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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加里的雨(近代现代)——万经星

时间:2024-03-03 09:42:38  作者:万经星
  樊寒枝把他双腿折向两边压住了,再往深处插,耳边响起东西炸裂的声响,像是身体里所有脆弱的部分都被那团火烧得爆开来,噼噼啪啪,好不热闹,不经意一垂眼,才恍然发现那其实是鞋底碾着香槟杯碎片发出的声音,晃了晃神,托着他的腰臀往上抬,不自觉使力,脚下碎玻璃又窸窸窣窣响起来,变成砂砾似的小点儿磨着脚掌。
  黎有恨蜷起双腿,惊叫过后软绵绵地哭,说:“哥,哥,慢点……啊!”
  樊寒枝昏昏沉沉,只觉得后背冷汗直冒,前胸又烧烫得厉害,根本没有听清。他知道自己不对劲,或许是药性太烈,或许是药量太多,脑海里一片光怪陆离,逐渐理智都被融化了,看不清听不见嗅不到,一切感官都汇聚在埋在温润紧致甬道里的阴茎上,能清楚地感受到每一次顶开褶皱后被紧紧裹住,柔软的内壁吮吸着吞吐,堆叠的软肉推推搡搡地把他带到更里面。
  他似咳非咳地叹了一声,眉头紧皱,不顾黎有恨哀哀的恳求,把他双腿架在肩头,俯身抱住他,抬腿也上到桌上来。撞一下,桌子也跟着移一下,黎有恨被这样折着,动弹不得,也被迫随着晃动往桌边掉,头几乎悬空了,又被顶了一记,整个人往后仰,惊叫着紧紧攀住樊寒枝的脖子,吓得浑身紧绷。
  樊寒枝急喘一声,放慢动作,蹭了蹭颊边绵绵的小腿肉,捧起他的脸亲他,一手扶着他后脑护着,碰到他湿润的唇舌,意识又有些涣散,挺腰狠狠撞了撞,说:“别怕,不要怕恨儿。”
  “哥,我、我疼……”
  黎有恨的呻吟碎碎地掉出来,像五颜六色的糖针从头往下淋,极甜,又仿佛有无数根真正的针从黎有恨身体里冒出,扎进他身体里,将两人牢牢钉死在一起,让他们之间的一切,拥抱亲吻和爱,全部都鲜血淋漓。
  “哥哥轻轻的。”樊寒枝抱他下了桌子,把他按在一旁楼梯扶手前,从后面插进去。答应得好好的,做的时候也不见轻下来,把他那条内裤攥成了一条,像拽着缰绳,觉得他要往下掉或是要逃,就狠狠拽一下把他拉回来。他俯身去咬黎有恨后颈,抓揉着他绵软的臀瓣,抽出来的时候,暖软的内壁百般挽留,吮着咬着,怎么都不肯放,再插进去,潮乎乎的软肉挤挤挨挨围上来,腰腹发麻,头晕目眩,但仍觉得不够,见黎有恨似乎真的站不住了,干脆就这么抱他起来,托着他膝窝,让他脚踝搭在楼梯扶手上。老旧的木楼梯晃晃悠悠嘎吱响。
  黎有恨呜呜咽咽地哭,涨红了脸,喊着不要这个姿势,挣扎了几下,反而进得更深,小腹坠涨,一垂眼,仿佛看见樊寒枝阴茎的形状印在肚皮上,好似要戳破薄薄一层皮肤刺出来,他吓得瑟瑟发抖,一抖,下面就跟着紧,樊寒枝便愈发放肆,把他整个往上抛,坠下来的时候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在交合处,又痛又爽,不住地痉挛,稍稍往后仰一仰,什么都一览无余,自己通红的腿根,樊寒枝沾染了白沫的西装裤子,他进进出出的裹满淫液的性器,自己被撑大的磨成紫红色的穴口,怕得不敢睁眼,扭头去亲樊寒枝,高潮的时候下意识咬住了他舌尖。
  樊寒枝没有防备,心口一颤,也射了。滚烫的热流浇在内壁上,黎有恨呆了一呆,随即身子抖得更加厉害,捧着肚子哭叫,喘不上气的模样,还没缓过劲儿来,里面又胀满了,樊寒枝轻轻慢慢地左右戳着,搅出水声来。
  他摇着头去推樊寒枝,樊寒枝总算退出来,但马上又拉开他的腿从正面进去,一刻也不想分开,抱起他往楼上走。
  “等、等等……哥,我才刚——”
  樊寒枝吻上来堵他的嘴,他就又被这么颠着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他骑着樊寒枝,颤颤巍巍,试了几次,坐不下来,身体还陷在余韵中,哪里还有力气再动,软绵绵倒下去。樊寒枝抹了他额头的汗,亲了亲他,掐着他臀肉,猛地顶进去,一下子就撞到最里面。
  他叫出声来,指甲在樊寒枝胸前划出几道血痕,抽泣着说:“哥!等等……太、太深……慢……求你……啊!”
  樊寒枝抚摸着他的性器,一手拧他乳尖,动作不停,每一下都往刚才那个点上撞,没一会儿就让他又射了。
  他呜咽着喊疼,说不做了,樊寒枝退出来,把他往上抱了抱,让他坐在胸口,抬头轻轻瞥了一眼。他双眼涨红,翘起的眼尾却还是冷锐的,眉间浮着隐约的暗色,嘴角向下撇着,又是猝不及防地就把手指猛顶进穴里抠挖,回回把指尖压在敏感点上。黎有恨惊喘着,攥紧了他头发轻轻地啜泣。
  樊寒枝去捂他嘴巴,伸出舌头来舔他半软的性器。黎有恨看到他红的唇舌上沾满了粘连的白的精液,脑袋直发热,打了个激灵,性器跟着颤一下,滑进他嘴巴里去了。
  樊寒枝便垂下眼认真舔弄起来。他呻吟着往前扑在床头墙壁上,被含得更深,垂头觑见有一小团白浊还糊在他嘴角,黏糊糊掉不下来,便伸手去抹,抹掉了,没放手,拇指勾着樊寒枝嘴角往里挤。樊寒枝仰起头来让他再往里探一些,舌头在他指节和性器间徘徊。他无名指上的钻戒硌着樊寒枝下巴,在上面留了几个繁复的花纹印记。
  去浴室洗澡,在浴池温热的水里,樊寒枝似乎冷静下来一些,爱抚和亲吻都变得温吞,埋在里面浅浅地抽插。水也进到里面,一时间黎有恨竟分辨不出小腹的胀感是水带来的还是樊寒枝带来的。一会儿下来,他又觉得不痛快,心口一阵阵发痒,快感像浓雾里若有若无的一团黑影,追不上抓不着,想逃也逃不开。
  他有些恍惚,挺高了胸让樊寒枝摸,樊寒枝懒洋洋地用指甲刮蹭几下乳尖,手又垂下去了,他只好自己去揉,迎着着身后的动作,回头去亲樊寒枝,撒着娇说:“哥,再……深一点……哥……”
  樊寒枝便抱他出了浴池,抬起他一条腿又插进去,一边激烈地顶弄着,一边含着他耳垂问:“这样?”
  “嗬呃……不、不知道……呜……那里……”
  “这里?”
  “嗯……喜欢……”
  樊寒枝轻喘一声,眉头紧皱,一掌拍在他屁股上,“别夹。”
  “唔……哥,你亲亲我。”
  樊寒枝亲他,沿着脖颈吻下来,终于如他所愿地含住了他的乳。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樊寒枝覆手上来,带着他自慰。
  出了浴室,天已经亮了,可是这一个夜晚仿佛永远不会结束。他们又在床边的地毯上,在椅子里,在窗前,跪着躺着坐着,樊寒枝仿佛要把这么多年来空荡冷寂的夜一下子填满。黎有恨实在支撑不住,咬牙暗恨黎铮给的药真是害人,眼睛都哭肿了,浑身又酸又痛,迷迷糊糊耷拉着眼睡过去,又在晃动中睁眼,每一次都能瞧见樊寒枝半阖眼帘皱眉隐忍的面庞,或是瞧见两人交合的地方,樊寒枝像是要把自己凿进去似的,不知疲倦,流出的水都被撞得细碎变成白沫浮在周围。
  最后一次醒来,天色又暗下来,窗帘没拉,晚霞光照进来,还是有些刺眼,他埋头想要翻身,一动,才惊觉樊寒枝还在里面,半硬着,有水顺着大腿流下来。他愣了片刻,僵着身子不敢动弹,轻轻叫了声“哥”,樊寒枝应了,没睁眼,抱着他翻身,把他护在怀里,挡住了光,轻浅地在他仍暖润着的穴里打了几个转儿,没有要出来的意思,自顾自地说:“再睡一会儿。”
  怎么可能睡得着。他涨红了脸,微微迎合了一下,用屁股轻轻蹭他,可只这么一会儿,却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夹了夹臀,只挤出水来,樊寒枝已经退出来,坐起身,抽了纸巾来给黎有恨擦了擦,抱他下床去洗澡。
  黎有恨枕在他肩上,指尖抚过他脖颈上几个齿印,说:“哥,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其他都可以不要的。”
  樊寒枝点点头亲了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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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没有剧情,可以跳过,看了可能会踩雷。
 
 
第55章 55.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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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来黎有恨的梦境总是热辣辣的,反复梦见淫乱的那一夜,他仿佛是块饼,被油煎得翻来覆去,一晚上要醒五六次,睡眠被剪得又碎又不均匀。
  偶尔也梦见黎铮狰狞的脸和自己满手的鲜血。他一直没有问黎铮怎么样了,樊寒枝也没有和他说。那应该便是没有死的。也并没有传出什么难堪的流言蜚语。生活依然平静。
  去钱医生那儿开药,诊室里摆着几盆紫罗兰,花香闻着叫人昏昏欲睡。他躺在沙发上,一开始还迷迷糊糊听见樊寒枝和钱医生在说话,慢慢断了意识,什么梦都没做,一睁眼,发觉自己窝在樊寒枝腿上,能瞥见夕阳斜照进来横在他肩头,竟已经是傍晚了。
  身上懒洋洋又热烘烘,手脚也发软,实在是这些天来睡得最舒服的一觉,他咂咂嘴还有些意犹未尽,闭上眼把脸迈进樊寒枝怀里。
  樊寒枝摸着他头发,说:“钱医生要下班了,回去再睡。”
  钱医生坐在他们对面,捧着一本厚重的文献翻阅,听见樊寒枝这话,便笑着说:“不要紧,我没什么事,晚点回去也是一样的。”
  她边说边抬头,正看见樊寒枝的手从黎有恨脸颊滑到脖颈,又从脖颈滑到衣领下,顿在锁骨处轻轻地抚着。黎有恨大约觉得痒,歪着头用下巴夹住了他手指不让他摸,然后轻轻地笑了。
  她晃了晃手里的笔,翻过一页书,问道:“有恨,睡得好吗?”
  黎有恨回头看她一眼,点了点头,再要躺回去,樊寒枝握着他的腰不让他倒下来,附在他耳边说:“坐好,看着钱医生说话。”
  他只当没听见,身子又往下掉,要往茶几上撞了,樊寒枝只好抱住他,他抬手勾住他脖子,柔弱无骨地靠过去,左手上那只钻戒闯进樊寒枝肩头那一片金灿灿的暮光里,灼出几道粼粼亮光,刺得钱医生眯起眼睛。
  “很漂亮的戒指。”她说。
  黎有恨大大方方地答:“我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戴在无名指上?”
  “嗯。”他懒散地点了点头,不安分地做小动作,把樊寒枝衬衫最上面一颗纽扣解开又扣上,摸他的喉结。樊寒枝拽着他的手不让他摸,他还是安静不下来,凑近了说悄悄话。
  钱医生敛了笑容,合上文献书,静静打量他们。她看到樊寒枝无名指上戴的是不同款式的另一只婚戒,又见黎有恨想把那戒指脱下来,但樊寒枝虚虚地拢着拳头,戒指卡在关节上,勒出一道了红痕,樊寒枝还是不松手,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像是在好言哄他,却反而把他惹急了似的,他甩开樊寒枝的手要站起来,樊寒枝喊了他一声,抬手握住他后颈,他便仿佛被抓住命门般不敢动弹,僵着身子坐在他膝头,嘴角撇着,看过来的时候眼里的火气直燎到钱医生身上。
  他没好气地说:“钱医生,这个戒指是我哥跪着戴到我手上的。”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钱医生有些坐不住,拧紧了眉,身体往前倾了倾,看向樊寒枝,他掩在黎有恨身后,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捏着黎有恨后颈像捏着提线木偶,并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面无表情,眼神沉静。
  她张了张嘴,沉默半晌,说道:“时间确实不早了,有恨,我们下次见面再聊,好吗?后天下午,一定要过来。”
  “烦死了!我根本不想——”
  “恨儿,”樊寒枝淡淡喊他,靠过来用脸颊贴着他额角,掰过他下巴对向钱医生,轻声说:“你一点都不乖。”
  黎有恨咬咬牙,脸色有些泛白,正视钱医生,认认真真地说:“对不起……我会过来的,不会迟到。”
  钱医生勉强笑了笑,起身送他们,看着两兄弟走出门去,但没几步黎有恨又转身来很郑重地向她道再见。樊寒枝仍像方才那样立在他身后,手搭在他肩上,静静回望过来。
  她躲开视线,退回诊室里,坐回办公桌给樊潇打电话,但没有接通,只好发了短信,问她有没有黎有恨在国内精神科的就诊病历。睡前樊潇才回电话,说这些东西都是樊寒枝保存的,会尽快让他发一份过来。
  直到约定见面的那天上午,她才收到邮件,按照年份整理了十多个文件夹,打来开每一个都分为电子音频文档,文本文档和图片文档。太多了,来不及一一看,她听樊潇说黎有恨在十四岁和同学打架伤了耳朵,于是点开了那一年的文件夹,大概浏览了一遍,都是些取药单的照片,电子音频有很多,随便点开两个听了听,全是黎有恨在哭,说话含糊不清,也辨不明白。只好作罢。
  下午黎有恨过来,像是哭过,眼睛红红的,脸色比前几天还差,精神萎靡,坐下来了也不说话,蜷在沙发角落发呆。
  樊寒枝说他吃了安眠药犯恶心,白天没有食欲,人也木木的。
  她解释这是药物的副作用,前期反应会大一些,适应几天就会好,如果实在不舒服,那就换一种温和些的药,只是药效或许不会太好,入睡依旧会有困难。末了看向黎有恨,问:“有恨?你在听吗?你想要怎么样呢?”
  一连叫了好几声,他才回神,答说:“钱医生,我听我哥的。”
  樊寒枝便让他再适应几天看看情况,他似乎又有些不愿意,抱着樊寒枝手臂,眼圈微红,软着嗓子说:“哥,我胃疼,我不舒服,哥……能不能不吃药?以前你给我点的那种香,闻了我也能睡着的,就用那个行不行?”
  “不行,得吃药,晚上睡不着更不舒服,过几天就好了,听话。”樊寒枝搂着他,手伸到他外套里覆在肚子上轻轻揉着,又说:“让管家熬点粥给你喝,不要?那想吃什么?还要喝莲子汤?”
  换药的话题就这么被轻巧地略过去了,黎有恨往他怀里钻,哼唧着说:“阿姨不是给了你菜谱吗?我想吃上面的菜,我还想吃水煮玉米。”
  “好好。”
  钱医生在一旁直皱眉,神色严肃,在笔记本上边写字边说:“寒枝,你先出去吧,我和有恨单独聊聊。”
  “什么?不行!”黎有恨突然高喊一声,猛地从樊寒枝怀里挣出来,两手往茶几上一拍,像只小野兽似的倾身扑过来,把桌上一盆紫罗兰掀翻了,又喊:“不行不行!”
  钱医生吓了一跳,起身退了几步,黎有恨还要往她跟前扑,被樊寒枝拽回来抱住了。他拍着他的背安抚他,哄得他安静下来,两人又坐回沙发。钱医生见状试探性往前走了几步,见黎有恨没什么反应,搬了椅子坐近了些,几乎与他们脚尖抵着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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