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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兵器男友(玄幻灵异)——造梦也是快乐的

时间:2024-02-26 07:55:27  作者:造梦也是快乐的
  当然也有人会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Arthit的储物柜里就放着对自己球队和其他球队的数据研究资料。Ork的储物柜里就放着一根棒球棍和绘有世界名画“呐喊”的滑板;M的暗恋对象曾经在一次比赛中给他送过水,他就把喝剩的水瓶一直放在储物柜里。
  而Kongphop的储物柜,不出意料,众望所归,空空荡荡。就好像他学生时期留给大家的印象一样苍白无力。
  所有东西都崭新如故,好似从未使用,好似它的主人从未存在。
  Ork尬笑着说,“拿出去卖也完全没问题吧?”
  M:“怎么可能?”
  “那怎么办,你带回Kongphop家?”
  “额……”M刚应了一声,又反悔道:“阿姨看了会伤心的,还是放我家吧。”
  Arthit问:“你觉得以后他还会用到?”
  M欲言又止,“反正……让我直接丢掉,我做不到。”
  Ork笑他,“它直接消失掉最好?你还是祈求你家狗不会把这些东西咬碎吧。”
  “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后来,事实也果真如Ork所料。M把揽到自己身上的事情又一次搞砸了,幸好Kongphop并不在意。
  此时对未来一无所知的他们,被窗外的风景吸引住了目光:那是青春洋溢的足球社新晋社员在训练。
  Ork把手靠在M的肩膀上:“那些小子嘚瑟着一张脸,真让人不爽。”
  M:“谁说不是呢!”
  在场的人也难免会想起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没有人能永远年轻,可总有人正年轻。少年气质这种东西已经不知不觉地,从他们这一代传给了下一代人。
  “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Arthit说。
  学校的广播里适时响起一首老歌:“在每个繁星抛弃银河的夜里,我会告别,告别我自己,因为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和相聚之间的距离。”
  哼着歌的M,转而收拾起Kongphop储物柜里的东西,在不显眼位置的一只酒红色钢笔,却受了牵连掉落在地,滚到了Arthit脚边。
  “这个也拿吗?”“算了,丢掉吧。”在Ork和M好似夏日无尽蝉鸣的谈话声中,Arthit默默地拾起那只钢笔:
  ——这是有一年,他父亲到国外出差,带回给他的新年礼物。三只钢笔,墨绿色的那只Arthit给Ork,乳白色的给M,但轮到Kongphop的时候,他却微笑着拒绝了Arthit的好意。
  “收下吧,Arthit也是一番好意。”“对啊,大家都是朋友。”任凭M和Ork怎么打圆场,Kongphop还是摇摇头。
  Arthit一气之下就把钢笔丢垃圾桶了。“不要算了!”
  当时的他气愤地走了,现在瞧见这支笔,才知道Kongphop那家伙竟然去翻商场垃圾桶,把这支笔捡回来了。
  Arthit的心思顿时有些微妙:为什么呢?他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呢?Arthit垂下眼,用手指摩挲着这只久别重逢的钢笔,觉得自己并没有向Kongphop询问这一切的机会了。
  女声还在悠悠地唱着:“当一辆车消失天际,当一个人成了谜,你不知道,他为何离去,那声再见竟是他最后一句。”
  后会无期。
  ——
  ——
  ——
  乌云之下,围城之中,低级哨兵们边跑步,边抵御水柱的冲击,不是来自天上,而是来自训练他们的教官们。
  “我再说一遍,我不需要不服从命令的哨兵!一把再锋利的剑,要是刺不中目标,就没有任何价值!”每一个字都是从教官喉咙里吼出来的,他很清楚这种极致的噪音,对于五感发达的哨兵来说意味着什么。
  刺激,痛苦,折磨。
  但这正是他的目的:使哨兵们经受痛苦,再超越痛苦。
  水流冲击,巨大的白炽灯,持续不断的言语侮辱,酷刑一直到凌晨一点才宣布终止。
  饱受折磨的哨兵们筋疲力尽,身体一从紧绷中解脱出来,就瞬间陷入麻木。
  对的,麻木。不管接引人之前将哨兵的前景描述得多么天花乱坠,都改变不了现实的冷酷。也正是在这样的冷酷中,哨兵不断接近自己的极限,在痛苦中学会麻痹,在麻痹中学会屏蔽。
  Kongphop也在这些人群中,眼神显得漠然,半年不到的训练,完完全全改造了他,从身高增长,身姿挺拔,到标准的八块腹肌,完美的倒三角肌,坚毅的脸部轮廓,锋利而清冷的气质,简直就像个机器人一样。
  不会被苦难打倒,也不会被温情所迷惑。
  这时,有人赶上来,和他并肩,是比他晚两个月进来的,一直视他为对手的Ward。
  ——留着放荡不羁的长发,声音低沉而高傲:“今天的训练,对于我没有任何影响。”他撩了一下头发,等待着Kongphop的回应。
  Kongphop如他所愿地看了他一眼,“恭喜你,很快成为四级哨兵了。”
  Ward微微皱眉,因为他没有听到想要的钦羡,自然也无法表演计划中的自满,“你呢,还在痛觉探索吗?或者说,你还感觉到痛吗?”
  Kongphop仔细想了想,“很轻微,几乎没有了。”
  Ward撇了撇嘴,“看来你也快了。”他不想被Kongphop甩到后面,同样也不想失去Kongphop这个对手。
  便以耸肩的姿势,表示自己无所谓的态度,“我本以为你会是我们这批人中最快晋升的,”他给出自己的猜测,“难道你打心底抗拒成为哨兵?”
  Kongphop失笑道,“不成为哨兵,那成为什么呢?”
  为什么哨兵们愿意忍受日以继夜的折磨呢?因为他们逐渐的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也再也无法重回普通人的生活了。如果有一天哨塔不再是哨兵的归宿,那他们归宿可能只有死亡一条途径了。
  ——没有人能够清醒着发疯。
  Kongphop和Ward停下了脚步,因为他们听到了那些疯狂的哨兵们在宣泄情绪,通过打架。
  极度的痛苦之后,是极度的麻木,封闭的低等级哨兵没有向导的疏导,只能通过这样一种方式去发泄情绪,确认自我的存在。他们之间没有冲突,只有疯狂。
  Ward侧头问:“去玩一把?”
  Kongphop摇摇头拒绝了,一如既往。
  于是两个人在此告别,Ward将手插在裤袋里向前走,遁入黑暗。
  Kongphop则就在原地,平静地打开自己的柜子,他应该去洗澡换衣服的,可是柜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封信,一封来自外界的信。
  Kongphop的目光有所动摇,手指也跟着颤抖。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走到微光处,读起那封信。
  “Kongphop,你好呀,现在已经是新学期了,我们高三的学生退出了足球社,真怀念和你一起踢球的日子啊!你也会想起我们吗?一直没有收到信,不知道你近况如何,希望你一切都好。后面因为学业繁忙,可能不能经常给你写信了。
  期待你的归来!
  PS:Ork和Arthit也很想你!
  M”
  信的内容很少,扫一眼就可以看完,但Kongphop还是垂眸看了好久。
  所有的信他都收到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去回复。不知道该怎么诉说自己,表达自己,不知道自己应该期待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太割裂了,耳边尽是拳拳到肉的声音,野兽的嚎叫,把一切毁灭殆尽的欲望,将人拖曳进黑暗的深渊。
  阳光?少年?轻松的生活,显得太遥远了。Kongphop自觉已经和这里的黑暗融为一体了。
  还有人会思念他吗?
  这世界还会有人叫他豌豆王子吗?
  Kongphop放下了信,也闭上了眼睛
 
 
第5章 兵器
  Arthit是从早上的时候开始不对劲的。
  当时,一家人照常正坐在餐桌前。爸爸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餐,注意力全在手中的经济日报上,至于耳边嘈杂的声音,全不在意:
  他的妻子劝小儿子Kit别挑食,Kit嘟嚷着,用勺子敲击瓷盘,他碗碟中挑出的红萝卜,牛肉粒,绿豆子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对于吃饭这件事情,Kit和他爸爸一样漫不经心,这会正像一只仓鼠似的鼓着腮帮子,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视里的画面。
  ——最近,有恐怖组织袭击广贸大厦,维和警察解救失败后,政府派出的一支特殊部队,虽然不到半天,这支特殊的部队就击毙了所有恐怖组织成员,顺利地将任务完成了。但媒体后续的报道,却使这件光辉之绩迅速演变成恶性事件。
  原因,是有人扒出这只全副武装的黑色部队,其真实身份是哨兵。最有力的证据是在网上大肆流传的一个视频:
  一个哨兵在被炸弹余波炸飞后,从深埋的废墟起身,他脸上原本的黑色硬壳头盔,现在已经融化成烂泥,粘附在脸上,黑色防护服也已经沦为纸片一样破碎,露出了下面的血肉之躯。
  那是真正的血肉之躯。他的上半身被拦腰斩断,中间形成一个巨大的空洞,一些模糊的内脏或藕断丝连,或零零碎碎地掉下来,而这具身体的主人,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脸色平静得可怕,宛如一座雕像站在那里,一丝人所应具备的颤抖,都没有。
  极富冲击力的血腥画面和极端的冷静,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感。
  可在这其中偏偏夹杂着一个孩子。这是在爆炸冲击波中被哨兵护在身下的孩子,一个完好无损的孩子。他本应该感激这个救他于水火的英雄,然而幼儿稚嫩的心灵偏偏害怕冰冷、无情、残破的肉体。所以他哭了出来,爬一样地逃离了这个他眼中的非人“怪物”。
  ——这个哨兵或许应该要会扮演疼痛,至少他不能无动于衷。或许他当场死去会更好,更能激起观众的怜悯,可他偏偏没有。他像一个已经被摧残的机器人,可依然保持清醒的头脑,灵敏的感官,迅捷的行动,他很快发现了捕捉捉他的相机,并以常人不可见的速度,闪现至镜头前,将画面变成黑白粒子。
  ——这个直播得最后画面,被众多的网友所目睹,刺入记忆深处,而那名亲历儿童被送入医院,由于遭受巨大的心灵创伤,精神崩溃,目前仍在观察治疗。
  此外还有本次活动的伤者接受匿名采访,说看见政府派出的哨兵,在交火的过程中,肆无忌惮地破坏建筑和设备,毫不在乎人质的安全进行战斗。而官方掩盖了这一事实,将所有责任归咎于恐怖组织。
  瞬时,发酵的舆论来到风口浪尖。
  游行示威的人聚集在国会大厦,举起“哨兵——新时期的怪物!”“解散哨兵组织,禁止过度使用暴力。”“国家不是在培养英雄,而是在培养杀人犯!”“我们不需要杀人机器!”“谢罪!哨兵应为他们做下的错事负责”诸如此类的标题。
  “谢罪!谢罪!”懵懵懂懂的Kit,不知情地挥着拳头,跟着电视里情绪过激的人大喊起来。
  爸爸抬起头,刚想训斥,Arthit却先一步伸手碰到了茶杯,桌面上水流乱淌,顿时成为受灾现场。
  惹得妈妈一阵惊呼,赶紧找毛巾收拾残局。
  “怎么这么不小心?”爸爸见难得失礼的Arthit一副走神的样子。
  Arthit低下头:“对不起……”便拿过妈妈手中的抹布,清理桌面后,端起盘子走了。
  妈妈还想劝阻:“你还没吃多少呢。”
  爸爸见Arthit没有回头,便说:“算了,由着他去吧,你坐下来吃饭。”
  妈妈犹豫着坐下来,似乎还是有些担心。不让她省心的小儿子Kit一个劲地发问:“妈妈,哨兵是坏人吗?”妈妈无奈地看了一眼电视上群情激愤的画面,时不时穿插着被破坏的商场,医院穿行的病人,加以举牌呐喊的人们,十分具有煽动性。就直接换了台:“这不是你该看的东西,Kit,好好吃饭,知道了吗?”
  挨了数落的Kit做了个鬼脸,又转头去问爸爸:“爸爸告诉我嘛!”
  爸爸哄道:“我也不知道啊。”说着,拿纸巾给Kit擦去嘴边的酱汁。
  Arthit却一言不发地退出这幅温馨的画面,默默换了鞋去学校。
  爸爸也仅此把这件事当做早上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并没有施加过多的注意力。
  直到下午,他在陪客户打高尔夫时,接到学校老师的电话,说Arthit和其他同学打架,他心中那一团不祥的乌云,此时才完全遮蔽了头顶的天空。
  Arthit的班主任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顶着黑色的蘑菇头,戴黑框眼镜,显得有些暮气沉沉,她和赶来的Arthit爸爸在教务处相见。Arthit和一众闹事的学生,也鼻青脸肿地站在那里。爸爸刚想询问事情原委,Arthit却撇过脸去了。
  班主任便说:“Arthit的爸爸,我们进来聊吧!”
  “好!”
  于是大人退避了孩子们,找了一个僻静处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来,Arthit的爸爸也有些不安,毕竟是自己的孩子犯了事。“Arthit那孩子什么也不肯说,”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已经寻思为Arthit开脱了,“平时他挺听话的,不知道今天怎么会这么冲动……?”
  “Arthit爸爸,你别担心……”班主任及时伸手劝阻,“也没有那么严重,这件事……”说到这里,班主任向外看了一眼,不由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事情:
  她本来忙于批改作业,结果就有学生冲进办公室来告状,说Arthit和别的班的同学打起来了,这可不是他们班那位好好学生的做事风格呀。
  等班主任赶到现场时,学生们脸上已经见了血,把人拉到办公室,还以为是一群学生对一个学生的霸凌事件,结果听说竟然是Arthit先动的手,班主任不由大为吃惊,可一问到Arthit为什么动手,他却硬是不肯说。
  “Arthit这孩子到底为什么伤人!”听到这里,Arthit爸爸的语气中已经有了些许怒气。
  “Arthit爸爸你听我说,”班主任耐心解释道,“这件事情说起来,也不完全是Arthit的错。”
  “他主动动手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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