谢谨禾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又问了一句:“什么?”
  金玉兴奋且清晰、一字一句认真地说:“小的想调去大公子的秉礼阁。”
  金玉心里不高兴是假的,原本困扰了他好几日的问题迎刃而解,还挣了一笔大钱,方才还困顿沉重的眼皮此时扑闪扑闪,动作快的话,说不定明天就能去找裴公子领赏了!
  “你要去秉礼阁?”谢谨禾的声音听不出来情绪,金玉满心欢喜一时没听出来变化,还开心地“嗯!”了一声。
  静了很久,久到金玉怀疑二公子是不是睡着了。
  “滚出去。”谢谨禾的声音从没那么冷过。
  金玉心上那把火像被冬日里最冰冷的一捧雪水泼灭了,呆愣愣的,不知道二公子怎么了,张了嘴要认错,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只能同手同脚下了刚暖好的贵妃榻,弓着身子出去了。
  屋里彻底没了动静。
  谢谨禾睁着双眼,嘴唇发干。
  不是喜欢自己吗?不是还要引着自己变断袖吗?他的喜欢为什么那么轻浮浅薄?什么时候起了要走的念头?
  他其实想问的还有一句:为什么要走呢?
  他没问,他知道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揽月轩那么多人一门心思想调出去,也确实走了很多人,多金玉一个不多。
  多他一个不多,没什么区别,谢谨禾麻木地想。
  外面太冷了,金玉缩着身子又打起了哆嗦,呵出两口气暖暖手,他想还是回去穿棉衣吧,可二公子不太对劲儿,万一一会儿叫他怎么办,还是先守到二公子睡了再去吧。
  金玉靠着门,跺跺脚好让身子暖和一点,明明他已经很小心地不跺出声了,还是听见重重一声“砰”。
  是二公子扔了什么砸到金玉背后的门上,门里传来二公子嘶哑的低吼:“我让你滚!”
  —
  “金玉,二公子昨晚怎么了?”苏惟挨了一早上冷脸,中午回来终于逮着金玉问一问。
  金玉也茫然一晚上了,这会儿更郁闷,二公子心情不好,关于那个说要实现自己一个愿望的事也不知还作不作数,金玉也不敢问,只能干着急。
  金玉刚想开口说不知道,小厨房就陆陆续续地端着午膳过来了,他今日得伺候午膳,连忙跟苏惟说“我也不清楚”匆匆忙忙进屋去。
  苏惟也正打算去用午膳,还没走两步,就听见屋里传来二公子冷冷的声音:“不是要去秉礼阁,还不滚,等着我叫轿子抬你?”
  苏惟脚下一顿,赶紧又回去,二公子此时面色阴沉像个活阎王,金玉在旁边拿着筷子布菜,却被二公子抽回来。
  苏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金玉平日哄二公子是把好手,虽然二公子此时看起来比以前更凶神恶煞,想来金玉也是有办法的,他站在金玉身后,悄悄扯了扯金玉的袖子示意金玉哄一哄。
  他这点小动作二公子全看在眼里,他有点忐忑,二公子此时情绪不好,他说不定也得被骂多管闲事,好在二公子只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呼!看来也没那么严重,金玉说两句说不定就熄火了,苏惟松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
  可金玉却扑通跪下,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道:“多谢二公子成全,谢…”
  苏惟眼睁睁看着二公子眼睛像是要喷火了,他有心想把金玉拉起来,可金玉不知吃错什么药,伏下身居然打算磕头。
  “滚吧”谢谨禾压着火道。
  金玉欢天喜地起来了,他瞄了一眼二公子。
  嗯,脸色很差,看起来离掀桌不远了。
  他能懂,二公子那么自傲一个人,怎么能容忍别人先说要走呢,怎么也得是他嫌弃别人呢,不过估计也气不了多久,等后面有人把他的位置顶上就好啦。
  金玉按照二公子的吩咐毫不犹豫地滚了。
  —
  “大公子没有通房,老爷在给他相看亲事了,不过大公子没什么反应,还说不着急,想来是还没有心上人的。”金玉调到秉礼阁几天后,偷偷溜出来把打探到的消息给裴公子上报,这情形给他一种去年刚到揽月轩的恍惚感。
  裴时玥一脸春情,他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凑过来问:“你觉得…你觉得这次红线能牵上吗?”
  金玉立即警惕,这就好像东家问你这活好不好,该不该做下去,作为一个靠这拿月俸的,这活就算再差劲也得往高了吹。
  金玉快速道:“自然是能成的!”
  裴时玥眼睛一亮,兴奋道:“哦?怎么能成了?你跟我说说?”
  金玉绞尽脑汁:“呃,您…您瞧,男人嘛,总是馋色的,在府里老爷管着也就罢了,可大公子外放两年居然连个通房都没有,指不定真喜欢男人呢,而且上回!上回不是还主动与您打招呼来着,您看您之前喜欢二公子,同窗那么久可见他与你打过招呼?还有,小的能去他院子,还是大公子看在您的面子上同意的哩!可见大公子还是心里有您的。”他越说越有理。
  裴时玥点点头,嘿嘿笑了一下,拍拍金玉脑袋,道:“好好好,是有点道理。”
  —
  金玉回去的时候怀里揣了新鲜热乎的赏钱,他几乎要蹦起来,秉礼阁在揽月轩后头,回去会经过揽月轩,金玉经过的时候迎面碰上了要出去办事的苏惟善止,正露出笑要打招呼,谁知却被善止嫌恶似的剜了一眼。
  金玉脚步慢慢停了,试探性道:“苏惟哥,善止,你们要出府吗?”
  善止冷哼:“别在这假惺惺了,咱们揽月轩的人可担不起你的关心。”
  金玉顿了顿,有点不知所措。
  善止像是气不过,道:“金玉,二公子对你不好吗?我原以为你是个有良心的,没想到和那些吃里扒外的没差,你知不知道二公子这几天…”
  话没说完就被苏惟扯着道:“走了。”
  善止平息了一下,二人没有再分给金玉一个眼神直接走了。
  一阵秋风拂过,枝头摇摇欲坠的枯叶被风拂下来,悠悠落入泥中。
  金玉愣在原地,双眼放空,许久才跨出一步慢慢地走,他低下头,摸摸怀里的银子,闷闷地叹了口气。
 
 
第23章 看在他那么痴情的份上
  寒意渐渐侵袭,再过几日便是冬至,这是金玉在谢府待的第二个冬天。
  秉礼阁人手没有揽月轩多,金玉被安排到后厨房干活,有时候也得到前院做些洒扫,比在揽月轩的时候忙点,不过大公子好说话,不必像之前一样提心吊胆地伺候。
  “谨禾,可是有事?”谢谨秦翻了一页手中的书卷,抬眸奇怪地看了一眼谢谨禾,这家伙这几天总是闲着没事就跑过来,来了也不说话,做贼般瞄来瞄去。
  谢谨禾坐直身子,抿唇,道:“无事,来看望你。”
  谢谨秦忍俊不禁,乐道:“你一年来我这加起来都没这几日多,我没灾没病的你看望什么?好好说话,看上我这儿的什么了?”
  谢谨禾像被戳破心事一般,语气不好道:“你这淡得出鸟来,有什么我能看得上的。”
  谢谨秦饶有兴致道:“哦,真没事啊?别是闯祸了又想诓我给你兜着吧?”
  谢谨禾没好气道:“我是泼猴?天天闯祸?我…我就是想问问,你院子里这两天…这两天是不是少了人?”
  谢谨秦略思索了一下,道:“丢人倒是未曾,不过前日确实打发了些人,怎么了?”
  谢谨禾紧张起来,他焦灼问道:“什么人?!怎么…怎么赶出去了?”
  谢谨秦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好端端地关心起这个?他答道:“就几个心术不正的下人。”
  谢谨秦前两年不在府中,这次回来带了不少在岭南外放时伺候的人,这不,与院里原有的下人起了冲突,两拨人明争暗斗搅得一团糟,索性打发了几个闹得最厉害的。
  听到心术不正,谢谨禾心里咯噔一下,绝对是那死断袖了,哼,以为谁都像本公子一样宽宏大量容忍得了他吗,屁颠屁颠要过来,还不是被治了,算了,本公子…本公子再给他次机会。
  谢谨秦眼睁睁看着自己这个弟弟脸色变僵硬又缓和,接着朝自己道:“你把他们打发到哪了?”
  谢谨秦道:“总管处理的,我替你喊来问问,你怎么管起这个了?”
  谢谨禾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站起来敛了敛宽袖,头也不回道:“不必了,你好好看你那几张破纸皮子吧,我自己去找。”
  谢谨秦看着他步履稍快地走出书房,忽然想到什么,这家伙身边伺候的人哪去了?这几天怎么都自己过来?
  —
  金玉跪在廊下擦拭栏板栏杆,近几日天冷,加上在厨房洗菜洗碗碰的冷水多了,手上的冻疮复发得比前几年冬日都早,擦洗东西有时候太疼了还得缓一缓再给抹布换洗,不过这东西从他幼时就长了,年年都会复发,倒也习惯了。
  谢谨禾远远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影,佝偻着身子干活,他有点不敢相信,上前直接把人的手抓过来,连带着金玉半个上身也跟着转过来。
  “二…二公子?!”金玉有点惊喜。
  金玉的手可冷,谢谨禾抓了一手冰凉,像手里拿了把雪,定睛细看,那小短手上还生了满手红的紫的、干裂的新生的豁口。
  这还没有入冬!!谢谨禾震惊,他又细打量起金玉,衣服有几块污脏,脸上也沾了点像是碳迹,整个人瞧着脏兮兮又可怜,他心中有些酸,接着又起了点火。
  还当他要来秉礼阁吃香喝辣,结果把自己搞成这样。
  金玉似也察觉自己手脏脏的,不好意思要往外抽,却被握紧了,二公子力气大,像是要把他手掐断。
  “二公子?”金玉有些慌,都过了这么久,二公子不会气还没消,特意来找他算账的吧。
  谢谨禾松了些力气,面色晦暗,冷冰冰开口道:“你来秉礼阁过这种好日子?”
  金玉听出来二公子说反话,他低声解释:“万事开头难嘛,小的刚到揽月轩也是从这样的日子开始过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