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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他在劫难逃(近代现代)——阿霜啊

时间:2024-03-02 08:57:10  作者:阿霜啊
  沈砚书眉头微皱,“若不是沈钰平时太讨厌,我也不会来这么一出。”
  沈珩:“可你这一出不仅算计了他,还把自己折进去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谁让他天天来我这边大放厥词的!他不是天天拿我退婚说事吗?”沈砚书恨恨道:“我偏要去越王面前转一圈,告诉那个越王我退婚殴打未婚夫婿不是良配,沈钰身为我的弟弟也不一定是良配。”
  “就这样?”沈珩半玩笑半认真道:“你就没点其他的心思?”
  “什么其他心思?”
  “比如沈钰那样的心思,越王殿下丰神俊朗,年少有为,又权倾朝野,许多闺中女子良家男儿都心悦于他!”
  “我要是有这种心思,他让我留下,我早就乐不彼此地留下了,又何必演那一出?”沈砚书挑挑眉,嘴角下沉,“再说我心里是怎样想的,别人不知道,大哥还能不知道?”
  “自是知道的。”
  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萧越性情难测,沈珩真害怕沈砚书被看上。
  “而且。”沈砚书兀自开口,“我以为越王不是真的好美色,只是为了麻痹太后党羽装出来的罢了。”
  沈珩神色大骇,“这话在这说说就算了,切不可出去乱说。”
  沈砚书低头抿唇,“我知道的。”
  聊了一下午,临走前,沈珩不放心地叮嘱他最近少出门,以防再和萧越产生些有的没有牵扯。
  沈砚书觉得大哥完全是多心了,爱慕萧越的人那么多,他忒多眼瞎才会跟自己有牵扯?而且那人那么忙,两人估计再也不会相见了。
  可相见与否有时就是玄而又玄的事,有些人整日盼着相见却始终没见到,有些人以为一辈子不会再相见,却在阴差阳错又见了面。
  每月初十,都是他固定上街买书的日子。
  寒来暑往,雷打不动。
  这日他又带着小厮上了街。
  沈砚书是个专一的人,这点表现在很多地方,比如常吃同一种食物,喜欢走同一条路,常去一家书店。
  这本来也没什么,人都有懒惰心理,下意识会觉得熟悉的地方比较安全。
  可他忘了他刚退了婚,也忽略了丞相公子的毅力。
  人刚一露头,胖胖的少年就锁定了目标,沈砚书还没反应过来,胖少年就向他走来。
  “砚书,我等你这么久终于等到你了,我想...”
  你不想!沈砚书心中大吼一声,趁对方没赶上来,立马撒腿...跑了!
  “砚书,你别跑啊!”
  大街上立马出现了一副奇景,一位俊俏的公子一边往前跑,一边时不时往后瞧。
  俊俏的公子身后跟着一个肥公子和一群家丁,这拨人一边跑一边喊着什么,看表情倒也不像寻仇的。
  家丁身后还跟着一个瘦弱的小厮,看穿着应该是俊俏公子的手下,他似乎有点太瘦弱了,常年也不怎么运动,跑了一段路就开始喘了,一边减慢着速度,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公子等等我!”
  周围看热闹的人逐渐变多。
  众人围绕起来才把那个胖少年的话听了个清楚。
  “砚书,你别生我的气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去花楼喝酒了。”
  “那个婚约也不是我想退的,我一定会劝母亲改变主意的。”
  “砚书,你千万不要喜欢上别人啊,一定要等我!”
  至此,看热闹的人才把故事听了个完整。
  原来跑在前面的两人就是最近名动全城的沈砚书和李乾。
  众人互相交换眼色,皆是一副吃了大瓜的表情。
  沈砚书渐渐脱力了,他恨不得把李乾的嘴给堵上,喝花酒退婚很光荣吗?这人怎么吆喝得全城皆知?
  他当时应该下手更狠一点,怎么能让他三个月就好了?至少应该让他躺上一年!
  书店这条路通往皇城,是各种货物往来的主干道。再往前就是一马平川了,想跑可就难了。
  旁边正好有个酒楼,虽不算多豪华,但往来人员都喜欢在这歇歇脚,人也算不少。沈砚书咬咬牙,一个转弯,直接进了酒楼。
  有人迎面出了酒楼。
  酒楼小二走上前来打尖还是住店都没问完,沈砚书就直接略过他哐哐哐上了二楼雅间。
  小二在后面追着,喊道楼上有贵客,不能上去。
  可沈砚书双耳灌风,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
  随意选了个屋,手一推一关就闯了进去。
  屋内琵琶声和女子调笑声骤停,屏风后的人不满地啧了一声。
  下一秒,一把钢刀出现在他的脖前。
  沈砚书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他现在觉得小二拦得真对,他就不应该上来的,就算上来也该好好选个屋。
  “不好意思...我...并没有恶意。”他边喘气边解释道。持刀的人似乎有些眼熟,可想来想去又记不得在哪见过。
  “出去。”持刀人冷冷道。
  “好好好,我这就出去。”沈砚书亦步亦趋地往后退着,退到门口时,李乾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找,都给我去找,一间都不能放过。”
  小二诚惶诚恐赔着小心,“公子,楼上都是贵客,打扰不得。”
  “贵客?我就不是贵客了?给我找!”
  沈砚书倏的停住了。
  现在是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退吧,一出门肯定撞上李乾了,不退吧,面前又有把钢刀。
  他想了片刻,觉得与被纠缠比起来,还是性命更重要的。
  就在此时,屏风内传来一声低沉浑厚的声音,“让他进来。”
  下一秒,钢刀撤了回去,面无表情的持刀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沈砚书抿了抿唇,半疑惑半迷茫地走了进去。
  屏风内端坐着一位男子,男子身旁围着7/8个打扮妖娆媚眼如丝的女子,有的手握琵琶,有的倒着酒,有的依偎在男人怀里拿着半瓣橘子送上前喂着。
  桌上有个棋盘,棋盘上有半局残子,是对弈的结果。
  女子脂粉香熏得半屋子都是,沈砚书闻不惯,呛得直打喷嚏。
  再看那人,金绣蟒袍,银线走边,一身墨衣。两道碎发潇洒俊逸,名贵的挂饰不要钱地挂满全身,不是萧越还是谁?
  “越王殿下。”
  “沈二公子。”
  “不知殿下在这,我鲁莽闯入,还望您见谅。”怪不得他觉得那个持刀的人眼熟,那不就是萧越来沈府时跟着的那个护卫吗?
  沈砚书刻意低着头不去看萧越,面前的俊男美女毫无顾忌地耳鬓厮磨着,他不该看,更不敢看。
  “见谅?”萧越眉毛轻佻,尾音上扬,“我们总共就见过两面,见谅这种话沈二公子还记得自己说过几次了吗?”
  沈砚书无奈,在心里感叹道,这次是真的。
 
 
第3章 救美人
  李乾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其他房间没人,一定在这个房间。”
  “你们进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千万不要吓到他。”
  众家丁:“是。”
  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沈砚书慌不择路地向萧越投去了一抹求助的眼神。
  “凌风。”
  护卫走了进来。
  “带沈二公子去躲躲。”
  “是。”
  就在沈砚书以为即将见识到什么飞天遁地之术时,护卫推了推来隔间的门,带他走了进去。
  隔间没人,又走了一间还是没人。
  见他困惑,凌风开口解释道:“殿下品茗下棋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会包下整个二楼。”
  怪不得,李乾会说其他房间都没人,便是某个房间凑巧没人,按照这家酒店红火的生意,也不可能所有房间都没人。
  “这间房间是最安全的,沈公子请在此稍坐片刻,等事情结束了我就来接您。”
  沈砚书施以一礼,“多谢。”
  隔得远了,声音也就弱了。
  萧越与李乾之间具体说了什么,他不知道,但就是不知道,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李乾一定一见到萧越就蔫了,然后不停地赔不是,就像其他朝廷大臣见到萧越那样。
  不过也很正常,萧越本就是皇位有力的竞争者,虽嫡庶有别,没登上那个位置,可势力还在。先皇去得早,圣上又无实权,谁又能不惧他?
  又过了片刻,凌风过来带他回了屋。
  屋内的女子已尽数散去,只留了一个打扮素净的侍女,靠窗的窗户被打开,木质圆桌子上燃着一盘檀香,香气袅袅升起,香气怡人。
  沈砚书双手抱拳,感激道:“多谢殿下。”
  萧越挑眉,“能从沈二公子口中听到感谢真是难得。”
  这话有挖苦之意,第一次相见沈砚书故意表现得出格,然日常中他却是个极温和守礼的人,当然遇到难缠的人除外,毕竟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殿下见谅,这两次确实是情有可原。”沈砚书也在心里叫着苦,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和萧越八字不合,两次相遇他都状况百出。
  “见谅这种话说出来太虚了。”萧越看向桌上的残局,示意道:“不如来点实际的。”
  沈砚书不想和这号危险人物有太多牵扯,脱口而出道:“我不会下棋,而且我的小厮还在外面。”他抱抱拳表示着抱歉,而后就转身朝外面走去。
  “你现在出去,定会在外面遇上李乾。”萧越凉凉道。
  沈砚书停了。
  萧越勾勾唇角接着道:“你留下来陪我下棋,你的小厮凌风会帮你送回家。”
  凌风闻言施展轻功,从窗户中越出去了。
  侍女上前重新摆着棋盘。
  “至于你,等晚上月黑风高时,我再送你回去。”
  沈砚书转回身,一脸戒备。“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帮他躲过一劫已是情分,萧越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帮你扯了谎,总要监督这个谎不会破,要不我成什么了?”
  沈砚书不信,“殿下也会在意别人的看法?”
  “在意。”萧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毕竟我现在在上京的名声可不太好。”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沈砚书也没纠结太多,拱手一礼,坐了下来。
  “不许藏拙。”萧越执起白子,把黑子推给沈砚书,“你要是敢有小动作,我立马把你送出去。”
  沈砚书挑眉,毫无惧色,“殿下刚不是还说要把谎扯满了吗?”
  “此一时彼一时。”萧越目光闪了闪,恶劣道,“我刚帮你隐藏是窝藏包庇,现在把你送出去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沈砚书皱了皱眉,在棋盘上落下一子,他自然不会被这两句轻飘飘的话吓到了,而是清楚地明白,这棋他下也忒下,不下也忒下。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对方是千岁殿下!
  下棋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尤其是两人还旗鼓相当。茶倒了一杯又一杯,香燃了一根又一根,随着棋盘空位的减少,两人下得越来越焦灼,萧越的表情也越来越认真。
  不夸张地说和上次与沈钰下棋简直是天壤之别。
  待第三支檀香燃到了底,棋局终于结束了。
  “殿下您赢了。”
  萧越看着棋局,勾勾唇道:“这么费劲才赢了半子。看来沈二公子那句不会下棋果然是扯谎骗我的。”
  “哪里敢骗殿下,只是我自觉棋艺不精才说不会下罢了。能输得这么体面,还要感谢殿下承让。”
  萧越的笑意更深了,“沈二公子不仅琴棋高超,口才也是十分了得啊!”他顿了顿,声音压低道:“你父亲为什么要送沈钰与我看,若是送你,我的兴趣估计会大很多。”
  沈砚书不以为意,直接道:“我现在可是全上京的笑话,殿下对一个笑话还有兴趣?”
  “笑话?”萧越尾音上扬,“笑话也分被迫和自愿,在我看来沈二公子应该是后者。”
  那日青楼惊鸿一瞥,看得不大细致。如今细细看来,竟在这人眼中看出几分狡黠。萧越不由得顺着窗户往下瞧,只见李乾还在原地站着,表情颇为沮丧。
  “旁人都说你是个妒妇,可我倒觉得这场退婚是你计划的,你也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喜欢李乾。”
  当然没有!
  坊间都叹丞相公子痴情,沈砚书错过了美满姻缘,却不知道,这段姻缘从开始到结束沈砚书都是不愿的。
  与一心攀高枝,爱慕权贵的沈钰不同。
  沈砚书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
  像他这样有鸿鹄之志的人绝不可能为了一段姻缘毁了自己的前程。
  美玉无价,情郎难求,但再美的玉再有情的郎又怎么比得上锦绣的前程?
  从这场婚姻定下来第一天,他就想着怎么搅黄,奈何李乾是个一根筋,说什么都听不出来,他只好出此下策。
  只是没想到李乾会这么喜欢他,这倒让沈砚书有些愧疚了。
  “李乾倒是很喜欢你,即使看到是我,也非要进来搜一搜,还是手下家丁拦住了他。”
  沈砚书有些不忍,求情道:“他这么做都是因为我,还请殿下不要怪罪于他。”
  萧越眯起眼睛,“你倒是挺关心他。”
  “与关不关心无关,主要是这件事因我而起,还请殿下不要怪他。”
  “我倒还不会小气到因为这点小事就怪罪他,再下一局吧,等天色晚了,我就送你回去。”
  “好。”
  天色晚得很快,两人下楼的时候,李乾还在原地等着。
  侍女提着灯笼,凌风上前拱手道:“爷,要不要我把李公子赶走。”今夜月光很亮,即使没灯笼,出去了几个人也能看得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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