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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瞎的我找到真命天女了呢(GL百合)——坦坦荡荡的小妖女

时间:2024-02-27 09:09:52  作者:坦坦荡荡的小妖女
  秦榆的手指点在她额间,轻易地推得她向后仰去。
  影影则像个不倒翁似的带着她的清醒竖了回来。
  “洗澡。”
  影影‘哦’了一声,跟上去。好像在远忧原的每一天都要洗澡,不然秦榆就不让她上床。
  深夜入幕。
  床上的被子不知何时成了一张,大概是在偷偷牵手之后,秦榆厚着脸皮且理直气壮的搬走了她的被子。
  她对秦榆越来越没有防备,对她的靠近也无能为力只得妥协,现如今她竟不再排斥秦榆的亲密行举。
  秦榆晾干了头发便冲上来拥着影影上床睡觉,她如同菟丝子将人紧紧缠绕,温暖共存,紧密感让影影险些喘不过来气,差点以为她要弄死自己好留住她的宝贵药材,却又给她留有呼吸的空间。
  不知不觉中,秦榆将她身上敏感的逆鳞磨平,无视她的疏离,冲破边界径直抱住她,让她适应身边有人的存在,有时就连秦榆的悄悄靠近都察觉不到。
  影影不知再一次回到莲台,她还能否恢复从前的警惕。
  或许她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心中对秦榆的信任已经到了可以将身后交托给她的境地。
  翌日,秦榆一大早就传信前堂询问她老爹的所在。
  等着等着,心情愈发沉闷。
  直到午饭后才得到的回信,内容却是暂不知晓,也就是这几天她老爹没有联系上盟中的人。
  一向不被烦恼困惑的她瞬间被如山洪海啸的恐惧填充大脑,一阵不安占据心头。
  秦榆捂着心口往回走了几步,她老爹不会死了吧。
  随后又摸摸下巴,以她老爹的精明程度,身边埋伏着那么多高手,一里之内没人能碰他一根手指头。
  像是想起了什么,秦榆拍掌一声,回到石桌前,提笔写信。
  她长年不问候她老爹的安好,才回来第一封信就是叫他带稀有药材,那老头子肯定是不高兴,正跟她闹脾气呢。
  千里之外的竹花林,一人坐在亭中。
  日落融入左侧高山的云雾中,云雾如鎏金作瀑细细流下,条理清明,汇入金色云海,与不远处的湍流汇作一团,随着风向翻涌,细碎的白云在金海中浮动,似波光粼粼,海狼拍打亭下的巨石,溅上几团云沫。
  好友拎着茶壶走来,调侃他与女儿的别扭要闹到什么时候,总得回个信报一报平安吧,
  老者回头睨了他一眼:得吓一下她,她才知道要常回家看看。
  “唉,你再不走,我那山泉水都被你喝干涸了,你怕不是水牛成精,还尽挑食。”
  普通的水他喝不下,非得要那山泉水,多久才涌出来一点啊,他这样隔三差五的来,全被他喝光了。
  藏在林中的暗侍快步走上,可见事态紧急。在亭前将信封呈上,他的声音强劲有力,不见半点慌乱,“神医大人,小姐来信说,您再不回去她可要筹备着开席了。”
  神医脑海闪过大逆不道几个字,因为心急,那口茶卡在喉间把他呛得咳起来。
  好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浮现希望的光亮。
  神医擦了擦咳出的水,抢过信封,顾不上多年休养出来的心性,野蛮地拆开信封,目光如炬,一目十行,将信看得透彻,信中内容气得他当场翘辫子。
  秦榆先是问好,后是挑衅,再是通知。
  她传信来的目的就是一个简单的问候,就是告诉他,他不用回来了,她可以自行把事情办好。
  药庐中,秦榆从仓库中拿起锄头,气势汹汹地向着她老爹的房屋去,一锄头砸在了墙角。
  “啊!”神医一掌拍在石桌上,将信震出纹理清明的手掌印,“她为了一个外人!竟敢砸我的宝库!”
  好友被吓得一哆嗦,游荡在石桌上视线不禁带上同情。
  神医虽说是神医,衣下可是有一身的腱子肉,这次肯定是要回去了,秦榆小命堪忧。
  “缈兄,小榆也是救人心切,救人为本不也是你教她的嘛。”
  “救人就该砸她老爹的宝库吗?”
  “小榆不是那么神经大条的人,砸宝库也是迫不得已,况且,宝库的东西又不是不能再寻。”
  这位好友最是会帮秦榆说话,神医哼了一声,“我倒是要看看那人是谁,值得她这样做。”
  又是把人带回药庐,又是砸宝库给人治病。
  神医起身,挥袖离去,一副起驾回宫的架势。好友在身后不依不饶地劝着,还奉上了自己特制的茶叶。
  在山门前留步,望着神医远去的背影,祝秦榆好运。
  影影看着这一地狼藉,询问秦榆要不要帮忙。
  秦榆也不客气,丢给她一杆锄头就是干。
  她老爹把宝库建成一座堡垒,里里外外统共三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修城墙的,甚至比城墙还坚固。
  忙活半个时辰,挖到一层坚硬的石块,她端来一盆古怪的水层层泼上,将石块溶解,晾上半个时辰,等尘埃落定,晦水扫除一净,再凿开那一层薄片,宝库开了。
  她揉揉影影的脑袋,有救了。
  借着药再清一清她体内的杂质,她的实力会更上一层楼还不止,不需要再在稳妥的胜负悬殊与永远失去光明的孤注一掷的胜利间选择,往后不会再有人能欺负她们。
 
 
第94章 第三次
  大费周折给宝库打洞,秦榆挑出所需的药材,贴心地给里面的东西挪到了另一个仓库中。
  一顿忙活,这一天又过去了,秦榆拿出药材看看是否能用,却见着年份与其纯粹程度,心中不由得赞叹影影命好。
  这些东西确实难求,用去一棵,一生之中都不一定能找到下一棵,毕竟人的寿命至多有百年之久。
  影影抱着一只不知从哪抓来的野兔路过,秦榆放下琉璃镜片,一把把影影拉到怀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影影说。
  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她啊,她可是揭了她老爹的老底了,现在性命堪忧。
  影影无措地回抱秦榆,僵硬地轻抚她的背,手还没碰到就被她移开了。
  好似她抱她的目的只是为了和她说这些,说完就把她放开了。
  影影落地只顿了一秒,便拎着兔子给小虫子们喂食,兔子才落下,眨眼间就被啃食殆尽。
  秦榆还在切割药材,根本注意不到此处的血腥。
  忙活了一阵,准备好明日所需的秦榆上床就睡意上涌,下意识拉过床内熟睡的影影当做抱枕。
  太阳出得勤,气温随之升高,秦榆已经不需要影影这个暖宝宝,甚至嫌弃热地把她往一边推了推。
  影影睡眼朦胧,转头看睡得正香的秦榆,前几天非要抱着她的是谁啊?现在推开她,完全不留一点情面的又是谁?
  好一个负心人,从前又是从谁的嘴里说出来的,反倒是印证在她自己身上了。
  安稳睡到明日。
  天色蒙蒙亮,睡得沉的是秦榆,起得早的也是秦榆。
  她身上仿佛没有困劲,伸伸懒腰便能精神抖擞,果然是一夜无梦睡得香甜。
  影影打着哈欠起来,慢悠悠向着隔间去,换了个地方继续睡,反正她也帮不上什么忙,躺平就可以了。
  就这样睡去了一个早晨。
  影影还未完全清醒,鸟啼声便缓缓入耳,将意识带进清明中,仿佛身处混沌多日忽然见到光明。
  光明之中站着一个人,窗棂的间隔将光挡去大半,让她得以看清那人的面容。
  秦榆看下来,“你的毒已经解了,你要留下来吗?”
  她的声音空灵沉稳,似天上派下来救赎苦难的神灵。
  她的耳朵能听得见了,甚至比以往听得更加清晰,能辨出每一分每一秒,还有秦榆隐藏在喉间的哽咽。
  她舍不得她。
  影影眨眨眼,秦榆看着她的眼中似含着水波,面上带着温和的笑,不舍得情绪弥漫其中。
  影影点了点头。
  秦榆伸手拉她起来,影影从容把手交给秦榆。
  她说过,在过年之前她都可以陪着她,更何况,她还没能把秦榆带回去。
  这个地方枯燥乏味,也不是秦榆喜欢待的地方,她为何愿意留在这也不愿意跟她一起回莲台,她不清楚。莲台至少人多,每日都有乐子可看,总比在这好,难道只是因为她老爹?
  穿好衣服的影影向着门外走去,眼前景色与初来时一样却又不一样。
  天色比初来时明亮,她知道,不只是因为天气好与坏的缘故,色彩比初来时鲜艳,这时不像是冬天,更像是春天。
  耳畔有鸟群嬉戏声,是位于山间丛林,眼前假山小池有流水轻盈跳跃,水中鱼儿三三两两,她甚至能听到水流从鱼的身侧划过。
  此时心中的激荡胜过前生所有,仿若新生乃至更甚。
  秦榆的脚步向她走来,恍如隔世的醒神让她不禁喃喃出声:“谢谢。”
  “那你得好好想着该如何报答我。”
 
 
第95章 你是谁→_→?
  午后,秦榆说是要进山看看鸟窝,影影才恢复,不适合剧烈运动在家待着等她就好。
  影影抱着薄毯,坐在院中晒太阳。
  不知不觉中,影影不知是谨听医嘱还是是被驯化了,先前只听邢明玉的指令,还会偷偷去干一些别的事,现在听秦榆的话是半点没有违抗。
  眼睛看得见后,影影一点也坐不住,没一会儿就从椅子上起来,想好好用用她新生的眼睛。当然不是害怕再一次失去光明,她对秦榆终归是信任。
  违反医嘱的心终究是压不住,影影站起来了,向着药田走去,她想着她只是散散步,算不上是剧烈运动。
  药田里像是有老鼠,她经过之处都有一颗颗黑脑袋缩回去的影子,老鼠还不小,更像是人头,可以她现在的眼睛,有什么东西能逃得过她的法眼?
  正愁着才恢复过来,没练手的地方,影影一头扎进光明下的黑暗,动作顺畅如风过隙。
  ……藏在药田下的人屏息观测四周。
  他们是远忧原精挑细选的药农,虽是药农,干的却不止是洒水除虫,更要保护远忧原中的贵人。
  他们受秦榆之命特来照看药田,还要注意避开影影。前段时间她的眼睛耳朵都不好,他们可以随意,但他们发现她的嗅觉似乎不一般,只能远远的随意,等到她进了屋他们才能光明正大行事。
  随着她的眼睛耳朵越来越好,他们的行动越发受制,直到现在,他们就像阴沟里的老鼠,处处小心翼翼。
  躲在药田中的人抬眼查看四处,周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树叶沙沙声,影影仿佛凭空消失,或是说从未出现过,可他已经汗流浃背了。就连咽口水都不敢,牙齿的存在都变成虚无,上下无力的贴合在一起。
  肩上的树叶被风吹下,一阵寒意拂过后颈,药农猛地回头,不敢压坏药田而扭曲着向走道摔去。
  衣领被人揪起来,他想不到一个才到他胸口高度的小姑娘居然能将他整个人拎起,秦榆写的说明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
  可他们忘了,他们在远忧原的阶位是高阶,只以为是秦榆担心低阶药农照顾不周,也没注意秦榆特别提的一句小心避着这个姑娘,而一个普通的小姑娘哪需要高阶的药农小心?
  三位药农被绑起来丢在院子里,三人都是她没见过的人,而衣着却与远忧原有几分相似,不相似也进不到山里来。
  影影围着他们转了一圈,像是在观察他们也像是在观察四周,更是要注意秦榆是否回来,此时距离秦榆离开已有一个时辰。
  “你们是…”影影含带杀意的眼神在几人眼中扫过,“杀手?”
  三人连连摇头。
  “那你们是什么人?”
  三人相相对望,他们从未串过口供,就像他们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被抓住。而影影抓得轻易,若是有一点说得不对都是要被处理掉的,而她对秦榆似友非敌。
  三人老老实实尽数说来。
  影影不知道秦榆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隐藏她的身份?她已经看到那么多了,她的身份迟早要摆在她面前。
  影影给几人松了绑,不需要她警告他们也会帮她瞒住她发现他们的事,谁敢和主人家说任务失败了?
  几人整理完药田便毕恭毕敬前来向她道谢,太阳已有西沉的预兆,秦榆还没回来。
  小院却来了另一位客人。
  一番长者之风从林中走来,一手拘身前,一手散漫抚风,行四方之步,端庄沉稳,一头青丝夹白的长发披散身后,确实是位老者。
  面上岁月的纹路并不显得他苍老,反而使他更具成熟的韵味,并多了几分肃然,波澜不惊的眼眸让人不敢直视。
  他像灵鹿群中的引领者,一席天青色锦缎衣裳绣着银丝竹蛇花,衣衫平整在天光下亮出皎洁的月色,矜贵而高雅,不容亵渎。
  许是他身上高位者的气质,因为方才的事,使得影影的疑心有几分偏颇,她能确定这几人不会和秦榆说,但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向高位者禀报,不知此人是否是冲她而来。
  “你是谁?”
 
 
第96章 父女
  面对影影若隐若现的敌意,老者审视的目光落在影影身上。
  影影看出他不认识她,更不是为她而来。
  能找到这个地方来的又能有什么人?
  老者的眉头突然展开,眼中似幽黑之中忽然跳出一抹光亮,“你就是秦榆带回来的……丫头?”
  影影迟疑道:“是。”
  老者又从上到下打量一轮,看得影影不太适应。他的眼神并不轻浮,而是欣赏与喜爱,她极少接受到这种目光。
  莲台上的能人异士见过一切光怪陆离,也见过天骄奇才,她在他们眼中的确算不上厉害。
  眼前的人看着身份不简单,怎会对她露出这副神情?
  老者露出和蔼的笑,他身上扎人的棱角隐藏在笑面之下,变成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我是秦榆的父亲,秦缈。”
  简单的自我介绍落下,仿佛雷霆闪电在耳畔炸开。
  影影眼中不禁闪过一丝错愕,脑海中老狐狸的模样在他笑颜展开时被击溃,意外的和秦榆所描述的小老头贴合上几分。
  她试图从他脸上找到虚假的面具,可他所展现的表情似乎全是发自内心的喜爱与欣赏。
  她有些胆怯,秦榆说过她老爹不会回来,而眼前这人又自称秦榆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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