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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飓风(近代现代)——苦艾

时间:2024-03-03 10:10:06  作者:苦艾
  “你让我试试,我能让你舒服的,要我帮你吸吗?”程风野在他颈间游走,留下几个吻痕,舔着他的喉结。
  身下的动作依旧不停,快速的套弄几乎令许白木感到刺痛,他低低地喘息,呵出团团白气,快感和痛苦让他紧皱着眉毛。
  “这不是舒不舒服的事情,我让你离开…呜——”突然,许白木高昂起脖颈,猛然睁大眼睛,眼尾泛起眼泪。
  程风野从他的内裤里穿过,掌心盖住阴囊,修长的手指划过会阴,直接插进他的后穴里。许白木还没有缓过劲,下一瞬身子颤抖着,一道强烈的刺激令他发出轻吟。
  “谁让你…你…嗯……”许白木被插得话都说不利索,对方像是已经十分了解了他的身体一样,先是插进去一根找到敏感点,随后将后穴拓软了又插入第二根。
  每次抽插间程风野都能感到许白木的呻吟更加清晰。他的后穴又紧又热,每次按到前列腺那块软肉的时候,他便抖个不停。
  “舒服吗?我一碰到这里,你就吸得好紧。”程风野叼着许白木侧颈的一块皮肉含糊不清道。
  他轻轻含咬着许白木的颈子,眼里压着火热的欲望,下腹的鸡巴直挺挺的一根,贴着许白木的腿根顶弄,硬得流水。
  许白木竭力忍下声音,虽说他不是个在意自己名声的人,但还是希望程风野能离这些是是非非远一些。他并不想被人发现,他想让那些污言秽语和世俗偏见都离程风野远一些。
  可偏这人与他作对似的,弄他弄上了瘾,压过来撬开他的唇,舌头强硬地伸进他的口中。原本咬住的呻吟都跑出来,溢出一声声儿令人心痒的喘息。
  “呜……”几下深插,许白木没忍住叫出了声,泄出了几道短而急促的呻吟,铃口漏出一小股精液,他恼羞成怒,抓住对方的手腕,“你不是说害怕被发现吗?再这么乱来,我可叫出来了!”
  “嗯,你叫吧,别担心,这里没人会来,”程风野呼吸急促,声音沙哑,说出的这一番话令许白木感到头疼,“你叫出来的声音好听,我喜欢。”
  “你……”许白木一时语塞,同时思绪也被程风野的手指搅得一团糟,“你别插了。”
  再插就要射出来了!
  程风野似乎看出来他要射了,便更卖力地“伺候”他,明显地感到他的后穴正在有规律地紧缩,流出的水沾湿了自己的手掌。
  “你后面流出好多奇怪的水。”程风野平时闷葫芦一般,现在不仅满口荤话,还在他即将射精时故意抽出来手指,改成握着他的阴茎套弄,时常在他即将射精的时候慢下来。
  多次下来,反反复复地刺激令许白木一张脸红透,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欲求不满,“你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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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啥,龟头责没写到,下一章吧。
 
 
第36章 36
  话音刚落下,他便感到对方加快了速度,刚才消下去一点的欲望登时又涌上了头顶,龟头部位被刺激充血引起阵阵酥麻,似乎是连带着刚才积攒的快感一起爆发。他咬着唇小声地喘息,眼前感到闪过无数绚丽的色彩,像直视太阳后再回到黑暗中,难以再看清楚东西。
  他挂在程风野身上低喘着,身体还一阵颤抖,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来,白色的液体染脏了他的黑色马甲。
  “够了…停下!你在干什么?”许白木没想到程风野还抓着他的鸡巴撸,他明明才刚射完,“小野,够了!”
  “你还没说是不是舒服呢。”
  此刻许白木刚刚射完精的老二还硬挺挺地支棱着,被程风野高速地套弄,次次从根部撸到敏感的冠状沟附近。对方在他高潮不应期时反而更厉害地刺激他的敏感带。
  “不行…小野,停下!”许白木喘得厉害,这种高强度的刺激感令他难以忍受,挣扎着想要离开。
  但程风野几乎将他钉在墙上,让他丝毫都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欢愉像即将涨潮的海,浪潮卷着痛苦扑向他,他没有任何支撑,只能被汹涌而来的海浪打翻在地。
  刚射完精的龟头异常敏感,却被程风野拿着拇指反复摩擦冠状沟,那地方平时摸都要命,现在更是将敏感程度提高了好几倍。
  “不行…嗯…小野,快放开……”他已经感觉不到理智的存在了,这种难以忍受的欢愉几乎夹杂着真实的痛苦,使他再也控制不住地想向对方求饶。
  “哥,我做的好吗?”程风野手腕感到酸痛,但看到许白木在他手中发出呻吟,便自觉许白木是爽到失声。对方受不住的表情和喘息令他觉得甜腻。
  “嗯…住,住手……”许白木脸颊潮红,鲜艳的唇被咬着,一向高贵的眼睛含着泪,小声地呜咽。
  “不…啊——”许白木突然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瞳孔几乎向上翻起,在高频率的刺激下,他又射了,伴随着少量的精液出来的,是大量稀薄的透明液体。
  他的手紧紧抓住程风野的背,浑身抖动不止,痉挛似的,随后无力地倒在对方身上。
  程风野摸着手指上的透明液体,愣了神,此刻他还不知道什么叫潮吹,只是单纯地以为是自己把他折腾成这样了,小心翼翼地问:“哥……你尿了吗?”
  他不是嫌脏,只是从没经历过,他以为自己把他弄坏了。
  许白木连手指都在颤抖,拧着眉深喘着,尚未从这剧烈的刺激中脱身,甚至没能听清楚程风野说的什么。他几乎要站不住了。
  程风野抱着他,长臂往后一伸,捞了个靠椅坐下。许白木坐在他腿上,两人软下的性器黏糊糊地贴在一起。他脱了自己的校服外套,用它来擦拭许白木身上黏着的精液。他知道许白木这人爱干净。
  “臭小子,谁教你的。”许白木下巴搁在程风野肩膀上,恢复了一点清明,拧着眉有气无力地说。
  “我不知道,我只是…我只是就这么做了。”程风野手圈住许白木的腰,觉得他腰还蛮细的。
  前几次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他看着许白木布满情欲的脸就不由自主,完全停不下来,似乎只能倚靠本能。
  “你在这方面太不听话了,”许白木闭着眼睛,声音里似乎含着一种餍足后的沙哑。
  说着,对方的老二又有抬头的趋势,抵着他的小腹,又硬又烫。
  “你还真……”说到一半,许白木止住了,这还有一个没喂饱的狼崽子呢,“哦,你这里还真是精神啊。”
  后来许白木坐在程风野腿上给他撸了一发,一边挑逗着人的鸡巴一边掐着人的脖子吻,从来没跟人接过吻的程风野颇有些招架不住,许白木的攻势猛烈又不失温柔,总弄得他频频脸红。尤其是对方轻吻他下巴时喷洒在上面的热气,那触感令他感到酥痒。
  虽说被弄喷水了觉得丢人,但爽也是真的爽到了。许白木一向在这方面,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来说没什么底线。对于不喜欢的人来讲就另当别论了。
  闹了许久,许白木觉得太阳也晒够了,该走了。他刚试图从程风野身上起来,就被压着坐回去。
  “我下午是自习。”
  许白木扬了扬眉毛说:“所以呢?”
  “再待一会吧?”
  “你知道这里很脏吗?”
  “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很粘人啊。”
  “哦,可能是我性格问题。”
  程风野没再说喜欢。他想这样也好,把心意藏在心里。他觉得没人喜欢承担责任,他不想让许白木觉得被他套上了枷锁。他不能把人吓跑了。要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让许白木自己选择留下。
  开完家长会的第二天,学校放假,许白木清早起来带着程风野去了一个地方。
  路上还有阿强和梁子两个人,他们坐在后座,程风野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一直跟在他们车后面的两辆黑车,直觉告诉他那是许白木的人。
  车子沿着蜿蜒的山道行驶,连日来的大雪为这座山覆上了一层纯白。天上的云层沉沉地压下来,越靠近山顶越是灰蒙蒙的,弥漫着雾气。
  车子开到半山腰速度慢下来,此行的目的地逐渐显露在程风野的眼前。
  南山这所寺庙,传闻很灵,导致不少香客,络绎不绝。程风野早就听说过,只是一直不曾来过。他们下了车,梁子去找地方停车,阿强和后面车上的几人跟在身后,步行上山。
  临近年关,来上香的人不少,或是来求什么,或是来还愿的。来的人都安静,总体还算清净,倒是许白木这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到来打破了这冷清的气氛。
  他命人待在外面等候,只带着阿强和程风野进去了。
  路上,程风野看到一个小沙弥,穿着冬天的僧衣,对着许白木他们双手合十。空气中弥漫着信香的味道,程风野此刻才觉得,这味道跟许白木身上的味道很相似,仔细闻闻,又觉得截然不同。
  他第一次见这样的许白木。寺庙黑色的屋脊上盖着白色,许白木的黑衣衬着这里的青砖绿瓦。
  他眉眼低垂柔顺,站在一颗梅树下与沙弥攀谈,腕上的佛珠被他拿在手上,睫毛在呼吸间轻颤,白色的寒气与这里的雾凝成一体,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似乎只有满院子的禅意。
  许白木上了一炷香。在里面,他双手合十,虎口上挂着深绿色的佛珠。点燃的线香笔直升起一缕烟,缭绕在他面前,袅袅飘散。程风野不禁看得出神。
  诚实者品德败坏,圣洁者下流不堪,他突然想到毛姆的这句话。在满天神佛的注视下,似乎自己表面虔诚,但其实心里在想的都是些下流的东西。他在亵渎许白木。
 
 
第37章 37
  “……你到底听没听见我说的话?”许白木的声音传到程风野耳朵里的时候,他正看着他走神,后知后觉地应了一声。
  许白木轻叹一声,说:“来都来了,磕个头再走,也多少求个什么吧。”
  程风野照做了,双手合十准备跪下磕头的时候,余光瞥到许白木一个人进了大堂一角的小门。
  后来阿强告诉他,那是一间禅室。
  他说,许白木每次手上沾脏东西的时候都会来庙里上香,捐香油钱。程风野不禁感到心情沉重。
  他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正思考着,旁边走过来两个男人上香,跪在了旁边的蒲团上,程风野才把注意力转到了自己面前这尊佛像上。
  半晌,许白木从里面出来,问程风野求了什么。他说,来这里的人求财、求子、求平安,无非就是这几样,问,你求了什么?
  程风野犹犹豫豫不作声,最后说了句:“求财。”听着不像是真心话。
  往外走的时候,许白木递给他一个东西,拿在手心看的时候,才知道是一枚符。
  “刚才跟寺里住持求的,保平安。”许白木说着,带上了黑色手套。
  一旁阿强看得牙都要倒了,酸溜溜地刺了他几句,又问:“你到底许的什么愿啊?”
  程风野拿着那枚平安符反复看,嘴角久久下不来。他揣在兜里说:“不是说了吗,求财。”
  “哦。”阿强自然是没理由不信的,他自己也一样。
  许白木走远了,程风野大步追上去,跟在身后。
  其实他想求的太多了,怕老天觉得他太贪心。他太孤独了,他希望拿一辈子的自由,换一个相守。
  自习课上,所有备考生都在复习,操场上有一个班在上体育课,不过愿意出来的人很少,毕竟这几天越来越冷了。
  张越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混混。他家条件还可以,不怎么缺钱花,只是母亲在他小时候就死了,他爸又娶了一个,基本不怎么管他。学校老师也都管不了,久而久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早上第一节自习,张越总是不在的。程风野鲜少会去别的班。他到了后门以后看见张越的位置空着,便直接去了操场。
  操场东南角有一面矮墙,他就在那儿等了一会,没多久,张越几个人就从另一边翻墙进来了。
  “嚯!”张越从墙头直接蹦下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看着像是专门等我的。”
  “拜托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张越让那几个人走开了,他跟程风野单独说:“你有点太着急了吧,不是昨天晚上才跟我说了吗?”
  “你没去?”程风野语气转冷,目光也阴沉沉的。
  张越一看他这脸就瘆得慌,不禁想到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打过的唯一一场架。
  那是刚入学,青春年少为情所困。张越喜欢过很多女生,学校里但凡长得好看的他都招惹过。后来他又看上了秦芜,被拒绝过几次后听说她跟程风野走得很近。后来见过一次,他多少对程风野有些嫉妒。
  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张越带着一群半大的小子,在程风野回家的必经路上拦下了他。原本打算教训一下他,但张越没想到他看上去文文静静,却这么能打,半天下来他们的人没占到什么便宜。
  张越他们虽然人多,但打架也只是想给对方个教训。但程风野就不一样了,他下手又准又狠,摸到什么都往人头上砸。不多时,程风野脸上身上挂了彩,可张越那边的人头都被打破了。
  他们算是不打不相识。知道程风野打架厉害了之后,两人握手言和了张越就一直怂恿程风野跟他们混。
  “给你打听了。”张越蹲在墙角,从怀里拿出一个鸡蛋灌饼。
  这是他在包夜以后早上从网吧门口买的,怕凉了一直在怀里放着。他问程风野要不要吃,程风野拧眉拒绝了。
  张越知道他有洁癖爱干净,也没说什么,自己啃了一口。
  张越说,外面照顾他的哥哥们说周齐住院了,听说是被仇家打了,具体因为什么不知道,但他这次被打的不轻。
  听到这里,程风野心里有数了。他隐约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决定放了学亲自去看看。
  “这就走了吗?”张越对着程风野的背影喊道。
  程风野脚步没有停顿,对着身后蹲在墙边的少年说道:“你吃完在外面散散味道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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