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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捡来的龙崽缠上了!(玄幻灵异)——风月雅卷客

时间:2024-02-28 10:44:44  作者:风月雅卷客
  时眠星伸手帮时青旻擦着嘴角的血,心疼得声音都在发颤:“大什么,长大你也不是不带着我,你也还是自己受伤,你……我,我自然不会说的。我明白旻哥受伤,就会撼动我们上下的。”
  时青旻拿过他的手看看血,确认自己的毒血在排出,闭上眼咳嗽一会儿,慢慢坐起来靠在边上:“我泡了灵芝在池中,可以疗养。你先褪了我衣物去咱们屋中清洗晾干,再回来找我。”
  这是第一次时眠星帮时青旻脱衣服。看着师父随着自己手上的动作露出皙白裸身,他不由得吞了吞唾液,指尖触到人腰身时,更是抖了下才将最后一件遮体衣物也脱了下来。时眠星心突突的乱跳,又是慌又是急,爬起来不敢回头,冲到院子里,才想起院子里还有两位。
  三个相对一会儿,破嚣叫一声“真是英雄出少年”便伸手拉住了时青秋,不让她冲过去,时青秋则急得脸色都变了:“我哥怎么了?怎么回事?哪来的血?”
  破嚣说:“劲儿大了难免的事。”
  时眠星没听懂,简单说了时青旻的伤势,时青秋要去看又自己回来:“这个榆木疙瘩,这会儿肯定指着男女大防不要我去……不过意识还清醒,嗯……破伞!”
  破嚣说:“破嚣。”
  时青秋说:“破伞,你跟我回春医堂,我得捣药去!”说完转身便走。破嚣看了眼时眠星,见他点头应允才转身跟过去。时眠星则留在院内亲手打水帮时青旻将衣物洗净。好在他一向顽劣惹得一身脏,这时候他一身湿水的跑去勤枢堂要皂角和干衣的炭火,也被当成又弄脏了自己衣服,怕被师父发现责骂,要自己清洗,全然没被怀疑,好歹是遮盖过去了这一遭。
  “真是,调皮也是有调皮的便利的。”时眠星嘀咕着用最快的速度洗净衣服,烘干,再将整洁衣物折好带回池边。时青旻已经又昏昏沉沉滑落下去,时眠星把衣服放下将人半拖出来:“旻哥,旻哥,你好些了吗?我把衣服带回来了。”
  时青旻昏昏沉沉的,被这一叫又清醒一点,睁眼坐直笑笑:“多亏有你,我好了许多。过一会儿便可吸收尽灵芝,起身装若无其事了。”接着又叹口气:“我今日也算知道我招式一破绽,平日里无人能与我过招到此步,竟然一直疏漏了。待我想好破解之法,定好好传授于你。”
  时眠星观察一下,看时青旻暂时性似乎无甚大碍,也稍稍放松一点:“旻哥,都什么时候了,哪是说要教授我武学法术的时候。你到底是怎么伤的,又是谁做的,我豁出命去,也一定去扒了他的皮!”
  时青旻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是你在我继任大典上,看到的那个人。我自负天资强于他,不料他专门针对我的招式练了邪门歪道……你要小心。”
  “柳师叔啊。真可恶。”时眠星顿时生起气来,想了想,“他一次不得手,定会再来。比起我,师父才更该小心些,他既然针对你,手段也不光明磊落。不如,再有蹊跷之事,我先去探探,回来咱们再商议。即使撞上了,总不见得,他还会不顾脸面以大欺小。旻哥,你好好将养调息。这些时日,我来帮你。”
  时青旻苦笑起来:“他已是邪道……你断不可抱有此心,以为他会怜你小辈。再有蹊跷之事,先让旁人结队去探探,之后再你去吧。”说着,竟然又咳出几口殷红的血来。时眠星见不同于毒血发黑,着急起来:“那那那我能做什么啊?”
  话音刚落,就听见时青秋外面大喊:“时青旻!”
  时青旻连忙一指外面:“稳住她。”
  “哎。”时眠星跳起来跑出去,拦住要进来的青秋:“师姑,你这样喊,不怕外面听见么?”
  时青秋拎着药包指指门口:“你那破伞,把院子都罩住了。”
  破嚣说:“破嚣。”
  眠星说:“这破伞还有点用。”说着拿起青秋手里的药包,提起来看看,发现都是粉末状的,好奇起来:“这怎么熬啊?”青秋抬手敲了他一栗子:“笨死了,煎熬动静多大啊?你刚才还怕别人知道呢,现在就想不起这出?冲服就好。”眠星一缩脖子:“是啊,我好笨,那这个药,我怎么冲服给师父啊?”
  时青秋语塞,一摆手转头进小厨房自己煮药去了。
  另一边,有几个路过的师叔好奇探头,让破嚣呲牙凶了一顿,在那儿叫掌门,时眠星过去一拱手:“各位师叔,我家师父刚回来,正歇着,不便打扰,各位请吧。”打发走几个,回了化霜池,却见时青旻自觉池中药力已去,在起身自己擦拭,慌忙快步过去扶住帮忙擦拭后,又穿好衣服,送时青旻回了床上。时青旻自觉坐着调息,眠星便跪着将被褥铺好,又掀开被子一角,爬下床蹲身帮时青旻脱靴,整齐摆放好后扶他躺下,掖了被角之后,坐到床边守着。时青旻受伤极重,此刻放了心,一躺下便又昏昏沉沉睡去了。时青秋来看了一回,算是稍稍放了心,因着不好逗留,到底一步三回头的去了,说晚膳会准备些滋补的来。
 
 
第13章 伤有突变
  幽暗的洞府中,从山顶漏下的一束光线,就是唯一的亮处了。
  柳千树扑到这束光下,蜷缩在地上抽动几下,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呕血。接着,他伸手去抓旁边的药瓶,一口吃尽,血很快就止住后,他躺在地上,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流泪,去看手里的东西。
  是时青旻的头发,挂着一滴血。
  “青旻。”柳千树满足地念一声,看向药瓶。为了这次相遇,他早就备好了上等的仙药,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就还能救回自己的那种药。毕竟对手,是时青旻啊。是他明明入门晚,却更受师父偏爱的小师弟啊。是,天资更高,是,更长得讨喜些。谁看了不喜欢呢,修长的眉毛和清秀的眼睛一起弯起来时最好看。可惜,这位小师弟,从未对自己心动过。甚至,在自己提出和霍倾阳完全不同的修行观念后,甚至,开始……看不起自己。哪怕是誓仙大会自己打赢了他,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敬意,恐惧也没有!
  “青旻啊,我们的距离不应该这样远的。”柳千树想着,继续躺着,等调息好了慢慢爬起来,走向洞府深处。那里有一个铜制浴盆,围着一圈符咒,正对着一张檀木桌,桌上是另一个铜制浴盆,只是缩小了许多倍。柳千树踉跄着爬起来将头发和血放进去,正准备催动,突然发现,自己袖口还粘着另一根头发!
  他捏起头发,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时青旻是被晚钟惊醒的。悠长雄厚的钟声在东旸谷中回荡着,提示着众人该去用晚膳了。他睁开眼睛只是想了想,便立即坐起来:“眠星!扶我去更衣,此刻我该去露一面给众人瞧瞧的。偷偷赶回不露面已经够起疑了……”
  时眠星一直在床边守着,立即上前用帕子给他擦擦额前的薄汗:“旻哥别急,我临时叫厨房晚饭加了几道费事的菜色,所以今晚晚钟会敲二遍,这才第一遍。”说完起身先去将外袍取来给时青旻披在身上,然后去将早就备好一直用法术温着的冲泡好的药端过来,语气不容商量:“先将药喝了。”
  这药闻起来便苦,时青旻不愿意喝,找理由慢吞吞地系衣服,系完了慢慢接过药碗,不自觉地皱一下鼻子,抿抿嘴,最终还是提了一口气,将碗中的药一口闷下去。苦味在口中快速地弥漫开,害得他着急到险些吐出来,伸手快速地在嘴边扇风,眉头紧锁:“青秋怎么炖的药,呸……”时眠星早有准备,眼疾手快地塞了一块芝麻糖到他嘴里:“怕是生师父没照顾好自己的气,故意加了黄连和鱼腥草吧。倒是也有消火的功效就是了。吃块糖,就不苦了。”
  时青旻惭愧起来,含着糖不好咽下去又不好吐,一时僵住,面色也红起来。眠星伸手摸摸他额头:“旻哥,你额头有些烫,怕是发热了。我去打些冷水来,给你用帕子敷一敷,能瞒过一时。”
  冷水帕子敷在额头上,带给时青旻的,并不是清凉,而是一种莫名的燥热。他焦躁地叹口气,方才虽然趁眠星打水时吞了糖,他却仍觉得喉间堵着什么,分外难受。
  那天的晚宴,时青旻没有去,也没有请人来拿餐。他早已到了辟谷之境,吃或者不吃都不奇怪。回山门不张扬,倒也没什么太奇怪。只是据去请餐的人说,时青旻难得地发了一通好大的脾气,指责时眠星——这就奇怪了。听说这次去的是捡到时眠星的地方,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今日的晚餐,时青秋本来不想吃,但是自己闷在卧房终究只会更烦,因此最终还是如常一般去了前堂,刚踏进大门,就看见时眠星嚎啕大哭地冲进来——登时她的心就凉了一半,手脚发麻,几乎不会走,任时眠星拉着她往外走。时眠星还知道找个理由,一边哭一边说:“姑姑,师父恼了,说要赶我出去,你快帮我说说情去。”
  时青秋知道不是这个原因。
  果然,一进院子,就看见时青旻躺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斩断了线的傀儡般僵硬又柔软,了无生机,嘴角有一丝血,持续地向下淌着。时青秋脚一软差点跪下,再看破嚣还没近了身,远远站着——这是时家的自保之术,当自身受到严重损伤时会自动凝结个法阵,任何武器近不了身。法阵还在,人还有救!时青秋不甚雅观地爬起来跌跌撞撞扑过去抓起时青旻手腕逼自己冷静下来诊脉,眠星跟着跪过去:“姑姑,我不要旻哥死,我不要他死。我打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无父无母,只有旻哥疼我护我。他要是不在了,我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时青秋甩甩头,甩掉一滴泪:“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就在暮钟敲响第二遍的时候,时青旻执拗地一定要出去,时眠星着了急,展臂拦在人面前:“师父,您面上还发着热,应该再休息才是。前堂有我去应付,迟些再去,也不会被说什么。我不想你为难自己,更不希望你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
  时青旻语塞的同时,突然心底升起一股怒气:平日里哪里需要费口舌,凭他时眠星又哪里拦得住自己?此时此刻,自己已经沦落到要靠请求才能达到自己愿望的目的了吗?他诧异自己的怒气,用力眨眨眼睛,想要摆脱这种心绪;旋即就听见耳边柳千树阴惨惨的笑声:“师父当年偏心你,我做什么也得求着他,不过好歹求师父不丢人,师父求徒弟……可真是丢人哪。”
  “我没有求他!你在做什么!”时青旻一声质问吓了眠星一跳,正在不知所措之时,勤枢堂的弟子前来请旻哥去前堂用饭。时青旻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情况,耳边全是阴惨惨的笑声,眼前也全是黑,只是恍惚间看到有人来请自己,强忍着情绪遮掩过去,假装对眠星发火:“自作主张,我都不想吃!都出去,我要闭关一段时间。”说完转身就回屋,耳边阴惨惨的笑声更大:“你好辛苦啊……我在烧我们的头发呢,你来和我永结同心好不好…… ”
  时眠星反应很快,立即躬身施礼:“是,师父,眠星这就退下。师兄也同我一道离开吧。”好不容易带着来人离开,走出一段路,时眠星推说有东西忘了拿,转身往回跑。
  另一边,进屋的时青旻已经分明感觉有什么在自己心脉间探来似乎想要抽走什么,单膝跪地闭眼耐心等着,等到时机立即唤出君正锏,拼尽力气一挥:“破!”一切喧嚣杂念应声而去,耳边一空之后,他便再也支撑不住地倒在了地上。眠星回头一进院子,就看见这一幕,停了停,立即狂奔过去,被门槛绊的跌扑在时青旻身侧也顾不得,立即将人搀起靠在自己怀中,肩膀抖动:“旻哥!旻哥!”而时青旻却心灰意冷了一半——他自幼都没有受过这样大的重创,此刻也不知道自己能否熬过此劫。他抓过君正锏,想给眠星,顿了顿,又笑了笑:“我去后……你不必如我般年幼老成困守此地,只需小心我师兄练的邪术,摘我头发即可乱我心志……我强断了它,你恐怕受制会更难些。你就……下山去吧……寻你的快乐与……自由。”说着说着,他便不动了,嘴角淌下血来。
  “旻哥!旻哥你不许死!你不许死,不许死!”时眠星怀中一沉之时,眼泪便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飞快将人抱到床上,就飞奔出去找青秋!
 
 
第14章 心脉
  “心脉,心脉。”时青秋听明白了缘由,立即双手凝气,按在时青旻心口处救护,按了几下,不见动静,自己忍不住落了泪,奋力睁大眼睛继续传送法力。
  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清醒,时眠星觉得无力与绝望已经慢慢将自己撕裂而后吞噬。他死死盯着时青旻,呼吸滞住,脑中已经没了思绪,半张着嘴,机械麻木的吸着气,耳边反复回响着“我去了”,口中低声念着:“旻哥,你别吓我…快醒醒…我自己不行……”
  突然,时青旻身子一颤,睁了眼。时青秋当即跳下床,叫一声“看着他!”冲了出去。眠星颤颤巍巍走过去,就听见时青旻低不可闻地一声“眠星”,当下一把抓住人手,起身趴伏在人胸前,侧耳贴住人胸口,听到咚咚的跳动声,终于确认师父并没有弃自己而去后,拥紧身下的人,全无遮掩的大哭起来:“旻哥…你吓死我了!你不要丢下我!不能丢下我自己!”哭到气短,猛烈咳嗽几声,深吸了口气继续大哭,“我以后全听你的,认真练功,认真学习,付出一切我也要保护你!”
  青秋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已经提着一大包药回来了,时青旻又唤了声“青秋”。她愣了愣,立刻拔高了嗓门:“你也别叫我,少给我添事是正经!你还当哥哥呢,还当掌门呢,还当师父呢!”她停了停,抹一把泪,“你少说话,最近不可情绪波动,不可动法术,记住没?”说着把药一放,“时眠星,你也别哭了,以后你师父就全靠你了!我是春医堂领事,又要瞒着门人掌门受伤,不能日日在这里,你……”
  时青旻张口:“他还小,你不要逼……”
  时青秋翻了他一个白眼,时青旻闭嘴了。眠星仔细记下了这几服药服用次数和剂量,还来不及说什么,时青秋又说得弄些消眼睛肿的药,转身又出去了。时眠星将药收好,下定什么决心,过去给时青旻掖好被子:“师父,师公猝然离世,您十六岁担起东旸谷掌门重任;如今我年纪也差不多也快十六了。虽才能天资远不及师父,却也实在不该再恣意纵情。现下想起自己日日玩闹,松懈懒散。同龄的其他师兄弟们,却早早开始跟着各自堂主学着如何料理谷内各色事务。实在不想再继续辜负师父养育栽培的苦心心血。所以……请您准许之后眠星编往仗军堂,不在乎任务微小,只期早日能历练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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