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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怎么还拆家(近代现代)——米酒酿兔兔

时间:2024-02-23 08:25:33  作者:米酒酿兔兔
  日复一日。
  女孩子终于敢直视他的眼睛,姜式回以微笑,他不敢开口,怕男人的声音惊扰到女孩,就这么默默陪着。
  后来,两人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
  每个午后都会在同一片阳光下发呆,不靠近,也不开口,安静发呆。
  直到遇上一个阴天,没人下楼晒太阳。
  姜式偷偷来到女孩子病房门口,他已经能走路了,但他依旧坐着轮椅,为了瞒住牧楚为。
  他探头看了一眼,女孩子静静躺在床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发呆。
  姜式弯下腰,在门口轻轻放下一支枝蒲公英。
  “抱歉。”他悄声说。
  傍晚,在牧楚为眼皮子底下吃过了晚饭。
  “我听护士说你总逞强,为难自己。”牧楚为有些心疼。
  当然,这只是看起来。
  姜式擦擦嘴:“我只是想早点站起来。”
  “不急,会的,会站起来的,姜姜。”牧楚为从他手里接过擦了嘴的纸巾,揉成一团,轻声哄他,“慢慢来,等你站起来的那天,你眼前的所有阻碍,就都清扫干净了。”
  姜式瞄了一下他的眼睛,好深情的一双眼睛啊。
  他差一点就信了呢。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阻碍,姜式只觉得好笑。
  “笑什么?”牧楚为敏锐捕捉到他反常的笑意。
  “没什么。”姜式赶紧岔开话题,“你今晚也留下来吗?”
  牧楚为一怔:“这好像,是你第一次主动留我啊。”
  眼前的老狐狸城府极深,姜式不敢懈怠。
  怕被察觉出不对劲,他底气不足还装作凶巴巴地吼了一句:“爱留不留,别废话!”
  牧楚为颇有几分无奈:“我当然不想辜负你,但……”
  “行,知道了。”姜式打断他,“那你滚吧。”
  牧楚为摇头笑笑:“我想再陪你一会儿。”
  姜式沉默几秒,纠结地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开了口:“你……再帮我放一次水吧。”
  牧楚为当然不会拒绝,他抱起姜式,在怀里轻轻掂了掂,满意道:“养胖了一点,好。”
  姜式紧闭着唇,他主动搂住牧楚为的脖子,允许自己,最后再抱他一次。
  算是给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喜欢,做了个草草收尾。
  “姜姜今天好主动啊。”牧楚为笑他。
  他也跟着笑了。
  笑这段不值钱的,无疾而终的初恋。
  笑自己连个像样的告别都没有。
  笑着笑着,他就偷偷哭了。
  当晚,姜式悄无声息地翻墙逃离了医院。
  —— tbc
 
 
第83章 
  再次呼吸到自由空气的金予乘闷闷不乐。
  他想开趴大肆庆祝,去晦气,却被老爸老哥警告消停一点。
  就连老妈都劝他低调,还说毕竟不是什么脸上有光的事,等风头过去,订婚宴再大办一场。
  “嫌我丢人呗。”金予乘不爽。
  好在几个好兄弟没忘了他,包下了他常去的会所,纸醉金迷一番。
  金予乘两腿搭在桌子上,鞋尖一顶,踢翻了一个空酒瓶,他双臂抱胸,舌尖抵着腮帮子,不悦都写在脸上。
  “乘少不满意?”
  金予乘下巴一扬:“叫人滚进来把空酒瓶收了,比他妈拘留所还脏乱差!”
  “是是。”弟兄几个赶紧赔笑脸。
  不一会儿,人就来了。
  金予乘满肚子怨气无处宣泄,顺势抄起桌上的酒杯朝人砸过去,玻璃划破那人的腿,啪一声,混着血在他脚边炸裂开来,杯里没喝完的酒在空中就洒了个干净,四处都是飞溅的酒液。
  “人都死光了吗?磨磨蹭蹭的来这么慢,弄干净,不然别干了,滚蛋。”金予乘成功捕捉到玻璃碎裂的一瞬间,服务生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害怕了,他很满意,嘴角扯出一抹笑,“我的鞋也沾上酒了,过来给我擦干净。”
  “好。”服务生从善如流。
  转身反锁包间门,摘掉帽子,姜式从阴影底下走出来。
  “操!”金予乘像见了鬼一样,脏话都骂破了音。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面面相觑。
  “好久不见。”姜式笑如鬼魅。
  没错,他就是从炼狱爬回来索命的。
  “你……你别乱来!”金予乘一边强撑面子,一边推搡兄弟几个往自己身前挡。
  “不是,这,这他妈谁啊!”
  “乘少?”
  “……”金予乘脸色像便秘一样难看。
  “不用排队,一个一个来。”姜式一眼扫过他这帮狐朋狗友,捏了捏指关节,云淡风轻,“谁也跑不掉。”
  “跑?”一人冷笑,“乘少,你一句话,哥儿几个弄死他!”
  闻言,金予乘稍稍有了点底气,他眯起眼:“弄死,我出钱。”
  “一条贱命值几个钱?”
  有人拎起酒瓶子,猛地敲碎。
  锋锐的玻璃尖儿泛着冷冽的寒光,直指姜式。
  姜式不慌不忙,慢悠悠丢出一捆麻绳,说:“不想挨揍的,自己把手绑上。”
  “妈的。”酒瓶子刹那间擦着姜式的脸挥了过去。
  姜式抹了抹脸上的血,扯出一抹满意的笑:“行,那我就当各位默认想挨揍了。”
  “干他!”
  这种会所的优点就是隐秘,隔音效果好,又没监控,闹出什么动静都没人发现。
  就比如现在。
  几个废物二世子被揍得满地找牙,姜式才刚热身完毕,他缓缓捞起袖子。
  有个想打电话求救的,刚哆嗦着掏出手机,被姜式一脚踩了个稀碎。
  “大哥大哥……”刚才还叫嚣得厉害的几人此刻就差抱住姜式大腿痛哭流涕了,“乘……不,金予乘的账您跟他自己算,我们不多事。”
  “对对……您老手下留情!”
  “咱们自己捆上!自己捆上!”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趴在地上合理分配麻绳。
  “叛徒!”金予乘看透了这帮所谓的好兄弟,瘫坐在地,捂着肿泡的眼睛,拼了命地往墙角里缩,“姜式,你要是敢……”
  姜式打断他的威胁,一脚踩上他的裤裆:“脱了。”
  金予乘震惊:“什……”
  姜式:“脱!”
  金予乘下意识拽紧了价格不菲的裤腰带。
  “不听话。”姜式啧了一声,拎起金予乘的脑袋二话不说就往墙上砸,血一瞬间就迸溅开来。
  “啊!!”金予乘叫得撕心裂肺。
  墙面血淋淋的印子鲜红刺目。
  “还嘴硬么?”姜式问。
  “姜……”
  话都不等他说完,姜式摁着他脑袋又狠狠来了一下。
  “现在呢?”姜式又问。
  这下子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金予乘奄奄一息,上牙下牙合在一起都打架,颤巍巍地开了口:“我脱……”
  姜式盯着他战战兢兢扒了裤子。
  “你们,脑袋转过去干嘛?”姜式质问地上趴着的那群窝囊废,“给老子看着!”
  一众目光齐刷刷看向金予乘凉嗖嗖的下半身。
  姜式似乎看见金予乘面红耳赤,当然,也可能是满脸血造成的错觉,他分不太清。
  “裤子拿来。”姜式说。
  金予乘忍着眼角羞耻的泪,颤抖着交出裤子,惊慌失措地拿手去捂。
  姜式接过来,果然在裤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
  “!”金予乘瞬间慌了神,却敢怒不敢言。
  他忍着哭腔,拼命向兄弟们使眼色。
  那群人视若无睹。
  往裤子上泼了酒,姜式一把火给裤子烧了,熊熊火焰在他眸子里跃动,看得他失了神。
  突然,门被生生砸开!
  此时牧楚为踩着满地碎玻璃走了进来。
  —— tbc
 
 
第84章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
  谁都摸不清牧楚为的来意。
  他脸色阴沉,衣摆扬起的风都裹挟着血腥气。
  姜式和金予乘都没吭声,似乎在默默等着他选。
  在谁都看不到的地方,姜式手心浸湿了汗。
  他深吸一口气。
  眼睁睁看着牧楚为径直朝弟弟走了过去。
  他想假装不在意,可手却不听话地拽住了人。
  牧楚为脚步一顿,终于停下来。
  姜式血红着一双眼死死瞪向牧楚为:“再往前走一步,以后就是仇人了。”
  短暂的沉默后。
  牧楚为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姜式闻言呼吸一滞。
  牧楚为硬生生将他的手扯了下来,不带一丝感情地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金予乘一直强忍着的眼泪在此刻夺眶而出:“哥……”
  牧楚为慌忙脱下西装外套将弟弟包裹起来,打横抱起,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那个温柔怀抱姜式再熟悉不过,可他今天却是头一次发现,原来牧楚为那双湖面一样平静的眼眸,也会有慌神的时候啊。
  那怎么连自己在奄奄一息的时候都没见过呢?
  他无视窝在牧楚为怀里笑着冲他示威的金予乘,径直走过去,照着牧楚为的脸狠狠来了一拳。
  牧楚为咽下嘴里的血,撩起眼皮子最后深深看了姜式一眼。
  姜式注意到,在看向自己时,这双眼睛就没了慌乱,甚至没了温度。
  “进来。”牧楚为叫来自己的人,他当然不可能孤身赶来英雄救美,姜式猜到了。
  那群狐朋狗友统统被送了出去。
  金予乘被牧楚为护在怀里。
  只有姜式呆站在原地。
  金予乘一边在牧楚为怀里流眼泪,一边叫嚣着:“我要告诉爸爸……姜式,这次你别想活!”
  这次,呵,姜式冷笑。
  果然没猜错啊,他笑意不达眼底,冷冷看向牧楚为:“听见了?这就是你单纯善良的好弟弟。”
  牧楚为垂眸躲过他的目光,一言不发。
  姜式不意外,他知道,他果然从头到尾都知道。
  被蒙在鼓里的蠢货只有自己一个!
  姜式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漏出半点破绽。
  紧接着他就听见牧楚为再次开了口。
  他听见,那个曾经说想给他一个家的人,亲口下命令:“处理掉,别让他再出现在我面前。”
  心头一沉,眼睫毛仿佛灌了风,眼睛又酸又涩,姜式强忍住眼中打转的泪水,逞强不在牧楚为面前哭出来。
  哭出来就彻底输了。
  他脸色惨白,牙关颤抖,生生咽下喉咙里的抽噎。
  恍神的瞬间他被绑住了手脚,套上止咬器。
  金属冰冷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
  他被像垃圾一样拖出去的时候,眼前是牧楚为将金予乘抱在怀里哄的画面。
  姜式多看一眼都嫌脏。
  “等等。”牧楚为叫住手下的人,瞥了一眼门口的血迹,交代他们,“弄干净。”
  “是。”
  姜式朝那滩血看过去,突然笑出声。
  多巧啊,那是他的血。
  摆平这帮人根本不是难事,难的是——他们打算用来处理姜式的车,被姜式抢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会开车。
  把车丢在半路,他不敢回家,不敢联系朋友,也不敢用身份证,害怕暴露行踪。
  金家不会放过他,牧楚为也不会。
  他就这么孤零零走在夜里,不知道哪儿能落脚。
  走着走着,耳边突然闪过摩托车的声音,车灯一下子晃了他的眼。
  “老大!真的是你吗老大!!”那人立刻停车。
  “谁啊?”姜式回头,盯着看了老半天,还是认不出这货是谁。
  “我呀!”那人一拍胸脯,“你忘啦?之前绑架过你来着,后来你用电锯……”
  “啊——”姜式想起来了。
  “老大去哪?我载你去吧!”
  “我……”姜式迟疑了一下,“我没地方去。”
  “别开玩笑啦,那帮人还骂我蠢呢,他们自己才眼瞎!居然看不出来,老大你才是那个姓牧的心尖尖宠的宝……诶?!老大你怎么哭啦,我说错啥了,你你你别哭呀……”
  姜式拿满是淤伤的手背一把抹掉眼泪,红着眼睛问眼前手忙脚乱的笨劫匪:“你叫啥?”
  “秦勉!”
  “行,老秦。”姜式厚着脸皮说,“我上你那儿住几天,给你钱,你不准说不。”
  “好嘞,上车!”秦勉十分耿直,扔过去一个头盔,载上姜式就走。
  姜式坐在后座,拽着他的衣角,问他:“你现在没跟那群人混在一起违法乱纪吧?”
  “哪儿敢呀!我现在可是守法公民!赚干净钱!”秦勉笑呵呵的声音从头盔里传出来,可自豪了。
  姜式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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