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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他在劫难逃(近代现代)——阿霜啊

时间:2024-03-02 08:57:10  作者:阿霜啊
  萧越松手了。
  吵架说到底是件挺幼稚的事,不过就是两个持着完全不同观点的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罢了。
  萧越握了握袖间的桂花糕,总结道:“你晚点就明白了。”
  点了点沈砚书面前的琴,他转移话题道:“今日是来听你弹琴的,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沈砚书食指快速划过琴弦,指尖猛地用力,琴弦发出铮的一声尖鸣声,霎时间断了。
  “弦断了弹不了了,殿下可以走了。”
  萧越冷笑一声,“沈二公子是要跟我断弦绝交?”
  “殿下哪里的话?我们本来就没交情,又何来的绝交一说!”
  “没有交情!”萧越紧攥右手,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如果我非要听呢?”
  “弦断难续。”沈砚书扯着一根断弦,“殿下还是不要为难人的好?”
  “为难?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首曲子。沈二公子为人正派,今日却要赖账不成?”
  “我的琴。”沈砚书眼神冰冷,“不会弹给表里不一的人听。”
  “表里不一?”
  萧越不知道沈珩是怎么跟沈砚书说的。
  既然一开始他起了利用对方的心思,索性就一股脑承认了。但真论起来利用与否,不过就是借利用为借口多见了对方几次,顺水推舟推波助澜了一些,真正伤害的事他一件都没干。
  “我帮了沈二公子那么多次,沈二公子仅用一件事就磨灭了我做的一切?”
  沈砚书也觉得自己此刻有点疯,想到科举一事,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怒气。
  若是其他人他未必会这么生气,更不会一棒子打死对错不论。然而欺骗的他是萧越,在很长的时间里他都很信任这人,有些不轻易对大哥说的话,在他面前都能轻易吐露。
  而全心全意的信任换来的却是赤裸裸的背叛!
  之前的雪中送炭,仗义执言,在此刻也变成了冠冕堂皇,鬼话连篇。
  沈砚书冷冷道:“我情愿从来没被你帮过。”
  萧越也冷冷一笑,“沈二公子不觉得你这话属于得了便宜还卖乖吗?要是没我救你,你早就被林岚轻薄了。”
  沈砚书从不与人亲近。
  这20来唯二亲近的人都出了茬子。
  一个想轻薄于他,一个利用了他还间接伤害了他最亲爱的大哥。
  可能是林岚没有得手,也可能是这次牵连到了沈珩。
  沈砚书说话越发恶毒和口不择言起来,“我宁愿被林岚轻薄,也不要被你算计。”
  萧越被激怒了,他向前逼近两步,几乎头肩相接,恶狠狠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情愿跟林岚也不要被你救。”
  事实证明,再聪明的人怒气上头也会降智。
  这话一听就是气话,萧越却没听出来。
  刺啦,有东西碎裂,是桂花糕绳子被外力扯断的声音。
  萧越阴沉着脸,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
  沈砚书毫无惧色,心里却微微有些难过:“我情愿跟林岚也不要被你救,比起他,你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萧越眼中的风暴越来越烈,他哼了一声,声音低沉的仿佛地狱来音,“也许我的确不如他,毕竟他对你做过的事我还没做过!”
  那日的场景历历在目,沈砚书无助的表情即使是今天想起来依然让他愤怒,要不他也不会下狠手。
  沈砚书却说他比不上林岚!!!
  嫉妒化为怒火在心中越烧越旺,萧越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一丝异样划过沈砚书眼眸,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一股力量将他推到桌上,身上一重,一个狂热的吻就包裹住了他的唇。
  沈砚书的第一反应是愣住。
  萧越似是料到了,舌头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在里面翻搅着。
  沈砚书这时才想到了反抗,但已经晚了,下巴被萧越死命地钳制着,位置也不占优势,再死命挣扎,挥打闪躲,在对方眼中不过螳臂当车,蜉蝣撼树。
  口腔被灵活地席卷着,舌尖轻轻扫过,激起一阵麻酥之感。唇瓣厮磨着,随着吻的加深,逐渐带上了几分来势汹汹的味道。
  沈砚书被迫张着嘴巴,呼吸紊乱,无助又无力。
  “放开...我。”沈砚书挣扎着含糊道:“你欺骗...利用了我,现在还要...强上我吗?”
  “我欺骗你,我利用你。”萧越短暂松开了唇,钳制的手依旧占据原位,“难道不是你上赶的吗?”
  沈砚书双手别扭地去掰握着他下巴的手,“我何时上赶了?”
  萧越笑了两声,“难道不是你自己去高河的?不是你自愿去给我送水的?我有拿剑逼你这么做吗?嗯?”
  吵架都是这样,到了最后都会沦落为情绪的产物,只想口不择言地争得上风,至于事实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沈砚书脸色骤然变得难看,确实,他确实上赶着迈进了萧越的圈套,他是天真的,是愚蠢的,是自己都想唾弃自己的。
  “那是之前,现在我不愿意了,你放开我。”沈砚书强装镇定,勉强维持着自己的自尊。
  “晚了!”萧越再一次覆唇上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没必要那么反应大。”
  不是第一次,沈砚书一脸茫然:“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不记得了?”萧越直视着他的眼睛,一下一下亲啄着,“哦,对,不记得也对,毕竟那一次你醉的不省人事了。”
  沈砚书瞪大了眼睛,惊讶令他嘴巴微微张开。
  那个春梦...是真的!
  “那天...是你...”
  萧越露出满意而扭曲的笑,“答对了。”他的心情好极了,“看你的表情,那应该是你的初吻。”
  沈砚书羞愤得难以自已,“无耻!龌龊!”
  萧越毫不在意,“沈二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铺天盖地的吻再次落下。
  这次萧越不再满足于亲吻,右手摸上肩头,开始撕扯沈砚书的衣服。
  丝质的外裳并不经扯,加之布料本身又滑腻,稍稍用力就剥了下来。
  “不要...放手。”沈砚书惊恐出声,疯狂挥手挣扎着,“你不能对我这样。”
  “为什么不能。”萧越松开他的下巴,单手钳住他的双手,反压至头顶,另一只手逼近他雪白的里衣衣带,一边轻扯一边道:“你不是说我不如林岚吗?我现在不就是在证明我比得上他?”
  沈砚书瞪着萧越,“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萧越尾音轻扬,“我不是按着沈二公子的理来的?既然你觉得我比不上林岚,没有轻薄你,那为了比得上他我不就应该轻薄你?”
  “胡说八道!”沈砚书凶狠的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恨意。
  这眼神刺激到了萧越。
  不该是这样的,一切都不该是这样的!
  这本该是个美好的夜晚,他本该有个美好的生辰。
  为了更完美无缺,他亲自跑了城西一趟,特地等了一下午,买到了沈砚书喜欢的桂花糕。
  可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想看到这眼神,单薄的唇吻上了他的眼睛,之后又觉不够,略带安慰地顺着眼角一路吻到了唇角。
  沈砚书似乎一直在等这一刻,趁着萧越放松警惕,他猛的抽出手,随手抓住一样东西砸在了萧越的头上,萧越吃痛松开了手,抚着头后退了两步。
  鲜血登时落了下来。
  沈砚书起身望着自己的手,这才发现他随手拿的东西居然是砚台。
  见了血,萧越的眼睛越发红了起来。
  沈砚书想逃出去求救,却被他一把抓住,扔到了床上,下一秒,巨大的身形压了上去,从手到脚直接压了个结实。
  “萧越,你混蛋,你放手!”沈砚书无力地叫喊着,与这个武将强健的体魄相比,他一个文弱的书生的力气实在是太有限了。
  萧越这时候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拼命地撕扯着身下人的衣服,恨不得直接把他拆吃入腹。
  衣服一件一件减少,青白两色铺满床铺,在月光的照射下竟生生凝出一抹绝望。
  万般挣扎无果,沈砚书不禁悲从中来,心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用尽了身体中最后一丝力气,大喊道:“萧越,我恨你。”
  这一声唤回了萧越理智。他看着身下双眼通红,满眼痛苦的沈砚书,心里泛起一阵疼痛。
  今夜,他本准备将心意说出来。
  在他心里的演练中,大概的情况应该是他玩世不恭地说喜欢,沈砚书不信,然后他不断地说,对方不断不信,直到最后一句,他突然地红了脸颊。
  然而,现在不会有谁红脸颊了,就算红,也是因为仇恨。
  再说,也没有什么比他头上的鲜血更红的了。
  萧越伸出手,想安慰地抚摸对方的脸颊,刚伸出,沈砚书就警惕地做反抗状。
  一瞬间,他偃旗息鼓。
  长叹一声,他站起身:“不管你怎么想,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
  屋内的血腥味逐渐散去,萧越乘风而去,隐匿在黑暗中,屋内沈砚书眼带惊恐,心有余悸,后知后觉地抖了起来。
 
 
第17章 被骗了
  经此一吓,沈砚书大病了一场。
  高烧7天不止,夜夜睡不安稳,说胡话。
  沈珩夜夜衣不解带地照顾他,等他病好,两人都瘦了一圈。
  “大哥,辛苦你了。”看着为了陪自己,熬得眼圈乌青的沈珩,沈砚书满脸感激。
  沈珩摸他额头探着温度,语气安慰,“不辛苦,你好了我才能安心。”
  “我好了。”沈砚书强撑身子起来故作强壮。
  沈珩连忙按下他,“不要乱动,好了也要好好休息。”
  “嗯,谢谢大哥。”
  “不要对我客气。”沈珩眼含温情,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头,温声细语道:“我最不喜欢你对我客气。”
  “那我以后就不客气了。”
  后来,沈砚书才知道,这7日除了照顾自己,沈珩还忙着协助审理乡试舞弊的案子,又等7日后他病大好后,案子终于有了决策。
  不出所料的成绩作废了。
  但因为是官员舞弊的问题,不用再等3年,明年便可再考。
  吏部主掌科举,经此一事也来了个大换血,除了吏部尚书也就是李乾的父亲没动外,其余官员全变动了,或贬职,或罢官,最严重的处以了午门斩首。
  吏部空出的位置需要填补上去,除去几个老牌资历的人,呼声最高的便是沈珩和另一个主审案子的官员。
  虽然这个职位比不上上一次建和帝准备提拔的职位,但升迁终归是好事,是以沈府再次喜气洋洋起来。
  生病这段时间,沈父似是良心发现了,送来了不少药,和一件秀蓝色锦缎云纹衣服。
  沈砚书没用,他潜意识里觉得沈父不会存什么好心。
  果然病大好后的第三天,沈砚书就被叫去了书房。
  沈父正在喝茶,看沈砚书进来并没有第一时间说话,慢悠悠喝完了半盏茶,才缓缓抬起了头。
  “父亲,找我有什么事?”
  “昨日李小公子又递了帖子来,我替你收下了,你明天下午好好收拾下,去赴约。”
  沈砚书想也没想,拒绝道:“父亲,我不想去。”
  “不,你要去。”沈父将茶杯放在一边。“你大哥这次升迁表面看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际还要看李家的意思,你去了同李小公子打好关系,可以探探口风。”
  沈砚书没说话。
  恐怕去不去都一样,李家在朝廷向来爱排斥异己,只会扶持自己人,沈珩要被扶持,只怕还必须忒沾上姻亲二字才行。
  一时间,房内寂静无声。
  沈父气定神闲地目视前方,仿佛笃定了沈砚书一定会顺从。
  沈父这个人并无多大才能,他得势于先王当政时,是十足十的踩到狗屎运,又由于实力不济,才会多年一直在原地踏步。
  京城的官看似名头大,实际上一级一级多着呢,官大一级压死人。
  沈父想往上爬,便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关心嫡子的前程,为庶子安排婚姻,讲白了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的荣耀。
  纸张轻动,一张宣纸被铺开。
  沈父继续下着重码,“听说你大哥上一次升迁未果就是因为你私自与越王往来,这一次难道还要因为你不情愿不乐意失之交臂?”
  沈砚书猝然攥紧了手。
  “只是见一面而已,又不会掉一块肉。”
  “短短一下午就能换来你大哥的升迁顺利,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吗?”
  沈父挥挥手让侍从把帖子递到沈砚书面前,故作大方道:“行了,我也不逼你,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出了门,刚穿过拱门沈珩生母就迎面走了过来。
  她身穿一件明黄色绣荷花衣服,头发高高盘起,整个人看起来又端庄又大方。
  “大夫人。”沈砚书打着招呼。
  “嗯。”沈母点点头,“听说你前两天生病了?”
  “让大夫人挂心了,已经大好了。”沈砚书低着头,一脸谦卑。
  “好了就好,珩儿为你生病可是忧心了好几天。我这个母亲生病他都没这么上心过。”沈母脸上笑着,身上却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场。
  “让大哥操心了!”
  “欸,别这么说,你们兄弟关系好是好事。”沈母拍了拍沈砚书的肩,“看你们兄友弟恭我也开心。”
  “不过。”她话题一转又道:“你大哥对你是仁至义尽了,以后他要有什么事,也希望你尽力帮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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