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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又又又给我下毒(穿越重生)——皮西西

时间:2024-03-03 08:38:29  作者:皮西西
  顾非夜竖起手指抵到他的嘴边,即使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也带着深深的疲惫,“嘘,小点声,我是翻山进来的,花了好几日时间,才弄明白进山路。”
  他自从在影卫处得到了消息后,便一直在策划着要如何把江渔承救出来,而那个传令兵一直没发现,身后有人跟着。
  中原自古便善于用跟踪隐藏来获取自己所需要的信息,而南疆在这方面还差得远。
  顾非夜等不来厉文帝的回信,便将军营交给副官代为管理,自己则亲自带着一小队暗卫出身的精兵跟踪在传令官身后。
  他们还发现了一个在排查传令官有无被跟踪的南疆人,顾非夜尽可能的放缓脚步,并命人去跟踪那个人。
  “看来南如月连自己的人都信不过,他倒当真看得起本王,只不过,南疆与中原终归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顾非夜候在暗处,看着自己的人前去跟踪那个南疆暗卫。
  他带的是一支七人队伍,人多了易被发现,而人少了又会容易溃败,顾非夜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把江渔承救出来。
  “你们听着,此次凶多吉少,也许去了便回不来了,若没有赴死的决心,临阵脱逃者,本王必会亲自抓回来,军法处置。而现在,你们还有机会。不来,本王敬你警惕、惜命,将来留着这条命去征战沙场。来者,便是对本王有恩,待我等回到京城,家中三代不必愁吃穿用度,所需皆可向本王提出,只是回京城的,可能只有你的衣物。”
  顾非夜看着面前的十个人,走了三个,留了七个,这已经超过他所期待的数目了。他带着这些人,与那传令兵交谈过后,便远远的跟在后头。
  黄沙漫漫,一望无际的戈壁滩没有能藏匿的地方,他们只好匍匐潜行,待夜幕降临才敢起身。
  七人中有一侍卫叫邓武,暂时为这一小队的队长,他附在顾非夜耳边,低声道:“这人已经走了一天了,不知还要继续走多久。听说那南疆是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四周树木繁茂,但如今望去,根本瞧不见啊。王爷,咱们会不会被发现了?”
  顾非夜摇了摇头,“应该不会,你瞧他步速未变过,再者他也没机会发现咱们。”
  他们又跟着走了好一会,才终于看到那个传令兵停下脚步。
  然后突然之间,身影消失不见。
  顾非夜连忙跑上前去查看,四周什么都没有。
  暗道!
  只可能是有暗道了,顾非夜俯下身,在黄沙之上抚摸着,果不其然,让他摸到了一处铁门。此处黄沙极浅,再往下是结实的土,他叫人来将暗道打开,留了一个人在外守着,其余五个人进入到暗道之中。
  暗道并不宽松,只能容一人出入,墙壁上由夜明珠做灯,顾非夜能认出来,那是中原赐给南疆的赏。
  此处绝不是南疆的唯一出入路径,但南如月绝对是有意将他们安排在这个戈壁的。
  这条道极长,弯路不多,那人一回头便能看见顾非夜等人,不过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跟随,那个人就这样领着他们又走了约有一个时辰。前方才隐约出现亮光。
  断崖在此处一分为二,而这个夹角成了隧道的出口。
  外面便是一片密亮的树林,极其繁茂,与古籍中提到过的南疆如出一辙。
  顾非夜瞧着这篇寂静的林子,虽然有了可隐蔽身形的地方,但同时也说明,林中可能有许多野兽,要加倍小心。
  “若是与书中说的一致,那这林子里三步便能遇见一条蛇,要多加注意。”
  “是!”
  那个传令兵进了林子里后,行进速度开始变快了,顾非夜等人需一直不停脚的跟在后头。
  连着走了一整天,已是疲惫不堪了。顾非夜所带的精兵中有一人晃了神,便被蛇咬了。
  等到发现,那人已经倒在地上了。
  而因此发出的声响,惊动了那个传令兵。
  顾非夜不多加思考,在那传令兵回头的一瞬,便疾步上前。传令兵毕竟只是个小兵,纵使在这林子里十分擅长跑,但也躲不过顾非夜随手掷出路上捡的飞石。
  几个石头打中了膝盖,传令兵便跪在地上了。他回过头,看着顾非夜只是笑。
  “带我们走出这里就放了你。”
  话未说完,传令兵便服毒自尽了。
  江渔承听着顾非夜尽可能精简的描述,越听下去,便越是担惊受怕,他拉住顾非夜的手,问道:“那你背后的血是怎么回事?”
  “是我带过来,那几人,林内险象环生,有一人为救我......”仅是进来,便丧失两条姓名,顾非夜面有不甘,但他不悔。
  其余五人已潜入到南如月兵中,跟踪传令兵的那个南疆人也被解决了,而南如月不出多时便会发现这个事情,他们若是要逃,必须要尽快。
  “我已发现另一条路可出南疆,沿着那条相隔树林与草原的河一直往北走,途径一处荒林,走出去,便是中原周边。”
  江渔承欣喜地看着他,说道:“你来这多久了?”
  “也是今日傍晚才到。”
  他只用了片刻,便已经将南疆的地形摸透。顾非夜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江渔承,见江渔承笑了,才跟着笑出来:“小鱼儿,我来救你了。”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会来救我,我还在担心,若是我逃出去了,你却进来了怎么办。”
  等到顾非夜背后的血干了,江渔承才敢让他坐到椅子上,他将衣物搭在上面,生怕被南如月发觉任何端倪。
  江渔承还在帐篷角落发现了一处松动,顾非夜应该就是从那里进来的。
  “你在这过得可好?”顾非夜问道。
  “南如月还算是优待俘虏,只不过......”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出那七日之约,毕竟顾非夜已经如此累了,江渔承不想给他再添新烦恼。
  “怎么了?你有事不用瞒我的,如果你担心我,那便先不说,只不过我想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事。”
  顾非夜的话让江渔承心头一热,他点了点头,将这几日的事情都告诉了顾非夜。
  从一开始,到后来的刺客,事无巨细,仿佛这样能让顾非夜再多呆一阵子。
  天逐渐变亮,借着清晨的光,江渔承笑着抚摸顾非夜脸上的伤口,从柜子中翻出了广偏给他的跌打药,替顾非夜上药,而顾非夜正在皱眉思索着行刺一事。
  “我曾听提起宫内官员过,南疆的王室又不少与中原的混血,而其中,南疆王的大儿子便是最喜欢找中原女人的,大儿子已经过世多年,他的那些私生子在南疆,怕是地位十分尴尬。”
  “你是说,其中有人可能想要篡位?”
  顾非夜点头,又道:“南疆人好战,而南如月此时还愿意与中原维持表面和平,若是换了新的上来,很有可能会直接开战。”
  江渔承对此也很是同意,这也是为什么,明明七日混过去便是,但他还在帮南如月找是谁意图谋反。
  “你这几日随便混过去吧,等到七日之后,我带你逃出去。”
  江渔承问道:“要怎么逃?”
  顾非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着柔和的语气说道:“你信不过本王不成?带你逃出去而已。”
  他说完,便伸出手揉了揉江渔承的头,动作极其利落的用着来时的方式离开了,甚至没有给江渔承说话的机会。
  他们多说一句,顾非夜便想再多留一会,但是这太危险了。
  江渔承的头发乱糟糟的,呆立在原地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他起身,先是将屋内收拾干净,再去把所有可疑的地方尽力隐藏起来。
  做完这一切,江渔承躺回到床上,一夜未睡,他现在困得很。
  江渔承只要一闭眼,便能回想起来顾非夜的手残留在头上的触感,江渔承睁开眼,死死抓着被子,过了好一阵子,等到外面开始有晨起人们的响动时,江渔承才敢放松自己,在床上翻滚着。
  顾非夜的这个举动,将江渔承原本稳定的思绪与心情一下子扰乱了,他现在只想快些跟顾非夜离开南疆。
  第二日,江渔承起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南如月,将自己昨日的发现系数告知。
  他隐去自己与广偏及侍卫们的所有交流,其余的都告诉了南如月。
  南如月点了点头,问道:“所以你觉得,是阿穆萨?”
  “似乎不是,你比我更清楚他,我觉得你心中应该有数。”江渔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吃着葡萄,心中暗自恼怒,昨日光顾着心疼,竟然没让顾非夜常常他帐篷中的哪些水果吃食!
  “但我信不过他,若是他......”
  南如月话只说了一半,而江渔承替他把话接了上去。
  “若是他与你亲近是为了获取你的信任,实际上则是想要篡位,待你一统南疆与北疆后,坐收渔翁之利可怎么办。”
  他看着冷眼瞪着自己的南如月,笑道:“我说的对么?”
  “罢了,旁人见了我都是卑躬屈膝尊敬至极,也只有在你这能听到真话,你想说什么,不必遮掩。”
  出乎江渔承的预料,南如月并没有生气,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江渔承,问道:“你还有什么见解?说来让我听听。”
  “先搞懂我的想法,再来击溃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江渔承夸赞了南如月的做法,继续说道:“我说话直仅是因为,我已是将死之人,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想必你也不会对一个几日后便要被凌迟的人下重口。”
  “你对自己没有自信?”南如月挑衅道。
  “不。”江渔承摇头,“我对你没有信心,万一你出尔反尔怎么办。”
  “我若是你,也不会信。但我可向你保证,如果你查出了是谁,你的命便保下了。”
  他没说江渔承没查出的话会怎么样,他其实早已说过这点。
  江渔承还是摇头,他慢悠悠的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葡萄,拿起这新产的羊奶喝了一口,而后才说道:“你虽不会伤我,但保不齐刺客不会怀恨在心啊。我若是那个意图谋反的人,被一个外来人搅了局,我肯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的,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你这意思,是指心中已经有了人选?”南如月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以后,不再继续处理军务,而是转头看向了江渔承,嘴角忍不住勾出了一个笑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的眼皮之下出手伤人?”
 
 
第一百零二章 同样的人
  “也不算是有人选,但总归算是有了些线索。”江渔承看向南如月,笑道:“听说,你母亲是中原人?”
  此时在南疆并非秘密,人尽皆知,但这不代表南如月也能平常心的对待此事。他的表情一瞬间就变了,似是现在就想把江渔承拉下去问斩。
  “你刚刚说的,要我有话直说,堂堂一个南疆王,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自然不会,你继续说。”
  有了南如月的保证,江渔承才敢继续往下说:“你身边可否有与你身份相近之人?见到你如今做在这个位置上,会想要取代也是人之常情。还有那些南疆人,见到俘虏的儿子也能当上南疆王,会不会恨你?”
  南如月一直都很清楚这些,只不过他对这些人极为警惕,不常与其来往。
  但仔细想想,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才让那些人觉得南如月高高在上,目无尊长。
  “我明白了,我会想办法去查,你下一步准备怎么调查?”
  江渔承笑了。“我根本不清楚南疆的具体情况,只是个代为行事的,一切还看您的意思,我想你也对阿穆萨怀疑许久,所以昨日去北疆的时候,那些侍卫才没拦我。”
  他起身,看似恭敬的对南如月作揖,“你下一个怀疑谁?”
  江渔承计划的第一步,先获取南如月的信任,看似是去按南如月的吩咐做事,但其实则是去研究如何逃跑。只有跟南如月统一战线,才能让南如月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离开,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南如月看着江渔承,也只是笑,笑的了然,笑的得意,以为江渔承准备为他所用。
  “我瞧你不像是个怕死的。”南如月还要再质问一下江渔承的忠诚。
  而江渔承也不准备让南如月真的信任自己,只要不怀疑他就行。
  “我当然不怕死,但是我怕回不去中原,见不到想见的人。”
  这句话他是发自真心说的,南如月听完,眼神有些落寞,像是在回忆。
  “但有的人,已经见不到了。”南如月忽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让江渔承不解。
  南疆王想见的人会是谁?哪位女子?哪位男子?江渔承沉默不语,南如月坐了一会后,起身从架子上抽出了一个卷轴,交给了身边的仆人。
  仆人恭敬的递到江渔承手中,那卷轴上写的是中原字,所以江渔承也能看懂。
  “就先去差这上面,你觉得最可疑之人吧。”
  特地用中原话写的卷轴,难道是因为他不想被南疆人看到其中内容?
  但是这些被他看到了,没有关系吗?
  江渔承离开后,将熟悉南疆事情并且与他同一阵营的广偏叫到了帐篷中,想要与其一起查看。
  而广偏一进到帐篷内,便仅仅皱起眉头。
  “好大的血腥味,你在帐篷里干什么了?”
  广偏本想再抱怨几句,但被江渔承直接拉进了帐篷并且捂住了嘴,幸好此时看守帐篷的都是不懂中原话的,不然顾非夜就直接暴露了。
  “小点声!你想害死咱两就直说!”江渔承小声吼着广偏。
  广偏有些委屈,不解问道:“偷人家羊了?”
  “我偷那个干什么!”
  “如果不是在帐篷里杀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味道。”广偏摇晃着脑袋四处看,没有发现紧张到身体紧绷的江渔承。
  过了一会之后,广偏才停下动作,江渔承叹了口气,嘱咐道:“别问了,你怎么一下子就闻到了,之前也是,我什么都没闻到。”
  “我鼻子比较好。”广偏开始炫耀起了自己的嗅觉,“你就算把我眼睛蒙上,面前摆上水果,我都能分辨出来究竟是哪个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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