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站面前,可顾矜黯然泪下,不知道继续打他有什么用,继而抬高脚,抬头命令他:“把这个也解开。”
“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顾矜情绪崩溃道,“给我解开,我要和你分手。”
下一秒顾矜被掐住脖子,按回了床上,直到他别红了脸,梁洲沉才松手,居高临下看着他连连咳嗽,正色道:“不可以和我分开,其他什么要求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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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洲沉:哎呀忘记有头发了,亲爱的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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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38 孕吐
“凭什么不可以?明明是你先不辞而别,是你先分手的。”顾矜声音有些嘶哑,“我无处可去的时候你怎么不在?现在绑着我算什么?“
“你瞒着我和齐骁上床就没错了?”梁洲沉反驳道,“屡次三番骗我,辜负我对你的信任。不给你点惩罚你怎么知道错?”
“既然你无法接受我和齐骁发生过关系,那你现在这样算什么?”顾矜把被拷着的脚露出来,“我们得分开才行,免得你看着我膈应。”
关于齐骁的事情是他不对,顾矜放不下利益诱惑,又舍不得纯粹的爱,但他没办法才选了那样的路的,他的所有财产都在顾芝林手上,如果离开了齐骁,他将一无所有,顾芝林对他的控制会更极端。
但他已为此道过歉,也承受了报应,若梁洲沉为此而恨他,何不干脆地走掉?说不定顾矜会因为一辈子想念他而痛苦,梁洲沉大可以去开启新的恋情。
而不是伪装成陌生人绑架他,然后带回家折磨个不停,看着他痛苦绝望地反抗,却不知一点错。
“够了。”梁洲沉脸上闪过不耐烦,他上床掀开被子,把手臂横到顾矜身前,将他锁在怀中,“我们不可能分开——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个词,你就别想出这个房间了。”
“把手拿开!”顾矜气急,扭了半天也挣不开这人的力气,却引起了肚子疼,渐渐他没了力气,便暂时作罢。
这晚他睡得不好,梦里也在思考怎么离开这地方,等他第二日醒来,身上那条铁臂没了,顾矜抬了下腿,感觉双脚变沉了,他疑惑地起身,发现了床下堆成一大团的粗铁链,像银色的巨蟒,顾矜双脚腕都被锁扣住了。
“梁洲沉!”他对着房间门大喊。
很快楼梯响起了脚步声,梁洲沉拧开门,端着一碗粥走进来。
“吃早餐吧。”
“为什么给我戴上这个?”顾矜指了指脚链。
“你不是不喜欢被拷着吗?”梁洲沉一脸不明所以,“铁链很长,你可以出这个房间活动。”
“我不要任何东西套着我的脚,我要走!”
“过来喝粥吧。”梁洲沉忽视他的要求,将粥放到桌上,接着拉开椅子等他坐到桌前,弯腰吻了下顾矜的额头,“我去上班了,中午会回来做饭。”
他离开后没带上门,冷风穿过走廊吹进来,顾矜缩起腿,捏着调羹搅了搅粥。
今天是海鲜砂锅粥,是他爱吃的,但顾矜隐约闻到腥味,他捞起一勺放嘴里,刚咽下去便感到反胃。
顾矜仰头把涌上喉咙的东西咽回去,接着又试着吃一口,海鲜独有的“鲜”味让他皱眉,体内好像突然多了个机关来审核被吞下肚子的东西,这海鲜粥不符合条件,顾矜捂着嘴冲去厕所,趴在马桶上吐。
吐了不止一下,刚吐完一次立马就涌上来第二次,顾矜压根没吃东西,呕出来的都是黄水,他起来冲干净厕所,接着刷牙洗脸,不想碰那粥了。
出了洗手间,他回头望了眼被拖出房间的长而蜿蜒的铁链,继而走下楼梯,发现链子在他走下一楼时绷紧。
这链子大概有将近二十五米长,允许他在二楼到三楼间自由活动。
三楼只有房间和厕所,空间狭窄,二楼相对宽敞得多,有一个小客厅和三间卧室,顾矜挨个参观了遍房间,房内家具都被套上透明防尘罩,其中一间放置了婴儿床,想必是为梁洲沉曾经的妹妹弟弟准备的。
中间立着抽拉柜,顾矜拉开最顶上一格,见里面放了一叠婴儿衣服,右胸上缝了名字,写着“梁帆”,接着拉开下面几格,均放了衣服,上面都缝了不同的名字,这些衣服必然属于死去的弟妹。
意识到这点后,顾矜连忙把柜子推回去,轻轻关上门离开,回到另外两间卧室里翻箱倒柜,寻找工具打开脚链。
主卧装修风格陈旧,整个屋子都是木家具,上有精美雕刻,床头尤为浮夸地雕了一条巨龙,他确定这是梁洲沉父亲的卧室,而另外一间风格要简约许多,尽管也都是木家具,但完全没有夸张的浮雕。
床的尺寸比阁楼的小铁床要大许多,顾矜瘪瘪嘴,对梁洲沉非要和他挤一张单人床的行为翻个白眼。他小心翼翼揭开收纳柜的防尘袋,一一打开查看,没找到利器,但发现了一本相册。
但里面没有放一张相片,全是品种各异的蝴蝶,每个蝴蝶的背页放了一张卡纸,上面写了异国语言,字体歪歪扭扭,笔画生疏,似乎不知如何书写这门语言。
相册放满了一半,顾矜把相册放回去,移到书桌,在笔筒里见到把美工刀,继而他推出刀片,席地而坐,用刀尖抠锁眼。
这法子他拍戏拍过,但从没真的用过这方法,最后拧了半天也没打开。
顾矜沮丧地走了,坐在楼梯上抓头发,脸色烦躁。
同时他肚子饿得咕咕响,全身虚脱,在楼梯坐久了渐渐感觉头晕,最闹心的是肚子又疼了。
到底怎么回事?
顾矜撩开上衣,低头观察了下肚子,似乎比记忆中的要大,他这一个月一天就吃两顿,总不可能胖了。
难道他是易胖体质?所以以前顾芝林才严格控制他饮食。
“嘶……”痛感蓦地升级,顾矜把头埋进膝盖,捂着肚脐眼忍痛。
这不会是个肿瘤吧?他想道,不知道那天买的药有没有和他一起被绑架。
等阵痛过去,困意紧跟着袭来,他到小客厅上的躺椅睡下,伴着饥饿小憩。
等梁洲沉回家时,便看到顾矜蹙着眉睡觉,手搭在鼓起的小肚子上,其实梁洲沉对顾矜长胖有些奇怪,因为他的四肢比一个月前细了一圈不止,唯独腹部肿胀起来。
不过此时的他没心思往深处想,看见顾矜乖乖地等他回家,心里涌上一股满足,梁洲沉把拿回来的快递搁到顾矜身上,继而俯身横抱起他,转身上楼。
一进门见那碗粥丝毫未动,他暂时先将此事放一边,脱了衣服揽着顾矜上床,下巴顶着他发旋,手探入上衣捏捏他腹上的肉,没一会儿梁洲沉把手放到裆部,隔着内裤,按住阴蒂轻刮,没过一会儿,顾矜无意识夹了夹腿。
腿肉包裹着梁洲沉的手,他撑起上半身,低头亲顾矜的脸肉,小声喊着快点起床吧,都睡多久了……说一句亲一下,头发丝搔到顾矜脸上,摸着人下身的手指用指尖轻挠着,半晌后,指腹感觉微凉,原来是内裤湿了一小块。
莫名其妙地痒意和燥热唤醒了人,顾矜转身,迎面被长头发扎到脸,身体感官渐渐恢复,他拍开插在腿间的手道:“你有病啊。” “说点好听的吧。”梁洲沉勾开他的内裤,裸手抠他穴,这处被玩过太多次了,梁洲沉很轻松便找到了敏感点,用顾矜喜欢的节奏插,边抠弄边说,“以前嘴挺甜的啊。”
但顾矜被弄得讲不出话,张嘴就是呻吟,他握住梁洲沉手臂,小声娇喘着,就在快到高潮时,梁洲沉却突然抽出手,坐起来压到他身上,换成屌操进去。
下一秒小穴喷出一滩水,顾矜爽得浑身一激灵,缩紧穴道,里面那根粗东西被热情得吸住,梁洲沉伸手与他十指相扣,连续顶到花心,顾矜咬住嘴唇,蹙眉忍了十来分钟便抬腿蹭蹭对方的腰。
“你弄太深了,我肚子痛。”
“怎么会痛呢?”梁洲沉放慢速度,退到穴口浅插,拉起他的手吻了下手背,“你之前可喜欢这样。”
“我认真的。”顾矜蹬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也不要脸,“真的很痛。”
于是梁洲沉退出小穴,顶着那小口摩擦到射出来,事后拿纸给他擦掉精液,问道:“肚子疼是没吃早餐导致的吧,为什么不吃?”
“因为你做的太难吃了。”顾矜嫌弃脸,“一股腥味。”
“又撒谎。”梁洲沉扇了几下面前这小批,惹得人哼哼几声,“做完后我先吃过的,没有任何问题。”
“不可能。”顾矜固执地反驳,“我吃下去就吐了。”
“……真吐了?”
“我都快吐死了。”他烦得伸脚踢梁洲沉脸,“就是难吃。”
旋即梁洲沉按制住他乱飞的脚,思索半晌后把目光移到对方微微隆高的小腹上,对即将要问出口的话感到犹豫。
“顾矜,你会怀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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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终于发现我了……快被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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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39(上)逃跑失败
不可能。顾矜笃定地否认,觉得这太荒谬了,怀孕这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这具身体上,若是他有孕育功能,为何在与齐骁在一起期间没有怀孕?
现在肚子的大小更像是长胖了,也有人就胖肚子嘛。对于他的态度,梁洲沉不置可否,搂着他时变得喜欢摸他肚皮。
每每顾矜打掉他的手,梁洲沉就会执着地吻他,把他亲到脑袋发晕,顾矜最近吃不下东西,常常吐,没力气和梁洲沉对打,后来就不管对方摸他哪儿了,想摸就摸吧。
反正他现在出不去,唯一能碰到的活物就是梁洲沉,等对方下班回家后顶两句嘴能让他感觉到还活在地球上。
一开始的两周,顾矜常喊着要走,梁洲沉听到就会惩罚他,有时选择干服他,有时给他戴上手铐,让他举着手在床头吊着……惩罚方式取决于梁洲沉心情,不过有次他回来时带着一身烧柴味,整个人像进过炉子里熏烤过,那天他心情似乎不错,听到顾矜喊着要走,仅单纯地搂着他睡觉,甚至说了几句甜言蜜语安慰他,害得顾矜产生了他们还在热恋期的错觉,同时心里毛毛的。
月尾的周末突然升温了,阳光明媚灿烂,从天窗照到顾矜身上,外面风吹动树丛,发出树叶的沙沙声,他站到床上,推开墙上的窗户,探出手摸摸外面,风如凉滑的丝缎穿过指缝,再抚过他毫无精气神的脸色,顾矜虚虚握拳,只握住了虚无。
“今天带你出去吧?”梁洲沉的声音蓦地从背后传来,顾矜吓得抽回手,扶着窗沿转身看过去。
“坐回到床上。”梁洲沉招了招手,见他听话照做,便掏出了一根钥匙,蹲到他脚边解开了铁链。
锁扣咔嗒了一声,顾矜感觉脚顿时轻了不少,他一时没动,怔住道:“真的带我出门?”
“嗯,我们去医院。”梁洲沉把手放到那鼓得像个小西瓜似的肚皮上,“去检查到底有没有怀孕。”
顾矜垂眸看了眼比几周前更大的肚子,心中隐隐有了定论。
走进妇产科,他扫视一圈周围的人,全部都是大着肚子的孕妇,不和他似的,男不男女不女。
顾矜握紧梁洲沉的手,埋头跟着他进入诊室。
医生听他们说明了身体情况,安排了B超,得先确定到底是肿瘤还是孩子。
B超室门前坐着十几人,至少要排队半小时,而一楼收费处也排了长龙,顾矜突然扯了扯梁洲沉的袖子,垂着眸道:“你先去缴费吧,我在这里坐着排队,不然晚点更多人了。”
“……你确定吗?”梁洲沉给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把单子放到前台排队,“就在这里等我?”
“嗯。”顾矜点点头,每次呼吸都在写“我会听话的我绝对不跑”的保证书。梁洲沉揉揉他头发,继而去等电梯。
顾矜看着他走到入电梯,在他转身时急忙回头。
过了半晌,他霍然起身,快步离开这里,按照走廊上的指示找到安全出口,果断推开门下楼梯。
楼道脚步声零碎连续,头顶的声控灯会及时亮起,等他走过这一节楼梯就会快速熄灯,灯泡会发出轻微的声响。顾矜不敢停下步子,一口气下到了一楼。
轻微的喘气声被封闭的楼道回荡,头上的灯灭了,顾矜登时失去了视力,他立马站直,把手放到门把手上一把拧下。
门向外推开,明媚阳光瞬间涌入漆黑的楼道,顾矜感觉刺目,抬手挡了一下眼睛,放下手时,余光瞥见了站在门侧的梁洲沉,手上没有小票,他压根就没去收费处。
“要去哪里?”
“没有……”顾矜不自觉往后退回了门里,而梁洲沉则步步逼近,戏谑地打量着他。
“我真的没有想逃跑。”顾矜背靠着不锈钢扶手,被另一方带来的压迫逼得不能抬头,“我不是想跑,你要相信我。”
“那你来这里干嘛呢?”梁洲沉伸出手臂揽住他腰,推着他离开了安全通道,一同走向交费处,“我在五楼看着你跑到楼梯口,好像很急的样子。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就乘电梯下来了。”
闻言顾矜红着眼眶瞪他,没想到这人早看穿他的心思,有意捉弄他。
他们视线交汇,无声对峙着,尽管顾矜在瑟瑟发抖,眼中的愤懑仍满得要溢出来,梁洲沉也没了讥讽的微笑,看上去严肃了许多。
“等一回家你就再也不能出来了。”他为他的逃跑罪判了刑,“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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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毒一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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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39(下)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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