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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同桌他总在撩我/死对头他总想独占我(近代现代)——应祁

时间:2024-02-27 09:29:28  作者:应祁
  商诀的指尖轻抬,狭长的眼尾勾出深色:“因为好奇郁绥同学的想法。”
  郁绥在对面捏紧了拳头,无声唾骂,商诀这狗东西,每次都拉他下水。
  许岚对商诀这奇葩的脑回路也见怪不怪了,懒得再追查什么,她摆了摆手,指着商诀皮笑肉不笑道:“这么喜欢和郁绥呆一块儿,干脆你也去外边吧。别耽误你们连体婴团聚。”
  郁绥想要拒绝,商诀干脆应下:“谢谢老师。”他说完,就收拾起自己的试卷和笔往外走去。
  教室里再度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所有人都在安安静静地写着卷子。
  万籁俱寂的时候,郁绥的小拇指尖突然被勾了勾,商诀的卷子被推了过来。
  左上角的地方,商诀补出了没说完的话——
  “绥绥,就算你是负心汉,我也只喜欢你。(°^°)”
 
 
第69章 
  郁绥把手里的纸条捏的嘎嘣响,苍白的皮肤漫上肉眼可见的血色,绯红从耳根到脖颈处接连成一片。
  这人怎么这么……这么……这么无耻……
  郁绥磨了两下牙,憋着怒火,落在商诀身上的目光像是要杀人。
  身边站满了人,所有人都在老老实实地写卷子,他不能动手。郁绥深呼吸了两口气,强撑着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下课铃声陡然一响,脑子里的那根紧绷的弦倏然断开,郁绥咬牙,也顾不上许岚会不会发脾气了,找了个她看不见的角度,拽着商诀的领子就往卫生间走。
  他绕开了高二级部,带着商诀进了静悄悄的高一。
  洗手间的门被粗暴地推开,郁绥拽着他的领子,把人抵在了外侧的墙上。他比商诀略微矮上一点,商诀低下头看他时,只觉得郁绥气势汹汹的样子很可爱,就是太容易脸红,一点情绪都藏不住。
  四周寂静无声,洗手间里放着劣质的熏香,大概是柚子的味道,甜腻的味道熏得人有些头疼。
  郁绥抬起狐狸眼,上挑的眼尾有些凌厉,他暴躁地问他:“你刚刚是什么意思,是想把你喜欢我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吗?!”
  商诀整洁的衣领被他扯得皱皱巴巴,整个后背都抵在墙上,落在不知情的人的眼里,像是可以被随意欺凌的好学生。
  他低敛着眉眼,垂下的眸光落在郁绥的脸上,有些漫不经心。
  其实这个高度很适合接吻的,商诀想,只可惜郁绥现在还不愿意。
  他压着眼尾,将眸光收回来,散漫开口:“好像也不是不行,可我看你不太愿意。”
  郁绥大声反驳他:“我愿意个屁。”
  商诀盯着他,眸光忽闪:“你看,直到你不愿意,所以我忍住了。”
  他昨晚并没有休息好,脑海之中全都是郁绥醉酒满含春意的眼睛,就连梦里都不得安生。今早起来时,神色恹恹,满脸的疲惫与困倦,此刻再故意摆出这样失落的神色,看起来脆弱至极,格外具有欺骗性。
  郁绥看着他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强抢民女的恶霸,他神思恍惚地松开了拽着商诀的手,表情也没有之前那么凶了。
  商诀刚刚好像,也的确替他解了围,没有再像以前一样让他当众社死。
  所以他这么拽着人,是不是有些过分?
  他的语气缓和下来:“算你识相,以后把你的心思全都给我收起来。”
  商诀抬了抬眼,语气有些无奈:“那好难啊绥绥。喜欢这种东西再怎么藏,都藏不住的。”他缓缓直起身,靠近郁绥,语气带着亲昵:“更何况我对你的喜欢都满了,满到溢出来了。”
  他凑得太近,周身的空气都黏腻起来,像块儿融化的糖,将人沾着不肯放过。郁绥忍着躲闪的冲动,只觉得耳蜗酥酥麻麻的,都被商诀吐息时的热气给占满了。
  直觉告诉他,今天把商诀带到这里来威胁他并不是一个好决定。
  他压根说不过商诀,反而会被这人的油嘴滑舌牵着鼻子走。
  想到这儿,他的脸涨得通红,骂道:“闭嘴,反正就是不许。不许给我传纸条,不许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更不许说你喜欢我……”
  商诀眉眼弯起来,也不生气,只是反问:“这也不许,那也不许,那允许什么?”
  郁绥被他的反问弄得一滞,动了动嘴巴,眼底流露出一丝茫然。
  哪儿有人这么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可商诀明显就是这个例外,这人就喜欢揪着一个问题不放。
  郁绥不吭声,商诀慢悠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朝着郁绥道:“不允许说喜欢,那说——暗恋?可我现在好像算明恋……”
  “要不换个说法?”他做出思考的样子,然后轻声道:“Jet'aimebien.(我好喜欢你)”
  有人说法语是世界上最浪漫的语言,因为它像极了耳鬓厮磨时情人间的低声呢喃。
  郁绥从前看到这个说法时,只觉得夸张又离谱,他在看法国电影时,并没有觉得里面的男女主角讲话有多浪漫,可刚刚商诀分明没有靠近,郁绥却觉得耳根处蔓延过一阵密密麻麻的电流,跟爆发的岩浆一样,在身体的各个角落膨胀、翻涌。
  郁绥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破碎,商诀没皮没脸,他压根说不过他。
  商诀见他没反应,伸出手勾了勾郁绥蜷缩在一起的手指,没什么表情似的眨了下眼。
  郁绥今天的忍耐度可能要到一个极限了,商诀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漆黑的瞳仁转了转,开始转移话题:“你晚上要去宋家参加宋臣年的生日宴会吗,绥绥,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郁绥想也不想的拒绝:“我已经和宋臣年商量好了,和他一起过去。”
  有免费的司机,省时又省力,不要白不要,还不用和商诀扯在一块儿。
  商诀早就料到了他的回答,倒也没气馁,缓缓开口:“可每周六晚上我们都会回去看看cla和可乐的,今天晚上的时间太紧,如果你回了宋家,可乐又要好久都见不到你了。”
  提到家里那只蠢笨的萨摩耶,郁绥的眉心蹙了下,他的确好久没见可乐了,最近事情太多,一中的晚自习时间也被延长,学习进度陡然加快,他都没能找时间溜回去。
  虽然有人帮忙照顾,但太久没见到他,萨摩耶的精神明显萎靡了不少。
  商诀悄然观察了一会儿他的表情,继续循循善诱:“我们可以先回家待一会儿,再过去也不迟。家里有爷爷准备好的礼服,时间到了也会有司机过来。这样的话,你就能多和可乐待一会儿了。”
  郁绥迟疑了,直觉告诉他不能就这么答应商诀,可他又的确很久没见到家里的狗了,想了又想,郁绥还是答应了商诀的提议。
  两人并肩回了教室,只是这一次,少了些剑拔弩张的硝烟气息。
  -
  东城的秋天总是格外的短暂,窗外的树叶从苍翠转变为金黄的颜色,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气温也随之降低了不少。
  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厚,郁绥到家时,发现萨摩耶身上的毛也厚了一圈,整个狗就像个白胖的汤圆,直接撞在他的身上,不住地扒着他的腿跳。
  郁绥摸了两下它的头,又将它抱起来掂了掂重量,发现短短他离开的这短短一个月里,可乐着实胖了不少。
  他拧着狗耳朵,语气不善:“亏我先前还担心你见不到我会茶不思饭不想,现在看来,你是一定都不在意啊。”
  可乐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两只黑润的眼睛漫出水盈盈的光。只耷拉着舌头,笑盈盈地看着他,脑袋不时地在郁绥的小腿前蹭来蹭去。
  郁绥佯装不搭理,可乐绕着他转了好几圈,有些可怜巴巴,随后窜到了沙发底下,把自己藏起来的一根大棒骨叼了出来,忍痛割爱给了郁绥。
  郁绥被逗乐了,揉着它的狗头道:“瞧你小气的样,就一根骨头而已,还这么舍不得。”
  说是这么说,但郁绥心底知道,可乐给他的是它最喜欢的玩具。
  商诀从郁绥家的窗户里翻进来的时候,郁绥正和可乐额头贴着额头,笑得很是灿烂。
  他身上那件黑色的T恤粘满了白色的狗毛,灰粉色的头发被萨摩耶乱拱,东一撮西一撮得乱翘,有些滑稽。
  郁绥撸着狗头,耐心哄他:“还有两个月就放假了,你再忍忍,到时候我就能回来照顾你了。”
  他掰了掰手指头,有些苦恼:“但是明年我们就要搬到新校区了,也不能继续把你留在这儿,但送回老宅,我担心丁叔吃不消……”
  他絮絮叨叨讲了半天,有些口干舌燥,刚伸手去拿书桌上的水杯,就发现商诀正斜倚在门框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郁绥张了张口,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你是翻窗进来的?”
  商诀站直了身子,推开门走进来,朝着他点了点头。
  郁绥嘴角抽了抽,虽然两家离得近,从阳台这边翻过来也的确更方便一些,但到底还是危险。万一一个动作没控制好摔了下去,受伤的只有他自己。
  “不正大光明地从大门进来,专挑阳台,你是见不得光的小偷吗?”郁绥没好气地嘲讽他。
  商诀自顾自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眉眼轮廓清隽又冷淡,嗓音散漫:“从这边进来比较方便,还不用麻烦你下楼来开门。”
  “万一你从上边摔下去,这辈子都不会觉得方便了。”他阴阳怪气提醒他。
  商诀突然侧过头,漆黑的眸子闪烁着点点的亮光,他真情实感发问:“绥绥,你是在担心我吗?”
  郁绥对他的厚脸皮已经能做到熟视无睹了,想也不想地反驳:“我是在担心我自己,你出了事,万一赖上我怎么办。”
  商诀挑了下眉,拖长了调子:“这样吗?我倒是挺想一辈子赖着你的。”
  郁绥白了他一眼,扫了眼自己满身狗毛的T恤,故意拍了拍可乐的狗头,朝着商诀扬了扬下颌:“可乐,上
  ,陪这个哥哥玩玩儿。”
  他说完,一头钻进了浴室去换衣服,完全不顾商诀的反应。
  萨摩耶吃得胖,体积格外庞大,走起路来也慢吞吞的,它抬头看了眼商诀,又懒洋洋地趴了下去,并不是很想分出多余的精力来陪另一个人玩儿。
  但没想到,商诀主动伸出了手。他试探性地摸了摸可乐的狗头,萨摩耶顺势躺了下来,朝他露出了柔软雪白的肚皮。
  商诀犹豫了一下,学着郁绥的模样,缓慢地摩挲着可乐,然后猝不及防被舔了一口。
  商诀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他神色莫测,难耐地容忍了十几秒之后,洁癖发作,把这点口水全都还给了萨摩耶。
  回想起上次晚上偷偷捉弄郁绥的事情,商诀敛下了眸。果然,他只对郁绥才有无限度的容忍度。
  …………
  天色渐渐暗下来,暮色四合,只剩下一点稀薄的光。
  郁绥跟着商诀回了家,客厅的沙发上摆了两套正装礼服,是商诀提早便准备好的,很基础的款式,没什么复杂的花纹或样式,不至于喧宾夺主。
  郁绥扫了一眼,两套礼服款式完全相同,只有颜色是一黑一白。
  商诀的心思昭然若揭,郁绥懒得戳破,只觉得这人幼稚。
  同样的招式,上次冲锋衣的时候就已经用过一次了,这次又用,商诀的花招都没点新鲜的。
  他拿起衣服,在客厅环视了一圈,没找到一间敞开的客房,只好询问:“我去哪儿换?”
  郁绥的语气有些干巴巴的,毕竟换做之前,他都坦坦荡荡,直接在商诀跟前脱了衣服直接换了。可商诀和他表白之后,郁绥总觉得,两人之间纯洁的友谊已经变质了,再这么坦诚相见,他多少有点不自在。
  商诀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也没故意刁难,将他带到一间特地打扫出来的客房,随后礼貌地关上了门。
  这回反倒换了郁绥有些不适应,商诀难得眉出言调侃他,难道是藏着别的坏招吗……
  他一边换衣服,一边思索,动作格外迅速,不过短短几分钟就已经收拾齐整,推开了门。
  门前猛地窜出来一直金黄色的猫,吓了郁绥一跳。
  与可乐的发胖不同,cla是实实在在地长大了不少,毕竟郁绥第一次见它时,它才两个月大,只有小小的一团。
  郁绥俯下身,将猫抱了起来,cla倒是一点都不怕他,亲昵地用脑袋蹭着郁绥的手。
  商诀动作比他慢,从二楼卧室下来时,郁绥下意识抬头看过去。他步履缓慢,一边走,一边不适应地调整着身上的领带。
  指节修长的手拽着深黑色的领带,商诀偏了偏头,动作隐隐透露出几分不耐烦来。
  郁绥的指尖微微蜷缩,觉得商诀如果再戴上一副金丝框眼镜的话,还挺像电视剧里那种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商诀选的是那件黑色的西装,他平时很少穿这样的深色,衣柜里不是白色衬衫就是那两套校
  服,这件西装剪裁得体,衣料挺括,衬得他气质矜贵冷峻,隐隐褪去了青涩的少年模样,像个稳重的成年男人。
  “怎么不系领带?”商诀站定在他的面前微微挑眉。
  郁绥抱着猫,还有些发愣:“不习惯系那个东西,总感觉勒得慌。”
  商诀将粘在他身上的猫毛捻起来,语气熟稔自然:“可是不系领带,这么一身白,看起来不太好看。”
  他摸了摸郁绥怀里的猫,太久没见,cla对他反倒有些生疏了,金渐层窝在郁绥的怀里,用湖绿色的眼睛盯着他看。商诀笑起来,用食指捻着金渐层下巴上的软肉,缓慢地摩挲着,然后状似不经意地开口:“要不要我帮你系?”
  郁绥想了想,毕竟是宋臣年的成人礼,也不好太过随便,犹豫了片刻,还是同意了。
  商诀转身进了方才的客房,将领带取了出来,除此之外,手上还拿了个小巧精致的盒子。
  金渐层被放到了沙发上,它站在沙发的靠椅上,看着商诀缓慢地靠近郁绥。
  两人的距离贴的很近很近,郁绥只要稍稍一动,发丝就能擦过商诀的脸颊。
  商诀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搭在郁绥的后颈上,发丝窜进衣领之中,被商诀慢悠悠拨开。郁绥的全身都绷得很紧,想要躲开,又觉得太过刻意,强撑着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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