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软糯白兔他动了心(近代现代)——一只云倾

时间:2024-03-03 08:43:30  作者:一只云倾
  两人无语地垮下脸:“……”
 
 
第69章 他总是一直瞒着可兔兔什么都知道
  相安无事数月之久,就连顾钰都快适应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生活,舒北又何尝不是。两人总是能不说破就会了对方的意,好似生来便是知己。
  除了偶尔
  顾钰会嘴贱说些玩笑话liao拨小兔子,然后给追着打了几条街,上跳下窜几个回合,倒也无大碍。
  李纷呈没再来过。
  李家传话的人也没有行动。
  一切风平浪静。
  却让顾钰觉着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惶恐不安,就好像上了刑场的人不知悬在头上的那把刀子何时落下,斩得头首分离,斩得到处血腥。
  只是这惴惴不安的心一直揣着,装模作样在舒北面前,总觉着,对方应该是知道的。否然又怎会在他再次回到药铺子时,说了那么一句吓死人不偿命的话。
  [医馆不治人,那你还来作甚?你也知我这地,小得可怜,讨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撇去这些,我只能想着,你要来杀我了。]
  杀么?
  许是在第一次相见,当那双看似软绵实则还有些力气的手把他扛起的时候,顾钰就有想把他一刀给杀了的冲动。
  可他没有
  倒不是说他怕这叶神医和屁大点的孩子,只是想着,医者仁心,又怎会招仇惹来杀身之祸。
  不曾想过
  朝夕相对下,好似来了个日久生情,他越发看不透自己的想法,总在面对舒北时,心情会随那人而变动。最为明显的便是见不到人时,会心烦意乱胡思乱想,见到了吧,又不知说些什么。
  单纯看看他
  也是好的
  大抵病了,得了个相思病。
  李纷呈在顾钰穿来之后,骂过他一句:别总认为自己是独特的那一个,没有谁会因为你的离开而难过。
  那么,见着舒北因为他的不辞而别生了将近几日的气,可不可以理解成,还是有人在乎他心疼他的?
  不过不善言辞罢了。
  人啊,一旦动了恻隐之心,就烦了,注定顾钰没法完成李纷呈给他下达的任务,他不愿和他不敢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
  若是有朝一日,枕边再无那人的体温。
  寻遍整个医馆,都找不着那人的身影。
  会感到一种天地间的沧海一粟,成了一片孤零零的叶片,没人再会怜他,宠他,逗他。
  像是终究承受不住,顾钰暗藏在袖子里抓着匕首的手脱力般松了开来,可他是站着的,松手就直接掉在地上。
  “咣当——”
  这声儿还不轻,蛮响得。
  他的跟前,三四步路远的距离,舒北就站在窗前,他没转过身,低头忙活的手顿了顿,他抽开撑在桌面上。
  反问顾钰:“你说,有些人降临这世上,是不是真就注定碌碌无为?成为人们的笑话?”
  一句话,堪比世间最锋利的刀子,扎进顾钰的心头,尖儿颤颤的疼。好像舒北偏过头来在看他的狼狈,看就看吧,反正再难堪的时候都让他给瞧见了,也不在乎眼下。
  应了句:“是真的。”
  “哈,原来如此。”
  舒北蓦地就笑了,但眼尾泛红,桃花眸中隐约有泪花闪过:“那么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事无成?落成这般田地都是咎由自取的结果?”
  是知道了。
  刀子都在地上躺着,顾钰再无其他理由好搪塞过去,杵在那不吭声。
  傻了?
  真傻倒好了,算是解脱,活着,多累。
  “你是赏金猎人,拿刀子总不可能自尽,我果真是你要杀的人。”舒北扫了眼地上还在反射刺眼白光的匕首,觉着越发讽刺,他走向顾钰,一字一顿质问着,“刀都拿不稳,还怎么杀人啊?”
  直至舒北走到顾钰跟前,依旧没听到答复,他步步紧逼追问道:“其实早在你第一天被我扛回来之时,我就摸到你这匕首,上头沾着没有擦拭干净的血,我也分不清你这是自残还是被人追杀,现在倒是清楚是自残了。”
  对自己都能下得去手的狠人,原以此来引他上钩让他落套。
  脑子乱成一锅粥,面对舒北,顾钰给不出一个合理解释得通的借口,实话实说,就怕对方说他是个虚伪的小人。
  叶神医最是重情重义。
  “为什么不杀呢?”他在问顾钰。
  杀,是为了完成李纷呈的任务,而李家虽不是什么名门世家,却是皇上亲自培养出来的暗卫,李纷呈曾救过皇上一命,便让他不断培训暗卫。
  如李纷呈所言,在李家的所有人,都是影子,见不得光的。
  不杀,是因了情。这么久的相处,顾钰清楚知道叶神医这个人并非传言那般孤僻到令人发指,不讲道理,恰恰相反,是个心思细腻医术高明的神医。
  杀了,属实暴殄天物。
  思绪游走,眼神都给飘忽起来。
  殊不知,舒北一直微仰头望着他,顾钰生得确实俊俏——男人五官深邃,瞳深如夜。
  只静静的站在那里,恰好屋外头种着的海棠树,上头的叶子打下的阴影斜斜覆在他的脸上,半掩不掩的有些模糊,玄色夹暗金绸纹直缀长袍,那腰间挂着的玉佩隐有损旧。
  还是第一次初相识,舒北就觉着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落寞的孤单,就在那晚偷偷给他戴上的一块玉佩。
  戴到现在。
  抬手,舒北为他撩开遮了眉目的碎发,问得很平静,好似无论顾钰回答什么都不会乱了他的心一样:“还是说你对我有了非分之想?”
  “我……”顾钰一向能说会道,只是不屑开口,而此刻碰到了钉子,话语鲠在喉间再难出声。
  “你或许会说没有。”那撩碎发的手收了回去,舒北习惯性掏出张帕子默默擦拭着碰过顾钰的指尖,“或许你只是错认你对我的情谊,但我知道你在瞒着我,瞒什么,我可能不知道,但隐约猜了个大概。”
  摩挲帕子边角,又道:“为何不能说清楚呢?你都要杀我了不是?我可不想做个糊涂鬼。”
  那双眼不该出现伤神的样儿,更不该里头的亮光都消散干净,成了见不着底的黑。
  顾钰欲言又止,还是没能忍住,挽留般抓着舒北的衣角,反应过来可能对方嫌弃他,认输地做出投降双手举过头顶叹息一声:
  “怕说喜欢你,你又说我轻浮,你惯来不喜欢轰轰烈烈的爱情,我只是选择我爱你小心翼翼的方式。我是要杀你,可这也是李……我家主子的意思,并没有我的意思。”
 
 
第70章 短篇终—兔子,我们殊途同归可好
  回望着在说动人情话的舒北,前不搭调突然来道:“要吗?”
  “什么?”
  “去沐浴。”
  其实早在来这儿时,顾钰就已弄了屋后的汤池,想干干净净来,再干干净净走,不想留下任何属于他的气息,走得悄无声息,哪怕杀不成人,临别前再说说话也是好的。
  却不曾想过,在面对舒北,还是动了心,舍不得,他舍不得离开叶神医。
  顾钰虽不明白无缘无故又去沐浴作甚,但舒北整个人都处于低气压,面色冷淡,不好继续逼迫,只得不情不愿地松了手,转身去了屋后。
  等他洗好换了套衣再回这间屋子,空荡荡的,没人,转了一圈,往外走,边走边叫对方的名字,一声不成就两声。
  在第三声时,听得偏屋传来回应:“进来。”
  此处是才布置收拾出来的卧房,那美人儿此刻闲暇地靠坐在床头,在看书,模样随意,青丝散开有点微润,看得出适才他也洗了个澡,一件宽松雪白中衣穿在身上。
  像是在,等他。
  深秋快入了冬的天黑得格外的早,本就下午三四点,晃眼过了五点,哪还有太阳的影子。偏屋里头就点了一盏油灯,晦暗不明,倒也看得起屋中的摆着,还有依在枕边上的那个人
  暖光之下,衬得对方肌肤白皙又细腻,长发挡在胸前,若隐若现连凌厉的眉眼似乎都变得柔和了,空气里弥漫着丝丝胰皂的香,极淡,若有若无,却因在这样的情境下,平添了三分撩ren的意味。
  是听闻那人踏进来后,再无其他声响,舒北撩qi眉眼,他眸光淡然却让顾钰挪不开视线,听到他在笑骂着:
  “杵在门处作甚?还不进来?”
  喉间吞咽了口水,顾钰抿了抿干裂的唇瓣,声儿轻极了:“这烛火太暗了,我再点燃一根。”
  话音刚落,舒北面色一僵,随是主动权在邀请,但他的耳根子还是不由红了一红:“不必。那么亮做那事不方便。”
  到眼下这局面,傻子都能听懂话中意思了。
  整个人形似让木棒给敲了下,晕乎乎地,顾钰走到床边,舒北说让他蹲下,太高了,抬头看费劲。
  他便矮下shen子。
  一只纤细白皙的手伸来,扯了顾钰随意束起的发冠。
  顷刻间
  满头青丝霎时倾泻而下。
  一道微乎其微的风吹过,带着那人的药味儿还有自己的沐浴清香,顾钰一怔,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适逢舒北眼帘轻抬,自下而上地看了他一眼。
  光线晦暗,他大半张脸近乎隐没在黑暗之中,唯有一双眼睛,眼角上挑,黑白分明地看过来,极致的冰冷,又矛盾的炽热,幽幽的,宛如一汪深潭,要把他溺死在里面。
  四目相对的一瞬,顾钰竟有种灵魂也被他的目光给看透了一遍的错觉,心头一颤:“叶神医……”
  得逞的舒北一脸坏笑,他好似撇下了所有的身份,在顾钰面前的根本不是什么叶神医,而是叶舒北,孤零零的,同他一样,在这世上没什么好值得牵挂的人了。
  直至脚蹲麻了,顾钰才缓缓直起身来坐在床榻边,帮他掩了掩被褥,把他裸lu在外的脚丫子塞了回去。
  舒北挑眉被他捉住的脚挣脱开,抵在顾钰的胸膛间撩bo着要往里头钻:“江南的冬天也还是冷得,快入冬了,你也要多穿些衣裳,做一回吧,留个印象不好吗?知你待不住,赶明儿你可以走。”
  “走什么?”
  脚因了常年没见着光的缘故,很白很嫩,顾钰第一次见,有些爱不释手,可太凉了,钻到他里衣时,都给冰了下。
  捉住这使坏的脚,顾钰眸光一暗,视线从他的脚尖慢吞吞挪到了他的腰腹,最终才是那个人的脸上:“走什么?”
  他又说了一遍。
  “天地之下,除了李府我还能去哪呢?李纷呈令我杀了你,这是通缉令的画像。”说着,顾钰就从兜里抖出一张已经泛黄起褶皱的纸,按理说他已经逾期很久,但李府的人并未找上门。
  捏着舒北的脚环轻轻往后一扯,那人儿就滑到自己的身下,不偏不倚,两人卡的姿势多少有些暧昧不清,顾钰附身轻轻fu摸舒北的脸。
  说着动情的话:
  “我只有你了,舒北,我也只有你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叶神医我这儿生了病,你便是最好的良药。”
  秋夜漫漫,哪还有眼前人便是心上人更好的事?
  却是恩爱一晚后,第二日清早,顾钰是被豆芽喳喳的说话声给吵醒,他昨儿又被舒北拖去喝酒,闹到三更天,都快鸡打鸣才缓缓入睡。
  “神医?你这就走了?顾公子呢,你难道不带上他吗,他要是醒来该有多伤心,带上他吧,随波漂流多个人还能照顾您,何苦呢?”
  后院几个人的脚步声忽远忽近,乱哄哄,还有风吹树叶的沙声,显得岁月静好,若不是豆芽这段话,顾钰还以为这便是寻常的某个清早。
  近乎是狼狈地穿好衣裳,就闻声冲了出去。
  入眼便是穿戴整齐还背了个包裹不知道放些什么,总之鼓鼓囊囊的。
  顾钰心慌了,想抓着舒北问个清楚,可他没有,千言万语如鲠在喉,他张了张嘴,只问了句:“要走了?”
  “你鞋子都穿反了。”舒北皱了皱眉,敲他一身狼狈。
  “带上我。”
  “我就一江湖漂泊不定的医者,你跟着我,吃苦头。”眼前人听罢,身形一顿,他摇头。
  “有什么苦头比离开你还要痛苦呢?”顾钰不顾豆芽和简岁惊诧的眼神,径直走到舒北的跟前,忽而贴到对方的耳边,压声道,“可昨儿在床上时你答应过我要陪我一生。”
  舒北一下脸红得滴血。左右看了看,那两人一脸疑惑,才确定他们没听到,安了下心,用着咬牙切齿地小声警告顾钰:“这话怎能当真!”
  是要宣示主权那般,顾钰忽而就把人儿搂到怀里,头一低,不费吹灰之力,再次贴上梦回已久的温柔,他没深入,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笑若春风,一如他回来时,那海棠树下的俊美少年郎,他说:
  “可我当了,你不能始乱终弃!”
  “我们殊途同归可好?”
  海棠落下一片生花,在顾钰的肩头,舒北望得出神,还是简岁小声提醒,他颤了颤眸,到底拗不过面前这一根筋的家伙。
  而那一声好,也是许了顾钰的余生。
  秋风瑟瑟,冬雪依旧,而天上的白月终于舍得垂帘,独属于他,原意同他亲近,给了他守护相拥的机会。
 
 
第71章 兔兔就差把抗拒写在脸上
  在感受到顾钰要吃人的不善目光后,更是在这一层冰霜之上出现一丝裂痕松动。
  这种胆战心惊,惶恐不安的表情却是让顾钰有一瞬间的失神。
  “北北,你是在担忧我吗”
  轻佻的声音传入耳朵中,舒北抬头望向他,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一跳。
  “砰!”
  酒杯碎裂,酒液四溅。
  猩红的液体洒落在桌布上,染湿了衣裳,酒香浓郁刺鼻。
  舒北慌乱无措地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顾钰的酒杯砸到自己的额角。血迹迅速蔓延,在灯光下闪耀出鲜艳的色泽。
  分不清是甜美的红酒还是猩红的血液从顾钰的额上缓缓流淌下来,他的脸上也沾满了红酒与污渍,整个人显得狼狈而又邪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