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啊……虞柏杉……不要了我不要了……”小穴像被一下子撕开了一样,穴口被撑到极致,严丝合缝般不留一丝缝隙。
宋湫脸上一片狼藉,小巧的鼻头红彤彤的,可怜巴巴地看着虞柏杉,期望他可以放自己一马。
虞柏杉正被层层叠叠的软肉挤压的快要疯掉,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为了不让自己心软,虞柏杉将宋湫翻了过去,性器在小穴里转了一圈,刺激得宋湫又是一阵呻吟。
宋湫被迫跪趴在床上,细腰深陷,臀肉却高高翘起,激得虞柏杉又是一阵血气翻涌,开始大操大合地抽插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技巧都没用,仅凭本能把宋湫往死里操。
一时间,“啪啪啪”的声音响彻这间小木屋,红肿的臀肉被撞的生疼,宋湫啜泣着往前爬,想逃开这粗暴的性事,却被虞柏杉握住细腰一把抓了回来,性器一下子顶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太深了……我、不要了……好疼……”虞柏杉逼自己硬起心肠,无视掉宋湫痛苦的呻吟。不过操干却缓了下来,龟头像是在寻找着些什么,细细地磨着紧致娇嫩的肉壁。
突然,性器擦过一个小小的凸起,宋湫游离的心思一下子被打散。“额啊……”连呻吟声都变得甜腻起来。
虞柏杉微眯起眼,唇角勾起不怀好意的弧度,每一下撞击都精准地撞在那凸起上。
“宋湫,舒服吗?”虞柏杉一边操干一边俯身咬宋湫耳朵。
“不……啊!”
听到否定回答的虞柏杉也不气,叼着宋湫的后颈,用牙齿又磨又咬了一阵之后,才用低哑的声音说:“那你怎么这么硬?”话毕,就捏了一下宋湫的性器。
宋湫摇着头,又脸红羞耻地说:“我……我要射了……嗯……”
虞柏杉用手堵住孔眼,低声说:“等等,我们一起。”
宋湫已经被干地说不出话了,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褥,哽咽着把脸埋进柔软的床被里,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向他撞击,将他彻底淹没。
虞柏杉又操干了几十下,最后深埋进宋湫体内,粗喘着射精的同时放开了手,享受着宋湫高潮时后穴敏感的紧缩。
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全部射进宋湫体内。
宋湫喘着粗气,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却没想到体内疲软的性器再度硬起。
“只来一次可能杀不死你体内的蛊虫,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不等回答的虞柏杉不由分说地挺腰,再度操干起来……
宋湫哪里有拒绝的权利,被迫攀着虞柏杉的颈脖承受着毁天灭地般袭来的快感,喊得声音都嘶哑了。
说是再来一次,但刚刚开荤的虞柏杉足足射了三次才肯停下,宋湫早已在第三次高潮时被操射然后昏了过去,后穴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液,正缓慢地流出,淫靡的画面又将虞柏杉刺激硬了,但后穴红肿得厉害,他只好将性器插进宋湫的臀缝大腿间操干,直到射精时才插进宋湫的穴里。
第17章 十七、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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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柏杉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为宋湫清理他身下的精液,因为他不知清理了之后会不会杀不死那蛊虫。
等他浑身的血液都彻底冷静下来后,他拥着宋湫躺在床上,脑海中的各种想法简直要将他撕裂开来。
他时而缅怀初一十五能与宋湫亲密的机会,时而唾弃自己居然有此等卑劣的利己不利人的私欲,一边欣幸自己终于治好了不举的顽疾,一边怀疑宋湫是不是仅仅为了医治自己而换上的红衣与他亲吻……
一想到宋湫仅仅是因为医者仁心而与他亲密,他便有些呼吸不上来,他这种烂人,哪里值得宋湫这样做。
虞柏杉胡思乱想到天亮,宋湫还在昏睡着,门外却有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虞柏杉刚打开木门,便瞧见他的心腹副将候在了门外。
“将军。”副将武征拱手向虞柏杉行了个军礼。
虞柏杉连忙将他拉到十米开外的河边,沉声问道:“何事?”
“监军意图将您落崖的事情诬陷到左将和右将身上,已经将他们收监了。”武征眉头紧皱,显然此事十分棘手。
虞柏杉眉头紧皱脸色阴沉,那几个监军是宋国公禀明皇帝后派来的,宋国公的野心他与皇帝都心照不宣,本想着几个小小的监军翻不起什么风浪,但他仅仅离开了两个月这几个人便多了心思。
“你先回去拖住他们,我明日便回军中。”虞柏杉沉声吩咐道。
监军的权力不受军规控制,也不受将军管制,明面上是皇帝的眼线,所言所行皆是皇帝的旨意,因此他们拿出皇帝的名头,副将也拿他们没办法。
偏偏在现在搞事情!
虞柏杉一肚子火,恨不得回去把那几只老鼠剁碎了喂狗。
他回到木屋,给宋湫擦脸擦身体,瞧见那满身的红痕,虞柏杉满脸的愧疚悔恨,像一只自知做错事的大狗,仿佛昨晚失控的虞柏杉已经被他杀了一般。
“对不起……”虞柏杉也不知道是在为了什么道歉,他拥着宋湫听着怀中人平稳的呼吸,祈祷宋湫能早点醒来,又怕宋湫醒来后与他一刀两断。
毕竟他帮宋湫杀死了蛊虫,宋湫也给他治好了病,也算是无拖无欠了。
虞柏杉不认同地皱起眉,算了又算,不对,宋湫救了他又给他治病,应该是他还欠着宋湫才是。
那就好那就好……虞柏杉松了口气,那他就有理由继续缠着宋湫了。
也许是昨晚弄得狠了,宋湫一直到午后才醒来,醒来时,虞柏杉正在院外沉默地练拳,锅里煨着一锅鱼粥,正散发着阵阵鲜香味。
“虞……”宋湫张嘴叫人,刚叫出一个字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下一秒,昨夜的记忆轰得一下将宋湫炸了个大红脸,他僵硬地将张着的嘴巴闭上,然后默默的拿起旁边的虞柏杉准备好的水洗漱。
虞柏杉一直注意着屋里的动静,看见宋湫醒了之后立刻进屋:“阿湫!”
宋湫也不应答,装作没有听见,将脸埋进了手巾里,露出红彤彤的耳朵尖。
真可爱,又害羞了。虞柏杉咳了一声藏住了笑,生怕宋湫听见笑声要羞昏过去。
虞柏杉手脚麻利地盛了一大碗鱼粥放在小饭桌上:“阿湫,先来吃点鱼粥。”
宋湫还是一声不吭,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坐到小板凳上。
“阿湫,我……”虞柏杉刚说了一句话就被宋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捂住了嘴巴,他懵了一下,只能眨巴一下眼睛以示不解。
宋湫声音哑得说不出话,只能红着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虞柏杉没忍住,眼角不自在地漾起一抹笑意,双手乖乖举起示意自己投降。
就宋湫这容易害羞的性子,这次估计得羞上一个月,虞柏杉什么都不干也不说话,宋湫就已经十分不自在了,刚吃饱就又上床用被子盖住脑袋装睡。
虞柏杉看着床上的一团,盘算着正好回军营一趟解决掉那群心思不纯的脏东西,然后回来带上宋湫回京,告诉全天下人宋湫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神医,若是宋湫只想游历山山水水,便辞了这将军之位……
愈想虞柏杉眼中的笑意愈深,要不是宋湫要休息,他简直要开心地哼起歌来。
……
宋湫躺了一天,他并非只是害羞,浑身酸痛也让他难以动弹,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
虞柏杉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然后找出宋湫用来写药方的纸和笔,认认真真地给宋湫写信,短短三百字就已经将自己全副身家都给交代了,在纸上许下一个又一个诺言。
他检查了两遍,没发现错别字才满意地放下,小心翼翼地用桌上仅有的两只白瓷杯和一只茶壶压住纸。
倒也不是不能将宋湫唤醒,然后跟他说清楚要离开一阵,只是无论是宋湫开开心心地送他离开还是可怜巴巴地求他别走,他都难以承受……
而且他也不过出门十日,十日内必定回来见宋湫,还能陪宋湫再过一个初一,看看这该死的蛊虫到底死没死。
虞柏杉要在今夜赶回军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早该走了,副将也早已蹲守在山下。
但在临走前,虞柏杉还是先检查了一下宋湫有没有盖好被子,又探了探宋湫的额头,所幸没有发热。
“阿湫,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虞柏杉将宋湫的头发撩至耳后,克制地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吻。
第18章 十八、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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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宋湫被小拾扯着衣袖拉扯着起身。
宋湫脑子晕晕乎乎的,眼睛都睁不开,硬生生被小拾拉起了身。
“……怎么了小拾?”宋湫抬手摸了一把小拾的鬃毛。
他拍了拍旁边,下意识地想叫醒虞柏杉:“柏杉,你看小拾……”手却拍空了,只剩一床被褥。
虞柏杉不在!
宋湫瞬间清醒,他环顾四周,连虞柏杉的影子都没看到,他悄悄地趴在窗边迅速看了一圈,一个人影都没有,却莫名察觉到了危险在逼近。
宋湫灵敏地发现门口的木桶被移开了位置,木桶一向是紧挨着墙根放的,墙根那摆了几块瓦砖专门用来垫着木桶,再加上小拾的异常举动……他没有耽搁,下床从床底下掏出他攒下的银钱放进那个装玉势的木匣子里,拎起就带着小拾从后门往外跑,还不忘把后院鸡圈的门也给打开了,动物对危险的预感都很灵,小鸡崽们都没有睡,争先恐后地往外逃。
宋湫直往山上跑,一边跑一边看虞柏杉在不在附近,他也不敢大喊,生怕暴露行踪。
他经常上山采药,对山上的地形十分熟悉,他得从山的另一边回到村子,找到虞柏杉和李澄澄。
小拾驮着宋湫,不用宋湫催都跑得飞快。
直到小拾将宋湫驮到山洞里,宋湫激烈的心跳才缓过来,他安抚般拍了拍小拾的脑袋。
山洞是之前宋湫上山采药时发现的,他之前打扫布置过,就是想着要是在山上突然下雨的时候还能躲一下雨。
宋湫坐在干草堆上,从屁股底下抽出一根在小拾面前晃了晃,小拾不屑地鼻孔出气,把干草吹倒。
干草落在地上,宋湫的手也猛地无力垂下,他低垂着头看地上的蚂蚁围着干草转来转去,半晌也没动过一下。
“小拾,他什么时候走的?半夜吗?”宋湫忽然出声为难起小拾。
小拾在宋湫的注视下鼻孔微微震动,发出短促的一声鸣叫。
“一个人走的?”宋湫的声音很轻,也不知道是在问小拾还是在问自己。
小拾瞅了宋湫一会儿,然后低下头吃地上新鲜的草。
宋湫没再出声,就一直看着蚂蚁发呆。
直到当午日明之时,宋湫才起身,拉着小拾的缰绳下山。
他不怕死地回去木屋,不过木屋已经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了,他就藏在枝繁叶茂的大树后边,偷偷看木屋的情况。
可能是烈日当空把宋湫晒头昏了,他竟看见他曾住了好几个月的木屋变成了满地焦土。
瞬间,宋湫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扶着树干蹲下,用力呼吸了好半晌才缓过来。
他也不敢下去探查,怕纵火的贼人还在附近,他紧握着小拾的缰绳,张了张嘴想说一声“走吧”,但始终发不出声音,只好用力扯了扯缰绳,从另一条曲折的小路下山。
烈日当头,一人一马都被晒得蔫蔫的,走了一个时辰才走到山下村口。
此时李澄澄正在后院晒草药,宋湫牵着小拾进屋,刚跨过门槛就倒下了,把小学徒和小拾都吓了一跳。
小学徒连忙去后院找李澄澄,李澄澄吓得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还以为宋湫嘎她店门口了。
李澄澄连忙给宋湫搬到榻上然后把脉,所幸只是中暑了。
李澄澄的医术一半是爹娘教的,一半是跟着宋湫学的,一碗药下去宋湫就醒了。
宋湫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今天有没有见过虞柏杉?”
李澄澄摇头:“没见过,他人丢了?”
“不知道去哪了,昨晚还在,今早就不见人了。”宋湫努力让自己显得若无其事,但黯淡无光的神色早已出卖了他。
“我就说这臭男人不可靠,你救了他一分钱没留下就跑路了?”李澄澄义愤填膺,气不打一处来。
“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吧。”宋湫强颜欢笑的样子,看得李澄澄一个大女人都心疼了,他连忙转移话题:“我今早的木屋被烧了。”
“啊?!”惊吓过后,李澄澄第一反应,“姓虞的烧的?”
“当然不是。”宋湫被逗笑了,“我也不知道谁烧的,幸好小拾察觉了,把我拽了起来,不然……”
说到这宋湫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害怕。
“呸呸呸,别瞎说,你福星高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李澄澄立马拿起一块大西瓜塞住宋湫的嘴。
“好,不说了,就是可惜我那些亲手做的家具了。”宋湫语气低落,木屋是以前的猎户上山打猎时留下的,猎户走后木屋荒废了近十年,不想被逃亡的宋湫捡了个漏。
木屋里啥也没有,就一个破烂的灶台和一张摇摇欲坠的床,宋湫花钱找了师傅修好了灶台和床,还在一旁偷了师,学着自己造了一些木家具,虽然粗制滥造,但也勉强能用。
希望那位老猎户没有一时兴起重游故地,不然发现他的木屋只剩下一捧焦土……
宋湫愈想愈难过,垂下了眼眸对李澄澄轻声道:“我走了一天,好累,想躺一下,你不用管我。”
李澄澄连忙应声:“好好好,等一下吃饭了叫你,你好好休息吧。”
宋湫在李澄澄的药铺里住了几天,为了避嫌,李澄澄都是太阳一下山便回到几条街外的家里。
宋湫心里过意不去,虽然他和李澄澄都是村子里倍受尊敬的医者,但孤男寡女的,他不想因为他害得李澄澄一个女人家被传出什么不好的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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