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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太行(古代架空)——药药切闹闹

时间:2024-03-03 09:44:47  作者:药药切闹闹
  这几日,宋湫一边向村民打听虞柏杉的下落,一边教李澄澄医术,写了上百张最常用的药方给李澄澄。
  李澄澄嘴上说着:“你搁我这住一辈子都行,姐有钱,养你绰绰有余。”但她心里也清楚,宋湫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自从她遇到宋湫的那天起,她便知道了。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宋湫跟李澄澄和村民们依依不舍地道别后,骑着小拾离开了村子。
  没有人知道宋湫要去哪里,连宋湫本人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第19章 十九、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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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湫走在路上却失去了方向,茫然无措地踌躇不决,走过了好几条村庄后才猛然发现——除了药谷,他无处可去。
  前些日子虞柏杉对他种种反应和看护,让宋湫以为虞柏杉或许有些许喜欢自己,但宋湫仍不自信,因此忍着羞耻定制了一件红色衣裙,希望虞柏杉可以对他身体的抵触小一些。
  没想到虞柏杉的不举竟在他的刺激下真的治好了,宋湫原本以为是自己的魅力,但原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此时的宋湫,脆弱得随便一阵风都能将他击个对穿。
  他任由小拾驮着他去哪都不理会,幸好小拾最是认得回药谷的方向。
  一人一马走了大半个月才回到药谷,这途中,宋湫身体里的蛊虫也再也没有动静了,应该是已经被杀死了。
  宋湫也彻底松了一口气,然后恶狠狠地警告自己——别在想着那个臭男人了,就只把他当做是杀死蛊虫的工具。
  回到药谷的宋湫才真正放松了下来,竟一下子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秦老正好这些天没有出游,在药谷研究新种出的草药,他一瞧见宋湫的样子便知他遭遇了许多。
  因此宋湫刚苏醒,喝了口热茶后便被秦老和师兄师姐“提堂审问”。
  宋湫看见熟悉亲切的老师师兄师姐就跟个乖宝宝一样,眼含热泪、一五一十地将这些天的苦,统统倾诉出来——当然,隐掉了让他羞于启齿的蛊虫是淫蛊和虞柏杉不举的事情。
  一众师兄弟姐妹听罢都气得浑身发抖,满药谷找武器毒草,势要在今年之内取下西南蛊主和虞柏杉的项上人头!
  秦老更是将他许久未碰的毒药开封,准备炼个更毒更折磨人的……
  宋湫连忙制止众人,然后诚实地点破事实——一个用蛊如神,一个是镇南统帅大将军,他们谁也打不过惹不起。
  这事实一被宋湫点破,药谷众人更恼怒了,这些天勤奋得连药炉子都炼破了几个。
  宋湫反倒被他们勒令休息,一点活都不用他干。
  在药谷里的一切都让他觉得亲切舒适,宋湫的脸上也重新挂上了温和的笑意,只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宋湫总爱盯着一个木匣子发呆,却又从不打开。
  一个月后的一个傍晚,宋湫正黏着秦老采药,二师兄匆匆忙忙地冲所有人大喊:“好消息好消息!!!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喊话的二师兄是经常出谷采买的,消息灵通得很。众人连忙让坐倒茶,问师兄是什么事。
  二师兄缓了口气,说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消息:“西南蛊主前几天死了!”
  “啊?!”众人惊叹。
  宋湫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太清楚西南蛊主有多厉害了,而且他的手下上百人,个个都会蛊术,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
  “真的死了,听说是一夜之间,西南蛊主全府被灭门,连府邸都被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大火足足烧了一天一夜!”师兄信誓旦旦地说。
  众人惊愣了一瞬,然后立马欢呼雀跃起来。
  “好耶!恶人自有天收!”师姐率先欢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活该!”小师妹字还没怎么认全,只会直抒胸臆。
  “肯定是那个什么蛊主树敌众多,惹人记恨,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侠这么牛。”大师兄感叹。
  众人都在抚掌大笑之时,只有宋湫还傻愣着。
  折磨了他好几个月的噩梦就这样被他人轻易击溃了?
  对啊,是谁这么厉害?这天底下有如此实力的势力屈指可数……
  宋湫的心砰砰直跳,一股难以忽视的预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全部的心神——会不会是他?
  “湫湫!”师姐看出了宋湫的不对劲,出声打断了他不受控的思绪,“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这么突然,我一下子有点难以置信。”宋湫笑着摇摇头。
  “你放心吧,消息绝对真实可靠,是我在西南的朋友说的。”二师兄安抚般拍了拍宋湫的肩头,“我早与他通信让他帮我们留意西南蛊主的消息,他也说是亲眼目睹了哪座府邸被烧成了焦土。”
  “嗯,谢谢二师兄。”宋湫努力敛下心神,撑起一个笑容。
  虽然宋湫仍心神不宁,但众人已经在高高兴兴地商量要办一个宴席,准备热烈庆祝西南蛊主死于非命、寸草不留。
  ……
  药谷不是药谷,而是忘忧谷。
  宋湫回到药谷之后,每日就是采药炼药看书,像是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日子。
  他将木匣子藏在衣柜上面,眼不见心不烦。
  秦老在药谷里待了几个月,觉得宋湫已经恢复正常了之后,便带着新炼的药又出去云游了。
  宋湫也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人,他从小就爱跟着师兄师姐们下山出诊,现在也爱跟在师兄师姐们身后,看他们嬉笑打闹。
  出了谷就是一个繁华的镇子,也是一处交通要塞,四通八达,平日里也有许多外乡人来往。
  师姐带着宋湫去到一条贫困的村子,那里的年轻人多数都到外面去打拼了,剩下许多老人家在村里。
  药谷里的弟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这条村子义诊,不过为了隐藏药谷的位置,几乎每次都是不同的弟子,每次都要装成是来自不同地方的人来义诊。
  这次轮到了师姐,但宋湫想跟着她一起去,师姐应允了。
  师姐胆大包天地假扮成了京城里来的太医弟子,笑眯眯地跟老奶奶说:“奶奶,我是京城里来的,我老师可是太医院的太医。”
  宋湫暗地里发笑,老师最看不起太医院里的老头了。
  老奶奶信以为真,惊叹道:“小姑娘真厉害哩!”
  宋湫也在一旁给一位大叔把脉,大叔也听到了师姐说的话,于是搭话:“哎哎,京城?话说我前几天去镇子,有俩个官兵来贴告示,说是京城里有个大人病得很严重,连太医也救不了,现在要请一些能人异士去京城给他医治。”
  师姐来了兴致,八卦道:“哪位大人啊?我看看我认不认识。”
  宋湫笑了,师姐压根就没去过京城。
  “我也有点想不起来了,好像是个将军。”大叔说完就在宋湫的示意下,伸出舌头给宋湫看舌苔。
  宋湫收敛了笑意,虽然京城里的将军应该不止一个,但他的心还是下意识地收紧了。
  义诊一直到傍晚,师姐带着宋湫一起去镇上的餐馆用餐,准备大快朵颐一顿再回谷。
  宋湫一路上都留意着,告示板就在镇口,他走过去寻找那位大叔说的告示。
  那张告示很大一张,字是朱砂写的,红彤彤的很显眼,上面清晰地写着——“镇南统帅虞将军在战场上受了重伤中了剧毒,现请医术高超的医者进京,治好虞将军者赏千两”
  师姐也跟过来看了两眼,然后两眼放光:“哎哟我,千两?!城里人真有钱呐。”
  宋湫抿着唇默不作声。
  “湫湫,你要去?师姐跟你一起,咱五五分。”师姐磨拳搽掌,已经将那千两视为囊中之物了。
  “……师姐,他就是那个帮我除了蛊虫又不告而别的人。”宋湫语气艰涩。
  师姐连忙变了口风:“那还是算了,不义之财咱不要哈。”
  “我要进京一趟。”宋湫眉头紧锁,虞柏杉的病情竟严重到连太医都束手无策,他无法对此熟视无睹,只稍稍一联想都心慌得厉害。
  而他也想要得到一个答案,也实在不愿再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猜疑虞柏杉到底心不心悦他,到底为什么不告而别了。
  “你……要暗杀他?”在师姐的眼里,虞柏杉就是一个白嫖他们家湫湫医术,又骗感情的渣滓。
  “嗯。”
  --------------------
  鱼木头:?
 
 
第20章 二十、相见
  ===========================
  宋湫的“暗杀”计划受到了师兄师姐们的大力支持,被塞了不少致命的毒药。
  宋湫婉拒了师兄师姐们自告奋勇的相伴,第二天就拎起行李牵着小拾,在师兄师姐们忧心忡忡的不舍眼神里踏上了上京之路。
  经过西南的遭遇,宋湫变得更加谨慎了,身上藏了不少保命的毒药,也不再轻易相信他人。
  跋山涉水了大半个月后,终于见到了城门,城门外有守城兵挨个检查进京的人。
  宋湫牵着小拾跟在队伍后面,很快就到他了。
  “你是来干嘛的?”守城兵循例问道。
  “给虞将军治病的。”宋湫如实交代。
  守城兵看了眼小拾,又看了眼宋湫,说:“那你跟着他吧,他是将军府上的马夫。”
  宋湫跟着马夫,来到了将军府,将军府的府门很大,门口也排着长队,他一打听才知道,这些人全是自称可以治好虞将军的医者。
  真大阵仗啊。宋湫感叹。
  但奇怪的是,将军府的管家什么都不问,就看每个人两眼便让人离开。
  宋湫掀开帷帽的白纱,管家满眼惊喜地看两眼小拾,又看两眼宋湫,连忙将他迎进将军府。
  宋湫不明所以地牵着小拾进门,被两个小丫鬟带着走过了一个又一个院,最后来到了一个大院门口。
  只见院内有一个健硕的半裸男人在练剑,宋湫只觉眼熟,定睛一看就是虞柏杉!
  重痕在虞柏杉的舞动下发出阵阵可怖的破空声,满天绿叶飘落,剑尖直指宋湫。
  帷帽被凌冽的剑风击落,宋湫定定地看了眼明显呆滞了的虞柏杉,转身就走。
  “阿湫!”虞柏杉反应过来了,丢下重痕捡起帷帽去追宋湫。
  虞柏杉挡在宋湫面前,宋湫看都没看他一眼,拿起帷帽,冷淡又礼貌地道谢。
  “对不起阿湫,我不是故意拿剑指你的!”虞柏杉身材高大,一站在那就将路严严实实地挡完了。
  “走开。”宋湫目光凌厉,恶狠狠地瞪着虞柏杉。
  “阿湫,对不起,阿湫……”虞柏杉一着急便不会说话了,净知道一个劲地道歉。
  “……西南蛊主是你杀的?”宋湫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啊?他还没死。”虞柏杉就像个被先生责问的小童生,明明身材高大健壮,站在宋湫面前却生生像是矮了一个头。
  “嗯?”宋湫不解。
  “阿湫,你先来休息一下,我一五一十地跟你说。”虞柏杉小心翼翼地拉上宋湫的衣袖,想把他拉进院子里。
  “阿湫,我的院子大,小拾也可以进来。”虞柏杉殷勤地拿过宋湫手中的行李。
  宋湫日夜兼程,确实累得很,他忧心虞柏杉的病情,虽然不知道受的什么伤中的什么毒,但拖的越久就越危险,宋湫半刻都没有耽搁。
  结果他牵肠挂肚的某人却生龙活虎的,还练剑,他还好意思搁这练剑!
  宋湫长这么大人第一次如此生气。但他还是竭力忍住了,他得给自己一个答案,可不能白来一趟。
  虞柏杉带宋湫在亭子里坐下,别人家府上的亭子四周都是小桥流水、游鱼芙蕖,就他的院子里都是斑驳的草地,中间还露出一大块黄扑扑的土来。
  虞柏杉头回觉得自己的院子如此破败磕碜。
  “说吧。”宋湫端起茶杯,润了润干渴的嗓子。
  “我把他抓了,现在正关在大理寺。”虞柏杉连忙给宋湫的茶杯续上茶,一副狗腿的样子,让候在一旁的小厮都忍不住侧目。
  “可是我听说他死了,他的府邸还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宋湫问道。
  “是烧了个精光,但是我把他抓回来了,没有杀他,我想你可能希望可以亲自报仇。”虞柏杉目光殷切地看着宋湫,仿佛在问:我是不是很贴心。
  “……不必了。”宋湫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道,“你知道木屋被烧了吗?”
  说起这个虞柏杉就来气,他赶回营地,本想直接放了他的左右护军,但那几个监军却不依不饶,虞柏杉一气之下将他们全抓了,准备随便查一下寻个由头就将他们押送回京。
  这一查却查出了大问题,这几个监军竟勾结贼寇,意图谋害虞柏杉,虽然虞柏杉早已料到是他们搞的鬼,但只抓几只棋子可不够皇帝看的,皇帝要抓的可是背后的棋手。
  虞柏杉只好耐着性子又查了几天,直到证据确凿,罪名直指宋国公。
  期间也尝试过飞鸽传书给宋湫,但却始终没有回信,虞柏杉心慌得厉害,将人都绑了个严严实实之后便快马加鞭赶回木屋,却只见到了满地废墟焦土。
  “……可把我给吓坏了!”虞柏杉拉着宋湫的衣袖,将脑袋埋进宋湫的肩上,衣襟没一会儿竟湿了一片。
  但宋湫对此毫无知觉,因为虞柏杉裸露的上身热度都快将他灼伤了,他只好能僵直着身体,手想推开他却不知道该推哪,想求助小厮时,抬眼发现小厮早不见人影了。
  虞柏杉当时确实吓坏了,他徒手扒开被烧成焦炭的木块,努力辨认出焦块原本的模样,木屋不大,虞柏杉仔细寻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宋湫的踪迹,他才略略松了一口气,但是一想到宋湫可能是被人抓了,那口气又直直地梗在了胸口,梗得他五脏六腑都难受至极。
  幸好虞柏杉还剩了几分理智,懂得下山找李澄澄问她有没有见过宋湫,活生生的宋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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